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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突現蠱毒 傾城搜尋 文 / 晴空不晴

    來人輕鬆化解了風長青所有的招式,只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的少年,竟是有如此的矯健的身手,讓他這個修行半生之人也碰不到其分毫,風長青不免對其高看了幾眼。

    沈凌風不願與他糾纏,提著南子離小小的身子連連後退而去,保持著適當的安全距離。他見此便知眼前之人並未有想像中的簡單。

    「人人道風家難闖,我看也不過如此。」

    「敢問壯士名姓,我風家可是那裡的罪與你,老夫願意賠禮道歉。還望壯士放過你手中的孩童。」

    「哦,是麼。」沈凌風看了眼臂彎中攬著的小小的身體,面具下的臉輕蔑的笑著。風長青還不知道這個小東西是何人,若是知道了只怕要氣結了「我是來尋仇的,敢問長老能否將我所尋之人交出。」

    風長青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透露出危險的氣息「敢問壯士所尋何人?煩請直言,老夫自會還你一個公道。還望壯士不要傷害這孩子。」

    他緊張孩童模樣的南子離自是有自己的道理,若是這孩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個滿身仙氣的上官公子定是不會放過他,到時候別說是救活風顏,就連他也怕命不保已。

    「你偷了我們家重要之物。」沈凌風的劍尖指向風長青「只有拿命才還的清。」

    「老夫一生光明磊落,何曾偷過他人之物,修要信口開河。」風長青袖袍一甩,放至在袖中的桂花糖,化作武器一顆顆向著沈凌風襲去,小心的避開他懷中的孩童。

    沈凌風不慌不忙的向前邁出兩步,提起懷中之人的脖領,向前送去。預備著拿他當了人肉盾牌,手中的寶劍也是抵在了其頸間,劃出一道血痕來,擺明了欲要其性命。

    風長青哪裡料想到來人竟是這般的無情,連個孩子也不肯放過,絲毫無惻隱之心,可打出去的桂花糖,又收不回,心中焦急。

    眼見著桂花糖要打在孩童模樣的南子離身上,沈凌風似又改變了主意,劍尖直直的穿過他的衣衫,凌空挑了起來,足尖輕點跳躍,躲過了攻擊。

    「真是絕情,連你孫子的命也是不顧。現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何?一個是你活。」沈凌風的指尖指向風長青,又指向孩童模樣的南子離「還是他活的遊戲。」

    「爺爺,救我!我怕!」

    風長青踟躕的很,若他是風家的孩子,他拿自己的命換也就罷了,只是。腦海中又是想起那個身帶仙氣之人,左右為難。風家不能沒有風顏,但風家可以沒有他。

    「給你兩日的時間,想清楚了,派人去城外破廟留下書信,我自會前來。」

    未等方長清說出『等等』二字來,來人已是衣袖一揮,攬住男童,足尖在假山間輕點,幾個起落已是不見了人影。

    「等等——」

    噗通,他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怎麼辦,可怎麼辦才好。若是找不到小南子,上官公子一怒之下,一怒之下

    「不行。城外破廟,城外破廟,事情還有轉機。」方長清起身,顧不得打理身上髒亂的衣衫,匆忙的向著城外而去,口中默念,招來一片祥雲,拖著其隱入高空向著城外遁走。

    風家主宅,獨樹一幟的閣樓中,上官子語與爧二人依舊試圖喚醒沉睡的風顏,風顏卻未有半絲轉醒的跡象。

    爧心中也是慌了,他的真氣遊走在風顏全身通行無阻,唯獨在丹田處似是被什麼組隔了住,他暗暗查詢著原由,那東西似發現了般,由著丹田向著其他方向遊走而去。他的真氣緊緊追隨其後,竟是不及這東西逃竄的速度。、「徒兒血夠了,運氣助為師一臂之力。」

    上官子語點點頭,封住不斷流血的手腕。運氣真氣來,貼在風顏的前胸處,她的真氣入了風顏的體內,也是立即察覺到不對。

    「他體內有東西!」會是什麼?晶亮的眸中點起了火光,體內有東西,是不是說風顏一直甦醒不過來,皆是因著他體內的東西所知,如是如此,滅了這東西,風顏也自會轉醒過來。

    「集中精神,這東西逃得很快。」

    「是。」

    兩股相同的真氣,自兩個方向,向著那東西夾擊而去。逼的那東西一時之間不知向何處逃竄好,慌亂的在風顏體內,與著兩股真氣對抗。

    上官子語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似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未等反應過來,口中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來,身體中的氣力被人掏空了半,腿彎一軟,跪坐在地上。

    「徒兒!」爧顧不得再去管那東西,急忙收了真氣,查看起上官子語來,他這個徒兒一直體弱,手搭在她的脈上,才安下心來「不知這是什麼東西,竟是如此厲害。」

    「子母,子母蠱,這是母蠱,風顏體內的是,是母蠱。」她只覺得胸口悶悶的難受,剛剛與母蠱的較量中被它傷了真氣。

    「我道是什麼,原是子母蠱,這下事情麻煩多了。」爧沉下氣來,轉而為風顏把起脈,起先並不覺的他的脈象怪異,但現在隱隱覺得其體內一條暗脈漸漸壯大起來。

    越來越壯大,似要破體而出,衝破身體的束縛一般,壯大起來。

    原本在浴桶內安穩閉著眼的風顏,身子劇烈的晃動起來,驚得爧險些丟他出去「不好,主人身體虛弱,母蠱想趁此機會反噬主人!」

    跪坐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的上官子語聽及此,忙是起身,顧不得真氣受損,運氣真氣來重新輸入風顏的體內,極力壓制著母蠱**。

    爧將真氣輸入至那條壯大的暗脈中,猜的不錯的話,這條暗脈是母蠱的,母蠱長時間在主人體內,自身形成了脈絡,依靠著主人而活,一直等待著時機反噬。

    噗,浴桶中的風顏猛的睜開眼,血紅的眼珠倒映著兩人的臉,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合上眼沒了聲響。

    「這。」上官子語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真氣已感受不到他體內亂竄的母蠱,應是被壓制了下「師父,風顏這?」

    「無妨,母蠱已是壓制了下來,不過他身子虛的很,需要些靈藥來補身子,方才能恢復。」

    「靈藥風家自是不缺,想必我去開口,風長青也是會給的。」

    「就怕這東西,風長青想給也給不了。」

    「是什麼?」風家是除妖師的大家族,在人界混跡數萬年,怎的可能會有給不起的靈藥。

    「北冥家的還魂草。」

    上官子語低頭沉思不語,此物風長青定是拿不出,還魂草就連北冥家也獨有一株,被當做寶貝般的呵護著,或許北冥玄會

    她搖搖頭搖掉頭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那東西寶貝的很,北冥玄怎會捨得拱手讓出。明要要不得,便去偷來。

    「五日後,北冥家大長老北冥谷九十大壽,我們可是要好好的賀上一賀了。」

    那面風長青丟了孩童模樣的南子離,慌亂中踩著祥雲向著城外而去,一眨眼的時間到了城外。他自信無人能比他的祥雲還要快,自己尋了個地,準備打他個措手不及。

    眼見著天漸漸轉黑,也未見到任何人的身影,這才意識到他這是被人耍了,提步預備駕著祥雲速速回府中去。

    「大長老。」遠處一點燈火,向著破廟的方向而來「大長老,大長老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丁管家,你在這裡作甚。」

    丁管家放下手中提著的燈籠,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呈上一隻箭,只見肩上捆綁著一個信筒,筒中似是有書信「大長老,大事不好了,您走後便來了這麼封書信,大事不好了啊。」

    方長清接過箭取出信筒中的書信,眉眼中的神色變了幾變,低頭悄聲問道「上官公子可是知曉這信中的內容?」

    丁管家搖搖頭「這等大事老奴自是要先通報大長老才是。」言外之意,除他外無人知曉。

    「這便好,這便好。」他弄丟了上官公子的公子,回去了該如何交代。風長青捏著手中的書信,如捏著燙手的山芋。信中的字字句句都烙燙著他的心。

    『欲換回你家公子,拿風長青的項上人頭,來城外破廟而換。』若果上官公子知道後,會不會拿他的人頭去換,他心中也是無了底。將心比心,換做是他,為了自己的兒孫後代,許是就如字條上所言而做了。

    他到底惹怒了何人,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大長老我們怎麼辦才好?」

    「還能怎麼辦,實話實說興許還能有個活路。」

    「萬一。」

    風長青狠狠的瞪了眼丁管家「沒有萬一。」

    即便是有了萬一,他也要搏上一搏,興許還能有個出路,到底是誰要這般的害他。

    『你偷了我們家重要之物,只有拿命才還的清。』那人的話在耳邊迴盪起來。說他偷了他人的重要之物,可他這輩子一心全然在修行上,從未起過貪念之心,若說偷,更是斷斷不可能的。

    這重要之物,偷了重要之物。若是他想的起來,歸還了,許也能換回小公子的性命。

    「丁管家你自小跟隨於我,老朽可有偷過什麼名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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