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好溫馨的場面 文 / 茗香醉
「那時候歐庭總是欺負我,我九哥每次見到他就收拾他,所以,他每次見到我九哥,都躲得遠遠的呢。」艾鈺清然驕傲的仰著小腦袋,那明顯就是一個妹妹對一個哥哥的崇拜。
緣瞳倒是笑了,她可是沒有想到的。她一時間很好奇艾鈺雲瀚是怎麼收拾這個小子,能夠讓他怕成這個樣子的。
「那你九哥怎麼收拾的?」緣瞳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對於艾鈺雲瀚的稱呼已經發生了變化。
艾鈺清然想了想,歪著小腦袋說道:「其實說實在的,九哥幹的事情真的很缺德。」
緣瞳等著艾鈺清然說下面的話,可惜這個小丫頭似乎故意想要逗一逗她,不說了。這急得緣瞳拉著艾鈺清然的手,停下腳步,不走了,急道:「你倒是快說啊,急死人啊。」
「嘿嘿,姐姐,你可能都想不到,我也沒有想到,九哥那麼嚴肅冷峻的人,竟然能夠幹出那樣的事情。」
「嗯?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和你玩了。」緣瞳嘟著小嘴,臉頰上也帶了較真的意思。
艾鈺清然一看緣瞳真的有些在意了,忙拉著她的手,搖著,討好的說道:「姐姐,姐姐,你別生氣,我說,我說。」
艾鈺清然生怕緣瞳不滿,忙說道:「我九哥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從不苟言笑。以前他非常忙,也從來沒有見他多關心過我,但是,有一次,應該是兩年前吧,那次,歐庭攔住我,又笑話我,我就哭。這正好被九哥看到,他就將歐庭帶到了皇城衛隊裡,說是培養他。從此,歐庭的苦日子可算是來了,每每天讓他去給蔬菜施肥澆地,餵養皇城衛隊裡的幾頭豬,有一次歐庭睡著了,醒來,就發現他竟然抱著豬睡在一起。那隻豬竟然還在舔他的臉。這場景是我九哥做的唄。當時他就嚇吐了。嘿嘿,可好玩了。」
「不會吧,這是真的?再說了,歐庭就那麼乖聽話的去做事情?」緣瞳驚得瞪大了眼睛,她也沒有想到能夠幹出這麼幼稚的事情的,就是艾鈺雲瀚。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歐庭肯定沒有那麼聽話,我九哥那是把他騙過去的,在皇城衛隊裡,都是侍衛,誰會照顧他,他要想吃飯,就只能去做事啊。不過這件事情羞得歐庭一個月沒有敢出門,出門前都會看看我九哥在沒在,從那次之後,他見到我九哥,就繞著走,可是,我九哥似乎就是要和他作對一般,每次只要看到他,就會拍拍他的頭,讓他心驚膽戰的。」艾鈺清然提著這件事情時,臉上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可見出,艾鈺雲瀚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有多麼的高大,簡直是敬佩了。
緣瞳聽著笑了笑,的確是挺好玩的。
艾鈺清然本來說的很高興,可是想到艾鈺雲瀚現在的情況,本笑瞇瞇的神情,霎時便頹然了。
緣瞳自然發現了這個小丫頭前後這麼大的變化,不解的問道:「清然,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樣了?」
「姐姐,你說九哥的病能好嗎?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很擔心。」艾鈺清然垮著小臉,充滿憂鬱的望著緣瞳。
緣瞳的心一跳,忙安慰道:「呵呵,說什麼呢,你九哥的身體會好的,放心吧。」
「真的嗎?」艾鈺清然並沒有因此而好很多,反倒是更加難受,絞著衣袖,說道,「我聽太醫和父皇說的話了,他說,九哥已經是病入膏肓,是不可能好的,只是早晚的問題。我都不敢將這件事告訴母妃。」
緣瞳微瞇了眸子,心底裡有些難受,說不清道不明,卻笑道:「怎麼可能,沒有的事情,清然不要瞎想。你九哥……」
緣瞳想要說你九哥身體好著呢,一想到或許會隔牆有耳,便說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好啦,不要想這麼不開心的問題了,咱們趕緊去看看你九哥吧,他肯定又在練習走路了。」
艾鈺清然瞧著緣瞳這樂觀開朗的模樣,心也豁然了些,點了點頭,跟著緣瞳來到了艾鈺雲瀚的住處。
「九哥!」艾鈺清然甜甜的叫了一聲,便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跑向了艾鈺雲瀚。
艾鈺雲瀚在看到是艾鈺清然時,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容,由艾鈺清然攙扶著走回了椅子。
「清然,你今日不用上學嗎?」艾鈺雲瀚撫摸了艾鈺清然的秀髮,嘴角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個哥哥對著一個妹妹的榜樣形象。
「嘿嘿,本來是應該去的,可是,今天有一個特別好看的雜技團在京都表演,我便和父皇說了,父皇便給了我們一天的假期。」艾鈺清然恨不能要趴到艾鈺雲瀚的懷裡。
緣瞳看得心一動,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便站在原地,靜靜的欣賞。
「呵呵,父皇也就這樣寵你。」艾鈺雲瀚微笑著點了點艾鈺清然的額頭,逗得艾鈺清然咯咯的笑。
「那是,父皇說了,我是他的開心果,所以,他也希望我是最開心的。」艾鈺清然自豪的仰著小臉。
「什麼時候開始?」艾鈺雲瀚直接問道。
艾鈺清然想了想說道:「應該還有半個時辰吧。」
艾鈺雲瀚瞧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緣瞳,問道:「王妃,你和清然一起去看看吧。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你這兩日總是照顧我,也沒有出去。」
艾鈺雲瀚是知道緣瞳喜歡出去玩耍的,所以,他希望緣瞳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緣瞳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艾鈺雲瀚會想到她,她的眼中閃過不明的情緒,心裡亂亂的。所以,她連大腦都沒有過,直接開口問道:「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艾鈺雲瀚愣住了,他就這般盯著緣瞳,沒有想到緣瞳會希望他和他們一起去。
緣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可她並不想收回,反倒是非常想讓艾鈺雲瀚去,在她提出來這個要求之後,她便越發強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