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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疫病阻路 文 / 劍逆天

    傾城見到是徐文軒又來關心自己了,也是收斂了神情,然後搖了搖頭道:「沒事。」

    然而他們像是不放過傾城,徐文軒這邊才打發了,那邊原本就坐在她旁邊的楚飛狂卻是直接道:「師姐,是今天的鴿子帶來了什麼消息嗎?」

    傾城一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才是道:「你倒是眼尖,這到是什麼都看到了。」

    「什麼鴿子?」徐文軒卻是有些疑惑道。

    傾城聳了聳肩,然後喃喃道:「哎,這可怪不得我了,流風,是你二師兄告訴小師弟的,可不是我啊。」

    徐文軒聽到了燕流風的名字,也是大概猜出了是怎麼回事,便是試探性地問道:「是燕流風讓信鴿給你帶信來了,然後,他還說了不讓我知道這件事情?」

    傾城笑了笑道:「嘿,你們倆果然不愧是一對冤家,都鬥成對方肚子裡的蛔蟲了。猜的一點不落。」

    見得消息證實,徐文軒卻是撇撇嘴。這燕流風,都不在他身邊了,還要擺他一道。

    楚飛狂又是問道:「師姐,是燕師弟帶來了什麼消息嗎?」

    傾城沉吟了一下,道:「他告訴我,陸家莊去參加天下比武大會的代表隊也是不久就要出發了。而還有一個消息,卻是沒有消息。也是最壞的消息。」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傾城的情緒微微有些低落。

    「沒有消息?是指,連師兄的事?」徐文軒也是微微皺眉問道。

    傾城點了點頭,面上有些擔憂之色。

    對於連希諾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一事,楚飛狂和徐文軒兩人也是有些憂心的。畢竟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正在眾人吃飯的當口,方恆卻是起身來去問了一下驛站的夥計前路的情況。

    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再回來,面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他在桌邊坐了一陣,然後跟坐在他旁邊的蘇清遠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便是起身回了房間。

    方恆回到房中,卻是虛掩著門,像在等著什麼人。果然,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傾城、楚飛狂、蘇清遠和徐文軒走了進來。

    原來,方恆走後不就,蘇清遠也就起了身,去跟傾城他們說方恆有事情想要和眾人商量,所以讓傾城他們去一趟了。

    傾城他們見方恆如此鄭重地找他們去,也是怕會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並沒有再過多的耽擱,便是來了方恆的房間之中。

    「方大哥,你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傾城當先問道。

    方恆看了看來人,然後對他們道:「先坐吧。」

    幾人應聲坐下。然後,方恆便是面色凝重起來。

    「我們這一路去幽雲谷,原本算上這駱鎮,也只需要再經過兩個地方,進入山林中再行一陣便是到了。只是,剛剛我向這驛站中的夥計打聽了一下前方的路況,卻是發現了一件事情。」說到這裡,方恆微微挑了挑眉,像是這便是他要跟傾城他們所說的重點了吧。

    傾城他們察覺到,也是更加凝神聽起他下面所要說的內容。

    方恆頓了頓,然後才接著道:「這駱鎮過去,還有一個小鎮,也是個方舟的邊陲小鎮,叫做碧水鎮。原本我上次經過的時候還是個安逸的小鎮。可是,我剛剛聽那個夥計說,碧水鎮最近卻是成了一個死鎮。」

    「死鎮?裡面發生了什麼?」傾城不禁疑惑道。

    方恆道:「倒不是說裡面的人已經死光了。只是,現在那裡已經算是成了一個棄鎮了。那小鎮裡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從前段時間開始,便是紛紛開始染上一種怪病。鎮裡的大夫都查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附近有名的醫師也都是去了,也是依舊不知道到底是病發於什麼原因。據說方舟的官方也是來查探過了,但是也是還沒有找到具體的原因。現在,他們已經把那小鎮封了起來了。而且,還將碧水鎮附近的路也都封了。所以,若是我們再要從碧水鎮走,怕是不行了。」

    傾城聽了,也是皺起了眉頭來,然後道:「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就整個鎮的人都得了同一種病呢?」

    方恆也是搖了搖頭,然後道:「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有可能會是疫病什麼的吧。」

    「疫病?可是若是疫病的話,就算是一般的醫師也該是會有所察覺才是,而不會說是不知道是什麼怪病才是吧?」傾城一邊呢喃道。

    旁邊的徐文軒見她這麼說,又想到她一向醫者父母心,想來不會對這樣的事情袖手旁觀,也是試探地問道:「師姐,你該不會是想去看吧?」

    傾城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道:「我是有此意,這種事情,既然我遇上了,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雖然我也不一定會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總歸是能為那些無辜的生命出上一份力的。再說,若是我們能夠解決了這件事情,不僅造福了碧水鎮百姓,也是能讓我們不用再繞路,可以直接按原計劃從這裡走不是嗎?而就算,我們對於這件事情不會有任何的幫助,但是,能夠去看一看,盡了自己一份心,也算是無愧於心吧。否則,若是袖手旁觀,總歸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方恆聽了,也是點了點頭。雖然他並不像傾城也一樣通曉醫術,在這個事情上也是並不能幫上很多忙的。但是依照著五華台一向秉承的兼愛的信念,若是能夠幫上忙,對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但是,考慮到他們還要趕著去幽雲谷,趕著去五華山的事,方恆還是說道:「可是,我們也不能在這裡耽擱太長時間了,否則怕是會耽誤了去參加天下比武大會的時間。」

    「嗯。我會注意著一點的。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傾城也是點頭道。

    眾人商量以後,便是決定,今夜他們先在這裡住上一夜,然後等道明天傾城就去碧水鎮看上一看。然後眾人再決定是繞路前行還是繼續呆在這裡。

    晚上回房之前,傾城又是跟驛站的夥計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原來,他們一路走來之所以看到的駱鎮的集市上人那麼少,就是因為隔壁的碧水鎮有了疫病,並且情況很是危急一樣被官方的人弄得很是嚴重的樣子。所以,才會連著駱鎮上的人都弄得有些恐慌,所以鎮上的人要不就是趁著這段時間離開了駱鎮,要不就是盡量的不出家門,怕那鄰鎮的疫病會傳了過來。

    傾城晚上回房之前,剛好路過了茶籮的房間,就想著明天的去那碧水鎮的時候,也是帶著茶籮一起去。畢竟,茶籮雖然醫術不如她,但是她在巫醫毒術上卻也是有著自己一定的想法的。讓她一起去,應該多少也是會有些幫助的。

    來到了茶籮的門口時,傾城見到茶籮房中的燈還開著,便是以為茶籮還未歇下,敲了敲門,卻是半天沒有人回應。

    傾城輕輕一推,那門卻是開了。

    傾城緩緩地走進了那房中,在外面卻是沒有看到茶籮的身影。一直到了裡間的時候,才是看到了在床上抱膝坐著的茶籮。

    傾城看她樣子,那身衣裳像是已經睡下了的樣子,可是此時卻是沒有在睡,卻是在床上坐著,抱膝發著呆。傾城有些疑惑。茶籮也是察覺到了有人進來,這才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傾城。

    「傾城姐姐?」

    傾城向她走了過去,一邊說著:「茶籮,怎麼了?我剛剛看你門沒有關,我敲了門,你有沒有回應,所以我就進來了。你怎麼了?你這是已經睡下了還是?」

    茶籮眨著她大大的眼睛看著傾城,然後道:「我……我睡不著。」

    傾城微微皺眉。其實這幾天來,她也是發現了茶籮有些精神不佳,只是以為是因為這幾日趕路趕得太累了,所以她才會沒什麼精神的。但是今天這麼看來,恐怕她是有些心事的了。

    「你這幾天,似乎都是精神不大好。是因為睡不好嗎?」傾城關切地到了她的床邊,問著。

    茶籮頓了頓,才是道:「嗯。最近似乎有些多夢,睡不踏實。對了,傾城姐姐,我記得,在陸家莊的時候,你給我治療手傷的時候,曾經怕我手傷太疼了,就給過我一種安神的藥丸。那種藥丸還有嗎?可以再給我兩顆嗎?」

    傾城並沒有直接拿出那藥丸,只是又說道:「茶籮,要是有什麼心事,你可以說出來。雖然我不一定能夠幫到你,但是也是能給你出些主意的。」

    傾城想著,茶籮這般,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擾亂著心情的,所以,也想說幫她分擔些。

    但是,茶籮卻是突然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沒事啦,傾城姐姐。只是最近太多夢了而已。要是有什麼事,我肯定會跟你說的。」

    傾城見她突然笑得這般的甜,反倒是更加肯定了她是心裡有事的。但是見她不說,也沒有辦法。

    之後,傾城又是在茶籮房中陪她聊了一會兒,可是茶籮卻是始終都沒有告訴傾城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事情所擾。傾城也並沒有像之前打算的一樣,跟茶籮說了第二天他們要去隔壁的碧水鎮去看看疫病情況的事情,而是告訴了她自己明天會帶著徐文軒出去先查探一下前路,然後他們的隊伍則是要在這裡先住上兩天。畢竟茶籮現在的狀態,她還是想讓她在這裡休息一下地為好。只是在茶籮的堅持下,傾城還是給了她一小瓶安神的藥丸。

    傾城走後,茶籮還是抱膝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想著之前夢中總是出現的央旎的溫柔笑臉和那條張著血盆大口的巨蛇,始終是成了她的夢靨。她不想,自己這麼多年沒有見到那個離開了苗寨多年,卻是始終被自己心心念著的央旎,再見面卻是一切都變了。而在自己還在想著向她去解釋清楚誤會,勸她回頭的時候,她卻是已經葬身蛇腹。甚至於這死法,也是讓茶籮覺得有些可笑的。他們這些玩蛇玩毒的人,最後卻是這麼個下場,心中也是更加悲慼了些。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她老是在夢中,夢到央旎和一條巨蛇。而她雖然心急,想要去幫央旎,卻是不能動彈,也喊不出聲音,往往地都是被嚇醒了來。

    多想無用,如今,她也只願,央旎來世,可以不再經歷這麼多苦難,沒有這麼多恨,能夠過得好一些了。

    又是想了一會兒,茶籮自己搖了搖頭,然後從傾城給她的那個小藥瓶中倒出了兩粒藥丸,送入了口中。然後便是躺下了。但願,這一次,能讓她睡得好一些。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夢見了央旎和那條巨蛇的時候,央旎雖然並未如她所想葬身了蛇腹,但是卻也是確實身處險地,屢屢死裡逃生的。在那險地中的連希諾和央旎兩人,如今已經是闖到了墓穴的深處,共同經歷著生死,伴隨著一些機遇,也是總是險象環生,讓他們屢屢死裡逃生。

    夜。月上中天,月色皎潔溫柔,柔和的光線把大地上襯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驛站中的人,枕著月光中的夢,在夜中酣睡。

    月亮的光落在了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枝椏上一般。突然,月影晃動,那些黑影瞬間放大又收縮,像是什麼東西從其上晃過。

    樹枝上,幾個黑影跳動向著驛站的房間二樓躍了上去。他們飛快地跳躍著,跑動著。一直來到了二樓東邊最盡頭的一間房間前。

    兩個黑衣人背靠著那間房間的門框處,朝著後來的幾個人使了些眼色,然後幾人便是朝著房間周圍的不同方向去了。

    房間中,外間睡了幾個一身勁裝的大漢,而裡間的床上倒是躺了個男子。他翻了個身,將臉轉朝了裡面。這動作,像是酣睡中無意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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