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事情暴露(求各種支持) 文 / 小貝爾瑪
送走了程玉書,秦鳳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歐陽宇,歐陽宇一聽,當即就要出去找岳衡昌算賬,在秦鳳的再三阻攔下,並說出夜玫瑰的冬正在跟岳衡昌打鬥,才讓歐陽宇冷靜了下來。
秦鳳帶著歐陽宇來到徐文舉的房間,看到徐文舉已經起來,正在盤膝調養,變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思慮了良久,歐陽宇只能告訴秦鳳,事情先不要聲張,找到藍大生幾個人囑咐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以不變應萬變。
秦鳳點點頭,連忙向煉器峰飛去。
三日後,徐文舉從靜坐中醒了過來,暗暗道:看來岳衡昌這次學聰明了,在沒有人干擾下,頭腦和思想都冷靜了很多,同階之下基本上沒有對手。徐文舉思忖著,又檢查了一邊自己的傷勢。除了內府被震傷之外,沒有什麼嚴重的情況,有秦鳳餵下了赤血丹,傷勢好的很快!
跳下了床,活動了一下胳膊腿,開門向外走去,正好迎上了打水回來的秦鳳。
「嘩啦!」秦鳳看到徐文舉下床走了出來,驚喜的顧不得手中的盆子掉在地上,連忙跑過來撲進了徐文舉的懷裡哽咽的哭了起來。弄得徐文舉莫名其妙,隨即想到現在的地方,連忙低聲道:「師姐,你快起來啊,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好了!」
可是懷裡的秦鳳只是哽咽,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徐文舉的話一樣。
徐文舉沒辦法,只好摟著秦鳳退到屋內,關上門,才鬆了一口氣。
「咦?程玉書呢?」想到那個沒心沒肺的混蛋,徐文舉突然開口問道。
「啊?誰是程玉書?」秦鳳一抹臉上的淚水囁嚅道。
「呃!」就是那天跟你一起救了我的那個男的。
「哦,你說他啊。」秦鳳想了一下道:「他沒有通過正門拜帖進來,或者是被邀請而來,是會被當作奸細的。我讓他出去調查岳衡昌的事情了,不過好幾天都沒有東動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哦,對了,那那個女殺手和岳衡昌怎麼樣了?」徐文舉擔憂的問道。
「他們不知道啊,因為擔心你的傷勢,所以程公子就和我先一步把你帶回來了。」
「果然!」徐文舉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道:「還是麻煩大了。」
「什麼麻煩大了?」秦鳳不解的問道。
「那天我受傷之後,我們急急忙忙離開,只有夜玫瑰的那個女人和岳衡昌兩個人打鬥,若是那女人將岳衡昌殺了,南家便可以以此為借口除掉我。」
「什麼?」秦鳳驚呼一聲,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驚慌失措道:「那該怎麼辦?你不能死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給救活。」
徐文舉按著秦鳳的肩膀道:「你先別著急,坐下聽我慢慢說。」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又道:「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關鍵是證人,若是岳衡昌真的死了,那麼南家一定會以此為借口來整治我,最少也是逐出門派。若是岳衡昌沒死,那麼找到他當面說清楚就好了。」
「可是,這幾天風平浪靜,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出啊!」秦鳳疑惑道。
徐文舉皺了皺眉頭道:「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小師弟!小師弟你在嗎?」門外傳來了蘇凱的聲音。
「蘇師兄,我在!」徐文舉說著打開了門。
蘇凱看到徐文舉出來了道:「咦,師妹也在這裡啊。」
「蘇師兄!」秦鳳喊了一聲。
蘇凱應了一聲,轉頭對徐文舉說道:「師傅在靈丹閣,叫你過去一趟。」四周看了看又低聲道:「我看啊,師傅好像皺著眉頭,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你最好說話注意點。」
「嗯!我知道了,謝謝蘇師兄。」
蘇凱笑笑道:「那你快去吧,我還有事情,就不跟你多說了!」說著,轉身出了院門。
徐文舉皺著眉頭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怎麼辦。」秦鳳擔憂的看著徐文舉。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定了定神,徐文舉回頭道:「我先過去了,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你要小心一點!」
「嗯!」點點頭,徐文舉出門,藍光一閃,朝靈丹閣飛去。
秦鳳一個人在屋內心緒不寧的走來走去,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思忖良久,出了門紅光一閃便不見了身影。
看著眼前的靈丹閣,徐文舉苦笑著搖了搖頭,上次來這裡,讓妙華給震傷了,這次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緩緩的踏上了靈丹閣三層的台階,剛在門口站定,裡面便傳來了聲音:「是文舉嗎?直接進來吧!」
徐文舉暗暗讚道:「果然不愧是神海境的修士,靈識竟然這般強悍。」定了定神,推門進去,走到妙華面前行禮道:「徒兒拜見師傅!」
妙華站起身道:「掌門有事召見,你跟我走一趟!」說著,還沒等徐文舉來得及反應,二人便瞬間遁出了靈丹閣,待徐文舉看清之時,二人已經站立在一塊飛毯一樣的法器上在空中飛行。
不多就,二人就來到了崑崙大殿門口,在進入大殿的前一刻,妙華突然站住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準備好了嗎?」
徐文舉疑惑的看了看妙華,隨即一思索,便明白了,看來事情終究是暴露了!
深吸了一口氣,徐文舉淡淡的道:「走吧!」
崑崙大殿內,掌門姬玄坐在大殿主位上,四位金丹老祖分兩邊坐在下面,而六位掌管各個浮空島的神海境修士則是分列兩邊。看著這隆重的架勢,剛才提起的一口氣頓時鬆懈掉了,徐文舉不由的惴惴不安了起來。
「啟稟掌門,劣徒徐文舉帶到!」妙華站定後行禮道。
姬玄淡淡道:「你先退下!」
「是!」妙華輕輕的應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妙虛」姬玄轉頭看了看妙虛真人道:「門內掌管刑罰,一向由執法堂來處理,你來說!」
「是!」站在大殿左側最後一位的神海境修士妙虛出列行了一禮。轉身圍著徐文舉轉了一圈道:「你就是徐文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嘛!」
「呃!」徐文舉撓撓頭,不知道這位要搞什麼名堂。回道:「回真人話,弟子正是徐文舉。」
「徐文舉,你可知罪!」一聲大喝傳來,驚得徐文舉渾身一哆嗦,抬頭看去,只見妙虛真人怒目而視,這一聲喊,竟然用上了類似於佛門獅子吼的音波功法。
反應過來這裡是崑崙大殿,徐文舉忙跪好,有些疑惑和緊張的問道:「敢問師叔,弟子何罪之有?」
「三天前的中午,你在哪裡?在做什麼?」妙華真人似乎很滿意徐文舉的反應,淡淡的開口道。
徐文舉一聽?果然,岳衡昌死在夜玫瑰的殺手冬的手裡,皺了皺眉頭,徐文舉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實在不行以退為進,自請罪好了。打定決心,徐文舉沖在場各位行了一禮道:「在下當日與同門師姐以及幾位煉器閣的弟子在藏經閣接去門內新手任務。」
「那之後呢?」妙虛大喝一聲。
「之後?」徐文舉冷笑一聲,妙虛掌管的乃是執法堂,而岳衡昌和南新空都是屬於執法堂的,既然妙虛敢這樣質問自己,那肯定是得到了重雷長老的授意。微微掃了掃坐著的四位長老,只見一書生打扮的男子和一位道姑打扮的女子二人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另外一位頭髮鬍子都有些花白的老者則是閉目養神,最後一位則是滿臉絡腮鬍子、濃眉大眼的老者盯著自己。
「之後,便是去做任務嘍。門派規定弟子不能外出。我一個新人豈敢違反規定。」
「你胡說,」妙虛大喝道:「有人親眼看到你跟執法堂的岳衡昌起了爭執。」
「哦,你說岳師兄啊?那天我們離開藏經閣的時候,確實有看到岳師兄,不過岳師兄獨自一人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那哪裡了,至於爭執……。」
「哼!明明有人親眼看著你跟著岳衡昌一起離開出山了,你還狡辯。」
看到雲瑤長老投來關切的目光,徐文舉心一橫,乾脆將事情全都說出來,來個以退為進,不過這樣會徹底得罪南家以及重雷長老,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咬了咬牙,徐文舉跪下道:「啟稟掌門,弟子請罪!」
「哦?」姬玄淡淡道:「何罪之有?」
「此事說來話長,還請掌門允許弟子慢慢道來!」
姬玄皺了皺眉頭道:「講!」
徐文舉則是拱手行禮道:「謝掌門,事情是這樣的……,」徐文舉跪著,將事情原原本本從他入門的那天,蘇凱和林俊峰遭到南新空的攔截開始,全都抖摟了出來。
一開始,在場的人都並未在意,但是提到南新空的時候,重雷長老明顯的臉上肌肉一抽,臉色陰沉的可怕,主坐上的掌門姬玄,眼睛微微斜著看了一眼重雷,其他三人青陽、道一、雲瑤也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當講到,南新空下令要岳衡昌殺死徐文舉的時候,重雷長老直接站起來道:「小輩找死!我孫兒乖巧聽話,踏實修煉,怎會搞出這些事情。莫要信口雌黃!」
「重雷,坐下!」姬玄冷冷的開口喝道。
徐文舉冷冷的道:「想必這位就是重雷重長老了。令孫是不是這樣,您大可不必對我發脾氣,回去好好問問您的孫子。若不是您貴為門內長老,我想,南師兄也不會弄得整個山門內所有弟子敢怒不敢言!」
「你繼續說下去!」姬玄開口道。
「是,掌門!」徐文舉應了一聲,接著道:「當時,就在弟子要被岳師兄一掌拍在胸口的時候,突然從旁邊飛出來一個全身穿著白色的女子,女子自稱是夜玫瑰殺手組織的冬。是奉命來殺弟子的的。但是她要親自取下弟子的頭顱,所以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弟子。不過那個冬看起來似乎腦袋不太好使,弟子憑藉著口齒伶俐,讓她反應不過來,才勉強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