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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52章 落荒而逃 文 / 何甄甄

    夏溪沒有回答,她幾乎是狼狽地轉身。她不是聽不出路遇琛的諷刺,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她想是因為剛才的那個吻吧!

    「我的吻不值五毛錢,他的是無價的嗎?」身後突然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她正走著,身體明顯一僵。

    她的心裡此刻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她疾步朝悠然居走去,她不要跟路遇琛單獨說話,她要趕緊躲起來!

    很快的走到了悠然居,打開門,關上。她開了水龍頭把臉浸在水裡。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她驚訝地抬起頭,路遇琛站在門口,臉色沉的像夜晚的海。

    她冷靜下來,扯過了一旁牆上的浴巾,擦乾臉上的水,問他:「有什麼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緩緩開了口,臉色緩和了不少。

    「什麼問題?」她錯愕。

    「他吻了你!」

    夏溪又是驚愕,低下頭去。「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確定這跟我沒關係?」他一問,卻放慢了速度,,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問她。

    「我已經說過了,這跟你沒關係!抱歉,請路領導出去!」她受不了他這樣咄咄逼人,也害怕他會不放手!

    「沒關係?我准了嗎?若是你再讓他親一次,你會受到懲罰!」兩人對峙良久,路遇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看著她,只是看著……

    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拖得很長,黑眸周圍瀰散著紅色的血絲,他的手指握緊,緊的可以看見毫無血色的指骨……

    夏溪被嚇得血液凝固,思維凍結,連自己剛被非禮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看情況他是要把她毒打一頓,以洩心頭之恨。她真的懷疑他此刻有這個心思!她安靜地等著他的怒火爆發,把他炸得體無完膚。可他沒有動,站在原地如同一個完美的雕像……

    她深深呼吸,自嘲地笑笑!「領導,請您出去!」

    他不走,她走!經過他身側時,他伸出手,握住她垂在身側的手。五根根手指的骨骼都糾結在一起,痛從手指遍及全身的血液,一陣陣的麻痺刺激著夏溪心裡的神經,她似乎能感受到,那是她的心痛,也是他的心痛。

    她沒有抽出手,也不想他放手,這樣的牽手,這樣的痛楚,才真實的表達出彼此的眷戀……

    她甚至覺得四個月的分離,沒有讓,減退分毫,只讓思念深入骨髓。

    然後他突然湊了過來,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夏溪感覺到雙唇上覆蓋上異樣的溫度,他的唇舌施虐的刷過她的唇,那麼的霸道狂猛,像是要洗去誰的味道一樣。

    他的吻肆虐侵掠,有著對身體迫切征服的慾望!

    終於,他放開了她。然後陰沉著臉,不說一句話,甩上門出去。

    夏溪,下呆住!

    心突然就痛了!

    他不肯放手嗎?

    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啊?

    而她,,該如何躲開他呢?

    心底一陣陣痙攣的抽痛襲來,她眼底一陣濕潤!阿琛,我給你不了你幸福,我只能選擇放手!放手不是不愛,是因為太愛!

    她沒再出去,不想理會外面的事情,在床上昏睡了,下午,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她慢慢地坐起來,覺得渾身乏力,頭很沉,身體卻很輕,手腳像失去了控制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她有些好笑,身體很多時候會跟你做對,你以為已經撐不下去了,它卻依舊好好的。原來自己的忍耐極限,比想像的要強。

    她走到窗邊,看到池塘邊的人已經散了,只剩幾張孤零零的桌子,留在那兒,上面零散地堆了一些東西,在漸漸沉下去的暮色裡,愈發老舊地像一張照片!

    他們居然釣魚釣了一天!還真是不嫌悶的!

    而她不知道晚上吃什麼!又等了很久,天色完全黑下來了!

    她走出去,看到外面漆黑一片,她在找人,也許他們都回去房間了

    沒想到剛走出去,卻在繞過門口時候看到黑暗中猩紅的煙頭,隨著吞吐明明滅滅,她突然屏住呼吸,站在那裡舉步不前。

    是路遇琛,就站在她的門口不遠處的地方,背後依靠著一棵樹。

    空氣也彷彿凝固了一般,就在她掙扎著要不要開口打破這種沉悶的時候,路遇琛終於低聲開了口:「醒了?」

    她頓時鬆了口氣,「您吃飯了嗎?」

    「沒有!」路遇琛回答的很是隨意。

    「他們呢」夏溪又問

    「等下燒烤。」他說道。

    夏溪也感覺到餓,「哦!」

    她看了眼那邊的平台,燒烤攤子有擺了起來,燈也扯了過去。

    再轉頭看向路遇琛,他站在那裡,抽著煙,神情莫測,彷彿欲言又止。

    「那我去烤東西了!」她說道。

    路遇琛沒有回答,卻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看得她心裡發毛。她眼睛一慌,走向了燒烤攤。

    夏溪走到了燒烤攤邊,陳博然也來了。

    路安晴和陳之言還沒來!路車也不見人。

    「餓死了,小溪,快烤!」陳博然說道。

    「哦!好的!」夏溪坐下來,收拾服務員送來的食物。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下,是個信息,夏溪看了一眼,是高陽發來的,他說:夏溪,我餓了!身體不舒服,你給我送點吃的來!」

    她一愣,有點無奈!

    等到烤了一些東西後,路安晴和陳之言姍姍來遲。

    「餓死了,餓死了!」路安晴喊著跑來,抓起一支羊肉串就吃。「餓死了我!」

    「慢點!陳之言在那邊說道,手裡拿了一包酸奶,把習慣插進去,掉給路安晴。「喝點奶,別噎著!」

    路安晴也不說話,抓過來喝了一口,又丟給他,繼續吃東西!

    路遇琛和陳博然都看向她,路安晴瞥了他們一眼。「看什麼看,你們不吃嗎?」

    路遇琛不說話,走過來坐下來。

    夏溪烤了很多,大家都在吃的時候她端了兩盤,對他們道:「你們先吃,我去給高陽送點,他有點不舒服!」

    「啊?高陽那小子沒來啊?」路安晴這才發現少了個人。

    夏溪也不多說,端著就走了!

    「去吧!」路安晴揮揮手。「不用著急,我們都有吃的!不著急!」

    路安晴說完,發現路遇琛的臉已經黑的如鍋底灰了!

    她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叫道:「唉!真好啊!小溪這終生大事,得早點定下來,不然啊,我還真的要給她操心!」

    路遇琛不說話,打開一罐啤酒,一飲而盡。

    夏溪給高陽送吃的,到了門口,敲了下門。

    高陽打開門。

    夏溪也不進去,只是把盤子給他。「高陽,別鬧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謝謝你的好心,但是請別自作主張了好嗎?」

    「你知道?」高陽錯愕。

    「你故意做給路遇琛看,不要鬧了!」夏溪開口。

    「唉!被你看穿了!」高陽聳聳肩,拿過食物。「真沒意思!

    「吃吧!」

    「進來坐一下吧,我是真的不舒服!」他說道。

    「怎麼了?」」

    「可能有點傷風,下午開著窗戶睡覺,可能傷風了!」他說道。

    「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他搖頭。

    「有熱水嗎?」

    「有!」

    「那喝點熱水,出出汗,就好了!」她說著,去幫他倒水。

    結果,這幫忙,半個小時沒回來。

    這邊一堆人坐不住了!

    「咋還沒回來啊?」陳博然開口。

    「半個小時了!路安晴道。

    「半個小時能做很多事情呢!」陳博然也唯恐天下不亂了。

    轉眼間,路遇琛已經喝了三罐啤酒了。

    夏溪回來時,氣氛似乎有點僵。

    她看到他們四個人都看著自己,她微微怔了下,走到燒烤攤邊,什麼都沒說,繼續燒烤。

    吃過東西後,夏溪早早回去休息,她真的怕了這個感覺。

    等到她洗完澡時,有敲門聲傳來,她穿上睡衣去開門。

    門一開,一到身影壓下來。

    是路遇琛,他推門進去,才進屋,身後門卻被他轉身啪得一下關上。她才剛要轉身,突然手腕被拉住。下一刻,她已經被路遇琛拉進懷裡,而他的唇也同時覆過來。

    她被他推到門上,沒等出聲,他的唇已經瘋狂地堵住了她。

    「不——她慌亂中反射地掙扎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

    他的唇微涼,掌心卻很熱,帶著濃濃的酒味襲來。

    手上的溫度透過她腰間的衣料滲入皮膚,她覺得身體的那一部分已經汗濕。

    路遇琛吻得極有技巧,並沒有用力,但她覺得不能呼吸,怎樣都無法避開他的唇,而她幾乎站不穩,

    整個人的重量都被他撐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似乎在注視著她。

    夏溪嚇得連臉都不敢抬,她害怕看到他的眸子。她不想看到他此刻的眼神,怕自己會忍不住!

    夏溪聽到心裡有東西崩塌的聲音。她多希望自己是喝酒的那一個,可是她卻是清醒的!她慌亂地將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進一步的貼近,但雙手立即被他用一隻手抓牢,固定到身後,他的另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腰。

    他的吻再度落下來!

    她全身本來就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褪到腰間,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揉著她,每一寸,報復地咬她的脖子。

    她覺得疼痛,忍不住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按在門上,像被釘住了一樣,躲不開逃不掉,也發不出聲音。

    夏溪彷彿一頭待宰的羔羊,嗚咽著,顫縮著,企圖垂死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開他毫無憐憫的一刀。他抱起她,用力分開她的腿環在他腰上,沒給她任何準備就直接進ru了她。

    「啊——」夏溪驚慌中叫出聲,卻被他的唇再次堵住,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不——」

    她被路遇琛抵在門上,承受著他失控的力量,在劇烈地衝撞中痛苦地喘息,別無選擇地抱住了他,勒住了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進去,咬住手指低聲啜泣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注定她跟他要這樣糾纏不清嗎?

    夏溪失了自由,力氣也彷彿消失怠盡,突然便失了反抗的力氣,任由他巧取豪奪,攻城掠地,他那樣急切,那樣激烈。

    可見他這些日子的隱忍,有多麼的辛苦。

    四個月,天知道他怎麼忍著過來的。

    「唔……」夏溪剛要開口說他,就被那炙熱的唇畔給封住了。

    不容掙扎,不容拒絕的,他的吻著她,掠奪著她的甘美。

    她的身子在門板上那樣的脆弱,被他壓制住,他的大手也托住了她的臀部,不停的,一系列的動作那樣強勢,那樣激烈。

    巨大的**鑲嵌在她的身體裡,她感受著它不斷的壯大,不斷的升溫、

    「嗯……阿琛……」嬌呼聲在唇舌的奮戰間,不小心溜出,她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一切是如此的情不自禁,仿若他們從來不曾分開過,依然這樣的默契,依然這樣的熟識。

    「說你是我的女人!」他的眼睛裡滿是深邃的火焰,那樣燃燒著,讓人害怕和驚懼。

    中午他就警告了她,可是她晚上居然跑去給高陽送吃的,他知道她刻意躲著自己,可是他真是怒了!他可以容忍她逃避,但是絕不容許她拿別的男人當橋板離開自己。

    她咬唇,努力掙扎著不讓自己喊出來,不說。

    她也只有他啊!她從來都是他的女人!

    「啊——」他咬了她一口,似乎在懲罰她。

    「不!不要了!」她搖頭。「阿琛,我們分手了!這樣不可以!」

    一句分手了,讓他充滿火苗的黑眸寫滿了不爽,英眉也緊蹙著,更加加重了力度。

    「啊——」她被他撞……擊的心神俱顫。「阿琛——」

    「說不說?」他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彷彿是什麼美味可口的獵物般。

    夏溪的心跳在他的熱吻和掠奪下,砰砰作響。好熱!

    全身都好熱!

    他的火熱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那生命力如此強盛的東西就在她的身體裡,那麼的驕傲和神氣!就像是火熱的岩漿,幾乎將一切摧毀,化為灰燼一般的熾熱!

    她怕自己滑下來,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呃——」一聲極具魅惑力的低吼,從他的唇畔逸了出了。「說不說?說你是我的女人!」

    夏溪的心為之一震。「不!」

    「該死!」他怎麼能放過她!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狠狠地吻住她的唇。「還不說嗎?不說的話,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不要!」她驚呼,可是卻還是被他衝撞的七零八落。

    再也無話可說,也說不出話。

    他細密的吮吻,的糾纏,xie惡的侵佔,連綿不絕。

    激情疊疊蕩蕩,欲斷難斷。她在他的掠奪之下,終於融成一汪溫泉。

    目眩神迷登上了雲端那一刻,他緊抵在她的最深處,埋首在她耳邊,發出那悶聲低吼的時候,她的心總是被融化的徹底,聽著他舒暢的,覺得莫名的安慰與滿足。

    可是!這是意外!

    終於在他釋fang了後,她軟軟的被他抱到了。

    而他俯身壓住她。

    夏溪驚愕,忽然路遇琛猛地低頭棲向她。

    懲罰似地吻再度接踵而至。

    他的俊容壓了下來,炙熱的舌一下鑽進她的口中翻攪。

    他的吻像是在掠奪什麼,舌頭捲了進去,粗bao地佔據夏溪的整個口腔。她發出悶哼聲,無法躲開。路遇琛太過蠻橫的舉動,讓她不僅無法呼吸,卻還有些害怕,身體也輕顫起來。

    「不要了……」夏溪終於呼吸到一絲空氣,輕呼出聲。

    她知道他一次不會滿足,可是她真的好怕!

    氣息逐漸不穩,路遇琛不斷深吻著她,黝黑的大掌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反抗掙扎,不允許她逃脫躲閃。他的霸道來得那麼突然,讓人無法抵擋。

    他口中的酒味很是濃烈,還有煙草的氣息!

    熟悉又陌生!

    狂熱又強烈!

    吻那麼真實又那麼不真實,就像是從她的夢中傳來,而她,渾身僵硬,已經沒有力氣抵抗了!

    她感覺他的手無處不在,他的氣息無處不在,她已累極,可還是推不開他。

    她推不開他,只聽著自己的心跳,隨著他的動作,一聲響過一聲。

    他灼熱的唇貼著她優美的頸子,她感覺到呼吸粗重。

    她冰涼的被他滾燙的大手熨貼著,她也一下子清醒不少,阻止了他大掌的進一步動作,她微微偏頭,聲音沙啞:「路遇琛,不要這樣了!我們分手了!這是個錯誤,不要再這樣了,求你!唔——別——唔——」

    而路遇琛卻突然用力,近乎粗魯得攫取她的唇。

    她無法再開口,大腦也瞬間空白,她只覺得他綿滑柔軟的舌探入她的嘴裡,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他的嘴裡有股酒的香味,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

    又一次暈了!

    她覺得自己也似乎醉了,整個人混混沌沌起來,像是淹沒在海水中的落難者,掙扎中,要窒息了,喘不過氣來!心跳如雷,當她終於掙扎著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冒出海平面要呼吸的剎那,他再一次的舌尖闖入了她的口中!

    而她,已軟的沒有任何的意識與思緒,剩下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與絕頂的快樂!

    他始終吻著她的唇,對著她的唇輕輕的霸道地啃yao著,她感覺到唇上的灼痛,繼而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他生氣了!

    一個男人,jin欲了四個月的正常男人,正直青壯年的男人,是惹不得的!而且是要遠離的!

    她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可以,全身的細胞卻還是情不自得被他撩起渴望,一次,原來,與她,也不夠!

    她只覺得渾身難受得火燒火撩,那種心情無法形容。

    她清晰得感覺到了被他激起的身體深處的反應,她的心顫抖著,卻無力推開他。

    當他再度用火熱抵住她時,她徹底得驚醒,瞪大了眼,望著面前太過於接近而放大的俊顏,伸手就要推他。

    他好像明白她的反抗,只是輕輕鬆鬆,便制止住了她的雙手。

    他的唇放開了她。

    她終於能夠大口得呼吸,想要開口出聲,卻是一陣激靈,阻止的話情不自,變成了呻吟

    因為他在這一瞬又一次衝殺而入。

    「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小溪!」他聲音粗啞,近乎於呢喃。

    她聽不太清,卻能感覺到他的顫抖,她不知道今天他為何在這裡,而她知道她不能再犯錯。

    可是,他壓著她,他凌亂得啃噬著她柔滑的嬌軀,他喚醒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他讓她為了他而綻放。

    她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不能動,她只有被他壓著的如靈魂出了竅般的空靈美麗的身體,做出迎合他的糾纏繾綣的曲線。

    她感覺到他的緊挺密實得頂著她,她知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而他,去一次又一次的擁有者她。

    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幾乎讓她喪失意識,而她只覺得心肺俱裂,全身血液湧動,那種一波接著一波,強烈勇猛得吞噬著她僅有的思緒,她一陣暈眩,彷彿被推上了雲端,整個人都輕飄飄起來。

    而他,在達到頂點的時候,一下子封住她的唇。

    他說:「別再想離開了,小溪。」

    「不這是個意外!」她聽到自己顫抖得聲音,「這……這是意外,只是意外!我會忘記的……對不起……」

    腦子一片混沌!

    他粗重的喘著氣,怒斥一聲:「這不是意外!」

    什麼都不說了!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著她,然後一次比一次綿長,一次比一次持久!

    抽搐,漸漸襲來。夏溪幾乎崩潰般的軟了下來,瘋狂的顫抖著,激情,愈演愈烈。

    他開始逐漸的趨於瘋狂,抽送的速度,讓她尖叫連連,嬌喘不斷,渾身上下像是暈染了般,紅的讓人心亂。

    夏溪無助的緊握著被褥,一次又一次的輕泣和顫抖。

    雲端的快樂,很快的就在他的勇猛表現之下,清晰的襲來。

    她瘋狂的叫喊著,戰慄著,某處也不安的抽搐。xing是如此的美妙!不僅是她,連他,也享受著她緊zhi抽搐的甬道所帶來的震撼感。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夏溪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身體劇烈顫抖,上下起伏著,雙腿間更是顫慄的彷彿任何觸碰都會將她徹底的粉碎。

    他卻像沒有發覺她的處境般,野人般的進行著最後沖——刺。

    直到,那龐大的身子,顫慄了幾下,一聲至極的男低吼溢出,他終於放下了她!

    熱滾滾的精華,再次滿滿的,滿滿的注入她的最深處。一部分,甚至都流了出來。夏溪覺得自己如同死了一般的癱住。任由他結實的身軀壓著自己,重重地喘息。

    夢幻。

    一切都如同夢幻般,完美的不可思議。

    ********************

    凌晨。

    空氣中浮動著淡淡的香。

    夏溪輕輕的起來,看到身旁睡著的路遇琛,他的俊容如此的深入她心。

    她在心底歎了口氣,再放任自己的心一次吧。就一次,最後一次!

    可是看著他的俊容,看著他睡在她身邊,睡得那樣香甜,不由得牽動一陣深邃入骨的痛,讓她止不住的顫抖。

    可是,她止不住自己的心,心在叫囂,渴望著靠近,即便被這痛苦汲干生命的養分,侵蝕掉靈魂,她也仍然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薄薄的晨曦中,她靜靜凝視那張她永遠也忘不掉的臉,靜靜的睡顏,深刻的五官,面色和記憶中的比起來有些蒼白,眉梢眼角似乎多了一絲疲憊和憂愁!

    夏溪輕輕的鬆了口氣,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連睡夢中,都皺著眉頭,看來,是自己實在是叫他寢食難安了!

    路遇琛,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她靜靜地注視著他,感受著他均勻而寧靜的呼吸,那樣的安靜,美好。

    她輕輕的笑了,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專注,彷彿他,就是她整個的世界,除了他,她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柔和,在晨曦的漣漪裡一圈一圈輕柔的盪開。

    沒有背景,沒有任何人,沒有仕途,沒有一切,只有她跟他!他們兩個人,彼此深愛著!

    這真像一場夢,短暫而美好,她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安靜地躺在他的身邊注視著他。

    她逃了!

    夏溪還是收拾起東西逃走了!

    在清晨裡,她一個人收拾起東西,偷偷地溜走了。

    而高陽一早起來,看到夏溪提著包幾乎是偷溜著走的,頓時起了警覺之心,也收拾了東西,開車去追她。

    夏溪本來在山莊等車,車子沒來,高陽開車卻過來了。

    「怎麼,要偷溜?」高陽放下車窗。「我載你!」

    「啊!」夏溪臉一紅,「你要走?」

    「你都要走了,我也走吧!」高陽說道。

    「可是——」

    「上車吧,我看到路縣長在拿車鑰匙,估計要來了!」高陽說道。

    「啊!」夏溪來不及咀嚼他的話,趕緊上了他的車子:「高陽,謝謝,我們趕緊走吧!」

    她真的呆不下去了,她怕死了,就算被路安晴給批死,她也要逃走。經過昨晚那夜,她怕了!很怕啊!

    高陽看她一臉心虛的樣子就知道昨天下午自己主動做的事情,激起了路遇琛的行動。雖然夏溪不是他的,他也真的知道她不會在屬於自己,他就真的希望她幸福。而她這樣一副鴕鳥樣真的讓他很是不放心!他默默守候了多年的女孩,一定要幸福他才可以放心!

    而她現在這樣子,昨晚是和路遇琛發生了一些事情吧?

    一側頭看到她脖子處的吻痕,高陽眼底閃過一抹黯淡,瞭然於胸。心底歎了口氣,開車離開!

    希望路遇琛會追來!高陽在心底這樣希望,只是心底的酸澀也只有自己知道。原來要做偉大的人成全心愛的女孩的愛情是如此的艱難!如此的苦澀,他這輩子,還能再愛別的女孩嗎?他在心底問著自己!

    沒有誰會等誰一輩子,但是要他再愛,只怕短時間內,很難做到了!他也不想那麼早就去再愛,因為這一段無果的暗戀著實讓他傷的不輕,喚醒過來不知道何時了!

    而當路遇琛從舒爽的睡眠裡醒來時,才知道夏溪逃走了!

    陳博然和路安晴、陳之言他們知道消息後也很意外。

    「她怎麼跑了?你做了什麼?」路安晴挑眉問道

    「哥,夏溪和高陽一起不見的!你還不去追!」陳博然有點擔心。「她可是跟高陽一起逃走的!

    路遇琛神情平靜且不緊不慢的點了一支煙,徐徐抽了起來,吞雲吐霧中,氣定神閒地開口:「不必了!她跑不掉!」

    經過昨晚的事情,她若是不願意,她會反抗的。可是她沒有,她昨晚跟他一樣是失控的,他們的身體那樣的契合,她心底是有著他的!這讓他比什麼放心!她只是需要時間,而他,等待著她親自來找他!如果她不來,他追!磨礪幾個回合,感情鞏固,也許更穩定

    「昨晚發生了什麼嗎?小溪居然敢不聽我這領導的話,她居然敢跑?路遇琛你對她做了什麼?你跟我說清楚!」路安晴看了一眼他。

    路遇琛躺在樹林的吊,閉目養神。「做了男女之間最喜歡也最孜孜不倦的事情!而且一夜不曾停歇!」

    「呃!」路安晴立刻撇嘴,然後恍然大悟。「我就說嘛,你咋個可能讓自己憋那麼久!憋了這麼久沒憋出毛病來吧?害我白擔心了,還以為路家要絕後了呢!現在看來,你功能什麼的還是健全的!給你頒發個身體功能健全獎!」

    「這些像是做姐姐該說的話嗎」輕輕的晃動著吊床,路遇琛懶散的睜開眼,慵懶的姿態宛如休息的獵豹,視線掃了一眼路安晴,沉聲道:「這樣不好嗎?別想省了紅包錢,等著給你生了侄子你好好當姑媽就行了!現在準備著!存著點!我兒子可是需要大大的紅包!」

    「該死!你現在就惦記著我的紅包了?有了侄子我當然少不了,可是什麼時候有啊?」路安晴完全驚愕,繼而張大嘴巴:「啊!你要跟小溪結婚?」

    「任何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變相耍流氓,我深刻記住毛主xi的教誨!爭當新好男人不好嗎?」路遇琛反問。

    「呃!好!路哥!你咋這麼好啊!」路安晴在旁邊的椅子上歎息道。「你真是好男人,姐都感動的淚流滿面了!」

    「我不好嗎?」陳之言忍不住直瞪眼,在旁邊委屈地問道:「我要跟你結婚,是你不嫁我!我哪裡不好了?」

    陳之言真的挺委屈的,他不願意耍流氓,可是她卻把他當流氓一樣耍,這世界太沒天理了!哪裡說理去啊?

    「上過前女友床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好?結婚?我看還是有待考察!因為一旦結婚發現不合適,你忘恩負義陳世美什麼的,我要麼隱忍,忍氣吞聲,表面維護我們婚姻,暗地裡還得擦眼抹淚,那不是姐的行為!可要一怒之下散伙,我就變成了失婚女人了!失婚女人的行情還不如剩女!我寧願當大齡剩女,也不願意做失婚女人!」路安晴撇著嘴涼涼地說道。

    「晴晴,你怎麼這麼沒安全感啊?我不是那樣的人!」陳之言趕緊重申。可是那件事,真的是個陰影,提起來他也很汗顏。

    「我看晴晴姐有戀愛綜合症,患得患失心太重!」陳博然在一旁忍不住說道:「要不,明個回去你去我們醫院,我給你找心理科醫生咨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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