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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相認 文 / 劍雨狐華

    簡簡單單的聊天度過了清晨的時間,在這一期間中,司馬文華與杜冷鋒和西門九劍聊了不少,但是大部分還是聊此次關於九州域的事情。

    眼下來此眾人都是奔那九州域而去,所以司馬文華和西門九劍早上卻是已經商討好了一篇戰略,此番他們就等時間到來,屆時他們便可大展身手。

    而反觀杜冷鋒在此期間卻是參與不多,杜冷鋒知道西門九劍與司馬文華的實力,自己如若跟著他們反而還會成為他們累贅,而杜冷鋒此番來此也是需要歷練一下,所以自然不與他們一起參合。

    午時窗外秋風吹過,送來了絲絲涼意,那落葉零散飄落在街道旁卻是顯得非常清冷。

    榭亭村,司馬文華的屋子中,此番在場的已經不是只有三人,而是四人。

    這四人中除卻司馬文華杜冷鋒和西門九劍外,還有一人,此人是個女子,非常的年輕,乍一看正是那西門九劍半路救回來的女子。

    這女子早晨並未醒來,眼下醒來走出屋子她的臉色看起來還是有著些許蒼白,似乎恢復的並不算太好。

    屋子中,西門九劍坐在椅子上,此番盯著那女子卻是慢慢的開口道:「姑娘,恢復得如何?」

    那年輕女子此番站在屋子中聽得西門九劍的話,身體一顫,隨即慢慢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恢復的還好。」

    年輕女子的聲音很是輕,此番這屋子中原本安靜的環境下,配上這年輕女子的聲音倒是顯出了一番漂浮之意。

    「西門老傢伙,這女子你從哪裡尋來的?」司馬文華在一旁,自女子剛剛送來的那一刻他的情緒有時候就是莫名的出現了一絲悸動,而此番又聽的這女子的聲音,又看了女子的臉型他更是覺得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浮現心頭,而且這中熟悉的感覺還不是一點點。

    「呵呵,這女子自我經過聶浦城然後一起傳送再次,原本分開之後,那想到我尋你之時在那沼澤中又發現了此女,當時此女處境危險,我便將她救下。」

    對於司馬文華的話,西門九劍回答並未帶著隱瞞,畢竟原本只是三人,半路之上卻是又帶了一人來此,縱然司馬文華跟自己很熟,但是這臉皮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一起來此,分開又遇到,而且還是在沼澤中遇到。」

    聽著西門九劍的話,司馬文華沉吟分析間喃喃自語。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抬起頭,司馬文華心中那股熟悉之意越加暴動,眼下卻是不再停駐去問。

    「前輩,我」

    年輕女子抬頭看著司馬文華,剛剛想說話,可是在一瞬間在她的感覺下,頓時也襲來了一股非常強烈的熟悉感覺,而且這感覺還帶著一絲親意。

    「我我叫司馬欣夢。」

    看著司馬文華,年輕女子斷斷續續才把話慢慢的講完。

    「司馬欣夢!」

    剛剛聽得年輕女子說完這句話,司馬文華的臉色頓時大變,整個人頓時猶如被五雷轟擊了一般,連身子都站不穩。

    「司馬老傢伙,你」看著司馬文華此番的變化,西門九劍身形一瞬,立馬便移到司馬文華的身邊將他扶住。

    「姑娘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真的叫司馬欣夢麼?」

    被西門九劍扶住,司馬文華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滄桑,與之前喝茶談笑風生的司馬文華完全是變了一人。

    「嗯。」

    看著司馬文華,年輕女子點了點頭,此番的她其實也是有這一些激動,但是這激動不明顯。

    「欣夢,你真的是欣夢」

    看著女子司馬文華喃喃自語,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當年他正數意氣風發的年齡

    「文華,這孩子你給取一個名字吧。」

    小河邊的石台上,一對情侶相相而坐,在其中間還有一個嬰兒在安靜的看著河面,此番這兩個人看起來盡數中年。

    「取名字,呵呵,如夢,要不女兒就叫小李子好不好?」

    年輕的男子牽起身旁的女子的手,讓得女子靠在自己那不怎麼寬廣的肩膀上,臉上卻是浮出了一絲笑容。

    「文華,你這都做爹了,還這麼愛開玩笑啊,我想不出來,這女兒的名字,你來想。」

    撒嬌的靠在年輕男子的肩膀上,雖然這肩膀不大,但是這女子卻是露出了非常幸福的笑容。

    「呵呵,如夢,這孩子以我為姓,日後我想看到這孩子就如看到你,我又想這孩子生活在一片欣欣向榮的地方,要不就叫其司馬欣夢怎麼樣?」

    男子看著前方的河面,喃喃自語,在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卻是更加的興奮。

    「好,只要是你取得都好。」

    聽著男子的話,那女子繼續的在男子的肩膀上撒嬌。

    「那好,那我們的女兒現在就有名字咯,她的名字就叫司馬欣夢。」

    看著自己懷中的妻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嬰孩,年輕男子此番卻是覺得是他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可是這男子始終沒有發現,這好景並不是很長,因為在未來的一年,就在他出去的一段的時間,仙魔百年大戰再度開始,在那個時間仙魔再次入侵了這個帝國,在那時候煙火瀰漫,整個帝國陷入一陣轟亂。

    而也就在一片轟亂中,那女子死了,死在了一個仙魔的手下。

    男子回來尋女子看到的不是之前的環境而是廢墟,此番他的心慌了,他不斷的尋找,可是尋找三天三夜卻還是沒尋找那那女子的蹤跡,直到第四天的清晨,他才尋找到了女子的遺體。

    女子死的很慘,整個人已經在戰火中燒成一片漆黑,但是男子還是認得出來。

    廢墟中,男子抱著女子失聲痛哭,整個人的情緒已經差到極點。

    男子這一哭就是八天,在第九天的凌晨,男子抹去了眼淚,但是他整個人也是變得冷漠,他將女子帶到一座山下將她的遺體用盡自己此生所學將女子恢復面容,而且又尋了萬年寒冰將女子的身軀保存下來。

    這一弄又是十天,當所有的東西弄完了,男子的情緒也是低落到了極點,在又過了兩天之後,男子再度出去尋找那嬰兒,可是卻是始終尋不到蹤跡,但是男子堅信那嬰兒沒有死,因為他留給了那嬰兒一塊玉珮,在那玉珮上,男子沒有感受到自己的氣息被毀,而且那玉珮也沒有離開嬰兒,但是男子就算按照自己的氣息去找也找不到嬰兒,因為那氣息雖然沒有壞,但是已經淡的不可察覺了。

    暫時的放棄這個念頭,男子回到妻子的身旁,時間一晃又是過了一年年,在那一年中男子研究了這山中的所有的草藥,但是卻是始終不離開這座山,因為他的妻子在這裡,他不想離開妻子寸步。

    可是事情總是不如人所願,就在又過了十年年,那仙魔大戰卻是提前再次開始,此番那男子整個人熱血沸騰,十年前前,他妻子死於這仙魔大戰的殺戮中,十年過後他要報仇,他要殺很多仙魔為妻子祭奠。

    當日仙魔大戰開始,男子便離開的山,去了仙魔大戰的戰場。

    此番一戰就是數年,男子一戰實力提升到了有史以來的巔峰,殺了無數仙魔。

    但是就算殺了這麼多,他始終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歡快,因為他妻子死了,就算殺光所有仙魔他妻子還是不會復活。

    一晃時間再度過了兩年年,在男子回到山中這一段時間,他運氣極好的在山中尋了一本古書,而在翻看多日之後男子的臉色終於出現了這百年來從未出現過了激動,因為他從這本古書看到到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古書記載可以使人復活。

    看到這一幕之後,男子決定奮發的群尋找藥物,就這樣他尋遍了所有地方可是依然沒有尋到,但是男子依舊沒有放棄。

    就這樣時間再度過去兩年之後,上天終於有好生之德,給男子找到了其中的一枚藥物。

    而那枚藥物正是在那天靈山中的凌天部落中找到,當時男子找到這枚藥物非常的興奮,可是這藥物是這凌天部落的中的寶物,部落中所有人都不允許這男子帶走,除非男子能留下來保護這部落兩年,否則男子是無法帶走這一枚藥材的。

    男子不想殺生,只好在這凌天部落待了兩年,可是就在這兩年時間的洗禮下,男子變得滄桑了,他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與世無爭的生活,竟然還在這部落中搭建起了房子。

    可是就在有一天突然從天而降的一位少年,而後與他一起經過了一些經歷,終於讓他記起他不能一直過這生活,他還要去尋找其他的藥物,他還要救妻子。

    時間再度過去一年,昔日的那少年遇到了一些災難,在那時候,自己的老友到來他才發現這少年是自己的老友的師弟。

    少年因戰昏迷被老友帶走,時間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男子聽到了一則消息,就是九州域即將開啟。

    在那時候男子聽到終於想到傳聞中這九州域裡面寶物頗多,想來也是有著藥材,索性便離開了,但是他想的到自己的老友或許還會再來,他便留下了一片神識。

    最終的確男子的老友還是來了,而且最後也行動了。

    直到現在,那男子的老友已經坐在了屋子中與自己相談甚歡

    腦海中這數十年的經歷彷彿就像放錄影帶一般慢慢播放著,司馬文華此番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加迷茫。

    「咳咳!」

    滄桑的面容帶著一絲憔悴,司馬文華發呆了良久終於從咳嗽中驚醒。

    「欣夢,我是你爹啊。」呆呆的看著那年輕女子,司馬文華終於將這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爹爹」年輕女子聞言,整個身軀一震,隨即看著司馬文華始終有些難以相信。

    「夢兒,你身上那玉珮可還曾帶著,那上面有爹爹的名字。」

    看著年輕女子有些難以接受,司馬文華慢慢的提醒道。

    「玉珮」聽著司馬文華耳朵話,那年輕女子從脖子上拿出了那塊玉珮,慢慢的看著卻發現在玉珮的背面的確是寫著兩行字,一行寫著林如夢,還有一行寫著司馬文華。

    「你真的是我爹」

    年輕女子眼中帶著迷茫,許久之後一絲淚水終於從她的眼眶中劃落而下。

    西門就在一旁看著此番司馬文華又看了看那年輕女子,他也是非常的震撼。

    而在一旁的杜冷鋒卻是顯得平靜,因為他之前就已經發現了,眼下雖然是真的但是帶給他的並沒有非常大震撼。

    「師弟,我們先離開吧。」看著眼下的這等情況,西門九劍示意了一下,杜冷鋒,隨即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而杜冷鋒自然也明白西門九劍的意思,最後的看了一眼,隨即也慢慢的回了房間。

    此番的大廳中也就剩下這司馬文華和那年輕女子在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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