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夜闖皇宮 救人尋人 文 / 晴空不晴
戰場上的形式瞬息萬變,前一秒人界還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下一面便是被妖界反超了過去。聽說飛豹帶著一隊妖兵燒了人界的糧草,現下正是人界青黃不接之時,又是少了糧草,這一戰不必打下去,便已是知曉結果如何。
上官子語悄悄離開妖界邊界城,未和任何一人告別,一路上向著人界而去。兩界山中,沒走出一半的路程便是被北冥玄攔了住。
「你怎麼在這裡?」
「子語人界你不必去了,主上下了命令讓著風顏月帶著南子離去出雲殺妙玉兒。」
上官子語身形幾不可見的顫抖著,去出雲殺妙玉兒,她們已是知曉了妙玉兒還活著的消息妙玉兒不能死,她死了青鸞也算是完了。
「一定要趕在他們到達出雲之前見到沈凌風,把妙玉兒藏起來。」沈凌風他們還是不知南子離已被磨滅了記憶歸順人界之事,若是風顏月對著此事多加利用,想必定是能套出妙玉兒的下落。
「子語,我隨你一同去。」
「你不會人界保護青鸞麼?」
「實不相瞞,主上已是對我下了追殺令,如今的我回到人界到了青鸞身邊,才是對她最大的威脅。你放心好了,早在來之前,我便是將她交託給幾個可靠地朋友,相比沒人比他們更護著青鸞。」
「即是這般,事不宜遲,我們走。」
快馬加鞭行了數十日,兩人終算是到達了出雲。出雲在傲雄的南端,這裡常年如夏,繁花似錦。幾乎是穿越了整個傲雄,方是到達這裡。
出雲邊界一個不起眼的客棧裡,兩個俊美的男子正坐在桌上吃飯。細細辨來正是上官子語和北冥玄。
上官子語壓低聲音「這裡是出雲的邊境,再有半日行程便是到了皇都雲城,等著天黑一些我們再走。」
北冥玄點點頭,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她這是要硬闖出雲皇宮。這般大膽的想法也只有她想得出來。
入夜,兩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出雲皇宮牆頭之上。下方便是密密麻麻的巡守。兩抹身影猶如黑夜中的精靈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我好像來過這裡。」出雲皇宮給了上官子語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似此番不是第一次前來,而是故地重遊一般。這裡的每棵花草樹木她都是叫的出名姓,每一座亭台樓閣都分外熟識。
甚至是何般時刻,出現什麼侍衛巡守,她都瞭然於胸。上官子語自知從未到過這裡,那便是在記憶深處還有這什麼被她所忽略。
面對前面緊閉的門扉,她向著北冥玄點點頭,指了指屋頂。兩人縱身一躍,跳上了屋頂。悄悄的掀開房頂上的瓦片,屋內的燭光照射出來,正是見著沈凌風趴在桌案上睡的正熟,左右各有一個侍女照看。
屋頂上的瓦片被人悄悄挪開數片,留出容一人下去的寬度。嗖嗖幾聲,兩人跳進屋內,落在那兩個侍女身後。
咚咚兩聲砍昏了面前的侍女。
桌案上熟睡的沈凌風緩緩坐起身來「子語,下回再來,換一種溫和的方式可好。」
見此,她也不再隱瞞下去,撕了罩著的黑布,望著他的眼單刀直入的問著「沈凌風,有人要殺妙玉兒,她在哪?」
「在很安全的地方放心好了,沒人能傷害到她。倒是你們二人來了出雲不必偷偷摸摸的,宮外的守衛我早已吩咐了,只要亮出自己的名號,便可隨意入宮。」
「多謝。不過,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也是應該知道是誰要殺妙玉兒。」
「風顏月和南王爺。」
此言一出,上官子語便知曉,他已是清楚進來發生了何事,正是,不必在與他多說上什麼「既然你知道,便是幫我抓住南子離,殺了風顏月。」
「願意效勞。」
出雲的皇宮中來了兩個貴客,無人知道是怎麼來的,是何時到的,彷彿從天而降一般,不過卻也是從天而降。只知出雲的皇子沈凌風每日都是帶著這兩位貴客四處遊走,今日不是到這個府邸,明日便是到那個府邸。
兩位貴客皆是人中龍鳳,尤其是那女子,一身淡紫色的衣衫,綰起的發上只簪了一隻玉簪,傾城的容貌,叫著誰也是過目不忘。
「看來是有人比我們先到了。」客棧之中風顏月柱在窗口看著下方剛是過去的轎攆,轎中之人不必去猜也會知道的清楚,出雲的貴客。
「為什麼要殺妙玉兒。」
風顏月勾唇一笑,手緩緩搭在他的身上「這話你可是問了一路了,殺她是因著她犯了錯事,該殺今夜我們便是入宮,成敗在此一舉,南子離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對於叛徒不必手下留情。」
出雲皇宮之中,上官子語和北冥玄商量著計劃。要想抓住這兩人,便是要用著妙玉兒為誘餌。至於這個誘餌該怎麼用,卻是苦惱的很,用的好了事半功倍,用的不好只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定要叫妙玉兒活著。」
「這是自然。」
沈凌風屏退所有下人「今日探子來報,南子離和風顏月已是到了出雲,如果估計的不錯的話,他們今晚一定會動手。」
「今晚。好!」上官子語啪的拍在桌面上「既然是今晚,我們便來個請君入甕。他們既然想知道妙玉兒在那裡,我們便是告訴他們好了。」
「這」
她回頭望向北冥玄「我記得北冥家不是有種符咒可以暫時將自己偽裝成其他人。」
「不行太冒險了。」沈凌風打斷她的話「他們二人皆是術術修習高強之人,若有一個不測你便是命歸黃泉了。」
上官子語摀住胸口的位置「你忘了,我是不死之身。即便是被炸成了碎片只要心臟還在便是能重新活過來。」
「那也是不行!」被炸成碎片,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她竟是時刻做著準備。
「這件事按著我說的去做。」她要賭一把,賭一賭自己變作他人模樣之時南子離認不認得出來。不為別的,只是想著去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