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9】 開寶馬的黑絲美女 文 / 葉千竹
風情島會所位於市中心,是本市最高檔的會所之一,主要面向一些社會名流什麼的,一般不對普通大眾開放。
馬丁把會面地點定在風情島,這裡邊兒著實有玄機!~來的路上,陳泰然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索性不想了,到地兒下車,往大門口走去。
一輛銀白色的寶馬x5從對面緩緩駛來,倒入了空車位中,可能車主的技術稍微遜了點兒,導致車燈擦到了旁邊那輛卡宴的邊框,掉了不少漆。
刺耳的警報鈴聲響了起來,相當吵鬧。
一夥男子恰好從門口走出,其中一人圓頭大耳,滿臉橫肉,渾身都是酒氣,原本他還說說笑笑的,一看旁邊這情況,臉色立馬變了。
「操!誰特瑪把我車撞了!?」
不等他多說,一個身高體壯,剃著板寸頭的小伙子就奔下樓梯猛敲寶馬車主的車窗,看那架勢似乎恨不得把人家拖下來暴打一頓。
這也難怪,他是司機,自家老闆什麼脾氣他很清楚,沒事兒就愛亂罵人,平時沒情況還粗話連篇呢,今天車子被刮,不發火就怪了。
作為司機,一頓罵肯定是跑不掉的了,小伙兒心情能好才有鬼!
寶馬車車門打開,露出了一雙黑絲美腿,緊接著整個人出來,頓時讓一幫男同志們眼前一亮——喲,這娘們兒,不錯啊!~陳泰然見慣美女的人,也不禁在心裡暗暗給打了個高分兒。
這女人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戴著太陽鏡瞧不清臉,但肯定是美女無疑,而且氣質十分高雅,說是少婦吧,人家未必結過婚,說是熟女吧,那小臉蛋兒相當有幾分清純嬌嫩,可真不好界定。
黑絲美女一下車就連聲道歉,小伙兒一看是個女的,也不好意思動手了,只能望向老闆,用眼神詢問應該怎麼辦。
卡宴車主甚是牛氣,大手一揮道:「我這個人很講道理,你把我車的漆刮掉了,就要負責幫我補好,該多少是多少,行吧?」
「謝謝,這是當然的。」黑絲美女點點頭,滿口答應,正準備回去繼續倒車,胳膊卻被人拽住了。
「那什麼,大家相見即是有緣,我看你也沒吃晚飯,不如我請你吧,怎麼樣,有空沒?」卡宴車主盯著人家美女高聳的34d美胸,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晚上還有點事,不如改天吧。」黑絲美女面露難色,委婉拒絕。
「喲,還挺忙啊,大晚上的能有什麼事?陪老公嗎?」
「不是,我未婚。請讓一下,謝謝。」
卡宴車主笑嘻嘻地讓開,繼續跟朋友說事兒,黑絲美女回去倒車,這回她倒是小心謹慎了,不過可能因為心理原因,還是沒倒好,車前頭擦到了卡宴的車燈,真他娘悲劇……
「臥槽!你故意的吧!?」板寸頭小伙兒當場就怒了,指著寶馬車大罵。
黑絲美女急急忙忙下車,連聲道歉,心裡悔恨得不行——早知道還是帶司機好了,非要逞什麼強自己開車,真是……
卡宴車主這下可有話說了,他倒不在乎什麼掉漆啊,碎車燈之類的,反正眼前這個女人開得起寶馬,怎麼著也不至於賠不起,關鍵是……光賠錢難道就夠了嗎?~「對不起,我今晚真的沒有時間。」面對卡宴車主的邀請,黑絲美女一臉難色,「那要不這樣吧,您選一個地方,這頓我請,如何?」
卡宴車主臉色變了:「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很缺這一頓飯嗎?」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你這個娘們怎麼這麼磨嘰,成不成一句話,趕緊的!」卡宴車主怒氣漸增,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對面黑絲美女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一開始好好說話,她還有幾分歉疚和拘謹,現在對方耍橫,她反倒放開了,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喲呵,要來這套是吧?有本事你就報,我倒要看看,在安洋市這塊地頭上,誰敢抓我!」卡宴車主冷笑一聲,也把話放了出去,氣勢十足。
黑絲美女才不聽他那一套,依舊報警。
既如此,卡宴車主也就不客氣了,揮手讓板寸頭小伙兒打開卡宴後備箱,拿出幾根棒球棍,掄圓了就往寶馬車上砸,幾下就給砸出了幾個大坑!
「叮!~」
:恭喜您觸發了任務,任務難度級,若完成則獎勵經驗值1200點,技能點1個,請問是否接受?
陳泰然原本只是個路邊打醬油的,純看熱鬧,這一下任務來了,他的嘴角登時翹得老高。
嘿嘿,管他娘那麼多,有任務先做了再說,c級就c級,蚊子腿雖小它也是肉啊。~黑絲美女電話是打了,但警察同志什麼時候趕到卻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幾個兇徒現在就在砸車了,下一刻沒準兒就會傷人,誰知道呢……
板寸頭小伙兒砸得正爽,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卻看見了一個拳頭。
但聽「砰」的一聲,小伙兒鼻血長流,倒地不起。
卡宴車主嚇了一跳,他清楚自家司機的本事,以前練散打的,入過省隊,還打過比賽呢,那是開玩笑的嗎?怎麼會被人一拳就打得爬不起來呢!?
陳泰然放倒小伙兒,又看向卡宴車主,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火藥味兒。
卡宴車主看清某人的臉之後,表情立刻變了——他見過這張臉,上個禮拜,銀沙灘,這小子帶人把賈老三逼得很狼狽,雖然最後沒鬧大,但道上已經默認了凱撒崛起的事實。
特瑪的……有這種猛人坐鎮,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凱撒還能是以前的凱撒嗎?不牛氣沖天就怪了!
陳泰然也認出了面前這個圓頭大耳的胖子,那一天,他就坐在賈老三的左手邊,估計也是道上混的,而且江湖地位還相當不低。
卡宴車主盯著陳泰然看了半天,忽然皺眉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陳泰然撇了撇嘴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見不慣幾個大老爺們兒欺負一個女人,娘球的不就是一點漆和一個破燈麼?至於讓你跟個口香糖似的黏著人家不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