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廢媽萌寶闖大陸 【100】猴急的離夜痕 文 / forever妖嬈
瑾色見郝仁那張愧疚的臉,黑眸中有些黯然,她不是不明事理,她離開之時將小離完好的交給那個男人,到現在他都沒有和坦誠一句,就算未來他們不是是夫妻,有小離存在,他們還是要相互來往,他總這樣扭捏的逃避事實,叫她怎麼接受。
叫她以後還怎麼放心,讓他帶著小離。
「郝仁,你起來吧,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希望以後不要在發生這種事情。」
瑾色目光輕微移動,轉向那個神色一片淡然的男子,隨後抱著小離走到李達的身邊。
「帶我回菊花閣。」
瑾色的黑眸中顯現著濃濃的失望,她在奢望什麼?奢望著一代戰神和她解釋?她配麼?
「女人,你不要鬧脾氣。我將小離交給郝仁是迫不得已。」
離夜痕見瑾色那明顯清冷的樣子,走上前去截住她要離開的去路,暗金色的目光中夾雜著溫怒,這個女人這態度?是在鑽牛角尖麼?
「娘親,那幾人將郝仁爺爺給迷暈了,才把小離帶走的,娘親不要生爹爹的氣。」
小離眼見自己娘親那不算好的臉色,很自覺的替自己爹爹說情。
她不過是想讓娘親心疼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迫不得已!他身為王爺,以後還有很多的迫不得已,她可以理解,但讓小離身處險境就是他的不是。
「離王爺,請您讓開,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一場打鬥,一次疼痛,現在又是一次驚嚇,她已經精疲力盡了,她自己都說不出自己想怎麼想。
她很不願意承認自己迷茫了。
離夜痕咬著牙慢慢的靠近瑾色,這個女人的腦袋裡究竟裝了什麼,小離現在安然無恙,她究竟需要他的什麼解釋。
「女人,我只是離開片刻,去取心頭血,」
直到離夜痕靠近瑾色的耳朵才在她的耳邊只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解釋到。
他這麼賣力的做事,被她莫名其妙的冤枉,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瑾色抬起黑眸,目光焯燃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內心中沉著的糾結感變得輕鬆了不少,胸口原本的緊致也悠然間鬆懈。
可她將這一切莫名的感知全部拋在了腦後。
「真的?」瑾色的嫩臉呈現出不自然的紅暈。
還真是她多想了。
她還以為他只顧著與那個絕色美女談情,談心,迫不得已把小離交給郝仁的。
「女人?你剛剛的表情?難道是在想我背著你們母女偷|情?」離夜痕嘴角輕微抽搐,俊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他現在很想將眼前的女人腦殼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咳……」
瑾色尷尬的咳了一下,臉上已經退卻了原本的冷意,她自己都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神情已經被這個男人牽制了。
離夜痕腦門上的青筋凸允,雙手緊握成拳。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回去吧,收拾一下跟我回離國,吉日成婚。」
離夜痕無奈的甩了甩袖子,走到郝仁的面前將他扶起。
「郝仁,你率先回離國準備,等我和准王妃回府之日,記住本王的婚禮一定不容有誤。」
離夜痕看似神色淡然的吩咐著郝仁,他眼眸中的認真,郝仁看的懂,看來王爺這次終於要結束單身漢的生涯了。
「等等…,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和你成親?」
瑾色完全懵住了,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將自己賣了吧?就這麼嫁個這個短命鬼?自己是不是也太虧了?
「女人,你可是好處多多,三個月後我要是沒命,我的所有家業便全是你和小離的,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麼?」
離夜痕嘴角勾勒起一抹魅惑的笑,走到那個女人面前,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
溫熱的氣息讓瑾色有些呆滯了,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不過他要是活著?她豈不是很悲劇?人都說大家,大國是非多,她要真成為離王妃,豈不是很煩?
有財,也得有命享啊!
「我覺得此事不妥,我們還是在交往一些時日,我就這樣嫁給你一個短命鬼,有幸福可言麼?什麼時候將你身上的病症治好,什麼時候在談有沒有成親的必要。」
瑾色眉目輕微斂起,完全不受他話語的誘惑,小離需要的根本不是他的財,而是一個健康的父親,只要他活著,小離就會開心,小離的開心便是她最大的幸福。
「爹爹,你不會死,小離不會讓你死。」
小離脆嫩的小聲音一瞬間傷感,剛剛離夜痕的話又一次牴觸在她脆弱的小心間上。
「丫頭,爹爹開玩笑的。」
離夜痕眼見瑾色懷中小離那眼眸中的憂桑,自覺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其實蕭瑾色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他有何必如此焦急呢。
「郝仁,不用回離國了,我們回菊花閣吧。」
離夜痕眼眸中夾雜著無奈,看著一直窩在她娘親懷中的小離,看來著丫頭心中的芥蒂比他還要深,這樣的病症已經伴隨他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就算死也不過一條賤命而已。
「以後不要在說這種喪氣的話了,小離會傷心。」
瑾色抬頭對視上離夜痕那雙金色的眼眸,認真的說道,看來她要盡快到寒冰山一行了。
離夜痕沒有出聲,只是輕微點頭,他有些感動自己在小離心目中佔有這麼一席之地,有這樣的一個女兒,是他的幸運。
李達目光有些疑惑的看著離夜痕,這個一代的傳奇人物,根本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差異,多的也不過是個名頭。
「小姐,去菊花閣的路走這邊,菊花閣的路途不算太近,我們租用馬車也許會更快一些。」
李達恭敬的對著瑾色拱手說道。
郝仁深深的看了一眼與自己年齡相符的硬漢,他對王妃的恭敬的態度讓他有些疑惑,王妃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侍衛。
「王爺,我們的馬車就停靠在菊花大會的遠落邊,我這就去取。」
郝仁收回眼中的疑惑,恭敬的拱手對著離夜痕說道,完全不等離夜痕回應便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