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39 陰謀再起 文 / 水墨青嵐
那紅色的光暈如鬼魅一般,速度奇快,快的叫人都來不及眨眼睛。
在電光火石之間,洶湧如潮水般的靈力很快的就擊中了連城洪旭的胸口,登時,連城洪旭身體一個不支,腳步登登登向後退了一步,很快,他吐了一口鮮血就暈倒在了地上。
碰!地一聲,隨著連城洪旭的身體倒下。
塵土俱起中,眾人看見連城洪武的臉,那臉上盛滿了自信和冷然,那份淡然,哪裡是當年的十四皇子該有的。
原來他還有餘力可以反擊,實在是令人吃驚。
而剛安頓好十五皇子的海貴妃剛趕過來就看到了連城洪武驚人的一幕,登時她惡狠狠的一跺腳,走近西帝,低聲道,「皇上,這太不可思議了,一年的時間,就按照洪武的能力,怎麼可能會由靈者一段直接晉級到靈者四段,這樣的驚人的天賦,也就連城魅王爺可以做到,但是十四王爺的天賦來得十分蹊蹺啊,臣妾聽說有一種藥丸可以瞬間提升修煉者的修為,會不會是……」
海貴妃的話沒說完,但是那意思卻是昭然若揭,她的話瞬時將西帝心中的欣喜給撲滅了。
西帝沉思了片刻,對著在場的八皇子連城洪峰道,「洪峰,你去和十四弟比試一下!」
連城洪峰,是西帝眾位皇子中天賦相當不錯的,他的靈力修為也只是差了連城魅一點,那在皇子中可算是高級靈力的。
「好!」連城洪峰長得很高大,看上去也很驍勇善戰,凰冷月一開始就注意了他。
連城洪峰是個愛出風頭的人,現在終於有個好的表現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而且,他的母親是之前撫養連城洪武的貴妃,自小,他就很不喜歡連城洪武,他總感覺連城洪武處處在和他爭寵。這次父皇要他和連城洪武比賽,正和了他的心意!
連城洪峰暗暗的在手中捏起了靈師四段靈力,他早就想好好的虐一下連城洪武了。
淡然站立在不遠處的凰冷月見連城洪峰手中的四重橙色力量,登時心中一縮……
好啊,這小子竟然是靈師二段,西帝讓他來對付連城洪武,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十四弟,久違了!」這個時候,連城洪峰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斜睨了連城洪武一眼,極是不屑的道。
連城洪武也正要上前去接戰,卻被凰冷月一個箭步出來阻擋。
凰冷月對著連城洪武點點頭,看上去極是恭敬道,「十四王爺,這一次就交給小的處理吧!」
嗯?凰冷月的出現讓在場人都很驚訝,尤其是八皇子連城洪峰,他一臉羞憤的指著凰冷月斥責道:「小子你走開,你是個什麼身份,竟敢和本皇子對抗?」
連城洪峰的話一出,海貴妃也急忙幫腔道,「放肆,這裡是主子在說話,你個下人要是再膽敢造次,就休怪本宮不客氣,」
海貴妃惡狠狠的盯著凰冷月,像是要將她萬箭穿心,剛才凰冷月給她的恥辱她可是記著呢,況且剛才她兒子被那樣欺負,她的氣正不知道要往哪裡發呢,現在這該死的小子就正好碰到槍口上了。
凰冷月挺直脊背,對上海貴妃氣的通紅的臉,不緊不慢道,「皇上說話你都敢插嘴,在下怎麼就不能說話了,況且我家主子年紀還小,又加上長途跋涉,現在已經疲憊不堪!」
說罷,凰冷月直接忽視了海貴妃,直接對著西帝鞠躬道,「皇上,小的懇請替我家主子打過這一仗,要是小的輸了,甘願被打死,要是小的贏了,就請皇上將主子收回皇宮,主子在外受了很多苦,為的就是能在皇上身邊,盡一份孝道。」
凰冷月的話成功的讓西帝一愣,孝道?這兩個字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他黑如墨色的眸看了看身體瘦削的,臉色偏黑的連城洪武,頓了頓,終究是答應了,「成,朕允了!」
連城洪武左右也不過是靈導四段,而連城洪峰現在已經是靈師二段了,這要是真的比起來,連城洪武估計會輸得很慘。其實他本來也不想讓連城洪武輸太慘,只是剛才一時聽信了海貴妃的話,惱火之餘想要懲戒連城洪武。不過眼前的侍衛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試試,要是他贏了,大不了就讓連城洪武進宮。
西帝的話一出,海貴妃就氣的直跺腳,她不是擔心八皇子連城洪峰會輸,關鍵是她在氣勢上就輸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皇上竟然會答應那下人的話,可惡。
「謝皇上。」凰冷月再次對著西帝鞠躬,然後轉過身,對上一臉殺氣的連城洪峰冷冷道,「八皇子,請吧。」
「哼,跳樑小丑!」八皇子見凰冷月瘦瘦小小,長得一副女人模樣,根本就一點也沒有把她看在眼裡。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妄想挑戰他,真是不知死活。
說罷,只見連城洪峰懶洋洋的對著凰冷月攤開雙手,緊接著,他的五指微微一扣。
吼地一聲,驟然兩重橙色靈力嗖的一下就朝著洶湧的拍擊了過來。橙色力量掀起無盡的風,那風嗖嗖的刮來,陰冷無比。
凰冷月眼一瞇,呵,竟然是水系的靈力,還走的是陰冷一線的。
凰冷月冷眼瞧著連城洪峰,極是優雅的反手一扣,吼地一聲,一重黃色靈力嘩地一下鋪天蓋地的席捲了過來,那黃色的力量猶如一道無形的網,瞬時就將連城洪峰的橙色力量給壓了下去。
對付這種靈師級別的,她根本不需要用全力。
兩道力量相互撞擊,電光火石之間,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凰冷月的力量直接將連城洪峰的力量給吞噬了去,那氣鎮山河的氣勢,嗖地一下就吞併了一切橙色力量。
什麼?那小子竟然是靈導一段以上的??連城洪峰的眼睛瞪的不能再大,他不可思議的盯著凰冷月,一臉的不可置信,不,這不可能,那小子怎麼回事靈導修為的?他不信。
「八皇子,勝負已定,可還要繼續?」凰冷月優雅的拂去額頭的碎發,淺笑道。
是啊,勝負已定,靈師的力量對上靈導的力量,那勝負自然不用說,靈師的力量哪裡可以和靈導的抗衡,那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連城洪峰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緊接著,他一跺腳,惡狠狠的瞧了凰冷月一眼,就歸隊。
他是靈師,那小子是靈導,再打下氣吃虧的也只有是他!
勝負已分,在場的所有人看向連城洪武的眼神都炙熱了,天啦,十四皇子竟然在一年內升級成為了靈者四段不說,竟然還有這麼個強大的手下,天,真是不敢想像,他是怎麼手下這麼厲害的人的。
不光是週遭的皇子和侍衛,就連西帝看向連城洪武的眼光都盛滿了欣賞,他緩慢的走上前,伸手撫摸了一下連城洪武的頭,親切的道,「好啊,我的洪武出息了,竟然在一年內升了三個等級,父皇沒有看錯你啊!」
「父皇!」連城洪武畢竟還是個孩子,現在見西帝用那般寵溺的目光看他,他說不感動是假的。
「孩子回來吧!」西帝呵呵的笑了,他的兒子果然沒有個一個慫包,他很開心。
眾人見西帝對連城洪武這般態度,再加上連城洪武身邊的那個靈導三段的強者,頓時感覺眼前的西帝嫣然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廢柴了,現今的連城洪武,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惹得起的了。
……
凰冷月,帝煙遙在皇宮裡陪著連城洪武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凰冷月和帝煙遙天天陪著連城洪武練功,給他丹藥吃,連城洪武的靈力和技能也飆升的很快,當然,夜老也得了不少便宜,畢竟皇宮的住宿和食物要比外邊的好上一百倍的。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一個月一晃而過,凰冷月要開學了。
這天,凰冷月和帝煙遙要和連城洪武告辭,這一個月連城洪武學習了不少,以後一個人在宮裡也不會吃虧的。可沒想到凰冷月剛說要走,連城洪武就執意要跟著凰冷月也去學院,說正好可以學習靈力。
凰冷月想開口拒絕,卻聽見夜老傳音入密的聲音傳來,「什麼?他還跟著去?」
凰冷月徹底無語,怎麼什麼時候都有夜老。
「我不想他去,畢竟這裡是他的家。」凰冷月同樣傳音入密道。
「胡說,要他去,而且要他去找他那個超有錢的皇帝爹爹,給他帶上個十來八萬的金幣上路。」夜老嘿嘿一笑道。
凰冷月徹底被雷到了,感情夜老就是眼熱人家的錢了,不過,她也真缺錢了,咳咳。
凰冷月點點頭,對著連城洪武道,「你要去的話,也得想你父皇說一下,不能就這麼直接走了,而且,你去的話應該要出學費什麼的。」
她的話點到為止,連城洪武自然知道要做什麼,急忙高興的點了點頭,就趕緊走了出去。
果然,等到連城洪武回來的時候,他就帶了十五萬的金幣,這錢可遠遠比凰冷月想像的多啊。夜老見了立馬就爽快的答應了,還急忙的將錢攏進空間戒指。
凰冷月見了徹底凌亂了,她承認自己就很愛錢,沒想到夜老更愛錢!無語。
就這樣,凰冷月帶著帝煙遙和連城洪武,還有的十五萬金幣上學去了。
而與此同時,西川的後宮裡卻被一片沉寂籠罩。
海貴妃拖著長長的逶迤,霎時妖媚的端坐在軟榻上,那絕美的眸閃過一絲狠戾,她修長的指尖劃過茶杯,魅惑的聲音起,「龍奉,你找姑姑有什麼事情?」
海貴妃對面跪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帝京看上凰冷月的海龍奉,他聽說凰冷月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當今的十四皇子連城洪武,就急忙趕了過來。
因為他知道,他的姑姑海貴妃一直不喜歡連城洪武,況且一個月前,海貴妃的親生兒子還被連城洪武給恨恨地羞辱了,這個時候,他要是站出來說可以和海貴妃共同對付連城洪武和凰冷月,他肯定可以得到允許。
「姑姑可還記得十四皇子一個月前帶回來的年輕男子?」海龍奉神秘一笑道。
海龍奉不說那年輕男子還好,他一說,海貴妃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登時,海貴妃一把摔碎手中的茶杯,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狠戾道,「那個男子真該死,對本宮無禮也就罷了,竟然還口出狂言!」
她死也忘記了那該死的小子。
見海貴妃一臉的憤怒,海龍奉上前一步道,「姑姑,那小子我可以幫你收拾他,他是我們學院的學生,靈力很高,不過,也不是沒人可以收拾他,只有有足夠的錢,就能請到更強大的人,倒時候,要滅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況且現在十四皇子也要跟著那小子去聖靈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下手將他們解決了!」
說罷,他對著自己的脖子,狠戾的一比劃。
「當真?」海貴妃聞言眼睛都亮了,要是真的可以殺了這兩個人,她自然是開心不過的。
「姑姑,我能騙您嘛!」海龍奉朝著海貴妃擠眉弄眼道。
他可不會將凰冷月是女子的事情告訴姑姑,不然姑姑一下子就會猜出自己的心思。
姑姑一心想除了凰冷月,而自己則是想得到她。這樣瞞著姑姑,自己大不了得到凰冷月之後就偷偷的將她藏起來,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切都到手了。
海龍奉的算盤打得叮噹響,旋即他賊笑著伸手道,「只不過……嘿嘿……」
海龍奉笑的很猥瑣,海貴妃自然懂他的意思,立馬就嬌嗔的瞪了海龍奉一眼,「要錢是嗎?」
「不光是錢,我還想通過姑姑,給找一些靈力高強的人。」海龍奉嘿嘿一笑道。
靈力高強的人不多,自然請這樣的人來做事的話,沒有個幾十萬金幣是不行的,他沒有這麼多錢,但是他的姑姑有。
海貴妃沉思了片刻,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