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卷 1:美女變肉團,天才變廢柴? 69:詭譎的笑。親事?【六千求訂】 文 / 六火
眼角忽然劃過一道明黃,宇文傲心底一驚,才從剛才驚悚靡亂又不可置信的一幕中回神,當即跪倒在皇甫燁腳邊大喊道:「皇上,皇上您終於來啦!您要給宇文家做主啊!皇后,皇后讓人給玷污了!都怪這逆子!都是這逆子給人下了藥啊!皇上,請求皇上為皇后,為宇文家做主啊!」他心底暗恨!
一瞬間,眼淚也在低頭的剎那狠狠的流出。端是一個悲痛欲絕。
很好!一蓮焰!這一招就和當初他殺死他的未婚妻落玉兒一模一樣!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剛才那個宮女,也已經離開了。他沒有人證,不過物證似乎也不是很齊全。那媚藥早就消失了。如今,只有靠著他丞相的一張嘴了。幸好,人證物證不全,皇帝也沒辦法定罪不是?
他這麼一想,當即是哭的更加傷心難過!好似他真的是為家門不幸而痛哭流涕似的!
這仇,他一定會報!一蓮焰,一蓮家,他不會放過他們的!絕對不會!
皇甫燁掃過這痛苦不已的宇文丞相一眼,滿目的諷刺和不屑,慢悠悠的圈著千染走了過去,下視著他的頭頂:「丞相,皇后乃是你的大、女、兒,此等事,是否是該你來說說清楚?皇家的臉面,都給你們宇文家丟盡了!還好意思如此哭鬧!」他有意將某些字眼咬的極重,以提醒這宇文傲還是有些話不要說絕了,認罪才能豁免死罪,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一聽就知道是落井下石的話,他懷裡被圈的死死的某人,眼底溢滿了笑意,隨後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友好。瞧瞧!美男的手段那也是狠狠滴啊!這老丞相肯定氣死了!哇卡卡!快哉快哉啊!
顯然,宇文傲沒有想到皇上一出口居然是這些話,還故意把「大女兒」三個字咬的極重,這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不要把事情做大做絕!他,他到底……
他緩緩抬起頭來,沒見到皇甫燁的臉,卻望見一蓮家的這個廢物被堂堂帝王圈在懷裡,取,取暖!?這……
千染見到他一瞬木訥的模樣,心底嗤笑,故意往皇甫燁的懷裡蹭了蹭,嘴上甜甜膩膩糯糯的聲音飄去:「哎呀,丞相大人,此事還是交給焰王處理吧!皇上頭痛的很呢!剛才還在御書房批閱奏折!沒想到你居然不體恤皇上日理萬機疲憊不已,還弄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嘖嘖嘖,你這個丞相是白當了!還是趁早待罪辭官歸隱田園,安享天年的好!都一把年紀了!」
宇文傲頓時怒極,惡狠狠的瞪著她稚嫩的肉臉,真想一掌拍死她。可惜,她此刻在皇帝的懷中。可恨啊!傑兒不知道何時被人下的藥。皇后似乎早就身體不適。一蓮焰,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這一下可怎麼辦?不,不。他絕對不能輸!人證物證都不齊全,他還是可以拖延時間的。然後,找個替罪羔羊,絕對可以度過此次危機的。絕對可以!
可是,現在一時半會兒找什麼人做這替罪羔羊呢?傑兒,他的傑兒啊!廢了一隻眼睛不說,如今居然還……等等。傑兒,只有傑兒的死,才能保住宇文家族了。可是,他是他的兒子啊!這虎毒尚且都不食子,何況他……
咬了咬牙,他猶豫的眼神當即劃過一絲狠辣無情,哭訴起來:「嗚嗚嗚,老臣自當是要歸隱田園,不再管朝中之事!只是一直事務纏身,才忘了上奏。不過,皇后之死,此事甚大,不能不查!皇上,還請皇上允許老臣殮葬皇后,帶著已經瘋傻了的孽子守靈!之後,再正式向皇上辭官!」
皇甫燁被他的話弄的一怔,心底的冷意更深。好個毒辣的丞相啊!居然要捨棄皇后宇文煙這個棋子,還要犧牲他的兒子宇文傑!很好!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丞相的心腸,比之他這個冷酷帝王還要更甚啊!除去他,果然是做對的事情!
「嗯。如此,甚好!」不等他繼續的哭訴,皇甫燁已經看到焰王那一身火色華衣,快速的帶著御林軍前來,將屍體移走,將宇文傑逮捕。
宇文傲不捨自己的兒子,卻也只能站起身來,跟著一蓮焰離開。臨走時,狠狠給了千染一記眼刀,還流露出一個猙獰又詭譎的笑。
千染眨巴眨巴眼睛,隨後卻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他以為事情就這麼結過嗎?等到他將計就計暫時先應付此事之後,歸隱之日必定就是他葬身刺客手中之時!一蓮焰那傢伙,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絕對!到時候,嘿嘿,她也去湊湊熱鬧!看看,他看到了從前被他丟棄的兒子諸葛皓然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大臣們此刻已經看得很明白了。皇帝似乎已經有意要聯手一蓮家了。如此,一蓮焰必然也成了皇帝的人。如此,朝廷剩下的,也正式從四個派系,變成了兩個派系。中立派的代表,一蓮家已經正式成了皇帝的人馬。那些中立的老臣應該也不會說什麼了。丞相一派的人,恐怕將會被這手段果決的帝王處理掉!
眾人也這才恍然大悟。只怕,這丞相是居心叵測,才會被帝王抹殺!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被帝王棄之如敝履?
「皇上,臣等有事稟報……」忽然,大臣們紛紛爭搶著舉報丞相一派的人,讓千染立時明白了什麼叫做牆頭草,兩頭倒!
皇甫燁冷冷轉過身來,看也不看身後的朝鳳宮,神色嚴肅的看著他們一個個鞠躬的模樣,心底更加不是滋味。這朝中上下,他皇甫燁的人太少太少。看來,得想想辦法了。對了。一蓮家的長子和次子都不錯。雖然不是嫡出,卻不乏能文能武之才,只要稍加培養,過些時日也可堪大用。
「這事情,都交給了焰王了。你們去找他吧!朕太過疲乏,要睡了。你們都下去吧!」說到此,他才鬆開千染的腰肢,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在老公公的攙扶下,回了寢宮。
「恭送皇上就寢!」各個大臣一愣,知道時機早已錯過,雖然失望卻也慶幸。
至少,他們的小命是保住了啊!
立時,他們全都看向一蓮戰,和他一路朝著宮外走去,熱絡不已。倒是全都把千染給無視了。
這場好戲,就這麼完了?顯然,她知道沒有。宇文家族恐怕此刻已經在商量著怎麼反擊吧!一蓮焰到底要如何做呢?刺殺是肯定的吧!再怎麼說,那宇文傲也曾經派人刺殺過他不是嗎?正所謂以牙還牙!要是她,也一定會讓他嘗嘗什麼叫做刺殺!
此時,雪也越下越大,她立時追著自家爺爺而去。
三個時辰之後,天光已經大亮。白雪下了一夜終於停歇下來。一地的銀毯,踩起來咯吱作響。雖然寒風凜冽,卻空氣十分清新。
戰王府大廳之內,一蓮焰火色的身姿端坐,捧著熱茶小抿了一口,沉毅美眸才看向一側站立奉茶的千染:「染兒,看來本王沒那個福分見到你的才藝了。還真是有點可惜!」說著,他餘光卻瞥了一眼站立在她身側,那履行賭約而做她一個月貼身侍從的玉非煙。
這個傢伙居然真的打算跟著她一個月嗎?還真是新奇!到底,他真正的目的何在?
一蓮戰笑呵呵的看著這幾個人的眼神變化,心底更是樂了。瞧瞧啊!雖然自家孫女其貌不揚,卻聰穎的很。這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卻都是因為她才會聚集在這裡,可想而知自家孫女的魅力!可惜就可惜,她現在的功法還未大成,沒辦法恢復容貌!而且,她的記憶,似乎已經沒有再失憶了。那麼,她定然已經是到了飽和期,而且若在飽和期之內的時間太久……恐怕不能再等了。
千染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呵呵,這倒是真有點可惜啊!不然,定然氣死丞相一家人!」
玉非煙眸光含笑,心底早就明白他那時對她刻意的提醒,她是知道明白的。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娃兒!不知道,她那奇怪的功法修煉成功之後,會不會瘦下去?看她這一副模樣,恐怕瘦下來之後也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
他可是知道的。一蓮家的女子從來都不曾出過一個醜的。死去的一蓮鳳就生的艷麗無雙。只怕她更是不差!而且,歷代一蓮家的女子都是帝鳳之相,福澤綿長!他可是收到了消息,國師已經從長眠中甦醒了!正好,可以問一問那個秘密!他玉家只有他一人,香火可不能在他手中斷掉!
但看這焰王,忽然對她如此的親暱,恐怕有什麼圖謀!等一下,難道說,他對她……國師當年到底對他說了什麼?他那時吃癟的模樣,他可是現在都還記得的。
「不用你去氣!皓然,本王那軍師就可以對付他!晚上,你可以去觀禮!如果不認識路,倒是本王可以親自帶你一起去看看。」一蓮焰挑眉,剛硬、稜角分明的輪廓側了側,如雄鷹一般深邃的眼神朝著千染壓了壓,居然大刺刺的勾勒出一抹艷麗的笑容,灼了人的眼,一時間讓一蓮戰和玉非煙,還有千染三人驚得忍不住頻頻深思——總覺得他這笑容來的有點詭異!
玉非煙當即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宇文家族這一次是大禍臨頭?皇帝其實也是有心要抹殺宇文家?該死!他居然把那皇甫燁算漏了。這個人,他總是覺得很奇怪。而且,他的人每次去皇宮探查,都有去無回。讓他覺得很是不解。
這皇甫燁真的有這個能力,輕易的抹殺玄皇實力者?可聞言,他才不過紫階而已。如此一個帝王,怎能夠穩坐帝王之位?可是他偏偏穩坐了這些年不是?看來,還是他小看了這年輕帝王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雖然如此,他這一次來天元國還是不虛此行,不是麼?
一蓮戰倒是沒有玉非煙那種算計,什麼都往自己的事業方面考慮。他只是在乎自家孫女的終身幸福。忽然,他心頭一愣,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聽說,那國師已經甦醒了。或許,冰燈節之上,國師會親自去朝賀也說不定!每年不都是如此的嗎?只要讓他給染兒算上一算,應該是**不離十。婆家何處,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
殊不知,最無奈,最鬱悶,最想吐槽的就是千染了。她此刻撇撇嘴,惡狠狠的瞪著已經收了笑意,恢復平素的冷面模樣的一蓮焰。這小子今天來到底是抽的神馬瘋?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她問道,直覺告訴他,今日這麼早就來了,恐怕有事,而且是大事!
「你真不想去看看宇文傲的下場?」沒來由的,一蓮焰再一次提到宇文家的人,卻眸光放在了玉非煙身上,讓此刻聽到他話的千染睖睜住了,也忍不住掃了旁邊的玉非煙一眼。
這兩個人是鬧哪樣?一蓮焰此來,難道說,是想試探玉非煙的態度?可是,丞相的事情關玉非煙什麼事?等一下。莫非,玉非煙其實也插手了此事?爺爺不是找人盯著他了嗎?沒有傳回來消息,那應該就是他沒有任何動作,並未插手此事了。那這焰王此來的目的是?
「看當然是要看的。你晚上真的會來嗎?」她問道,心底還是很期待的。
當宇文傲看到當年被他親手拋棄的兒子時,當他看到自己拋棄的兒子居然幫著自己的敵人時,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揮劍以對的時候,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的表情?那表情,應該是十分精彩吧!
放下茶杯,一蓮焰陡然鄭重道:「本王說出的話,自當兌現。怎麼?還是你怕了?不敢去?本王倒是記得,當初本王被人刺殺的時候,你可是看的很過癮!」瞇起眼,他盯著她變化多端的表情,心情忽然很好。
千染表情的確是變了幾變,又是悔恨又是諷刺,又是嫌惡,又是怒意:「你敢來,本郡主自然敢去!用不著你來翻舊賬!」
忽然發覺他們兩人相處的方式有點特別,一蓮戰陡然打起了心思。如果是撮合這樣兩個人,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還真是有點期待啊!
「嗯。那就這麼定了。非煙啊,你就不要去了。在家裡奉茶等著。記得要添置爐火。免得染兒回來還受冷。」
「是。」玉非煙轉頭,當即行禮應下。
卻眼底劃過一片冰冷和嘲諷。一蓮焰這是在追求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嗎?他豈會讓他如願?這一次,他毀了他的安排,沒辦法試探那皇帝皇甫燁,這一茬他還沒跟他算呢!
「是。」千染點頭,直接轉身離開,玉非煙隨後也跟在她身後離去。
一蓮焰看到那兩個人的身影,眼神黯了黯,才轉過眸子,對上笑瞇瞇的一蓮戰:「戰老爺子,本王想,國師那時說的事情,你也應該是知道的。本王的軍師也懷疑,那個人就是一蓮千染。」
一蓮戰其實早就知道他會說這件事,也不驚奇,笑道:「的確啊!這丫頭是該定下一門親事了。焰,老夫很是看好你。你可不要令老夫失望。不過,染兒的脾氣,你也應該多少瞭解一點了。老夫也不多說什麼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蓮焰陡然站起身來,又一次露出了一個美艷的笑容,轉身踏步離去。
然,千染其實是假裝離去的。為的就是想知道這一蓮焰到底一大早上來,是所為何事?卻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令她驚悚的事情!親事?跟他——一蓮焰嗎?爺爺怎麼想把他們兩湊一塊兒啊?
身側的玉非煙臉色瞬間一沉,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小聲道:「你若是不想,非煙有很多種方法,讓他希望落空。」
千染轉過頭來,看了這位溫柔如梨花,美麗如璞玉的第一公子,眨了眨眼睛之後,沒有說話。
瞧見她這模樣,玉非煙忍不住笑了笑:「怎麼了?是不願意非煙幫你解決?你想自己動手?」
「不是。」千染搖頭,繼續看著他。
「那是什麼?」他好奇追問。
「其實,我挺喜歡他的。」她低眉,有點深思的意味,她知道這喜歡還不是愛的地步。
玉非煙溫雅的笑容頓時滯住,隱隱有種破宮的跡象。他沒聽錯吧!她剛才說,喜歡?她,喜歡他——一蓮焰?
「你真的喜歡他?」忍不住,他第一次在女子面前深深蹙緊眉頭,顯得有點陰鬱,眸光還劃過一絲怒意。
丫頭片子果然是丫頭片子!沒一點看人的眼光。一蓮焰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她喜歡嗎?不過,反過來想想,的確跟他沒一點關係,他激動什麼?生氣什麼?只不過,他沒辦法看著那傢伙好事成雙!壞了他的好事,他的好事,他也會去搞搞破壞!
抬眸,千染有點奇怪:「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你不想我跟他在一起?好事成雙?」
「不是。」好似心底的算計被她猜中,他連忙別開眼,恢復了平素那種虛偽溫柔的笑,「非煙如今只是應履行遊戲之約,而成為四小姐的貼身侍從,沒有權利管小姐的事情。自古這婚事,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煙更是管不了。」
千染點點頭,然卻眼底早就將他剛才的表情盡收:「你說的很對。所以,本郡主跟焰王的婚事,還有待觀察。畢竟,這父母之命就沒辦法完成。爺爺他根本沒辦法做我的主。所以,最後還是得我點頭不是?這一蓮焰想,不一定我就願意。哼哼!」立時,她一臉陰沉的轉身離開。
聽到這話,玉非煙恍然有種剛才被算計的感覺。難道說,她剛才故意這般,都其實是為了試探他?為何?他有點心驚,看向她遠去的背影出神。
千染回到自己的房間,心底不是滋味。這裡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啊!的確有點令人不爽!這婚約的確也是一個麻煩事!更何況,那勞什子的焰王居然把主意打到她頭上,自家爺爺還一副看戲的樣子,默許了!真是氣人!
玉非煙慢慢走到千染所居住的院落,坐在一側的亭子裡,心中百轉千回。還不停的迴盪著她剛才所說的話。陡然,他好似想明白了。眼底劃過冷意。很好!這丫頭是越來越令人心驚,不,是驚喜了!如此的聰明,果然是很不錯!
好!那麼焰王想好事成雙,他玉非煙偏就破壞定了!
而此時的宇文家,被軟禁家中的宇文傲正坐在床榻一側,神情猙獰的看著躺著的自家兒子宇文傑。
請來為其治病療傷的玄醫師,更是心驚肉跳。這宇文丞相的兒子居然被人廢了一隻眼不說,還如今被人弄成了癡傻,還真是倒霉!而他心驚肉跳,就是因為這個丞相的狠辣。剛才的那個玄醫師已經被殺了。他難道說也……
擦了擦冷汗,他連忙低首稟報道:「丞相大人,您犬子恐怕治不好了。他後腦凹陷洞穿,看似只是米粒大小,卻實則已經傷了腦子。可見那人功力之強,玄力之深不可測,老夫只能提前對丞相大人說一聲,節哀!」
宇文傲聞言,面目更加猙獰,毫無預兆的朝著那老醫師一掌劈去:「滾!你們這些庸醫!」
「啊——」老玄醫師頓時倒在地上,徹底斷了氣。
「老爺,哎呀喂,老爺,傑兒,我可憐的傑兒不能白死啊!」一側的丞相夫人哀嚎道,眼底也是閃過憤怒和嫉恨,渾然不覺得屋裡死了個人有什麼不妥。
一定是那個廢物!肯定是她幹的好事!害的她的傑兒如今變成了癡傻!那該死的豬玀,肯定是裝傻!她其實根本就是有心掩藏自己的實力,就是為了而今報復傑兒的!
宇文傲本就心底煩悶,被她這麼一哭鬧,更是怒極,吼道:「閉嘴!你以為本丞相不想替傑兒報仇嗎?現在,還不是時候!」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