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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 褲子不能扒 文 / 葉千竹

    「叮!~」

    :對方正在給您注射麻醉物質,請問是否需要保持清醒?

    陳泰然想了一下,果斷選擇了是,畢竟這地方他第一次來,四季蘭雖然是熟人,但數來數去好像也就見過幾面,談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還是保持清醒為好,以免昏昏沉沉的被人套去了什麼秘密,那可蛋疼的緊。

    一針之後,接下來就是刀叉上陣……

    那狗r的機械臂居然在他身體各處取樣,切下一小塊一小塊的肌體,雖然體積都很小,但怎麼著也是自己身上的肉啊!

    陳泰然強忍著沒吭聲兒,他的意志力很好,就這點兒小場面,還不至於讓他露出破綻來。

    手部和脖子上的取樣完成,接下來就是身體上的,陳泰然因為穿著金剛戰衣的緣故,刀槍不入,機械臂上的刀叉根本無法工作。

    四季蘭皺起了眉毛,走下操作台來到陳泰然身邊,拈起他的衣角搓了搓,感覺上是軟軟的,像是某種高級布料,但是拿針戳一戳,怪了,竟然無法穿透!

    「有意思……」四季蘭嘴角一勾,笑了,隨即動手解開衣服扣子,將陳泰然上半身脫得精光。

    本著裝要裝到底的原則,陳泰然硬是忍著沒動,可是……可是那位看起來就很像狐狸精的蘭姐姐,她……她竟然開始動手扒他的褲子!!

    你奶奶的,為了不露餡兒,老子再忍!!

    陳泰然暗暗咬住後槽牙,硬是沒動,可是四季蘭的動作如此輕柔,纖纖玉指劃過他的皮膚,竟然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奇異感覺,端的是快美難言!

    面對這種異樣的刺激,陳泰然不得不承認一件事:他沒有守住自己的節操……

    簡而言之,他「升旗」了。可恥地「升旗」了……

    記得前幾年在國外,哥幾個窩在南非某地的大沙漠上,湊一起看完了一部據說是很難搞到的進口愛情動作片兒。

    必須要說,米國佬搞這個就是有一套,肯下資本,不過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嘛,非得扯出點科幻的元素來……

    這個故事呢,是這樣子滴:一個男的是科學家的兒子,他的老爹因為一場科學事故而不幸掛了,其助手是他的學生,年輕漂亮不說,還總喜歡穿著黑絲高跟,外面罩上白大褂和黑框眼鏡,以顯示老娘也是搞科研的。

    某天,這男的也弄出了科學事故,具體什麼情況陳泰然已經忘了,反正他老爸那位年輕漂亮又性感撩人的女助手忽然從門外火急火燎地跑了出來,一出手就是扒衣服扒褲子的,場面既生猛又火爆……

    最後嘛,自然少不了一場香艷的肉搏大戰,陳泰然的英文不是很好,但刀鋒傭兵團裡可不缺英文好的傢伙,立刻興致勃勃地給翻譯了一遍。

    這位女助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原因很簡單:她的導師一直都在研究動物的性能力之謎,據說成果斐然,只可惜英年早逝。

    所幸導師的兒子遺傳了他老爸的天賦,接過老爸的大旗繼續努力,居然讓他搞出了一些「成品」來,因為沒有人肯試驗,於是這哥們兒就拿自己做試驗,豈料吃下去沒多久便昏迷過去,人事不省了。

    女助手為了驗證研究是否成功了,便跟導師的兒子大戰一場——必須要說,他倆真的大戰了三個小時,都他媽沒停過!

    陳泰然清楚地記得:這二人什麼花式和體位都用上了,整個過程堪稱一場**教學片,而且絕對是百年典藏版的!

    這部片子看起來忒他媽過癮,男女主角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場,才湊出這麼連貫的三個小時來,其敬業的態度,真是不佩服不行!

    陳泰然此時沒心思去想女主角的曼妙身姿和呻吟**,因為……他自己現在也面臨類似的處境了!

    他媽的……這裡是密室,很大,周圍有很多科研工具,自己也躺在大型升降椅上,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有一個身材惹火的美人兒,又是脫衣服,又是扒褲子的……

    這一切的一切,跟片子中的場景何其相似啊!!!

    當微涼的手指摸上內褲的時候,陳泰然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粗氣從鼻腔中呼出,拳頭也驟然握緊。

    四季蘭神色如常,似乎對他的反應早有預備,一邊用手指吧嗒吧嗒在陳泰然腿上掃過,一邊笑道:「怎麼,睡醒了?」

    陳泰然欲哭無淚……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一早就知道他在裝!絕對的!!

    如此說來,她這麼幹,就是故意的了……

    「姐,我錯了,咱能不能……咳……幹點正事兒?」

    「承認錯誤就好,知錯能改才是好孩紙。~」四季蘭點了點某人的額頭,笑道:「別動,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看看自己的皮膚吧。」

    「嗯?」陳泰然一頭霧水,抬起頭往下看了一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肌膚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赤紅色,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不,不對!不是血紅色,而是火紅色!紅得好像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某人一開始還覺得四季蘭在故意作弄自己,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人家蘭姐的手指似乎有魔力,掃到哪裡,火紅色的皮膚便消退不少,雖然沒有恢復正常,但比別的地方看起來正常多了。

    「看我幹什麼?」四季蘭注意到某人的目光,不禁淺淺一笑,嗔道:「你自己的毛病,自己難道不清楚麼?我可沒有給你下什麼藥。」

    「我還真不太清楚……」陳泰然苦笑一聲,滿臉無奈。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也得看看分析結果,才能給你解釋。」四季蘭聳了聳肩,回到操作台前,將取樣得來的肌體組織拿去做了個化驗。

    陳泰然就這麼等,脖子都等長了,好容易捱了半個小時,才把親愛的蘭姐姐給盼來。

    「怎麼樣,有什麼結果沒?」某人一臉迫不及待。

    「有倒是有,不過你真的想聽?」四季蘭笑得壞壞的,活像只偷著腥的貓兒。

    「姐,您就別賣關子了……」

    「好吧,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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