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3】 不知死活 文 / 葉千竹
「蘭姐,坐穩了。」陳泰然心算了一下,忽然嘴角一勾,右腳猛地一踩油門,法拉利頓時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竄了出去!
透視眼鏡開始工作,數據顯示,法拉利目前的速度已經達到了200以上!
這個速度已經十分驚人了,要知道,這並不是在專業賽道上,周圍還有別的車輛呢,就算是專業的賽車手,也未必敢開這麼快。
陳泰然這貨天生大心臟,況且他是能力者,反應速度超出正常人類的極限,所以才敢這麼玩。
反觀前面的那輛阿斯頓馬丁,倒是有點猶豫了,185也是很變態的速度,如果不是喝酒喝大了,誰他媽沒事開這麼快啊?
至於繼續提速……這,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啊!
前方是一個彎道,阿斯頓馬丁鬆了口氣,開始降速,準備過去之後再加速反超。
豈料後面那輛法拉利根本就不減速,車身一歪,開始滑行。
漂移!他居然敢漂移?在這個速度之下,他居然還敢玩漂移!?
但聽一陣劇烈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法拉利很英勇地來了一個超長距離的甩尾,輪胎在地上都擦出了一串長長的火花!
「**!」阿斯頓馬丁內部,車主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他是懂車的,而且還是一名資深的賽車發燒友,通曉各種賽車跑車的性能,像這輛法拉利,其輪胎根本就承受不了這麼劇烈的摩擦,對方敢這麼玩,難道是成心不要命了麼?
**!一場即興的比賽而已,居然這麼拼,有意思……
另一面,陳泰然可不這麼想,照樣飆得一身勁兒,阿斯頓馬丁的車主當然不會知道,某個傢伙精通一種名叫「金鐘罩」的東東,能發出一層罡氣,遍佈法拉利的車身——尤其是輪胎!
在罡氣的強化和保護之下,法拉利才能安全地完成那個超長、變態卻又十分炫目的甩尾,爾後一個輕輕巧巧的加速,直接超了過去,將阿斯頓馬丁甩在了屁股後面。
「蘭姐,怎麼樣,說到做到!~」陳泰然打了個響指,一臉得意。
「看把你厲害的。~」四季蘭白了他一眼,心裡卻也不禁暗暗佩服。
論車技,她有這個自信,絕對不在某人之下,但是像剛才那樣變態的漂移,是百分之百玩不出來的,畢竟罡氣這種東西只有武者才能玩得起。
「姐,你看我這麼厲害,是不是準備給點兒獎勵什麼的?~」某個傢伙給點陽光他就燦爛,當即把臉湊了過去。
四季蘭在手指上吻了一下,伸手貼在某人臉上,笑道:「行了吧?」
「姐你耍賴!不帶這麼偷工減料的!」陳泰然立刻叫起了撞天屈!
四季蘭才不理會呢,管他怎麼叫,都只是安靜地抽煙,叫得凶了,便輕輕將煙吐在某人臉上。
正鬧著,後方的阿斯頓馬丁又卯足馬力,拚命追了上來。
好傢伙,他還不認輸,他竟然還不認輸!
陳泰然露出了冷笑,行啊,要比咱就繼續比,今天哥哥心情好,陪你玩個夠!
二人在公路上又上演了一場追逐大戰,但是這一次的結果完全顛倒過來,阿斯頓馬丁一直都只有追在法拉利屁股後面吃尾氣的份兒。
「法克!」阿斯頓馬丁的車主又開始罵娘了,因為無論他怎麼拚命提速,都無法縮短雙方之間的差距,沒一會兒,就真的只能遙望對方的車尾燈了。
進入岔路,陳泰然把速度降了下來,這裡不是高速,路面相較而言也窄了很多,再保持這個速度就真要出人命了。
沒一會兒,但聽「嗡」的一聲轟鳴,似乎……有情況?~這個聲音……不會錯,只有豪華跑車的發動機才會發出這種轟鳴聲,很獨特,很好辨認。
陳泰然瞥了一眼後視鏡,果不其然,那輛阿斯頓馬丁也上了這條道兒,正朝這邊加速追來!
「媽的,這小子瘋了?」陳泰然搖了搖頭,有點無可奈何。
要知道,有句老話說得好:面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至於那輛阿斯頓馬丁呢,就是典型的又愣又不要命……
照理說,經過剛才一戰,他應該已經很清楚雙方車技的差距——那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天壤之別!
一個賽車發燒友而已,跟專業級別的賽車手玩這個,那不叫勇氣,也不叫拚搏,更不叫有種……
用一個不好聽的形容詞來說,就是250——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形容詞可以替代,但無一例外都是貶義詞。
更搞笑的是,這小子不但不汲取教訓,反而還加速追了上來,一舉超過了法拉利。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陳泰然還懶得說什麼,畢竟這個世界上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個他都要管,那整天也不用幹別的事兒了,把內褲穿在外面,學人家超人維護世界和平去吧。
可是……可是這小子超車之後,竟然還在前面扭來扭去地蛇行,變著花招地玩耍,看那樣子,似乎玩得一身都是勁兒……
陳泰然和四季蘭面面相覷,均有種不知道該說啥好的感覺……
罷了罷了,像這種不知好歹的傢伙,就讓他一個人得瑟去吧,爺不跟著犯二了,否則真他娘拉低平均智商。
陳泰然降低車速,直到60邁,這個速度,就算是一般小貨車,超起來都輕輕鬆鬆的,阿斯頓馬丁玩著玩著就發現對手不見了,只能跟著降速。
於是乎,兩輛跑車被街上一輛輛的大卡、小轎、皮卡各種超車,似乎大家都以超他們為樂。
當然了,兩位當事人並不在乎,陳泰然哼著小調,一邊開車,一邊還有心情拿出手機給小妮子發短信。
阿斯頓馬丁的心情就沒那麼好了,但見它降速靠近,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張金髮碧眼,看起來頗為英俊的臉龐。
不過這張臉上的表情並不十分友好,相反還帶著濃濃的挑釁味道,順便伸出手,朝某人比劃出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