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14 今晚我也想休息! 文 / 南宮瑟瑟
晚上,獨孤信坐在陽台的沙發上,手裡握著高腳杯,酒紅色的液體隨之搖曳著,今晚的月亮像輪明玉一樣圓又白,星空璀璨。
每一次,這個時候的他,眸光總是深邃見到不底,透露著淡淡的悲傷。
比起像這種星空璀璨,明月高照的夜晚,他還是喜歡傾盆大雨,一片陰霾的夜。
獨孤西西洗好澡之後,穿著吊帶睡裙,她撇著小嘴,躲在角落裡,看著陽台上坐著的獨孤信。
她想走過去,可是又不敢,她想要像別的小孩子一樣,每天都被自己的爹地寵愛著,她知道這些都是奢望。
雖然爹地總是給人一種距人千里之外的感覺,但是她知道,爹地並不是那種極惡的壞人,尤其是他那雙眼睛,很悲傷……
悲傷的想要抱著他!
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媽咪,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媽咪長什麼樣,但是她知道他肯定是在想媽咪!
她想過去抱抱他!
獨孤西西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弱弱地走到他的面前,獨孤信輕瞥了她一眼,轉眸看向迷離的夜。
「爹地,我錯了,我不該騙你的說。」獨孤西西低著頭,抿著小嘴,主動承認錯誤,「我不喜歡安唯一,因為爹地對她比對我好!我嫉妒!」
「小孩子不該有妒忌之心,在你看來嫉妒只是你一時過激的情緒,若等到將來,你長大後,妒忌會變成仇恨,仇恨會將你帶進無盡深淵中!」獨孤信幽幽地說著。
「爹地……」獨孤西西輕咬著小嘴,奶聲奶氣地嗚咽道,「我錯了,我以後不嫉妒她了,爹地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獨孤信轉眸,看向她,獨孤西西走到他的面前,抱著他依偎在他的懷裡,「爹地……」
他伸手抱住了她,獨孤西西乖巧地閉上了雙眼,櫻桃小嘴微微彎起一抹甜甜的笑意,不知不覺間,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
安家別墅
客廳裡,安致遠手杵著枴杖,面無表情地坐著,顧蘭端著一盤水果拼盤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老公,吃點水果!你身剛復原,要多補充維生素。」
她說著拿起小叉子,插了一小塊黃桃放進了他的嘴裡,餵他吃。
安致遠接過小叉子,斜睨著她,「這一個月,我不在,辛苦你了!」
「只要你好,我做什麼都是值得地!」顧蘭輕笑著。
安致遠握起她的手,拿起,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顧蘭嬌笑著又餵他吃了一塊蘋果。
「今天去公司裡,秘書給我看了一些文件,我不在的日子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多虧有你在!」安致遠微笑著道,語氣有些沉重。
「我是你老婆,為你做點事情是應該的啊!」顧蘭嬌嗔。
「我都知道了,kiradolla的代理權被tg搶走了,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們現在只要把公司管理好就行了,不需要進入國外市場,你看利化集團就是因為在東南亞市場投資失敗,資金短缺,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現在我們的錢已經夠我們幾輩花的了,現在是時候該享享清福了!」
「利化集團會失敗是因為劉永春管理不善,不懂得投資,最近我正在和美國一家食品日化公司恰談融資的事情,這家公司在美國是百年企業,因為金融危機,我想低價買那家公司百分之64的股份,這也是我們走進國外市場的第一步,我已經計劃好了,不出一年之類,我們將吞併那家公司,成為最大股東,到時候……」
顧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安致遠就打斷了她的話,「蘭蘭,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打算拓展國外市場!」
「為什麼?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顧蘭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經歷這一次病痛,我已經看淡了許多事情,我只想珍惜眼前,多拿出時間來陪伴家人!」安致遠握著她的手,親吻著,「我打算試著培養新人,將公司交給年輕人打理!」
「……」顧蘭眸色一緊,公司交給年輕人打理?那她的昕昕怎麼辦?
「退居二線後,我就有時間陪你了,到時候我帶你去歐洲渡假,你想去哪裡就去那裡!我們一起環遊世界!」安致遠笑著道。
顧蘭輕笑著,「你喜歡就好!」她輕輕地靠在了他的懷裡,眸底深處掠過一抹冰冷。
……
這天,安若昕帶獨孤西西逛街,她給獨孤西西買了許多漂亮的衣服,吃的,玩的,應有盡有。
高級會所裡,安若昕陪她逛了一天,走得累了,這會兒趴在床上,任由技師推油。
「昕昕,你也真是大方,竟然給她買那麼多東西,還陪她逛街!」一旁的朋友陰陽怪氣地譏誚道,「怎麼,你還真打算給那丫頭當後媽啊?」
「那又什麼辦法!誰叫她是獨孤信的女兒!」安若昕冷聲笑道,「現在跟她處好關係,也是為了將來和平共處啊!」
「獨孤信有什麼好?你看你跟他這麼久了,也沒……」女人譏誚道,「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要不要帶他去看醫生?我有認識那方面權威的醫生!」
「誰說他不行啊?他不要太厲害!」安若昕氣得惱羞成怒地反吼了回去。
「你別著急啊!你看你急得!」女人見她生氣了,連忙討好地道,「我可警告你,你要把你家男人看牢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若昕疑惑地睨著她。
「前段時間你不是陪你爹地去美國了!」
「嗯哼!」
「我親眼看見獨孤信抱著安唯一離開宴會,當時好多記者都有拍到,不過沒有報出來,想必是他把這條新聞給壓下來了!」女人說得繪聲繪脆,「你可要小心了!」
安若昕氣得暗暗咬牙,不悅地拿起睡衣披在了身上,冷冷地走了出去。
她直接回了家,顧蘭看到她回來,只見她滿臉的不悅,叫住了她,「怎麼了?」
「媽,你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獨孤信是不是明其她女人了?」安若昕氣呼呼地質問道。
「你聽誰說的?」顧蘭眸光閃爍,淡淡地開了口,「你也知道八卦新聞為了博取群眾眼球總會胡編亂造!」
「我朋友親眼看見獨孤信抱著安唯一走出宴會,我朋友不是瞎子!」安若昕憤憤地道,「那個死丫頭,在學校裡就跟我鬥,現在出來了,竟然敢搶我的男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真當我是好欺負的病貓!」
「你想幹什麼?」顧蘭冷冷地瞪著她,「你別給我惹事!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媽!」安若昕氣得嬌嗔。
「她威脅不到你!只要你安守本分,就算她現在跟獨孤信有什麼,但是獨孤信的老婆的位置只有你!」顧蘭冷聲道,「你是獨孤鷹澤親點的孫媳婦!」
「媽,你現在承認他們之間有一腿了!」安若昕不悅地吼道。
顧蘭冷聲一歎,深吸著氣,安若昕嬌聲道,「安唯一,那個死丫頭怎麼不跟她媽一起死啊!當初就該她把弄死在福利院裡,現在就不會出來禍害人了!」
顧蘭冷眸一沉,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安若昕的臉上。
「媽……你打我?」安若昕嗚嗯地捂著疼痛的臉頰,一臉的不可置信。
「以後別在我面前提『死』這個字!」顧蘭冷聲警告道,「安唯一的事情我會處理,這個暑假,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你會處理?你怎麼處理?」安若昕哭著吼道,「只要她活在這個世上一天,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安若昕,你現在給我滾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出來!」顧蘭冷聲一吼。
安若昕癟起嘴,狠狠地瞪著她,哭著跑上了樓。
顧蘭氣得頭疼,怒吹了一口氣,她現在已經夠心煩的了,她還盡給她添亂。
安致遠已經撤消了她在安氏財團的職位,也正如他所說,培養新人,他寧願將公司交給一個外聘來的陌生人,也不願意將公司交給她。
現在安唯一又插來一腳,她當然知道獨孤信跟安唯一之間的關係。
她命還真是硬,上次的車禍竟然沒把她撞死!
上次失手後,安唯一的身邊就有了保鏢護行,想要接近她難上加難。
「夫人,晚飯做好了!」這時,管家走了過來。
「叫小姐下來吃飯吧!今晚先生不會回來吃飯了,不用等他!」顧蘭淡聲道。
「好!」
管家走上了樓,不一會兒後,她走了下來,「夫人,小姐她說不吃!」
顧蘭眸色一沉,冷冷地走上樓,她推門走進了安若昕的房間裡,安若昕正蒙著被子睡在床上。
「起來吃飯!」顧蘭冷聲命令道。
「吃什麼飯,餓死算了!」安若昕賭氣地吼道。
「好!今晚不吃飯,那你以後也不要吃飯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停掉你所有的卡!」顧蘭冷聲道。
安若昕隨即坐起身來,憤憤地瞪著顧蘭,「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啊!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如果我不是你媽,我早就把你扔了!」顧蘭冷言,「你會跟她一樣待在福利院裡等著人來領養!」
安若昕無聲無息地哭著,一臉的梨花帶雨。
顧蘭冷冷地抽了口氣,被她氣得唇瓣都顫抖了,「去把臉洗乾淨下來吃飯!明天去美容院,後天我會安排跟獨孤信的爺爺和奶奶吃飯,兩家人見個面,順便談一下你們兩的婚事!」
「呃?」安若昕吃驚得兩眼發愣,「可是我還在讀書!」
「我會給你辦理休學,先把婚給結了再說!」顧蘭冷聲道。
「謝謝媽咪!」安若昕激動得從床上跳了下來,直衝進她的懷裡,撒嬌地抱著她,「媽咪,我愛你!」
顧蘭抱住了她,輕笑著,「我只有你一個女兒,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她不想讓她跟她過一樣的生活,她要她的女兒幸福,比任何女人都要幸福。
……
晚飯後,獨孤信在書房裡看書,安唯一抱著文件夾走了進來。
「師父大人,你現在有沒有空啊?」
「沒空!」獨孤信想也沒想,直接回拒了她。
安唯一撒嬌地蹭著他,「就佔用你一丁點的時間!很快的!」
獨孤信冷冷地睨著她,眸光冰冷,安唯一嬌聲嘟起嘴,親了一下他sexy的唇瓣,「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真的只佔你一點點時間,就一小會兒!」她邊說,邊拿起文件夾打開放到了他的腿上。
「就憑這些文件怎麼看出一個企業利用股市造市?為什麼上次顧蘭能夠脫逃當局監察?那個記者的死,好像警方也沒有追究了,還有miss白跟你什麼關係啊?」
「你問題太多,我只回答你一個問題!想清楚再問!」獨孤信斜睨著她。
安唯一撇撇小嘴,無奈地開口,「這些文件怎麼看出造市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關鍵性問題。
「數字!」獨孤信極為輕描淡寫地回道。
「是嗎?」安唯一拿起文件夾仔細地看了起來,仔細一看,的確有幾筆金額相差太多,而又有幾筆金額相同,而戶頭也是換了好幾個戶。
「明天不去海邊了,你自己安排吧!」獨孤信突然開口道。
「哦!」安唯一輕輕地應聲道,「我回房睡覺了!」
獨孤信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放下手中的書本,用力一拉,安唯一整個人落進了他的懷裡,他輕蹭著她的臉頰,兩人鼻尖對鼻尖,近在咫尺,由於靠得太近,獨孤信粗重的呼吸全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熱熱的氣息瀰漫在臉上,她只覺得有些眩暈,嬌聲道,「幹什麼?我困了!」白天忙了一天,回家又看文件又整理資料,現在兩隻眼睛都抬不起來了。
「給你上第二課,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獨孤信戲謔地勾唇。
安唯一仰起頭,輕笑道,「我對你,心存感激,感恩戴德,是不是要我把你供起來啊?」
獨孤信摟住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背上摸,索著,光是看他那雙火紅的眼睛,她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她推開他,「讓我休息一晚好不好?」
「前晚,昨晚都在休息!」某男冷言。
「今晚我也想休息!」安唯一嬌嗔,捧起他的臉頰,撒嬌地嘟起小嘴,用極為楚楚可憐的神情哀求地凝望著他,以圖請求他放過她。
「明天週末!」獨孤信風輕雲淡地哼道,隨後,抬頭,親了親她的脖子。
「明天還有事要做!」安唯一不安地扭動著,心裡有些慌慌的。
「什麼事?」獨孤信隨口追問道。
「我都沒有問你明天去幹嘛,你也不准過問我!」安唯一嬌笑道,「好,就一次,然後放我回去睡覺!」她討價還價起來,如若不給,必會遭到他用強,還不如軟磨硬泡地給他。
「好!」
因為今晚獨孤西西不在,被接回獨孤家大宅住了。
獨孤信輕吻著她,抱起安唯一就走,安唯一雙腿緊圈著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一回到房間後,某男瞬間恢復原樣,將他最原始的獸,悻,發揮得,淋,漓,盡,致。
迫不急待地拔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安唯一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牆上,抵得有些痛了,她按住了他的手,「可以到床上去嗎?」
某男深吻著她,摟著她的身子,兩人雙雙滾到了床上。
他的確沒有失言,的確如她所要求,一次。
只不過,這一次,是持久戰!
她以為今晚會輕鬆些,不會那麼累,沒想到比以往更累,到最後,她累得一動也不敢動,整個人就像廢了一樣。
某男吃飽饜足後,靜靜地靠在她的身後,輕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粗喘著。
安唯一用手肘推開他,他已經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了,現在連覺也不讓她好睡。
她起身就要下床,獨孤信抓住了她,「去哪裡?」
「我回自己房間睡!」安唯一輕聲回道。
獨孤信用力一拉,將她拉回到了懷裡,「沒我的准許,不准離開此chuang半步!」
「熱!」安唯一隨便找了個借口,其實房間一點也不熱,因為溫度很低,蓋被子也不熱。
「我給你降火!」獨孤信咬著她的耳珠,戲謔道。
「我困了!」安唯一懶懶地推開他的臉,蜷起膝蓋,將他人推了出去,不讓他靠近半步。
獨孤信伸手揉捻著雪白白,安唯一不安地動著。
「再動,做到天亮!」獨孤信冷聲警告道。
「……」安唯一嚇得不敢再動,任由他抱著。
久久之後,安唯一還是忍不住地問出了口,「miss白跟你是什麼關係?」
「你最近管得越來越多了!」獨孤信風輕雲淡地哼著。
「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因為miss白也算我的半個師傅,我欣賞她,崇拜她,想要變成她一樣的女性!」安唯一隨即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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