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VIP220】不安的感覺 文 / 蘇色暖
鶯鶯活了幾萬年了,見慣了人情冷暖,對於五個不諳世事的小子自然是輕鬆的套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五個小子原來是來自仙界落道宗的弟子,他們在一次外出歷練的時候知曉了此處有一個仙人洞府,於是便是來此探險了。
鶯鶯還從他們的口中知曉了這處仙人洞府原來是一個叫做金元的仙人的洞府,這金元大仙修煉的是魔功在仙界之中惡名昭著,在三千年前不知為何便是沒了蹤跡,據說是被仇家追殺已經隕落了。
這金元仙人雖然惡名昭著,但他在仙界成名已經很久了,所有收藏頗豐,三千年來沒有仍和消息之後很多人便是開始研究金元大仙的洞府所在,想要從中弄到一些好吃。
這金元大仙是金仙大圓滿的實力在仙界雖然算不得強者,但此人心機深沉,下手狠辣,一手逃命的功夫極好所以很多修為比他高的的仙人都無法將他殺死。
「怪不得我覺得此處都不像是個仙人洞府,原來是個魔修。」鶯鶯恍然點了點頭,一路上幫著他們破開一些禁制。
「我也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師兄要不我們回去吧。」彩蝶扯了扯那為首男子的的衣袖,嚇得想要回去了,那大師兄心中也怕面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怕什麼,來都來了總不能無功而返吧,繼續走走,至少也弄些寶貝在回去。」
五人跟著鶯鶯一路上倒也算順利,偶爾遇到一些仙獸,這五個大佬隨手甩出幾道符菉便是解決了,鶯鶯頓時覺得自己這次是做出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
仙人洞府最深處,那白衣老頭眉頭一挑,臉上的喜色更濃了一些,嘿嘿一笑面前已經多了一盆水,原本水中只有六個紅點,如今已經變成了十一個。
「嘿嘿嘿,有又來五個,這五個的修為更強,看樣子應該是從仙界來的,看樣子我這次裝死的確是撞對了,那該死的傢伙差點便是將我弄死了,好在老夫命硬,撿回了一條命,等我紫河轉生**成功了定然要去找你們報仇的,等著老夫吧。」這白衣老頭說著,伸手在那水盆上面不斷的畫著符咒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一股股輕氣從那水盆之中飄起來被那白衣老者吸收。
想來這老者便是那五個落道宗弟子口中所說的金元大仙了。
又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走了一會兒,蘇卿卿他們又是遇到了那個被他炸傷的遊魂,這次蘇卿卿並沒有和他硬拚,又是丟出了兩個炸藥然後飛速逃遁了。
「師姐。」
突然一聲叫喊聲傳入了蘇卿卿的耳中,轉山看去重蘭和妖妖便是滿身狼狽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妖妖的身上有幾個巨大的血窟窿,看起來別提多麼的駭人了,
「妖妖你這是怎麼了?」見到妖妖的樣子蘇狂立刻便是衝了過去,雖然他一直和妖妖逗嘴,但是兩人的關係還是極好的畢竟是妖妖陪著蘇狂度過了十年。
看著妖妖的傷勢,蘇狂拿出了一些丹藥出來,妖妖卻是揮了揮手。
「這些丹藥沒用的,這是被那遊魂的毒氣傷到的,要先找到解毒的藥才行。」妖妖說著,臉上又是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這些傷口可不是只是面上看起來這樣而已,毒素對於身體的折磨更加的眼中。
重蘭見到肅清和胡一道頓時便是委屈至極,一下子撲到了蘇卿卿的懷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師姐我終於遇到你了,我終於遇到你們了。」
「好了,多大了怎麼還這麼擔心,沒事了。」蘇卿卿拍了拍重蘭的後背安慰著她,重蘭立刻便是點了點頭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又是擔憂的看向了妖妖,妖妖這一身傷都是為了要保護她,如今他這麼痛苦自己卻是完全的無能為力。
「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妖妖的傷勢也不能太耽擱了。」蘇狂此刻倒是異常的鎮定,幾個人找了一處最近的靜室,青林的身影便是飄了出來,然後便是幫妖妖檢查起了身體來。
「這傷勢不輕啊,毒素都滲透進血肉中去了,雷炎龍的身體非常的強悍,但被毒素侵入之後想要除去也是更難,此刻你們的身上又是沒有仍和的解毒藥,看樣子只能先將這些傷口封印起來了,等出去之後在想辦法。」青林也是有些無奈,蘇狂卻是低聲問了一句「我的血有用嗎?」
青林啐了一聲有些無奈的道:「你當你的血是萬能的嗎,這是毒不是傷,不過你要是把妖妖的血全都換成你的血倒是說不定有用。」
蘇狂撇了撇嘴沒說什麼,青林將一套封印訣法交給了蘇狂,蘇狂便是幫妖妖將傷口封印了起來,然後又給他服用了一些療傷的丹藥。
「此處極為詭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那些遊魂,妖妖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戰鬥,我看你到屠神塔之中去休息吧。」蘇卿卿看著妖妖的樣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來,妖妖立刻便是點了點頭。
妖妖進入屠神塔之中,那金元大仙面前的水盆中立刻便是少了一個紅點,金元大仙的臉色頓時便是變了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水盆驚訝了好久才回神了過來。
「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會消失了呢?難不成離開了嗎?」想著金元大仙伸手掐訣算了起來可卻什麼都沒有算出來。
三千年來他的洞府已經吸引來了很多人了,每一次都是被他吸乾了精氣神變成此處的遊魂,從來沒有遇到過中途消失不見的人,這一次難不成要出事了不成?
不安的感覺從心底升騰而起,修煉的久了自然而然的能夠預感到一些吉凶,此刻金元大仙的心中是從未有過的驚恐,總覺得自己的大災難似乎快要來臨了。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不安的感覺?」金元大仙不斷的思考著,但卻是沒有想通緣由,這是有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壓得他有些喘不過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