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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九:掉入陷阱,蘭馨被懲 文 / 紅葉飄香

    南宮濯一聽有希望,頓時眼眸一亮,泛黑的唇張開問:「神醫有辦法?」如果是,那麼真是太好了。\\那他是不是可以見到映月了?

    「薛神醫有話大可直說,若需要什麼神藥妙丹,本宮就是派盡鬼冥宮弟子,也要尋到。」葉傾晟也不希望舅舅死,除去親人之外,還有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表哥可以順利登基,出兵幫助巖鎮壓西瀾叛軍。

    「呃,其實剛才屬下就想說的麼,是皇上一味的以為無望打斷我的嘛!」薛神醫無語的翻個白眼,這人也真是,誰不希望活著?他倒好,不問有沒有救,直接就交代遺言了都。「皇上中的毒乃消失五十年的毒中之寶骨毒,這種毒當年是邪毒聖手的命根子。據傳他是五十歲後才研究出這種毒,毒性非常強烈,而且無色無味容易參合在檀香裡。剛才我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異味,若不是屬下長久聞出各種藥味,鍛煉嗅覺,還真難聞出這毒的氣味。」

    「說重點!」葉傾晟繼續聆聽,看來這是有人蓄謀已久的陰謀。若今日她沒有帶薛神醫來,那幾天後,舅舅不是已經毒發而亡?太可怕了。

    「骨毒骨毒,當然是先斷骨後毒氣入心而死。當年死在這骨毒下的英雄豪傑多不勝數啊,造成了武林血案。才會被人稱為毒中之寶。然邪毒聖手覺得自知有愧,人雖不是他親手殺得,卻是死在自己的毒中,最後臨死前終於研究出一道秘方可以解毒。」薛神醫說完後,抬起頭對著葉傾晟。

    「可是舅舅畢竟中毒太深,就算找到藥方也未必——」主要是中毒時間太久,就怕得到藥方也無事與補。葉傾晟很是擔心。

    薛神醫倒是肯定的說:「這點宮主大可放心,邪毒聖手就是為了中毒已深的人研究的。屬下記得師傅曾經說過,哪怕中毒者還剩下一口氣,都能徹底清毒。」他什麼時候能超過邪毒聖手就好了。

    「舅舅,薛神醫從不大放厥詞,他說的都是實話。你認為呢?」葉傾晟不再懷疑,而是轉身問南宮濯。

    南宮濯心中的希望之火被薛神醫的一番話所點燃,顫顫巍巍的道:「好,只要有一絲希望,朕都會堅持等下去,咳咳,就按你說的去辦。」

    「那好,這幾日就由薛神醫照顧你,其他的太醫我不放心,還有——我希望舅舅的暗衛叫給我來調遣,多派幾處人馬來找的話,或許會減少時間。」點頭,葉傾晟輕聲道。

    「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暗茲。他會助你一臂之力的。」南宮濯感到一陣疲憊,漸漸合上眼眸睡了過去。

    「宮主,還請盡快。這屬下最多只能拖半個月。」要是他不來的話,估計這南宮濯最多不過三天就會仙鶴歸去了。薛神醫無奈的道。

    葉傾晟也知他盡力了,看來只有那藥方才能救得了舅舅。轉身離開大殿,剛準備想找人時,就發現南宮卿風趕了過來。

    「哎呀,表妹你終於來了,這些日子我都快忙死了。父皇的病到底怎麼樣?」要不是暗茲通知自己,他還不知道表妹真的來南疆看父皇。

    「正好你來了,我有事和你說。」葉傾晟顧不了男女有別,拉著南宮卿風邊去著急的安排去了。

    三王府,慕容語顏得意朝慕容蘭馨挑眉,諷刺的道:「怎麼樣啊妹妹?這王府到底是誰當家,看清楚了嗎?」

    「你——姐姐,我們可是坐同一條船的人,妹妹我真是想不明白,為何你要這樣待我!」慕容蘭馨恨得牙癢癢,氣急敗壞的質問。她恨不得親手撕爛這礙眼的嘴臉。

    慕容語顏挑挑眉,譏笑道:「好戲還在後頭,我們拭目以待!」

    夜深人靜,西瀾昭暉疲憊的靠在床頭,滿頭大汗的喘著氣,剛才太享受了。沒想到語顏居然有這麼好的技術。早就把葉傾晟拋到腦後了。

    「王爺,今天妹妹她來到臣妾著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臣妾好難過。難道嫁給王爺,我錯了麼?」慕容語顏見機會來了,邊低聲抽泣道。

    「不要理她,本王最疼愛的還是你。這王府都交給你管理了,你還擔心什麼?」不得不說西瀾昭暉哄騙女人的技術是一流的,一句話就將慕容語顏哄的心花怒放。

    「王爺,你真討厭。」害羞的低著頭,小手在西瀾昭暉的肩膀上敲打了一下,輕笑。

    西瀾昭暉喉嚨一緊,吞吞口水,沙啞的道:「本王被你這小妖精勾引了,真是怎麼要都要不夠。快給本王吸出來。」

    果然——慕容語顏自嘲的勾起唇角,葉傾晟說的沒錯。男人都是自私的和只考慮男歡女愛,根本不管女人內心所想的是什麼,只要自己舒服了,就滿足了。還好她剛才沒有被騙。不然豈不是又要重走老路?

    「叩叩叩,不好了王爺王妃,出大事了。」門外傳來婢女的聲音。

    被打擾的西瀾秋巖非常的**,怒罵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此驚慌!有事去找管家。」好不容易安寧一會,又出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不能讓他安靜會麼?

    「王,王爺——是蘭王妃出了事。管家不敢管,所以就——」門外的婢女嚇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的道。

    慕容語顏賢惠的抬起頭,柔聲的道:「既然是妹妹有事,不如臣妾陪王爺一起去看看。反正——反正長夜漫漫,多的是時間。」

    「好,語顏深明大義,那本王就去看看!」緩和了神色,西瀾昭暉輕拍了下她的**。

    害羞的幫他穿戴整齊後,慕容語顏快速的穿了套長裙開了門。

    杏兒眉毛一挑,暗示事情已經辦妥。

    慕容語顏勾起得逞的奸笑,便隨著西瀾昭暉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來到大廳,一群人早早已經站的筆直,只是跪在地上的慕容蘭馨卻衣衫不整。而身邊同樣跪著一白面書生,兩人臉上都閃過慌亂神色。

    「老奴參見王爺。」管家一看正主來了,急忙請安。大晚上的,他本來是要就寢的,誰知居然撞見一場不堪入目的事情,他真的不敢隱瞞。畢竟此等大事,他一奴才也隱藏不了。也許借此機會向語王妃討個人情,將來做事也有個保障。

    西瀾昭暉不解的瞇著眼睛,坐上主位後低沉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鬧的人盡皆知。」

    慕容蘭馨害怕的抖了抖身體,哭天喊地的訴冤道:「王爺饒命啊,臣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群死奴才居然敢冒犯本王妃,也不知是誰給了他們狗膽,求王爺明察秋毫,還臣妾一個清白。」該死的,今晚本來是找了幾個武林人士,打算先殺了慕容語顏,奪回當家主母的位置。沒想,竟然被人反利用。當場抓奸。

    「妹妹說的什麼話,王爺乃人中之龍,豈會被別人而左右的?話說,妹妹你怎麼如此打扮?難道不冷嗎?」慕容語顏得意的挑挑眉,坐在西瀾昭暉的右側,輕笑道。

    「你——」一時語結,慕容蘭馨不知該怎麼反駁,只能用惡毒的眼神射向她。

    「夠了,成何體統!你怎麼穿成這樣?這個男人是誰?」不耐煩的拍打桌子,西瀾昭暉話鋒一轉,直指跪在一旁的白面書生問。

    被指著的男子聞言大便,磕頭請罪道:「請王爺饒命啊,賤民乃慕容蘭馨的表弟,今日擺放王府本打算和想商量下功名一時,可是不知道為何,這王妃表姐相邀賤民去後花園詳談。賤民但是也不敢多想,以為是為了避嫌而這樣做的,就去了。誰知——誰知賤民剛到,這表姐就拉住賤民的手不放,還說一堆甜言蜜語,不停的勾引賤民。一時鬼迷心竅,就,就那個什麼了。」對不起表姐,為了我府中幾十口人,只能犧牲你了。誰讓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對了鬼冥宮的人。連皇室都畏懼的勢力,爹娘又怎能與其抗衡呢。

    「表弟!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是你自己來王府找我有事相求,為何要嫁禍給我?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快說清楚,王爺在這,他會為你做主的。」慕容蘭馨不可置信的搖頭,為什麼會這樣?這可是她表弟啊,最親的親人。如果連他都背叛自己,那她還有誰能相信。

    慕容語顏譏諷的插嘴道:「我說妹妹,你的品味還真不是一般的,你連自己的表弟都勾引,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嗎?王爺,你怎麼看?」一句話堵死了慕容蘭馨的後路。她好不容易說通葉傾晟布了個局,就是讓她身敗名裂。讓慕容蘭馨永遠翻不了身。

    「你說是不是真的?本王一直都沒有碰過你,所以就寂寞難耐,忍不住要偷人了是不是?好哇,慕容毅這老匹夫,居然給本王送來這麼大頂帽子,你比語言還無恥下賤。」本來就為了慕容毅背叛一事而鬧的很僵,誰知這又鬧出這一出,當初慕容語顏雖與他人苟合,但那還未成親。並不是很嚴重。可這次就不一樣了,嫁給自己,還引誘表弟通姦,這罪名可就大了。西瀾昭暉黑沉張臉,眼眸陰鷙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絲毫勾不起心中的同情。

    「不,不是這樣的。臣妾是被人下藥的,臣妾真的沒有啊——」她出門的時候只是喝了婢女遞來的一杯茶,然後就來後花園相見,一路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狀況,難道是那杯茶有問題?而且當初她本來打算在自己的院子裡接待表弟的。也是這婢女說什麼,這樣會影響自己的名譽,怕誤傳出去說自己利用王妃的地位,脅迫別的大臣給表弟謀得一官半職。到時候對三王爺影響甚大,甚至會導致西瀾昭暉遷怒與自己。

    就因為覺得她說的句句在理,才改成夜半時分去花園相見,一來可以讓自己的表弟入朝為官,這樣對自己十分有利。二來則是,想為西瀾昭暉招攬人才。可以令他刮目相看。誰知偏偏鬧出這一出,從一開始就是個局麼?

    「被人下藥?本王看你神志清醒,說話順暢,根本不像中**的模樣,你還敢欺騙本王?當真本王無能,任人好騙是不是!」西瀾昭暉氣急的起身,一腳踹在慕容蘭馨的腹部,為什麼一個個都要背叛本王?心裡對慕容毅的恨轉嫁到慕容蘭馨的身上。

    慕容蘭馨痛苦的尖叫,大聲的求饒道:「求王爺您相信臣妾吧,臣妾真的沒有。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求王爺英明,替臣妾查清真相,還妾身一個清白。」她不能輸,她絕不能認罪。這莫須有的罪名一旦認了,就會生不如死。

    「管家你來說,當時是怎麼一回事。」慕容語顏大方得體的看了管家一眼問。

    「回稟王爺王妃,當時老奴處理完王府的一些瑣事後,便路過後花園回自己的小院就寢,誰知就看到蘭王妃與一陌生男子相擁而親密。舉止更是——老奴嚇得只好找一干小廝前來抓奸,他們都可以作證!」管家一五一十的說出。

    慕容蘭馨絕望的搖頭,她真的沒有做過。她真的是被人下了藥。有苦說不出的哽咽的問:「王爺你可信我?」

    「信?本王怎麼能信你這骯髒低賤的女人?來人吶,將她拖出去施用木馬刑。」嫌噁心的別過頭,西瀾昭暉看也不看的對幾名侍衛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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