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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卷 1:美女變肉團,天才變廢柴? 160:意味著什麼?他是君應邪嗎?【四千求訂】 文 / 六火

    她轉頭看向那六人,立即吩咐道:「你們把蠱毒自己解了。相信,這一點你們還是做得到的。其次,絕殺門從此消失在江湖之中。暗自再培養一批人。明白嗎?還有,八國皇帝如果問起,該怎麼回答,不用我說了吧!」

    「是。門主!」說著,其中一人站起身來,朝著死去的頭頭走去,將腰帶裡一個令牌掏了出來,遞到她手中,才帶著其餘五人迅速離開。

    收好了令牌之後,千染才看向一側的君應邪:「咱們兩該算算了吧!」

    他點點頭,折扇一開一合,走到她一側:「是啊!是該算算了!說吧!你身上的,是蠱王魑魅,還是蠱後魍魎?」

    面對他肅然冷漠的模樣,千染也不怕,淡定的回視著他的目光:「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他點點頭,冷漠的氣息頓時一改,溫柔的神情流露而出,一手輕輕落在她的頭頂,好似撫摸著一副絕美的畫一般,那麼的珍視:「丫頭,你是第一個能夠活著的人。在我的蠱之中,活著的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千染詫異。這個男人是不是太自負了?難道,之前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他的蠱之中存活?也是。她隨後看了看周圍飛舞的蟲子,那黑色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嚇人啊!

    「意味著什麼?」下意識的,她居然有點想知道答案。

    君應邪一怔,絕美清澈的笑容一閃而逝,雖然曇花一現,卻還是被她看個正著,忍不住驚艷了。

    「這就意味著,你是我命定的妻!這是國師告訴我的。雖然我本來不信。也一直不信。但是現在,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開始喜歡你了。丫頭,要不要告訴我,你身上到底是蠱王,還是蠱後?放心,我只是想知道,絕對不會跟你搶!」他說道,十分的真誠,陰柔俊美的模樣更是帶著八分的鄭重其事。

    千染一時之間默然。要不要告訴他呢?之前,她就聽說過,他一直都在找蠱王和蠱後!也有人說,他已經找到蠱王了。

    「君應邪,把這些蠱驅散了吧!」她突然說道,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顯得極為疲乏。

    畢竟,她動用了異能扭曲。精神力急速的下降。此刻的她,真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呢!可惜!這個男人在身邊,她沒辦法……

    他隨即一笑,立時揮揮手,那些飛蟲當即消失在他面前,好似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一般。接著,他朝著千染追去,卻發覺她身體搖搖欲墜,差一點跌倒。

    他飛快上前,一把摟住她腰肢,將她擁在懷裡,不覺有點心疼:「丫頭,你沒事吧?」

    千染累極了,發覺鼻頭迴旋著一股好聞的香味,沒有多想,便本能的抱住了那散發出香味的東西,沉沉睡去。

    君應邪身子一僵,滿心不可思議的湧起一抹甜意——這莫非就是,擁抱的感覺?

    也是此時,他面色一沉,當即看向天空之上,發覺幾個飄逸的身姿,嘴角立時流露出一絲嘲諷的味道——看來,他是真的小看他們了。居然這麼快就追了過來!

    一瞬,幾人落地,紛紛上前查看她的情況,才微微鬆開緊鎖的眉頭,各自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君應邪,你倒是膽子不小!」亡文夙璃黑眸一閃,琉璃色的眼珠當即顯露在月色之下,絕美如精靈一般的面容之上,冷漠如斯,極為寒冷,怒意深沉。

    君應邪不予置否,勾起的邪魅笑容之中,帶著一絲怒意:「論起膽子,你們也不弱不是嗎?」

    骨殞辰掃過周圍的死屍一眼,幽寂的美眸深處劃過一道異彩:「這些都是丫頭干的?」

    君應邪也掃過四週一眼,心底一堵。是啊!丫頭的實力如此強大,他倒是看走眼了。以為她只是有點小聰明,有點小睿智罷了!或許毒術高明一些。可萬萬沒想到,那詭異的手段!居然能夠憑空抹殺一個頂級殺手的性命!而且,他居然連一絲玄力都沒有發覺。那是一種秘法嗎?有這種秘法?

    見他不出聲,好似在沉吟著什麼,他們便已經篤定,這些就是她幹的無疑了。紛紛,各自人的眼神都落到了累得睡著的丫頭身上,眸光之中異彩紛呈,流輝隱隱。他們的丫頭,果然是最厲害的!

    尚善殤冰寒的眼神一轉,掃過那幾個黑衣人的屍體,忍不住怒道:「看來,絕殺門是變了心意。該是不能存活於世了。」

    聽到他冷酷駭人的聲音,君應邪這才開口道:「丫頭已經收了絕殺門。成了新門主。」

    幾人一聽,忍不住莞爾。這小妮子,果然是有些手段的!他們還真真是沒有看錯人!他們的娘子,最棒了!

    君應邪的內心更加的無法平靜。尤其是在瞧見他們這頻頻表現而出的默契笑容。他們看向他懷裡的小人兒時,那不約而同的寵溺,還真是叫他十分刺眼!心底有那麼點不爽和陰霾。

    「現在,該把她還給我們了吧!你也已經和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了。」驀然,如同飄渺寒煙一般清靈的聲音,落到了他們每個人的耳朵裡,尤其是君應邪的耳朵裡,味道居然變了幾變。

    眾人紛紛看向雪以陌,發覺他冰雪一般的絕美面容之上,鍍上了一層殺氣。更瞧見他此刻盯著某人的手臂時,那無法壓制的薄怒,紛紛在心底默默壓制了幾分醋意。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君應邪蹙眉,馬上抱起睡的很香的千染,朝著一個方向彈射而去:「跟我來吧!」

    幾人一聽,才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朝著他飛奔的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八個國家的皇宮之中,收到了絕殺門帶回的消息之後,各方皇族和帝王都忍不住震撼甚至驚駭起來!他們都沒有想到,那帝鳳之女的命居然如此的硬!居然沒有死成!居然被七王二侯之一的紫衣邪侯君應邪所救!看來,她參加九國爭霸賽,是阻止不了的。既然如此,他們倒是不介意按照原本早就準備好的計劃行事!

    那麼他們就看看,八國聯手,她還死不死的了?

    幾日後,朝倉城最大的客棧,天字一號房。

    千染悠悠轉醒,揉了揉惺忪睡眼,卻並未睜開,而是想轉個身繼續睡。

    她修長的美腿那麼一翹,立時壓在一個柔軟的物件之上,讓她內心驚疑了一下。但也沒有多想。只是微微睜開了眼睛,便發覺一個熟悉的俊容放大在自己的面前,那星辰一般的眸子裡,折射出一道火熱的神韻,癡癡的望著她!

    「君、應、邪?你怎麼在這裡?」她這才坐起身來,惡狠狠的瞪著他,心底惱怒。

    這個臭男人,居然敢趁著她疲憊不堪,跟她同床共枕!他是皮癢了,還是不怕她廢了他?就算他能使蠱又如何?她有身為蠱後魍魎的小白,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君應邪邪魅的笑著,俊美的姿容讓他此刻慵懶的好似一隻王者黑豹,袒露在外的胸膛肌膚,更是帶起幾分撩人氣韻,讓此刻的千染有種扶額的衝動!

    好吧!這小子是真的美的不行!她貌似有點扛不住了。不過,她也不是花癡。

    「夫人,為夫不在這裡,那會在哪裡?夫人這幾天一直抱著為夫,為夫怎麼扒都扒不開!呵呵,夫人的力氣還真是大!看看,為夫的手臂都酸了。夫人……」君應邪紅唇勾起,嗲語隨便這麼一說,硬是讓人聽起來好似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似的,氣氛別提多麼的尷尬,多麼的曖呀昧呀……

    千染一手扶額,滿頭黑線。抱著他?

    她上下瞧了瞧他,眼底劃過一絲疑慮。不應該啊!她好似依稀記得,她的確是累極了,差點摔倒。似乎快要跟大地親吻的時候,被一個手臂接住,還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味,於是……難道說,那香味的主人是——他?

    忽見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君應邪挑眉一笑,嬌嬈的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嫣蕊,神秘的氣韻又好似暗夜裡盛開的朱果,芳香難以自抑。朱唇更是沒來由的露出紅舌,刻意的朝著嘴角那麼繞了繞,魅惑無比,風呀騷呀無比。

    「夫人,睡著之後……滋味如何?不要告訴為夫,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哀怨的問道,萌萌的好似一隻狐狸,藏起了眼底幾分狡黠。

    看到這完全好似換了一個人的君應邪,千染被雷到了:「你,你到底是哪位?」他是君應邪嗎?

    不是吧!君應邪不該是他這個樣子的吧!

    「呵呵,夫人哪!為夫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為夫是應邪,是你的邪啊!」君應邪再次哀怨的盯著她,開口道。

    千染惱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心底也有點接受這個事實了。不就是睡在一起嗎?看衣物,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既然如此,她怕什麼?

    「現在,離方丈島有多遠?」她問道,轉身的同時下床,便發現一側的梳妝台旁邊,居然有熱水……

    她當刻抬眸看了他一眼,發覺他眼底的笑意,忍不住心底有點怪異的感覺劃過。這個男人,倒是挺體貼的。居然這都備好了。倒是挺細心。

    也不矯情,她馬上便洗漱。等到洗漱完畢之後,才陡然心驚的忽然轉頭看向他,摸了摸自己的側臉——該死,易容玄陣被解開了!剛才她怎麼沒有發現?

    君應邪見她這舉動,立時忍俊不禁:「夫人哪!你可瞞著為夫好久。居然如此美貌,也不願意讓為夫看到,為夫真是傷心。」

    千染嘴角抖了抖,橫了他一眼,才開始梳頭。等到一切完畢之後,他才下床來,居然直接用了她的洗臉水!

    見她驚愕的模樣,他朝著她眨了眨眼睛:「夫人,你再怎麼洗都是乾淨的。為夫,不怕髒。」

    額!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洗就洗吧!這可是他自己願意的,可跟她沒一點關係。更不是她強迫他的。

    「君應邪,這裡到底離方丈島多遠?」她忍不住又問。

    「沒多遠了。大概十幾天的路程就到了。」他洗漱完畢之後,理了理髮絲,刻意在她面前換上了袍子,才轉身看向她此刻早已看向別處的絕美小臉,忍不住心底歎服——她果然是沒有看他!

    難道,他真的不俊美?比之他們都不如?她怎麼就不接受他呢?還是,她心底早就有人了?那人又到底是誰?一抹陰鷙隨即劃過他心底,他才重新坐到她身側,大手握住她的柔嫩小手,心底一下便滿足了。這種感覺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都有點上癮了。

    千染一怔,看到自己手上覆蓋的大手,那細白如瓷的肌膚,讓她心底都有點嫉妒。不過,她也自認自己的肌膚不比他的差。

    她當即抽開手,撇撇嘴:「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啟程吧!」

    心底驀然劃過一絲失落,他馬上便恢復了平素的冷魅模樣,淡淡的一笑,掩蓋起眼底的一絲寵溺和莫名的情愫:「好。」

    再次上路,只有他們兩個人。

    一路上,她根本就沒有跟他說上一句話。除開偶爾的小小殺戮之時,會說上幾句,基本上就沒有聊過。

    這讓君應邪心底極為憤怒不平。可是他又發覺自己好似真沒有什麼辦法對付這種情況,無奈的只好選擇沉默。忍不住也在懷疑自己的魅力——他的丫頭,難道討厭他了?還是他的容貌,她根本看不上?

    足足十天,君應邪鬱悶不已。

    幾乎,每次都是他主動找話題,可是她就是不上鉤。根本就懶得理他。這讓他心底是越發的不平衡了。他到底哪一點不好了?

    海港馬上便展露在他們眼底,千染才露出有史以來第一個真摯的笑容,看向君應邪臭臭的臉色:「終於到了。應邪,我們快點上船吧!對了。你暈船嗎?上船之前,不如讓玄醫師給瞧瞧?帶一點暈船藥?」

    他當即是受寵若驚,連忙笑嘻嘻的看向她已經易容的小臉,柔和的眼神劃過眼底,不眨一下:「夫人,你終於肯理為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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