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安好,總裁大人!

第3卷 118 放開我,否則大喊了! (求紅包) 文 / 南宮瑟瑟

    第二天一早,宮城回了趟家,拜託護士安唯一若醒來就立馬通知他。

    他回到家後,用另一個手機立即聯繫獨孤信,結果還是沒有聯繫上。

    他打電話給秘書,把獨孤信所在的酒店地址告訴了他,命他盡快趕過去,並且將火災一事告訴他。

    他洗了澡,換了一身洗衣服,又急忙趕到了醫院。

    安唯一沒有醒來,依然是昏迷中。

    臨城酒店裡,男秘書找上了門,獨孤信還在宿醉中,開門的人是安若昕。

    「你來這裡幹什麼?」安若昕認出了他是獨孤信公司的男秘書。

    「我找我們總裁有事情!」男秘書回道。

    「他還在睡,你跟我說吧!」安若昕不耐地道。

    「不行,我要親口跟總裁說!」男秘書禮貌性地歉聲道,然後衝了進去,「總裁……」

    「喂,我跟你說了,他在睡,你不要吵到他!」安若昕氣呼呼地跟著他。

    獨孤西西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男秘書一間房一間房地打開,因為宮城有交待,無論如何都要將總裁叫到醫院去。

    安若昕攔著他,不讓他進去,男秘書推開她,「對不起!」

    然後,他推開房門,他知道,總裁必然是在這間房裡。

    這時,獨孤信也迷迷糊糊地餐開了眼來。

    「總裁……」男秘書走了進去。

    「爹地!」獨孤西西輕喚著。

    獨孤信坐起身來,只見男秘書來了,一夜宿醉後,頭痛得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男秘書走上前,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後,獨孤信就跳下床,而男秘書將帶來的西裝交給了他,他拿著西裝就進了浴室。

    「叔叔,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還要和爹地咬耳朵講!」獨孤西西打著哈欠,奶聲奶氣地念叨著。

    安若昕也跟著追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男秘書閉而不答,選擇了保持沉默。

    不一會兒後,獨孤信一身洗漱好,一身正裝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我有事要回斐城!你是要留在這裡繼續玩還是跟我一起回去?」獨孤信擰眉,看著女兒。

    「我跟你一起回去!」獨孤西西想也沒想就應聲道。

    「快點,我在外面等你!」獨孤信丟下話就走了出去。

    獨孤西西迅速地跳下床,洗漱好,她背著小包走了出去。

    「信,發生什麼事了?」安若昕疑惑不解地問著。

    獨孤信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我有事先回斐城了!」

    「信,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

    安若昕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信已經抱著獨孤西西走了出去。

    回斐城的路上,正值週日的上午,一路都在堵車。

    車廂裡,氛圍十分的冰冷,獨孤信不止一次地摧促著男秘書,開快一點!

    最後,車子開得飛快。

    「爹地,我怕!」獨孤西西抓著安全帶,弱弱地癟起小嘴。

    獨孤信解開安全帶,抱著她,獨孤西西害怕地依偎在他的懷裡,「爹地,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要開這麼快?車子開得太快,很危險的說!」

    獨孤信沒有回答她,回到斐城後,男秘書將車開到了醫院裡,獨孤信下車後,獨孤西西也準備下車,他攔住了她,對男秘書道,「把小姐送回獨孤家大宅!」

    「不要,爹地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獨孤西西不依,奶聲奶氣地大叫道。

    「聽話!」獨孤信冷聲一吼,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跑進了醫院。

    獨孤西西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癟起小嘴,眼眶外被淚水盈滿,她嗚咽地轉過頭,「叔叔,誰住院了?」

    「這個……」男秘書猶豫著,然後轉移了話題,「小姐,坐好了!」

    獨孤西西見他不願意說,腦海裡全是獨孤信反常的畫面,他著急緊張成這樣……

    如果說是太爺爺和太奶奶出事,那沒道理她不能去看!

    所以,出事的人是安唯一!

    他威脅她,不准她洩露,也就是他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人。

    至今,距她所知,也就只有那個女人!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他的爹地在做什麼,昨天明明,還和安若昕一家人吃飯,也說了會在下半年結婚,可是他對安若昕的態度與安唯一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簡直是一個在地獄,而另一個則是在天堂。

    他對安若昕的確是很好,但是少了幾分真情流露,這就是所謂的商業聯姻,沒真愛!

    ……

    獨孤信趕到重症監護室,安唯一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依靠氧氣罩呼吸,整個人毫無聲息。

    昨天,她還好好地,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

    他不相信她會自殺!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發生火災?我不是讓你送她回家嗎?為什麼還會出事?」獨孤信轉過身,失控地冷聲質問著宮城。

    「吵什麼?你們當這裡是菜市場?這裡是icu病房,病人需要安心靜養,請你們出去,出去!」護士不悅地吼道。

    獨孤信冷冷地走了出去,宮城也跟著他走了出來。

    「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宮城一夜未眠,臉色也有些蒼白,沉沉地開了品,「我送安小姐回家後就給你打了電話,後來看她沒事我就回家了!半路上我發現我手機不見了,開車又回到別墅去找,一到別墅就發現別墅著火了,我到了花園後,落地窗已經被砸碎了,安小姐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醫生說安小姐體內有安定藥的成份,昨晚我開車回別墅的路上,的確發現一輛可疑的麵包車,我懷疑這次火災是有人故意為之!」

    「你昨晚給我打電話了?什麼時候?」獨孤信昨晚從頭到尾都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儘管宿醉,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十點多的時候,到家後,安小姐上樓休息,我就給你打電話!」

    「我沒接到電話!」

    「可是昨晚電話的確是通了!」宮城疑惑地道,「不過通是通了,但是沒有聲音,有時候給您打電話,您也是不出聲……我以為……」「醫生說,如果安小姐今天不能醒過來,那就再也醒不過來,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宮城小聲地道。

    獨孤信冷冷地瞪著他,「去查,給我查清楚這次火災背後的真相!」

    「還有,給她轉院,轉到頤富醫院!」獨孤信冷聲道。

    頤富醫院在斐城是富豪私立醫院,也是最權威的大醫院,擁有頂級醫療團隊,他絕對不相信,她會變成植物人。

    無論怎樣,他都要治好她!

    當天中午,安唯一就轉入頤富醫院,經過多個權威專家給出的結論都是現在還待觀察中。

    醒不醒得過來還是要靠病人的意識,但是濃煙進入大腦,傷到了大腦神經,情況不是很樂觀。

    安唯一住院後,tg暫由白未末管理,而她入院也上了頭條新聞。

    神話集團總裁辦公室,宮城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今天上午,獨孤律去醫院看望安小姐!」

    獨孤信正在簽文件,微頓住,停了下來。

    「剛才保鏢來報,安致遠去醫院探望安小姐。」宮城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輕聲說著。

    「顧蘭有沒有去?」獨孤信輕佻起眉。

    「沒有,保鏢說只有他一個人!」宮城回道。

    「哼!他不是已經當沒這個女兒了,現在突然來探望……要是她再有什麼閃失,那些保鏢全都給我丟進大海喂鯊魚!」獨孤信冷聲道。

    「嗯,我會加派人手!」

    頤富醫院,一等病房。

    安唯一無聲息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無力,不過一天的時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安致遠杵著拐仗,緊擰著眉,面無表情地站在走廊上,靜靜地凝望著病房裡的人兒。

    雖然同處在一座城市,但是他們兩人已經有十年沒有真正地見過面了。

    記憶定格在她九歲那年,他娶了顧蘭之後,是他絕情地把她趕出家。

    儘管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她的性格卻是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倔強,自尊心強,受不得一丁點的氣!

    前些日子他住院後,心裡面唯一想要見的人就是她,他很希望她能來看他一眼,可是等了很久她都沒有出現。

    大病一場後,他半個頭都白了。

    現在他復原後,躺在這醫院裡的人倒換成是她了。

    他已經從護士口中得知,火災後昏迷不醒,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安先生,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麼不進去?」

    安致遠面無表情地轉眸,看著身旁的男人,輕輕地一笑,「我認識你,你是獨孤信的助理,宮城!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跟唯一小姐是朋友,火災當晚是我送她來醫院的!」宮城沉聲回道。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安致遠挑眉,冷聲追問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已經跟唯一小姐斷絕父女關係了,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個問題呢?」宮城冷冷地勾起唇角,雙眸冷傲地斜睨著他。

    「哼!」安致遠面色僵硬,「她若醒來,別告訴她,我來看過她!」

    語落,他轉身杵著拐仗走了出去。

    宮城看著他的背影,擰眉一緊,冷冷地走到了病房門口。

    「除了我和總裁以外,不准任何人進去探望病人!」宮城冷聲命令道。

    「是,我們會注意!」

    而後,他走進病房,坐到了椅子上。

    醫生說了,要多和病人講話,交流,這樣或許能夠激起她甦醒的意識。

    他特意去tg拿了這兩天進行中的項目和賬目,給她讀,並且還告訴她關於獨孤信一天的行程。

    讀完後,他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兒,依然沒有一點生氣。

    「唯一,你知道剛才誰來看你了嗎?」宮城苦笑著,「如果你清醒著,我想你肯定會大罵他,趕他走,依你的個性摔東西都有可能!」

    「我知道你很小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和你爸爸決烈,這點我倒是不是很清楚!」

    「或許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

    「剛才安致遠來看你了,就站在病房門外的走廊上,他沒有進來,只是站在玻璃窗外,看著你,聽他保鏢說,他站在外面站了一個下午!」

    「顧蘭沒有陪他來,他是一個人來的!」

    「或許人從鬼門關走過一趟之後,許多過往的事情都會釋懷,淡然!」

    「仇恨只會讓一個人變成魔鬼,就算有一天,他真正的報了仇,他也不會開心,因為最痛苦的人是他,因為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有一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敵人的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兩個針鋒相對的人也終有可能會成為朋友的那一天……」

    「雖然你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有時候在你的身上,我會看到他的影子,就像他看你一樣!」

    「你們都有同樣悲傷的眼神……」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小姐,你不能進去!」

    「放開我!否則我大喊了!」

    這時,病房門外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宮城轉眸,起身走了出去。

    只見夏雪被保鏢攔在門口,宮城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她,「放開她,是認識的人!」

    夏雪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我是來看望病人的!」

    宮城面色凝重,夏雪冷冷地揚起下巴,「我要進去看她!」

    「我想如果她醒著,應該不想看見你!」宮城冷冷地開了口。

    「那又怎樣!」夏雪冷聲哼道,「我是來看她死了沒!」

    夏雪目光堅定,兩人四目相視著,良久後,宮城擰眉,終是讓她進去了。

    病床前,夏雪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病床上的人兒,許久後,她冷冷地笑了起來,「安唯一,你今年是怎麼了?流年不利,三天兩頭就生病住院!」

    「我今天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跟獨孤律已經訂婚了,明年春天我們會結婚!」夏雪傲嬌地笑著道,「真可惜,我還想讓你給我當伴娘呢!看來,你沒這個福氣了!」

    病床上,安唯一靠氧氣罩呼吸著,面色蒼白,沒有一絲的動容,而心電監護儀上的數字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宮城坐在一旁看報紙,沒有注意到上面的數字。

    夏雪雖然恨她,但是看著她渾身插滿了管子,眸底深處掠過一抹不經人察覺的憐憫。

    夏雪冷哼道,「我討厭你的存在,愛情的世界裡沒有所謂的讓不讓,當初我說過,如果我們兩個同時愛上一個人,我說我會讓給你!」

    「那是因為我沒有遇到深愛的男人!他,我不想讓,我也永遠都不會讓給你!是你自己推開他,投進獨孤信的懷抱!」

    「要死就早點死,別要死不活的!」夏雪冷冷地咬著牙,挽起包包,轉身就走。

    宮城突然幽幽地開了口,「如果獨孤律知道唯一離開他,投入獨孤信的懷抱是為了復仇,明年春天,你還嫁的出去嗎?」

    夏雪驚頓,轉身,冷冷地瞪著他,「你說什麼?什麼復仇?」

    宮城冷聲哼道,「愛情的世界裡的確是沒有讓不讓這一說,但若是真的深愛,不一定要占,有才是幸福,有時候祝福,看著深愛的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那你還真是寬宏大度!」

    「是你太自私!」宮城冷聲譏誚道,「唯一若是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愛上了自己曾經喜歡的男人,她肯定會選擇後者!」

    「呵,你是誰啊?你以為你很瞭解她?」夏雪不悅地冷抽著氣。

    「至少比你瞭解!」宮城高傲地揚起下巴,冷睨著她。

    夏雪氣得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宮城眸色一沉,轉眸,目光不經意掃到了心電監護儀上的數字,尤其是心電圖形,波動比剛才大。

    他放下手中的報紙,走上前,「唯一……唯一……」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我是宮城!」宮城在她耳邊輕喚著。

    抬眸間,他看到了安唯一眼角有淚水的痕跡,他激動地握起安唯一的手,「唯一,你醒了嗎?睜開眼看看我!」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若是那晚不離開,就不會害你變成這樣!只要你醒來,我請你去吃大餐,請你吃最棒的甜點,請你喝你最愛喝的冬陰功湯!」

    「你醒醒!」

    眼淚,滑落她的眼角。

    宮城看著心電圖形,他感覺她能聽到她說的話,激動地按了病床頭的鈴。

    不一會兒後,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

    「什麼事?」

    「醫生,她剛才流淚了,你快過來看看!她是不是恢復意識了?她是不是會醒過來?」宮城激動地問道。

    醫生仔細地檢查著,而後,他沉聲道,「這個不好說!流淚是病人一個情緒反應,我不能斷定她一定會醒過來,但是確實是一個好的現象,臨床上也有許多的植物人,他的手指會動,通過鼻腔入胃進食,有些病人也有流淚的情況,但是就是沒有醒過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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