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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十五章 歸來 文 / 何甄甄

    接著,八點半的時候,呂科長親自帶著高陽來辦公室,安排了辦公桌,介紹了高陽,他對高陽的客氣程度,讓夏溪和吳佩慈秦樂樂都有點錯愕。

    高陽客氣的跟大家打招呼,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比高露潔廣告的男主牙齒還白。「姑娘們,以後請多多關照!」

    「哈哈!」吳佩慈笑了起來。「第一次聽人喊我們姑娘!真新鮮!還以為你喊我們同志呢!」

    「是呀!」秦樂樂也笑。「歡迎你,小伙子!」

    「小伙子?」高陽撲哧笑了。「好!小伙子好多了,我這不是怕叫同志你們誤會嗎?聽說同志這個詞現在有了新的定義,不能隨便亂叫,小姐更是不能亂叫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叫你們姑娘們比較尊重!」

    夏溪從來不知道高陽是這麼幽默的人,也跟著笑。

    當吳佩慈和秦樂樂知道高陽是她以前的同事時,直喊有緣分,還曖昧的朝夏溪眨眼睛。

    上廁所的時候,吳佩慈在裡面嘀咕:「夏溪,那個高陽來頭不小啊,呂科長那麼勢力的人對他都點頭哈腰的,高陽他家幹什麼的?」

    「不知道啊!」

    「你們原來不是同事嗎?」

    「我們現在都是同事了,你可以問他啊!」夏溪笑著說道。

    「一定是大有來頭!這地方可不是那麼容易來的!」吳佩慈邊說便嘖嘖歎息兩聲,突然又尖叫著道:「呀!不會是追你來的吧?你看你來了,他也來了!」

    夏溪無語的翻翻白眼,真是佩服死了吳佩慈的心直口快。「姑娘,我比他大一歲,你覺得可能嗎?」

    「姐弟戀很流行啊!」

    「我們好像同歲是不是?你要喜歡姐弟戀,你可以試試,我幫你介紹,前陣子高陽還說找女朋友呢!」

    「切!我要路遇琛!」吳佩慈雙眼亮起了小星星,一副花癡狀。

    夏溪眸子一僵,笑容停滯,忙低下頭掩蓋情緒。

    索性,吳佩慈沒發現她的不對勁兒。

    「夏溪,我每天都看吉縣新聞哦,他站在那群老男人中間,真他媽的帥!帥的讓人忍不住流口水,路遇琛啊路遇琛,路路,我的路路——」

    「是嗎?」夏溪愣愣地呢喃,神情有一瞬凝窒,而後她揚起笑臉,「我們快回去辦公吧,廁所裡聊天實在不雅!」

    「那就快點吧,冷死了!」吳佩慈已經洗手後跑出去。

    夏溪淡淡微笑,其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中午下班,到了吃飯時間,高陽要請客。

    「高陽,幹嘛呀,要賄賂我們啊?」吳佩慈笑問。

    高陽也不惱,說:「我初來乍道,一定要好好請請辦公室的同事,力求在陰盛陽衰的辦公室裡有一席之地,讓你們對我好,不欺負我啊!」

    「高陽,行啊,我們又不是勢利鬼,走吧,今天你請,我們也不客氣,明天我們三個回請你,算是給你接風。怎樣?」秦樂樂的提議立刻得到夏溪和吳佩慈的響應。

    四個人下樓,剛到了二樓轉角,突然看到走廊上一把手齊局長出來了,看到局長,三個女人立刻恭敬地叫了一聲齊局長,齊局長點頭,笑著看向高陽。「高陽,你來一下!」

    三人都愣了下,高陽點點頭,然後對她們幾個道:「你們先下樓,我馬上來,五分鐘啊!」

    然後他跟在齊局長後面進了局長辦公室。

    三個人面面相覷,吳佩慈驚呼:「高陽果然大有來頭。」

    夏溪也很意外,從來沒有聽到過高陽的背景,學校裡也沒人說啊,他在學校跟所有老師一樣,很低調的。

    這是個週四。

    下午下班的時候,夏溪走出大樓,一個人沿著寒風呼嘯的街頭步行回家。

    一輛車子在身後跟著,車窗滑下。「夏溪!」

    一轉頭看到高陽。「呀?是你?」

    「我送你!」

    「不用了!」夏溪搖頭。

    「我順路!」高陽又道,卻在堅持。

    夏溪沒再客氣,上了他的車子。「麻煩你了!」

    「夏溪,你能不能不那麼客氣?」高陽轉頭看她一眼,專心開車。

    「呵呵,我要客氣就不上車了!」夏溪也覺得矯情了,安靜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電話這時卻響了,夏溪一愣,不知道下班後誰給她打電話,突然發現那個消失了一個月的號碼,她整個人一顫,猶豫了下,就按了接聽鍵,很快就傳來路遇琛的聲音:「夏溪!!!」

    那個聲音威嚴無比,隱隱約約給人一種壓迫感,似乎還有絲絲不滿的情緒。

    「呃!」夏溪吞了下口水,不知道說什麼,這個聲音在一個月後,竟有一絲久違了地感覺。

    「夏溪,我以為你會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女人,沒想到你根本就是個不自重的女人!」明明是那麼惡毒的話,可他說時候語調竟然能那麼平靜,可是效果一樣驚人。

    隔著電話,她還是聽出了他的怒氣。但因為此刻她在高陽的車上,心裡雖然有很多惶恐,可還是很平靜地說:「我等下給你打電話好嗎?我現在這車上!」

    「怎麼?怕你的小白臉聽到?」他的語氣怪異,反問著她。

    她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你有什麼事?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路遇琛打斷:「這一個月,你倒是很逍遙自在啊,跟男人在一起,很快樂嗎?!」

    高陽開著車子,隱約感覺這電話不是很簡單,眉宇也跟著蹙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得指節泛白。

    夏溪深呼吸,「我等下給你打,不好意思,我在車上!」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在心底歎了口氣,沒想到一個月沒有一個電話,突然來了電話,就陰陽怪氣,難道上次的氣還沒有消嗎?可是,他有怎麼知道她跟男人在一起呢?

    「夏溪,誰的電話?」高陽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哦!一個朋友!」夏溪笑了笑,車子已經到了她住的小區,她立刻道:「停在這裡就可以了,謝謝你,高陽!」

    「別客氣!」高陽也下車。

    夏溪對他笑著道,「再見!」

    路遇琛的車子就在後面,他忙了一個月,一個月除了開會回過一次j大,上午來了下午就走了。

    這次忙了一個月,終於有了三天假期,他回來了,直接去信訪局,想不到一把年紀了,竟然又重溫毛頭小子的伎倆,心懷忐忑的等著她下樓。

    正打算等她走過信訪局大門後讓她上車,先開過去等候,卻看見纖細秀麗一件白色羽絨服的她筆直的自他的車前掠過,奔向側面那個車子,笑著上了別的男人的車子。

    他還沒說結束,她居然跟別人——

    唇角的笑意立刻沉下,他不過是換了一輛車,她竟然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就那麼心無旁騖的經過,在他的眼皮底下奔向別的男人。

    他跟在後面,邊開車邊打電話,怒氣不由得橫生,她卻說待會兒打給他。

    車子到了小區,她下車。

    他遠遠地看著那輛車子,寒風呼嘯,落葉飄零,他坐在車裡冷冷的看著她跟那個男人嬌笑嘻嘻的揮手告別,剛剛壓下去的怒氣重新湧上來,直衝腦仁。

    眼前猶如扯起了一層薄霧,只覺得掌心慢慢變得濕冷。

    垂下眼簾,懶得再看下去,於是身隨意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車、剎車、調頭離開,不去管刺耳的轟鳴和滿天的灰塵,只想快快離開。

    可是——

    車子拐了一站路,他又回來了!

    直接上樓,上次拿著她鑰匙,他自己配了一把,打開門,她居然還沒回來,該死!

    冬天的j大六點鐘,已經黑天了。

    他沒開燈,直接坐到了沙發上,點了一支煙徐徐抽了起來。

    當夏溪提著剛買好的青菜回來時,打開門,聞到了一股煙味,燈啪得打開,袋子一下子掉落。她驀然看到那個坐在沙發上一臉高深莫測神情抽煙的男人,一個月不見,他瘦了!

    「你——你回來了?」她緊張的道。

    他突然噌得一下站起來,疾步跨到她面前,他看起來卻依然霸氣十足,沉穩冷靜,但她還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連根頭髮都充滿了危險。

    夏溪看著他那雙黝黑的眸子,艱難的開口說:「你來了很久了嗎?我剛下班——」

    他看著她「嘖嘖」兩聲,低頭看著夏溪緊抿的唇說:「怎麼回來的?」

    「坐車!」

    「誰的車?」

    她一愣,心裡咯登一下子,竟慌張的道:「公交車!」

    「呵呵——」他突然冷笑了兩聲,盯著她的眼睛怒吼一聲:「夏溪!是不是女人開苞了就控制不住自己,隨便是個男人都能行?」

    夏溪騰的睜大了眼睛瞧著路遇琛,臉色變得煞白,漂亮的大眼睛裡很快升騰出一片水霧,本來很性感的紅唇不受控制的開始抖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羞辱她!

    她看著他,倔強的抿唇。「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卻始終不肯落下來。

    「怎麼?委屈了?我說的不對嗎?」他的語氣裡滿是譏諷。「怎麼?見到我,笑不出來了?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

    他的手緩緩的的撫上她的臉。

    夏溪站在那裡不敢動,任由路遇琛的手撫摸著她凍得有些紅的小臉,哽咽著說:「那是我同事,隨便你怎麼說,清者自清!」

    路遇琛臉上的笑漸漸消失,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夏溪,良久,才冷笑一聲。「那你撒謊做什麼?既然是同事,坐他車就坐他車,你撒謊做什麼?」

    她咬唇,她剛才太緊張了,根本是被嚇得,無心的就說了,她真是有點百口莫辯的感覺。

    「我有說結束嗎?我們的交易我有說結束嗎?」

    「沒有,真的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哪樣?」

    夏溪的小手絞在一起,「你到底要怎樣?我剛才撒謊真的是無意識的,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仍然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後大約只有兩秒鐘的工夫,他就像一陣颶風樣瞬息間就把她給捲進了懷裡。

    他的大手勾住她的細腰,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激狂的程度讓夏溪覺得他恨不得能把她給活吞了。

    夏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他的長胳膊給牢牢地鎖在懷裡,雙手被他只一隻手就給輕而易舉地剪在了身後,整個人被他強硬地架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這一切發生得那樣突然,叫人始料未及。她害怕的心裡悸動著,他的力氣之大讓她錯愕,還沒反應過來。

    他的唇,已經霸道地吻著她的唇,先是激狂的如狂風暴雨,咬的她疼痛難忍,大口喘氣,皺著細眉。「唔——別這樣——」

    屋子裡的暖氣很溫暖,他的不顧一切讓她怕。

    「不,路遇琛,別這樣!」她有點怕他,很怕,他這樣子真的很可怕,她也終於知道了男人跟女人力量的差別,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不說話,急切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將她全部脫掉,然後他解他自己的衣服,皮帶,聽到皮帶滑落的聲音,夏溪的新顫抖的不成樣子。

    她嚇得拉被子遮蓋住自己。

    他已經三兩下除去衣物,拉開被子,覆上她的身體,路遇琛現在週身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告訴夏溪,她今天非常不幸地犯了大錯,不該坐高陽的車回來,儘管她和高陽沒什麼,但是像路遇琛這樣的男人,有潔癖,即使她只是對人笑笑,他也不願意吧?!

    這無關乎愛,只是男人特有的一種霸道,一如動物雄性對領地的佔有。

    他的喘息依舊急促,呼吸聲響在夏溪的耳邊,而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折磨的死掉了,與上次溫柔的相待,這一次,他如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讓她感到害怕。

    她嚇得求饒。「我怕!路遇琛,我好怕,不要!」

    他停下來,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氣勢洶洶地瞪著她,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麼。他陰沉的眸子注視著她的臉,目光狠絕。

    「就是讓你怕,下次再對我撒謊,我還會懲罰你!」他咬牙切齒地宣告。

    說完,他俯身把嘴湊過來密密地吻她,那狂熱的唇就像雨點般瘋狂地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他咬著她的脖子,霸道的讓她心驚膽顫。

    他幾乎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夏溪倒抽一口氣。「痛,路遇琛!我痛!」

    他本來一停,卻又瞬間抿了唇,沒有給她任何適應,掠奪起來。

    她的身體顫動的厲害,就像是清晨裡荷葉上的露珠,在晨風裡抖動,帶著猝不及防的美麗讓他沉溺。

    原來,他一個月忙碌,不讓自己閒下來,就是怕自己會想念她的身體!

    她疼!

    他就是要她疼,讓她記住,即使是疼,也是他給她的,她必須承受!

    「好痛——」夏溪掙扎著,大喊,身體更是扭動,卻剛好刺激他更加興奮。

    她掙扎久了,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內心一陣震顫,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閉著眼睛,成串的眼淚急急的滑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她被淚水洗的晶亮眼仁,映出他的臉,他才喘息著放柔了動作,身體依然緊密相連,他忍住繼續掠奪的本能,壓低聲音問:「哭什麼??以後會不會乖?」

    夏溪不說話,她不喜歡被他這樣當成了牲口一樣的對待,她知道她沒資格要求什麼因為一開始是她上門求他,他早說過,再找他,就要承擔後果。

    「說話!」他的語氣冷森森的,完全沒有耐心。

    她的眼淚落得更凶了。

    他凝眉,「該死的,你哭什麼?很疼嗎?」

    她一下子紅了臉,黑暗裡,她依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俯低身子,輕輕地吻住她的眼睛,連同淚痕,一起吻去,又開始輕輕的動了動身子,語氣更加低柔了:「好了,我輕點!」

    他說完就一下吻住她的唇,技巧地吮吻,奪走她的全部呼吸。

    夏溪輕輕的抽噎,任由他巧取豪奪,攻城掠地,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神志都漸漸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與唇舌無處不在,在她全身四處遊走,所經之處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

    她在身體迷亂之際,在心裡輕輕歎一口氣,意志力此刻瓦解了,身體本能佔了上風。

    而路遇琛卻在此刻停了下來,在離她不過幾寸的上方,直直地望進她的眼睛:「告訴我,我走的這些日子,想我了嗎?」

    她一愣,迷濛的眼睛因為落淚更更加迷濛,腦海裡還在空白,迅速拉回思緒,茫然的瞪著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而此刻裡面藏了暖昧不清的情緒,似乎一如她現在的身體一樣迷亂,那雙眸子在黑暗裡閃爍著一簇簇火焰,足以將她完全燃燒。

    夏溪沒有回答,只是用佈滿了淚霧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下一瞬間,他一下猛地用力,將她的痛呼一同融化進唇齒間。直至將她帶到了一個未知的高端,仿若雲層的最頂層,漫天星辰在閃爍,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在最高層貢獻出自己的火熱,大口的喘氣,他翻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他們兩人。

    夏溪的眼神因為極致的快樂而空洞,好久才回神。回神後,突然感到空虛,她害怕這種**的極致快樂消散後,帶來的精神的失落,眼淚突然忍不住流下來,她抑制住呼吸,拚命忍住眼來。

    他手臂一伸,伸到她的腰下面,伸手繞過她,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

    另一隻手撫摸到她的臉上,將她的眼淚抹去,「好了,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很勤獸!別哭了!」

    而他貼著她身體的身體又起了反應。

    她驀地一僵,不敢動一下了。

    路遇琛不再說話,抹去她的眼淚後,再一次翻身而上。

    冬日的夜,很長!

    天微微亮的時候夏溪終於惺忪的醒來,只覺得渾身就像是被車輪碾壓了一樣,晚飯沒吃,肚子癟了,可是渾身的疼讓她更是難受。

    比起一個月前的初夜,似乎更痛了,這種疼,酸酸的,漲漲的,說不出的滋味,她不記得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他就像個餵不飽的孩子,一遍一遍的索求著,以至於她幾乎以為這一個月,他都沒有過這種經歷。

    可是,男人不都是離不開女人嗎?尤其是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麼帥的男人?他身邊沒有女人嗎?

    腰間一隻手臂壓在小腹上,他的身子側躺著,朝向她這邊,她看到他的俊容安詳,睡得像個孩子,長長地睫毛覆蓋在眼皮上,嘴巴更是微微的張開一點,十分放鬆,鼻樑挺直,眼袋有些重,似乎很久沒睡好的樣子。

    新官到任的他也很忙吧?忙的三餐不濟,日夜顛倒嗎?他在吉縣有人照顧嗎?

    昨晚回來,他們就沒下床,他一定也沒吃晚飯。

    她輕輕抬起他的手臂,小心的不吵醒他,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腳一踩到地上,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沒力氣,腿軟的支撐不住,滑下床就差點倒了,倒抽一口冷氣,又立刻回頭,還好,他沒醒!

    她抓起地上凌亂的衣服,拿了乾淨的衣服,走出臥室。

    臥室的門剛關上,床上的路遇琛睜開了眼睛,視線若有所思,儘管有點疲憊,卻又神采飛揚,翻了個身子,繼續閉上眼睛,又睡了。

    一出臥室,就看到客廳門口散落一地的菜,還有她的羽絨服,低頭看著自己未著衣服的身體,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他huan愛過的痕跡。

    想到他昨晚的霸道和粗魯,心裡流淌過一陣酸酸的涼意。

    夏溪低頭走進浴室,用溫熱的水沖著自己,很快的洗好,匆忙換好了衣服,然後回來收拾菜,在有暖氣的房間裡,青菜都蔫了,她只好拿到廚房,泡在水裡,不多時,那蔫了的菜,又恢復了生機。

    夏溪熬了稀飯,煮了雞蛋,又清炒了兩個小菜,烙了一張蔥花油餅。因為昨晚沒吃飯,所以今早她特意多煮了兩個菜。

    或許是外面的食物的香味太又人了,路遇琛終於醒來,伸了個懶腰,直接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身子就往外走去。

    客廳裡剛擺好碗筷的夏溪一抬頭看到臥室的門被打開,而他什麼都不穿的跑出來,立刻摀住臉發出窘迫的尖叫:「啊——」

    「喊什麼啊?」路遇琛被她嚇了一跳。

    「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夏溪低喊著,感覺自己的臉都從臉紅到了耳根了。

    他一愣,聳聳肩,好不知羞,又帶著點得意地開口:「你最好習慣!我沒睡衣,怎麼穿?上次那個箱子裡有我的睡衣和浴衣,幫我拿出來!」

    說完,他又別有深意的瞅了一眼捂著臉轉過身的夏溪,一雙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大模大樣地進了浴室。

    直到門關上,夏溪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他到底是不是領導啊?他怎麼能在她面前赤身裸體啊,一si不掛,剛才根本就是一si不掛啊!

    天哪!這是她家好不好?

    他怎麼能在她家裡不穿衣服大搖大擺的還那麼理直氣壯的要求她習慣?

    可是她還是立刻定神去找那個箱子,她從來沒打開過,上次他丟在這裡,後來一直沒拿走,她就把箱子放在櫃子上面,蓋了一層桌布,怕弄髒了,去了臥室,一看到凌亂的床,臉又是一陣火la辣的熱。

    走過去先疊了被子,整理好床單,粉飾太平,這才拿出他的箱子,不是密碼鎖,直接拉開拉鏈,發現裡面居然什麼都有,刮鬍刀,牙刷,牙膏,甚至連避yun套都有,他居然準備了這個?!

    她一下子呆了呆,拿起他說的浴衣,然後又找出內衣,還有毛衣,秋衣秋褲。

    「小溪,找到了嗎?」她還沒給送,某人已經在外面喊了。「我出去了啊!」

    「啊!你先別出來,我找到了!」她急喊著,不想看到他的身體,她要尷尬死了。「我馬上給你送過去!你千萬別出來!」

    「快點啊!」他的語氣很輕快,似乎帶著揶揄的笑意。「我熱死了,我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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