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愛不放手 【109】她……殺人了 文 / 乙爾
魏龍透過後視鏡睨了一眼慕子妤,眸底熱情滿溢。
體內一股衝動兇猛游竄,荷爾蒙滋長甚濃。
想起那一次的蝕骨纏/綿,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淺笑。
腳下油門踩到底,極力的衝刺。
私家車停在了慕子妤居住的小區樓下,魏龍攙扶住慕子妤,上樓。
樓下保安見狀,詢問道:「慕小姐喝醉啦?」
魏龍無奈的一笑,「嗯,今晚喝得有點多。」
簡單的對話後,魏龍扶著慕子妤進入了電梯,期間,他一直都表現優秀。
利索的從慕子妤包包裡掏出鑰匙,打開門。
一進入房間,魏龍便強行將慕子妤低壓在門壁上,兇猛而粗暴的吻著她。
「唔……」慕子妤昏昏沉沉,突然的舒爽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囈語出口。
他的手掌四處遊走,點火與無形中。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去,寒冷降不了炙熱的體溫。
迷迷糊糊的意識中,慕子妤認為自己是和韓城溪在一起,而正愛撫自己的也是韓城溪。
「城溪……」細聲囈語,令魏龍身子一怔。
尼瑪,他竟然被當成韓城溪了。
難道在慕子妤心中,他就沒有一丁點的位置?
怎麼著,他也是和她睡過的男人,而他亦是全心全意愛她的。
乳/白色羊毛毯上,魏龍將慕子妤撲倒,瘋狂馳聘。
喘息聲,低吟聲,一時之間混合著愛昧的氣息,溫暖了整間屋子。
「子妤姐,我愛你。」情到深處,魏龍幸福的勾起了嘴角。
慕子妤身子猛然一震,身下一緊,魏龍竟沒忍住釋放出了全部激情。
憑藉著暗淡的月光,慕子妤看清楚了壓在身上的人,竟然是魏龍。
「啊……」慕子妤一把推開魏龍,打開燈,拾起地上的衣物擋住玉體。
魏龍癱坐在地上,一臉邪魅。
「你……怎麼是你?」她明明和韓城溪在一起,怎麼會是魏龍。
「子妤姐,你喝醉了,溪少讓我接你回家,哪知道,你竟然把我當初了溪少,主動獻身……勾/引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啊!」魏龍一臉諂笑。
「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慕子妤眸底佈滿了憤意,衝到魏龍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子妤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剛剛你還很歡快的在我身/下,輾轉承/歡,怎麼爽夠了?就翻臉無情,太傷人了。」
「你閉嘴。」慕子妤嗜血的眸充滿了殺意。
魏龍就如同一個魔鬼,纏著她,然後一步步毀滅她。
「你給我過來。」魏龍一把扣住慕子妤的手,再一次將她壓在乳/白色羊毛毯上。「你放開我,放開我。」慕子妤掙扎,想到自己和魏龍……她就覺得羞愧,噁心。
「噓……子妤姐,我知道你內心是寂寞、空虛的,而我能夠幫助你舒服起來,為什麼你要推開我?」
「韓城溪他能給你這些嗎?他不能,不然,他也不會將你推給我,讓我送你回家,難道,他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他一點都不在乎你,所以他一點都不關心你的死活,你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在乎我的。」
「你別自作多情了,他不愛你,不愛。」
「你胡說,你給我滾,滾。」慕子妤猛然推開魏龍,坐起身,身子瑟瑟發抖。
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憤。
「子妤姐……」魏龍步步緊逼,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慕子妤身子往後挪動,眼神在鄙見桌下的水果刀時,神情變得狠厲了。
既然是韓城溪將她交給魏龍的,那麼她不介意做得狠一點。
手握上刀柄,在魏龍靠近時,狠狠的刺進了他胸膛。
「你……」魏龍眼瞳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子妤。
插入胸膛的刀,被她抽出,鮮紅的血液溢出,暈染開了一朵妖冶的花朵。
魏龍倒在了地上,慕子妤手一顫,刀從手中掉落。
她……她殺人了。
不,她一定要將戲份做足,起身,穿上nei衣,di褲……拿起電話,戰戰兢兢的給韓城溪撥打電話。
「城溪,救我,救救我……嗚嗚……」慕子妤悲傷的哭泣著,將悲情演繹到底。
「發生什麼事了?」電話那端韓城溪的語氣有些急促。
「是他要強/bao我的,不是我,不是……」慕子妤在電話裡說得不清不楚,勾人心神。
「你在哪裡?」
「家裡,城溪,我好害怕,嗚嗚……」
「等我。」
掛斷電話,慕子妤埋頭哭得更加兇猛了。
即使這樣做,她心裡面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事情變成這樣,不是她所想的。
半個小時後。
韓城溪來到了慕子妤的家。
「城溪……」慕子妤一見到韓城溪,直接撲進他懷裡。
當韓城溪的眸子觸及到血泊中的魏龍時,心不由得一顫。
他光著身子,鮮血在地毯上渲染開了一朵火紅的花朵。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韓城溪推開慕子妤,問道。
他這才愕然發現慕子妤的身上都是吻痕,大大小小的,她只穿著nei衣,這麼冷的天……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中醒來,他竟然對我不軌,我……我反抗……城溪,我殺人了,怎麼辦?我殺人了……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的嘛!為什麼會是他送我回家……」慕子妤哆嗦著,滿臉恐懼。
韓城溪蹙眉,走到魏龍身邊,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已經沒有氣息了。
「他死了。」聲音涼薄,面色毫無表情。
「……」慕子妤癱軟在了地上,臉上透著死亡的氣息。
韓城溪想,若不是他讓魏龍送,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別怕,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去房間休息,去吧!」韓城溪哄著慕子妤去了房間,隨後拿出電話,撥給了秦聖。
慕子妤悲慼中,得意的揚起了嘴角。
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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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地窖,真心不是人待的地方。
季歌在裡面待了三天,身子終於熬不住,倒下了。
迷迷糊糊中,她看見小哇出了地窖,不一會,他竟然領著一個人來了。
樣子雖然模糊不清,但是她確定是一個婦女,當她手伸向她的時候,她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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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裡市,郊區別墅。
宋君然穩穩的將炫白的布加迪威航停進車庫,當他打開車門,一陣陰風襲來,氣息中夾帶中一絲詭異。
墨黑的眸深不見底,陰冷中攜帶中狠厲。
手握住了腰間上的槍,一步一步謹慎的進入別墅。
推開別墅大門,瞬間,漆黑的客廳頓時亮堂了起來。
投眼看向客廳,眉宇深鎖。
只見他的手下全部被捆綁在一起,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長相傾國的男子,邪魅由他骨子裡散發而出。
「宋君然。」
「烈德。」
兩人倏然相視一笑,靠近,來了一個友情似的擁抱。
「怎麼來了也不給我一個電話,而且……還送這麼大的驚喜……」宋君然看向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傷,不由得讓他蹙起了眉頭。
沒用的傢伙。
「來得及,所以沒有給你電話,至於他們……只能說明你這安全還不及格。」烈德與宋君然認識十幾年了,宋君然曾經跟過烈德的父親,兩個人算是師兄弟。
自然,宋君然是長,烈德是小的。
「能和你對打的恐怕只有我。」宋君然拿起水果刀,將捆綁住手下的透明膠給砍斷,「滾。」
手下速度消失。
烈德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宋君然到吧檯取出了一瓶紅酒,兩支高腳杯。
走到烈德對面坐下,動作優雅的擰開紅酒,瞬息,甘醇的香味瀰漫與空氣中。
「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件事情,是關於你侄子韓城溪的。」
「哦?」宋君然一臉興趣。
能讓烈德親自回國,看來這件事情非同一般。
「韓城溪最近是不是在找什麼人,不見的人是不是他很重要的人?」
「這個……」宋君然面帶難色,稍有遲疑。
烈德剛剛回國,沒有看新聞,也就不知道失蹤的是韓城溪的妻子季歌。
「怎麼,不方便說,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查……」說著烈德起身,便谷欠走。
「不是,只是你怎麼突然對他的事情感興趣了?」宋君然沒想隱瞞,因為就算是隱瞞也根本隱瞞不住,事情都上了新聞,現在正是大熱門話題。
他好奇的是烈德為什麼會對此事如此關心,還親自回國來。
「你也知道,這些年我隱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拿回美亞集團的所有權,我一直在找維朵娜的軟肋和把柄,可惜一直無關,就最近,我聽見她在電話裡說起這件事情,好像很緊張那個失蹤的人,所以,我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和她有什麼關係。」
「失蹤的是城溪的妻子,名字叫季歌,與城溪認識十年了,他是季家的私生女,父母已經過世。」宋君然將季歌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季歌。」烈德陷入了深思中,看來事情他還得進一步調查,不弄明白,他是不會罷手的。
宋君然表面雲淡風輕,心裡面卻激起了一陣澎湃,他害怕烈德繼續查下去,不是害怕他找到季歌,而是害怕他找到另外的一個人。
與烈德來說,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