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三五章 心機深沉 文 / 令狐沖
憐惜一直震驚的看著令狐雄坐到座位上後才移開了目光,心裡對令狐雄選名額的方式十分好奇,究竟令狐雄用了什麼方式,竟然這麼快就選好了五百人,並且外面一點也不吵,絲毫聽不到抗議的聲音!
令狐雄從進來後就是感覺到憐惜在看他了,並且知道憐惜看他是因為震驚。剛才憐惜幫了他,可是在最後把爛攤子扔給他,讓他以為憐惜這是害了韓朝聖後要害他了,但是當他進來後,立刻把這個想法刪除了,因為憐惜是要害他的話,就不會真的準備這麼多的桌子,椅子。
這很明顯就是給五百個人準備的。
憐惜剛才的話,應該是在考驗他的智商!
從憐惜震驚的目光中,他知道,他的智商超出了憐惜的預測!
不過,說起他選定五百人的方法還是很邪惡的,因為他答應了那些沒有被選到的人,把憐惜戴著的面紗帶出去給他們爭奪,誰爭奪到就算是誰的,他絕不插手!不僅如此,他還答應眾人,宴會結束後,帶憐惜出去和眾人們見上一面。
所以,在這場宴會中,他又有兩個目標了,一個是憐惜的面紗,另一個,就是讓憐惜答應他,宴會結束後,跟他出去見眾武者!雖然他最後不用帶面紗出去給眾武者爭奪,不用帶憐惜出去見眾武者,眾武者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因為他不是韓朝聖,沒有強大劍技。他的黃沙動天尺,就足以掃死一大幫人了!
但是,他依舊要努力得到憐惜的面紗和憐惜的應允,因為,他答應了眾武者,這是他對眾武者的承諾,他必須做到!
人無信而不立,這是父親從小教導他的話!
從他懂事開始,父親就開始天天向他念叨這句話,告訴他,將來長大,一定要講誠信,不要像某個人一樣!而這某個人,父親從來沒有告訴他,叫什麼名字!從父親黯然神傷的眼神中,他可以猜出,這個人和父親一定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過去!
;;;;;;所有人坐下後,憐惜站在小平台上,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說了幾句場面話後,開始介紹自己。
「我姓憐,叫憐惜,我來自遙遠的地方!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為了報答大家對我的厚愛,我決定做一個活動!這個活動就是,親手掀開我的面紗!聽清楚了哦,是親手!誰要是在接下來的活動中奪魁,就可以獲得這個榮幸!」
此話一出,所有武者們都是興奮了,紛紛催促憐惜快點說是什麼活動。
憐惜笑道:「這個活動嘛,很簡單,就是我從你們之中選兩個人出來比試,誰贏了,誰就能掀開我的面紗!」
「那要是你選了兩個實力相差太多的人怎麼辦?弱的哪一方豈不是很吃虧?」
「是啊!這怎麼辦呢?」憐惜低頭,故作沉思狀,接著說道:「有了,那我就選我知道的兩個實力相差不多的人!」
說完後,憐惜看向令狐雄,不等令狐雄說話,就是說道:「這第一個人,我就選令狐公子了!」
令狐雄扭頭看了一眼眾武者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後對憐惜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個榮幸我讓給其他人了!」雖然令狐雄必須得到憐惜的面紗,但是令狐雄不想根據憐惜的安排得到,他要靠自己的安排得到,不能跟著憐惜的安排走。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危險!
憐惜見令狐雄拒絕,立刻裝作很可憐的語氣說道:「令狐公子,莫不是你不給小女子我面子?就算你不給小女子我面子,也要給大家面子啊!大家進來暢飲不就是圖個樂麼?你這樣掃興,大家還怎麼樂呵啊?」
令狐雄笑了:「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出戰,大家才能樂呵?」
「是的,因為我想選羅家主和你對戰,你們兩個都是衍生了武脈的人物,戰鬥一定很激烈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武者們本來還在為憐惜選令狐雄而生悶氣,但是聽到憐惜選擇和令狐雄對戰的對象是羅家家主後,就是興奮得不得了,悶氣立刻一掃而空!八星劍師與八星劍師之間的戰鬥啊,這可不是隨隨便便能看到的!
為了看這場戰鬥,失去揭面紗的榮幸也未嘗不可!更何況,他們自己也知道,他們能親手揭開憐惜的面紗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與其反對,還不如贊成!這樣至少可以安安心心的看一場八星劍師與八星劍師之間的戰鬥!
根據令狐雄和霸虎劍宗之間的恩怨,這場戰鬥,一定會很好看的!
「令狐公子,你就給花魁小姐這個面子吧!」
「是啊,令狐公子,在外面我們都聽從你的話擊殺了韓朝聖,你現在可不能翻臉不認人了啊!」
「;;;;;;」
令狐雄聽著亂七八糟,但是每句又都有道理的勸誡之話,稍微愣住了,看著此刻一雙眼睛爍爍的看著他的憐惜,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好像都是這個女人安排好的。在外面,這個女人叫他煽動武者擊殺韓朝聖,明著是為了幫他剷除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實則是讓他欠下這些武者們的人情,讓他此刻不得不還這些武者們人情,答應她的邀請,上去激戰!
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心機竟然如此深沉!
「呼~」
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欠了人情,就要還,這是天理,所以令狐雄最後還是上了小平台。
在令狐雄上了小平台後,憐惜立刻把目光移向了羅天風。
「羅家主,你該不會要辜負眾武者的期待吧?」
羅天風沒有回答,沉默的看著憐惜。
一旁的岳午唐說道:「又來了,這洛城花魁,就是要幫令狐雄把我們一個個的擊破!」
韋梟神搖頭,「不要說的這麼絕對,從一開始到現在,發生的事情我理了一遍,突然覺得,這就是洛城花魁自己設的局,和令狐雄無關!我們,和令狐雄,都成了這女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