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調戲與褻瀆 文 / 昭明
眾人當中,有許多元嬰期的大修士,平時都可以移山填海,但是此刻面對這種能量,竟然都身不由己,可見這能量之巨大。
「法陣,這是什麼法陣,大家快想辦法,如果時間長了,恐怕我們都要陷在這裡。」一個人族的修士大聲的喊道。
此時,妖族修士那邊,卻是一個個站在能量洪流當中,鎮定自若,看著人族和魔族的修士帶著冷笑。
「這……這是怎麼回事?是他們搞的鬼嗎?」一個人族的元嬰期修士,看著妖族修士如此淡定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大驚。
難道他們都陷入了妖族的圈套之中,這種情況,如果要是妖族的修士可以利用這股能量的話,他們就都要死在這裡了。
在場所有的人族和魔族的修士,都變了臉色。
就在這時,魔族當中一個臉色蒼白,十分類似人類的男子淡淡的道:「這不是什麼陣法,這是乾坤爐大門要打開的徵兆。乾坤爐裡積攢了太多的能量,此時打開,這些能量散發出來,形成了一股洪流,如同是大海的波濤一樣,我們只是暫時被困住了而已。」
魔族當中,有些模樣十分奇怪,例如巖魔,如同一塊塊漆黑的岩石組成的一般,也有的極其漂亮,有魅力,比人類俊美的多,就好像魅魔,也有的渾身燃燒的炎魔,這個魔族男子,頭上生著兩個尖尖的角,面龐英俊,背後生著一對翅膀,是魔族當中最高貴的種族,天魔。
天魔,是魔族當中的鬼族,魅魔絕大多數將來都是要嫁給天魔。
這個天魔,看起來年紀似乎不大,但是身上卻是帶著一股恐怖的修為,至少已經達到了獄魔的級別。
所謂獄魔,神威如獄,如同人類修士當中的金丹期,是一個真正步入強者的階段。
但是,這個天魔的強大,似乎比一般的獄魔都強大的太多,他一個人在這能量洪流當中,竟然沒有任何的拘束,似乎卻是游刃有餘。
現場的許多人類元嬰期的修士,都做不到這一點。
眾人聽到這天魔男子這樣說了,都是微微放鬆了一下神情。
「隆崆太子,你我魔族和妖族,一向都是結盟的關係,今日這乾坤爐馬上就要開啟,如果三方爭奪,勢必造成損傷,而且得不到真正的東西。不如你我合力,一起把這些人類的修士都攆走怎麼樣?」
狐妙靈此時身在洪流當中,不慌不忙,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這個被稱作隆崆太子的天魔聽到狐妙靈這麼說,冷哼了一聲,道:「如果要是和其他人合作,我倒是沒有問題,但是和你狐妙靈嗎?還是算了吧,我怕最後被你賣了。」
「唉,太子你真是太小心謹慎了,這種性格,有時候是好,有時候也是不好。你以為不和我聯盟,你就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嗎?」
狐妙靈微微歎了口氣,似乎在為隆崆太子惋惜。
隆崆太子微微冷笑,道:「能不能獲得,就看各自的本事了,總比被人算計要好的多。」
天魔兩個說話的時候,整個能量洪流忽然如同一股龍捲風一般,把所有人平地的捲了起來,眾人便是如同一小堆的石塊,被堆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山一般。
無論是元嬰期的修士,還是那些強大的妖修,都不能夠倖免。
易寒自然也是被捲了起來,只不過,他被風青鴻抓著,不能離他太遠。
「嘻嘻,好夫君,沒想到,近距離看,你長得還真是蠻清秀的。」易寒的耳邊傳來一聲嫵媚至極的聲音。易寒一轉頭,狐妙靈就在他不足半尺的地方,吹氣如蘭,一雙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易寒嘻嘻一笑,道:「好娘子,你長得也很漂亮啊,我家裡那個老婆,可是沒有你漂亮。看來,我得盡快達到元嬰期,好娶你過門。」
狐妙靈媚笑道:「好啊,人家都有些等不及呢。」
易寒聽狐妙靈如此慾火的聲音,一時間慾火中燒,忽然脖子一伸,在狐妙靈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呀……」狐妙靈沒有防備,頓時鬧了一個措手不及,連耳根都紅了。如果是在平時,以易寒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偷襲得逞的。
但是現在眾人都是被這股能量困住,除了腦袋,其他地方動彈都十分困難,便是被易寒一下子作案成功。
「壞夫君。」
狐妙靈嬌嗔著,臉上卻是現出宜嗔宜喜的表情,似乎歡喜至極,嬌羞無限。
易寒心中大樂,他還從來沒有如此佔過一個女子的便宜,風芷蘭雖然是他的道侶,但是和路人沒有什麼區別。
蝶幻雖然是和易寒發生了關係,但是那完全是處於一種性的放縱,沒有這種曖昧的感覺。
至於藍若水和青麟,因為是特殊的關係,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完全大膽的**。易寒雖然已經告別了處男之身,但是對於這種感情的事,也不是什麼老手,這個時候和狐妙靈這麼一個絕色美女**一番,頓時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而在場的其他人,此時面對這洪流,都是帶著一種強烈的恐懼,全力自保,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也只有易寒這麼一個流氓,在這個時候自覺地反正沒有能力抗衡,又有風青鴻罩著,不如放鬆一點,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個時候,洪流轉動,如同是一個氣旋,把眾人頓時轉了幾個圈,原本的位置也都變換。
易寒本來還想調戲一番狐妙靈,但是狐妙靈卻是已經被捲到其他地方去了。
易寒一陣失望,年輕人,第一次嘗到這種男女之事,自然是樂此不疲。
但是易寒剛剛歎息了一聲,卻是聞到一股清幽的花香傳入了鼻中,如同是幽谷蘭花,絲毫不帶塵世氣息,又好像山頂雪蓮,帶著一股凜冽冰冷沁人心脾的聖潔。
易寒一抬頭,便是看到了那個墨台影月剛巧到了他的身前。
「哇塞,美女啊。」易寒近距離的審視這個聖潔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子,那晶瑩似雪的肌膚,那如同飛瀑一般的青絲,精緻的如同碧玉雕像一般的五官,無一不充滿讓人不可侵犯的聖潔。
「不可侵犯,不知道如果侵犯一下,會是什麼感覺?」
易寒此時,正想著如何把局面攪亂,好能夠逃開這個風青鴻的手掌,此時看到這墨台影月,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褻瀆邪惡,應該是每個男人的想法了吧,嘿嘿,小妞讓你那麼高傲,你以為你真的是仙子嗎?就算是仙子,也是女人。」
易寒想到這裡,趁著這墨台影月身子靠近自己的時候,忽然一伸脖子,在她那柔滑的臉頰上,也是親了一下。
「啊……」
墨台影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一雙眼眸,如同噴出火來,本來,所有人此時都無暇他顧,沒有注意到易寒這邊。
墨台影月這麼喊了一聲,許多人的目光立刻集中了過來。
易寒見此情形,心中更加充滿快意,欺負墨台影月現在身體不能動,而身體又被洪流捲著向他而來,他更加肆無忌憚,伸出嘴唇,對著墨台影月的嘴唇吻了過去。
本來,墨台影月如果轉動一下頭,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她現在正是氣憤至極的時候,恨不得要咬易寒一口,狠狠的瞪著易寒。而且,她渾然沒想到易寒會再敢來第二次,所以,竟然被易寒第二次得逞。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這墨台影月顯然是被氣的要瘋了。
易寒卻是哈哈大笑,道:「能夠一親美人芳澤,就算是死了也甘心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夫君,原來你是這麼壞的,有我這麼一個好的娘子還不夠,還要到處沾花惹草,看來,我又要多一個妹妹了。墨台妹妹,以後我就是你姐姐了哦,我們來共事一夫,姐姐會照顧你的。」
狐妙靈此時看到了這一幕,不但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是咯咯嬌笑,一陣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你……你們……」墨台影月從小生長在山中,所接觸的,大多都是女子,就算是偶爾看到男子,沒有一個不是對她敬重有加,以禮相待,就算是說話,都至少要在一丈之外。
出山之後,無數的男子對她一見傾心,癡迷沉醉,不可自拔,但是都保留著心中那份愛慕,遠遠的觀賞她,從來不敢稍有褻瀆。
她自己也把自己當作了不與塵世相當的女子,自詡高貴聖潔,不與世俗同流合污。
這樣一個被所有人捧著手心裡的聖潔雪蓮,第一次出山歷練,沒想到竟然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包括當場無數因為愛慕墨台影月而一路追到這裡來的年輕俊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是氣的肺都炸了,恨不得立刻把易寒抽筋扒皮點天燈。
他們一見墨台影月之後,都是傾慕的不得了,大老遠的追了萬里,來到這裡,想著能夠守護在這個仙子身邊,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如果墨台影月偶爾對他們稍微假以辭色,或者露出一個笑容,就可以讓他們高興上好幾天了。
但是沒想到,今日,他們眼中視為多看一眼就是褻瀆的仙子,竟然被易寒這個痞子連續吻了兩次,而且第二次竟然還是吻在了嘴上。
這簡直是讓他們不可接受和不可容忍的。
由其是那個雷家的青年子弟,此時簡直是目眥欲裂,那種他壓在心底最深處,一直想做而卻不敢做的事,易寒竟然當著他的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做了,還做的如此肆無忌憚,如此享受。
那些上了年紀的元嬰期的老者,對於易寒的表現,雖然也表示震驚,但是卻沒有這些年輕人的這麼嫉妒到死。
他們心中都在思量,這易寒究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依仗。
一個風青鴻,包括一個風家,也絕對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調戲銀狐王的女兒狐妙靈,那是一個讓多少人聞風喪膽的角色,還褻瀆皓月宗的第一真傳弟子,如果被墨台影月的師傅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就是風家勢力再大,也罩不住吧。
這種事,天上地下,除了易寒,還真找不出來一個敢這麼做的。
就是魔族的那個隆崆太子,做這種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後果。這個小子做事,似乎就完全不計後果。
無慾則剛。
他們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們清楚狐妙靈以及墨台影月的背景和實力,所以才懼怕,才不敢輕易動手。
但是,易寒就是一個在這個世界絲毫無足輕重的小流氓,爛命一條而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這個墨台影月開始就對他如此無禮,自己只不過看了她兩眼,就好像非禮了她似的,易寒偏偏就要褻瀆一下她,好殺一殺她的傲氣。
傲氣的女孩子,是易寒最看不慣的。他依然清晰無比的記得前世的時候,自己向那個暗戀許久的女孩子表白的時候,那個出身優越的女孩子是怎麼樣的一副傲氣的臉孔。
易寒的自卑,是從那個時候根植起來的,所以,他發誓要做一個最偉大的流氓,要把那些傲氣自負的女子,都踩在自己的腳下。
今天褻瀆墨台影月,就似乎是對當年那個女孩子的報復一般,易寒感覺爽快無比。這種自我感覺優越的女孩子,那種把所有在乎她的男人都當sb的女孩子,就要這麼對待她們。
至於後果,管他媽的,自己反正現在已經被這個風青鴻盯上了,馬上就要跑路了,也不在乎多惹一個仇敵。
正在這個所有人被這場鬧劇所吸引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陣卡嚓嚓的聲音接連響起,好像是有無數的齒輪在不斷的轉動,那原本緊緊的閉合著的乾坤爐的大門,忽然緩緩的打開了。
當大門打開一道縫隙的時候,原本困住眾人的能量洪流如同是決堤的洪水忽然找到了一個宣洩口,狂猛的衝了過去。
眾人只感覺身體一輕,已經慢慢的恢復了自由。
而因為那股洪流的緣故,眾人被一起席捲著向著乾坤爐裡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