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63節:原來這般 文 / 床前月明...
「他們……」若雲看了吳徽一眼後有些猶豫,這也難怪,吳徽給人的感覺雖然不錯,但是自己只是一個下人,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亂說的,萬一被他們給知道了那麼自己以後可就完蛋了。能夠找到朱家這麼好的僱主真的很不容易。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而且我是你們小姐的朋友,是真心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到她而已,如果你真的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話那麼就算了」吳徽以退為進,一定要打消這個女人心中的顧慮才行。
「你真的是要幫小姐嗎?」若雲還有一絲懷疑,這個看起來比她稍大一些的男孩真的有能力幫助小姐嗎?
小姐這個人雖然平時話不錯,但是對她們這些下人還是蠻好的,一般有什麼事情都自己做,從不麻煩她們,所以如果這個叫吳徽的真的能夠幫助小姐,那自己倒是可以將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
「既然是她的朋友,那麼我就會傾盡全力的幫助她,這個你不用懷疑,當然我也不敢保證到底能不能幫到她,但是我會努力的」看來若雲的口已經開始鬆動了。
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現在對吳徽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朱家現在到底面臨一個什麼情況,從下人的口中才能夠看的更加全面。
「那好吧我跟你說哦徽哥……」若雲咬了一下下嘴唇後彷彿做了什麼很大的決定一般,慢慢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吳徽。
從若雲的口中,吳徽也知道了今天發生事情的大概。一開始坐在大廳裡面的除了朱玲玲的後母之外,其他的分別是她的二伯、三伯、四伯以及她的嬸嬸。
二伯和四伯好色賭博,他們在外邊好像都欠了不少的外債,至於三伯這個人則是無所事事,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壞,平時他們所得到的錢也都是大哥朱戰天那裡每月定時發的,所以幾人都捉襟見肘。
其實他們每人都是朱家的大股東,只不過這些股份朱戰天不允許他們使用而已,這也難怪,如果隨意的被使用,這些股份萬一被其他人掌控,那麼朱家可就陷入萬丈深淵。
現在乘著朱戰天一病不起的這段時間,他們想將朱家給分裂出去,實在不行的話掌控朱家企業也可以,所以才出現了今天的這一幕。
老爺的病說起來很是奇怪,原本只是風熱感冒,結果吃了中藥和西藥之後便一睡不起,而且呼吸漸漸有衰弱的跡象,請了燕京有名的醫生過來看,可都查不出病因。
小姐與燕京『三賤客』之一的韓太軍有婚約在身,這是朱玲玲的爺爺和韓太軍的爺爺當初喝醉酒的一句戲言,結果韓家當真了。
不過好在朱戰天知道自己的女兒不喜歡那個韓太軍所以一直在拖延,可是現在朱戰天病倒,她的幾個伯伯便開始催促。
總的來說表面上看起來朱家很是平靜,實則風起雲湧,一不小心就會淹死在這個大暗流之中,所有的人都異常的小心謹慎。
當然如果現在朱戰天能夠醒來的話,那麼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被解決,可是說醒來哪有那般的簡單?
「謝謝了若雲,我累了,讓我先休息會吧」等到若雲跟吳徽說完之後他便對她說道,若雲也沒有說什麼,關上門便離開了這邊。
躺在□□,將頭斜靠在枕頭上,吳徽的雙眼望著天花板,這件事比想像中的要複雜。
剛才聽若雲那丫頭說,在朱戰天生病的這段時間,不少公司與朱家企業斷絕了關係,現在朱玲玲的幾個伯伯又嚷著分配家產,事情怎麼有那麼一點陰謀的感覺啊!不過既然自己來了,那麼就會用盡一切的辦法幫助呆玲玲將這件事給解決,畢竟呂佳露和莫思雨兩個傢伙可是說自己要是不能將人給帶回去那麼可就慘了。
吳徽想著想著便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也難怪從丹青到燕京他這一路上可沒有休息,現在自然而然的睡著了。
「徽哥,要不我們去吃晚飯吧」朱玲玲見到剛醒來的吳徽就要看望自己的父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剛才自己來到了吳徽的房間,他正睡得像一個小孩子一般,看來他這一路上太累了,朱玲玲心中頓時有種感動的想哭的感覺。不過她忍住了,因為她不想讓吳徽看到自己又在哭泣。
「不用了,先去看看伯父吧」吳徽可能嫌朱玲玲走的有些慢便拉著她的手向前面走並說道,被吳徽這樣拉著朱玲玲的臉頓時變得緋紅,不過吳徽卻沒有注意到。
沒想到一覺睡到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睡眠了,怎麼變得像一頭豬了?而且朱玲玲來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真的是太失敗了。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自己一天也只不過睡幾個小時,而且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能馬上醒來,可是這次……難不成自己的實力已經下降到這種地步了?這次回去真的要好好的鍛煉一下!
若雲剛經過這邊,看到吳徽拉著小姐的手,頓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異性拉著小姐的手呢,真的太讓人驚訝了。
「袁姨」進了朱戰天所在的房間之後,袁莉和朱雀等人正好也在裡面,吳徽跟袁莉打了一個招呼。
袁莉點了一下頭,見到吳徽的手拉著朱玲玲,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過沒有再說什麼。
吳徽可能也意識到自己一直拉著朱玲玲的手,很自然的鬆開了,話說這個呆玲玲竟然一直沒有拒絕自己真的是太意外了!
眾人給吳徽讓開了一條路,吳徽便走到朱戰天的床前。面前是一個國字臉,臉色有些發黃的中年男人。
「徽哥……」
吳徽擺了一下手,示意朱玲玲不要說話,慢慢的在朱戰天的□□坐了下來,將他的右手拿出來開始把脈。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就這樣慢慢的在流逝,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緊張的表情,可是那邊的吳徽卻依舊在把著脈。
半個小時之後,吳徽終於把脈完畢,眾人站在那邊依舊不敢打擾。
只見吳徽慢慢的從□□走下來,然後再房間裡面掃視了一眼,眾人都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