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111 爹地,那個醜八怪誰啊? 文 / 南宮瑟瑟
時間一眨眼,一個月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裡,安唯一已經完全融入了tg集團,而安氏財團經過當局要員調查後,沒有確切證據,已經停止了對其調查。
經此次新聞,安氏財團只是股市受影響,顧蘭依然壁立千仞。
安致遠做完手術從國外回來了,安若昕也跟著回來了,她一回來就迫不急待地去找獨孤信!
某男開始夜不歸宿,安唯一也因工作經常熬夜加班。
這天,安唯一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家,獨孤信不在家,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
她做了炒飯,有香腸,西蘭花,玉米粒,還有青椒和牛柳,沐浴完後,她身著背心裙,一個人在餐桌上吃著炒飯,味道明明很好吃,可是吃到口中後,卻是索然無味。
她還是喜歡兩個人吃飯,儘管跟他一起吃飯時,他總是一言不發,沉默寡言,但是有一個人在,她吃飯也吃得香一些。
這時,門廳處傳來了聲音。
獨孤信走了進來,只見她正在吃飯,逕直朝她走了過來,安唯一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無視他。
獨孤信抓起她的手,挖了一勺飯放進了嘴裡。
安唯一不悅地白了他一眼,某男厚臉皮又抓起她的手,挖了一根香腸放進了嘴裡,「這個腸要切開才好吃!!」
安唯一丟下手中的調羹,站起身,冷冷地踢開身後的椅子,恨不得拿把菜刀切了他!
獨孤信拉住她的手腕,摟起她的腰際,將她按進了懷裡,安唯一掙扎著,推他,「洗了澡再來碰我!」他現在全身都是安若昕的味道,她厭惡,鄙視!
獨孤信捧起她的臉頰,用力地擠,壓著她的臉頰,噗哧地笑出了聲,「好酸!」
安唯一瞪他,抬起腳想要踩他,可是卻踩了個空,沒把他踩疼,倒是把自己腳給踩疼了。
獨孤信封住了她的唇,深吻,情不自禁,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恨不得現在就拔,光她,就地正法。
安唯一嫌棄他,推他,不讓他碰。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推著她的身子,兩從雙雙倒在了沙發上。
他邊強吻著她,邊伸手拉開了她身上的腰帶,分開她的雙,tui,安唯一用力地蹬他。
「別碰我!」安唯一驚叫,「你臭死了!」她還是忍住了破口大罵。
「我在公司洗過澡了!」獨孤信心情不錯,沒有發飆。
「還是臭!」安唯一冷聲低吼。
「你心理作用!」獨孤信低喃,輕吻她。
安唯一漠然地轉過臉,「回來幹嘛,去找你的昕昕啊!」
獨孤信勾唇一笑,「這醋味真是濃郁!」
安唯一推開他,坐起身來,獨孤信撥起她的頭髮,放在了鼻間,「深閨怨婦,說的就是你!」
「神經病!」安唯一橫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獨孤信用手一拉,安唯一整個人就栽倒在了他的懷裡,某男分開她,讓她橫坐在了他的腿上,埋首於雪白白裡,「我要你!」
安唯一掙扎著,「我沒空!我還有一堆的文件要……」看!
他不由分說地解著身上的皮帶,強行地撩起她身上的裙子。
這時,一道聲音橫空響起。
「爹地……你在幹嘛?」
頓時間,安唯一只覺得背後一陣冷汗,驚地微頓,哪裡來的聲音?
獨孤信也是驚頓,安唯一趁勢從他的身上離開。
這時,一個大約五歲的小女孩從樓上跑了下來,胖乎乎的身子,一顛一顛的,頭髮隨風飄揚。
安唯一看到小女孩後驚呆,樓上有人嗎?
從她回家後已經不止兩個小時了,她怎麼不知道樓上有人,而且還是個小孩!
爹地?!
她是誰?!
獨孤信隨即整理好衣服,獨孤西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奶聲奶氣地嘟著小嘴,「爹地,這個醜八怪是誰啊?」
安唯一擰眉一緊,醜八怪?!
臭小孩!
「你怎麼來了?」獨孤信的聲音不冷也不熱。
「你不喜歡我來呵?」獨孤西西撅起小嘴,「我對太奶奶說,想來你這裡住幾天,她同意了!」
「我很忙,沒時間照顧你!」獨孤信冷冷地開了口。
「忙著和這個女人滾床單呵?」獨孤西西沒好氣地哼唧著,轉眸鄙夷地白了一眼安唯一,「爹地,你的品味越來越差了,比起她來,我還是更喜歡若昕阿姨!」
獨孤信無視她,拿起手機,「宮城,現在過來!」
「太奶奶和太爺爺去寧城了,他們都不在家,你現在讓宮城送我回去,你忍心讓我一個小孩孤零零地待在那裡嗎?」獨孤西西奶聲奶氣地說著。
獨孤信放下手機,冷睨著她,獨孤西西轉眸看向安唯一,「喂,我餓了,我想吃芒果椰汁湯團!」
「你在叫誰啊?」安唯一雙手環胸,不甩她,臭小孩,一點禮貌也沒有,真是跟她老爹一副鬼樣!
安唯一轉頭看向獨孤信,「她是誰啊?」儘管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想從他口中親口證實。
「我女兒!」獨孤信惜字如金地道,臉色很不好看。
「爹地,她是誰啊?」獨孤西西哼唧著問道。
「我是他徒弟!」安唯一先發制人地道,她可不想從他嘴裡吐出不好聽的稱呼來。
「呿!」獨孤西西臭屁地一哼,轉過臉,漠然的樣子,簡直是縮小版的獨孤信。
良久後,獨孤信沉沉地開了口,「唯一,去給她煮湯團!」
「我不要!」安唯一雙手環胸,冷冷地轉過臉,「我又不是她的傭人!」沒義務照顧她!
獨孤信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難得溫柔的語氣,「她從小在國外長大!她,交給你了!我上樓去洗澡!」
「喂!」安唯一看得出來,他也拿他的這個女兒沒辦法!
可是她最討厭小孩了,尤其是像這種臭屁,自以為高高在上的臭小孩!
「喂,你沒聽見我爹地的話嗎?還不快去給我煮湯團!」獨孤西西理直氣壯地吼著。
這時,某男突然轉過身來,一聲冷吼,「獨孤西西,對她尊敬點!」
「憑毛啊!」獨孤西西氣呼呼地皺起眉,在心中沒好氣地低咒著,憤憤地瞪向安唯一。
安唯一輕抿著唇,欣喜地瞟了她一眼,優雅地起身,逕直走進了廚房裡。
她打開冰櫃,「不好意思,家裡沒有椰子,也沒有芒果,更加沒有湯團!」
獨孤西西氣呼呼,像個小大人一樣冷冷地走過來,「你存心地!」
「不信你自己看!」安唯一打開冰箱,然後從裡面拿出了雞蛋和香腸,還有一些蔬菜,「沒有你要的,炒飯要不要吃?」電飯煲裡還有米飯沒有炒完。
「我不要吃青椒和香菇,西蘭花也不要!只要肉!」獨孤西西坐到了流理台旁邊的吧檯椅子上,「我不吃蔥!」
安唯一撇了撇嘴,吃的東西也像她老爹一樣,挑剔!
「要不要喝草莓牛奶啊?」安唯一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牛奶,輕聲問道。
「拿過來!」獨孤西西伸出手,如公主一般地頤指氣使。
安唯一把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拿起菜,放到了盆裡,轉身開始洗菜。
獨孤西西拆開吸管,然後開始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她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彎彎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樣翹著,皮膚奶白奶白的,像牛奶一樣光滑雪白,櫻桃般的小嘴,樣子十分的可愛又漂亮。
安唯一洗好菜後,拿起菜板放到了流理台上,拿起菜刀開始切菜。
獨孤西西一邊喝著草莓牛奶,一邊上下打量著安唯一。
不一會兒後,草莓牛奶喝光了,吸管發出了空空的聲音。
「再給我一瓶草莓牛奶!」獨孤西西冷聲道。
「晚上喝那麼多水會尿床!」安唯一掀唇笑道,「待會兒你也吃不下炒飯!」
「你管我!還有,我才不會尿床!」獨孤西西不悅地反駁道。
「是嗎?你今年幾歲?」安唯一輕笑著挑眉。
「跟你很熟嗎?幹嘛告訴你!」獨孤西西哼唧著轉過了臉。
安唯一切好香腸和肉絲後,轉身開始炒飯,不一會兒後,一般香噴噴的炒飯就放到了她的面前。
獨孤西西拿起調羹,臉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可是抬眸一看到安唯一之後,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起來,她挖了一勺炒飯放進了嘴裡。
安唯一轉身給她煮了碗紫菜湯,然後放到了她的面前。
「好不好吃!」安唯一雙手環胸,笑著輕問。
「一般般!」獨孤西西冷聲哼唧著,可是卻吃得津津有味。
安唯一輕笑了笑,然後,看著她的臉,雖然脾氣跟獨孤信一模一樣,但是長得卻不像獨孤信。
「喂,小不點,你媽咪呢?」安唯一突然好奇地問了起來。
「想打聽我爹地的原配老婆?」獨孤西西掀唇一笑,「哼,不告訴你!」
「哈哈,我也沒有興趣知道!」安唯一冷冷地抽唇笑著,臭小鬼!
她轉身開始涮鍋碗,獨孤西西吃完炒飯後,又喝完了湯,擦擦小嘴屁顛屁顛地跑上了樓。
安唯一轉身收拾餐盤,只見炒飯和湯都吃光了,不由汗顏,這小鬼看起來沒多胖,這肚子竟然這麼能吃,一瓶草莓牛奶,一碗湯和炒飯竟然全吃光了?!
收拾完廚房後,她走上了樓,剛一走到走廊上,她就聽到了獨孤西西奶聲奶氣的聲音。
「爹地,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嗎?一個人睡覺怕怕的啊喂!」
安唯一轉身推門走進了房間,炒完飯,一身的油煙,她拿起睡衣走進了浴室裡。
隔壁房間裡,獨孤西西正欲掉上床,獨孤信突然抓住了她的衣服,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咳咳!爹地,痛痛痛!」獨孤西西驚叫道。
「洗澡!」獨孤信放開她,丟下話,轉身走進了衣櫥間裡,剛才他進來時,就發現她所有的衣服已經全部放進了他的衣櫥間裡。
這哪是住幾天啊!完全是賴在他這兒了!
他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件小睡衣和小睡褲。
獨孤信走進浴室給她放洗澡水,獨孤西西走了進去,奶聲奶氣,「爹地,我手酸,你給我洗澡好不好?」
「自己洗!」獨孤信聲音冷冷地,「明天去給你買小孩用的沐浴露,先將就用這個!」
獨孤西西不悅地撅起小嘴,獨孤信走了出去,她脫掉衣服,然後走進浴缸裡,坐了下來,拿起洗髮露一個人,倒在小手上,洗了起來。
住在獨孤家大宅,太奶奶會幫她洗澡,那裡簡直是天堂!
而到了這裡之後,爹地冷冷地,什麼都要她親力親為,雖然心裡有點小難受,但是她還是喜歡和爹地住在一起。
洗完香噴噴之後,頭髮濕濕的,臉蛋紅撲撲的,她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爹地,我洗好了!」
獨孤信走過去,從櫃子裡拿出電吹風,給她吹頭髮。
獨孤西西乖乖地坐著,吹好頭髮後,她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大床上,「現在可以上,chuang,睡覺覺了嗎?」
掀開被子,小身子鑽進了被窩裡,她拍著身邊的位置,「爹地,陪我睡覺覺!」
獨孤信一躺上床,獨孤西西的小身子就像牛皮糖一樣地粘了上來,她抓著他身上的睡衣,依偎在他的懷裡,嘴角甜甜地彎起,這是爹地的味道,獨屬於他的味道,香香的,暖暖的,甜甜的。
獨孤信手枕在後腦勺下,平躺著,獨孤西西的小腿放到了他的身上。
隔壁房間,安唯一也睡下了,沒一會兒就困意倦倦,睡得很香,現在她幾乎不會失眠,一倒上床,她就能睡著,因為太累了。
深夜,安唯一的房門被推了開來,一道黑影走了進來,門輕輕地被關上,並且反鎖上。
黑影走向了大床,安唯一睡得很香甜,完全沒有察覺到,大床陷了下去……
安唯一背對著睡著,獨孤信扳過她的身子,輕撫著她的臉頰,輕吻著她的小嘴,手指撥開她身上的睡衣,分開她的雙,tui。
「嗚嗯!」正在睡夢中的人兒突然嚶嚀著。
安唯一只覺得身上像是被鬼壓著一樣,越來越重,身子越來越迷離,那種感覺很奇怪……
她突然猛地睜開眼來,因為她感覺自己被侵,犯了,醒來後,那種su麻的感覺愈發的清晰,真實。
「啊!」她驚叫,掙扎地推著身上的男人。
「是我!」獨孤信低喃,俯身,親吻著她的小嘴。
混蛋,竟然半夜跑進她房間來?!
她掙扎著,獨孤信抓起她的雙腕按在了枕頭上,他大力地馳,聘著,沒一會兒,安唯一就忍不住地哼哼唧唧,敗下陣來。
房間一片漆黑,多了幾分迷離,某男的興致很好……
本來睡得很香,被他這麼一攪和,她也沒了睡意,跟著他一起登上了頂峰。
一次又一次,獨孤信翻過她的身子,安唯一推他,「你女兒就在隔壁房間,你有完沒完!」
「她已經睡著了!」獨孤信邪笑著,深吻住了她的唇,又一次發進了進,攻。
吃飽饜足後,獨孤信抱著她走進了浴室裡,他把她推在牆上,吻得急,烈,大掌揉,捻著雪白白,「baby……」
安唯一已經累得沒有力氣了,可是一聽到他的那一聲『baby』骨頭都酥,化了。
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暗自欣喜。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喚她,而且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動聽,悅耳。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獨孤信跟平日裡那個不苟言笑,冰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此刻的獨孤信,狂,野,邪,魅,sexy,迷人心弦。
她,軟,了,如冬天裡的雪一般地融化了。
她也很激動,緊緊地摟著他的肩,獨孤信抱著她,狠狠地攻,城,掠,地。
沐浴完後,兩人雙雙躺在床上,安唯一被他緊抱著,她甜甜地抿著唇,依偎在他的懷裡。
心田間像是被蜜糖給填滿了一樣,很甜很甜。
「信信君……」安唯一試著甜甜地輕喚了聲。
「嗯?!」獨孤信應聲著。
「信信君……」她又甜甜地輕喚了聲。
「說!」某男依然是惜字如金。
「信信君……」安唯一熱呼呼的心一下子冷卻了,剛才的甜蜜瞬時不在了。
她想說,再讓他叫她一聲baby,可是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來,像是被封住了一樣。
兩人都沉默著,良久後,她明顯地感受到了軟軟的,濕濕的,唇瓣襲來。
「睡吧!」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嘶啞和溫柔。
安唯一輕咬著他的下巴,突然開口問道,「信信君,你結過婚嗎?」以前調查他時,沒有聽過他結過婚啊
「……」
如死一般地沉寂,他沒有說話,安唯一靜等著,可是心臟卻是要窒息了一樣,雖然沒有聽到他的答案,但是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她強撐著,擠出一抹笑意,「我要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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