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58章 :給我一個完整真實的理由,你敢嗎? 文 / 可樂果果
「暖暖。o(n_n)o~~o(n_n)o~~」
他低低的叫,抓住她不停遊走在他臉上的手,覆在自己的臉上,手指去擦她臉上的淚:「聽我解釋。」
去他的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家裡沒紅旗時,他是彩旗飄飄過。可是自從和她結了婚,他第二天就和丹妮分手,其他的女人也由助手用不菲的分手費處理掉。
「我自己來。」溫暖別過臉,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自己抹乾淚。
不是討厭她流淚嗎?不是大吼著叫她不要在他面前流淚嗎?呵!她也不想啊,只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流淚是懦弱的表現,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又毫無辦法。
「紀薇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握住她的手,冷彥想將她抱緊,卻被她用力的掙脫出去。
溫暖後退一步,看著他涼涼的笑:「用不著向我解釋什麼的。」
上一次給了他機會說,最終的結果只不過是聽到了一個謊言。今天不過是第二個謊言吧,聽一次心就會疼上一次,她不想聽了。
「暖暖,你說過要一個理由的。」冷彥頭疼的皺眉。
眼前的女孩如今像是長了刺的刺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拿她剛才的話來堵她。
「可是……」
溫暖的唇邊勾起一朵諷刺的笑,她仰頭看著冷彥完美如神祇的臉:「我不需要用謊言編織的理由。冷彥,若是我說,我要真實的,完完整整的理由,你肯說嗎?」
別怪她刻薄,她只是不想讓自己受傷。
太疼了,承受不起。
冷彥玄黑的眸子黯淡下去。
真實的、完完整整的理由,意味著,紀薇的被強姦、自殺,他必須說出來。
他想解釋的,可是並沒有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
「說不出來是嗎?」溫暖看了他一會,清冷的低笑一聲,繞過他拉過門,然後砰的關過去。
「溫暖!」冷彥在後面大叫,門卻怎麼都打不開。他心裡一驚,貌似溫暖出去時,手裡拿著鑰匙。
被鎖了嗎?
幾乎是一口氣從樓上跑下來,溫暖站在客廳裡,看著手裡的鑰匙,嗤的一笑扔在地上,俏臉上一片頹然的神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鎖住那道門,怕他追出來給她一個謊言的解釋嗎?
客房的門傳來砰砰的敲擊聲,她看了一眼,往外走。
「少奶奶……」
平姐吃驚的看著她不穩的步子,再聽聽樓上的聲音,嚇的臉有些白:「少奶奶,怎麼了?」
「沒什麼。」溫暖勉強一笑:「平姐,我出去走走。」
走到車前,才想起自己把車鑰匙扔在客房了。對著車子苦笑著,燈光下,看著四個輪胎,複雜的感覺在胸腔裡衝來衝去。
她的輪胎其實根本不必去換,可是那晚上,他只看了一眼,就讓小景給她換掉。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了他的溫柔體貼。
再後來,這種溫柔越來越多,她沉浸在裡面不能自拔,她以為自己會得到他的愛。可是誰又知道,他和紀薇之間的關係在她猝不及防間,就轉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就如同紀薇說的那樣:她只不過是半路的一個路人而已吧,遲早會出局。
對著輪胎苦笑了一會,她轉身往外走。
別墅外的路上,一個人慢慢的走,偶爾抬頭看一眼天上眨著眼睛對她笑的星星,唇畔也跟著染上一抹笑。
笑得很輕,很苦,很無奈。
要出局了,不是被紀薇踢出去的,是她主動要求的,這算不算給自己留點尊嚴呢?
「少爺,你沒事吧?」平姐撿起被溫暖扔在地上的鑰匙,顫威威的打開門。因為冷彥的劇烈拍打,她害怕的好幾次都沒把鑰匙插進鎖洞裡。
開門後,看到冷彥滿臉的黑線更是嚇了一跳。
「她呢?」冷彥問,往樓下望去,沒有她的影子。
「少奶奶說出去轉轉。」平姐小聲的問:「您和少奶奶吵架了?」
「我出去找她。」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冷彥眉頭皺的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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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不遠處有一個景區,溫暖在一個小亭子裡坐下來,雙腿抱膝,抬頭看著天空,一道流星閃過,她唇動了動,扯出一抹笑。
小時候,媽媽告訴她,對流星許願會實現願望。因為一顆星墜落就會有一份靈魂補上去。人死了,靈魂升天就會把願望帶著上帝。
她小時候還相信,每次都會在流星經過的瞬間,許一個小小的願望。再大些,每次出現流星就只是一笑置之,畢竟只是個美麗的童話,那些小時候實現的願望,不過是爸爸或者媽媽幫她完成的。
可是,自從十七歲遇到他。每次有流星而過,她都會虔誠的閉上眼睛,在心底許願。
每次的願望幾乎都是相同的:再次遇到他,得到他的愛。
現在呢?
望著那一滑而過的光芒,她輕輕的笑,卻沒有再閉上眼睛,沒有再念她的願望。
得不到了,就不想去奢求了。
夜晚的天氣有些涼,不敢坐的太久了。溫暖站起身來,想再走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身體一下子繃緊,害怕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加快了步子,想通過一條近路離開這裡,感覺後面的人也加快了步子。
她慢下來,那個人也是如此,溫暖的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的心尖害怕的顫抖,想回頭又不敢。
突然想起了自己十三四歲時的一次經歷,那天和同學一起玩回來的太晚。一路上總覺得有人跟著她,可是她回頭看,什麼都沒有。她慢下來,後面的聲音也慢下來。她害怕的往前跑,後面的聲音也是跑的。
媽媽告訴她,那是正常現象,因為一個人走夜路害怕。媽媽還說,長大後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那種情況只經歷過一次,後來就漸漸忘記了。今天又有這種感覺,她再次想起,臉色泛起了白色。
咬著牙回頭,不是童年時看到的什麼都沒有,有個人就在離她遠點的地方,因為沒有路燈,看不清他的樣子。
「誰?」她撞著膽子叫了一聲,心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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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孽啊,我起的太晚了,馬上就九點了,還有兩千字,嗚,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