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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勝?敗? 文 / 夢遺凡塵

    御寶?

    所有人都瞪著一雙眼睛盯著那把白芒包裹著的劍,還有那受傷的少年,幾位長老也甚是驚訝,竟然在比試之中突破了御寶境界,怎麼也看不出這少年是什麼奇才。

    韓柳靜臉色更顯蒼白了幾分,真的是隱藏了實力嗎?

    張玄辰這才從驚喜中清醒過來,看著那半空中的長劍,御寶!我終於可以御寶了。

    只是還來不及多興奮一會,周圍的眾人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也難免大家震驚,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為張玄辰修為很低,如今這本不被看好的、一直認為資質絕差的人竟然能御寶,勝過他們大部分人,自然震驚。

    心中不岔,紛紛嚷道:「張玄辰好生陰險,竟然一直在隱藏實力,明明已經進入到了御寶境界,卻一直不暴露出來,還一直使用劍法贏下幾輪,欺騙大家。」

    「就是,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一樣,不就是御寶嗎?有什麼好拽的,還藏著掖著的,就這點修為,韓師姐輕鬆就能打敗。」

    「就是,就是,就仗著運氣好,要在前幾輪就碰到劉師兄,哼,叫你還裝。」

    幾位長老雖然知道他是剛剛突破的,但是這重點是比試,也就沒有說什麼。

    張玄辰想到自己還在比試,聽到眾人的指責,一陣苦笑,雖有心解釋,但是奈何眾人聲音太大,還是先比試吧。

    這一輪比試,一直是被韓柳靜追著打,沒有辦法反擊,早就鬱悶無比了,張玄辰抬頭看了看韓柳靜,眼神此刻亮了起來,你打爽了吧,那就接我幾招。

    右手微動,明顯感覺那長劍雖然不在手中,卻和自己有著聯繫,趕忙集中精神,右手指向長劍,長劍立刻爆出更勝從前的白色光芒,甚至幾乎看不到中心的長劍。

    幾位長老眼神也是一亮,不禁擔心的向著空中韓柳靜看去,頗替韓柳靜擔心。

    張玄辰向著韓柳靜,朗聲道:「韓師姐,如今你也接我一劍吧。」

    說完手訣一揮,璀璨的白色劍芒,帶著巨大的聲勢劈了過去,風聲呼嘯,韓柳靜和空中幾位長老的衣衫嘩嘩作響,看著聲勢竟是勝過了韓柳靜剛剛的那一擊。

    韓柳靜面色蒼白,露出堅決的神色,貝齒緊咬嘴唇,早在剛剛就全力向玄玉如意輸入本命元氣,此刻見張玄辰的長劍夾帶著白色劍芒劈了過來,眼神精芒,劍訣向下決然一揮,玄玉如意爆發這燦爛青光打了下來,終於在韓柳靜下方處撞倒一起,響聲轟然,產生的氣流勁風向外亂飛,幾位長老再次紛紛出手抵擋。

    即便如此,那聲音也是頗為響亮,觀看旁邊擂台比試的弟子有些離這邊稍近,聽到響聲也不由看了過來。

    青光白芒一觸即分,所有光芒也消失無蹤,玄玉如意經此一擊迅疾的倒飛回去,韓柳靜身子顫抖連吐幾口鮮血,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了下來,看空中看到玄玉如意伸手抓住,哪知玄玉如意上帶著的力道強悍無匹,韓柳靜右手竟把握不住,玄玉如意帶著韓柳靜的手重重擊在胸口,韓柳靜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那力道更是將她擊向擂台邊緣摔了出去。

    浮在附近的長老趕緊飛近接下,一看竟是昏了過去,大致查看一番,看來受了頗重的內傷,帶著一臉不信的看向張玄辰。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長劍此刻也失去了控制,被大力反震的迅速墜下,「嗤」的一聲,插進地面,如刺爛泥,只留一把劍柄還漏在外面,可見反震之力之大。

    如此雙方全力交手之下,張玄辰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覺一股大力迅速壓了下來,張玄辰奮起抵擋,本就是受傷之體,怎麼能抵擋這等巨力。

    只一瞬間,張玄辰全身猛地一震,半跪下來雙手迅速按地支撐,七竅都有血絲流了出來,立刻全身劇痛無比,張玄辰從來不知道原來身體的疼痛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彷彿全身的骨頭都碎裂了一般。

    此時,此刻,他多想睡過去,只是那劇烈的疼痛不停的刺激著全身的神經,叫人保持著那份清醒,生生體驗那生不如死的疼痛。

    只要一動一下,疼痛就會更加猛烈。

    他就這麼半跪著,不敢輕動一下,連頭都不敢抬,就是呼吸都是那麼一絲一絲的慢慢呼吸,生怕牽動傷處,台上台下所有人也被剛剛的逆轉驚呆了,寂靜萬分,這結果完全出乎了所有的預料。

    其實張玄辰這次多虧了太玄道心法中的佛門大梵班若心法護住心脈,不然只怕當場不被震死也要震成重傷。

    指望道家的真法來護體的話,只看韓柳靜就知道後果。

    那一刻,一刻有多久。

    風聲靜止,天地沉默,眾人沉默。

    死一般的沉寂。

    也許這只是這麼一個瞬間,那麼一刻,只是在張玄辰眼裡卻似十年百年那般難熬。

    直至,終於裁判長老最先反應過來,一臉複雜地神色看著張玄辰,大聲宣佈道:「張玄辰,勝。」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片嘩然,甚至有人爆出粗口。

    那些原本信心滿滿前來助威的掌門弟子雖然還是難以接受,但是事實擺在面前,一陣無奈。

    眾長老卻是理也不理,他們自己何嘗不是難以接受,天資其高的掌門侄女竟是敗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甚至之前還是全派笑柄的一個弟子。

    不知眾位長老有沒有歎息,然後就帶著韓柳靜下去療傷去了,台下的人見比試已經結束,長老都走了,也都各自散去了。

    張玄辰知道此刻還是沒有動,依舊保持著半跪的姿勢,甚至剛剛聽到長老宣佈的結果之後,心裡一陣高興,想著站起來說句場面話,但是發現還是連抬頭都做不到。

    他卻不知道,一直不知道韓柳靜已經昏迷不醒了,就算說出場面話,也不會聽到了。

    張玄辰就這麼半跪著,疼痛侵襲著他,只在此時、此刻,他只是需要有個人在身邊扶上一把,只是需要一雙手,一雙關切關心的雙手而已,這麼簡單的要求難道很是奢望嗎?

    可是!

    沒有,什麼都沒有。

    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嗎?

    張玄辰心裡突然有那麼一絲憤怒就這麼突兀而生,迅速蔓延,這疼痛原來竟沒有一人肯分擔。

    世間萬人又有幾人是關心我生死,真心相對的?

    傷心的憤怒竟是這麼厲害,竟然使他忘記了那鑽入骨髓的疼痛,他大口喘氣,猛地站起來,站了起來,那比起原先數倍的疼痛立刻襲來,張玄辰咬緊牙關,緊緊屏氣,只覺著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天地彷彿在旋轉,萬物彷彿盡都消失,在難以保持平衡,迷糊之間也不知道向著哪邊倒去,只是在迷糊之間,聽到「啊」的一聲驚呼。

    然後,一雙手,一雙溫暖又帶著一絲溫柔的手從後面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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