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異樣的情愫 文 / 沫雪依
。「喲,姐姐,你這裡幹嘛呢?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誰惹姐姐你生氣了嗎?告訴妹妹,妹妹給姐姐出氣去。」一番話,說得動情之極。 燕雨冷眼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冷依顏,眼中殺意一盛,握在手中的匕首,朝著冷依顏的心臟就刺了過去,嘴裡,還狠狠的叨念:「該死的,拿命來!!」
冷依顏眼牟中立刻流露出懼意,坎坎地躲過燕雨的這一攻擊,聲音也有些許懼意的道:「哎姐姐,你到底是要幹嘛啊!妹妹那裡得罪姐姐了麼?」
「幹嘛?你自己心知肚明,別給我裝糊塗,還堰英命來!」燕雨惡狠狠的瞪著冷依顏,那眼裡迸出來的殺氣,都可以將冷依顏凌遲了。
看著燕雨越發凌厲的攻擊時,冷依顏臉上懼色不變,心卻越發的冷了。
好你個燕雨,藏得的錯嘛。
有如此凌厲的攻擊招數,武功定然也差不到那裡去。
但此時,她冷依顏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武功的。
眼神看似恐懼,卻是死死的盯著燕雨攻擊過來的匕首。
身體不露痕跡的向右偏了偏。
她確信,只要燕雨這一招不能將自己殺死,那麼她就能夠在不暴露自身武功的情況下,擺脫燕雨。
看似害怕得已經怔在了原地似的,沒有了反應似的,冷依顏就這樣直直的站著,等著燕雨的匕首刺向自己。
然而,沒待到身上的刺痛,等來的卻在一聲怒吼:「你在幹嘛!」
伴隨著一個冰冷的聲音,冷依顏已經被來人拉到了身後。
燕雨的匕首,也被來人給擋了去。
來的人是血魅,他是聽到琴音而過來的,但剛走到鳳儀閣琴音便沒有了。害得他不好確定奏琴人的確切位置。
頂著這樣一張臉,又不好去問別人,硬是在外躊躇了半天,才下定決心進鳳儀閣一問。
果不其然,真的是鳳儀閣的花魁彈奏的曲子。
他心下一喜,問到了冷依顏的房間再直直的衝了上來,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燕雨拿著匕首直直刺看冷依顏的一幕。
擋過來,卻是本能的反應。
明明知道她可以躲過,只因他曾與她交過手,深知她的實力,可身體的反應卻是比腦袋的反應還快,這讓血魅有些無語……
幾時,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呵,心底無奈的笑笑。
冷眼的看著燕雨,血魅一臉冷清。
而燕雨也是一愣,殺氣凌然的看著半路殺出來的血魅。
然而,待看清血魅的容貌時,卻是狠狠的丟下一句:「放心,你,遲早是我的!」便轉身離去。
血魅,她是沒見過,但看他那容貌,那耀眼的連天神也似有不滿的容貌,江湖上除了血魅,就沒有人能夠擁有了。
而她,不是血魅的對手,只得離去。
然而,冷依顏卻是久久也未回過神來,一雙靈動的鳳眼直直的盯著血魅刀削般的側面,心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
曾幾何時,有人這樣擋在她面前過?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這個時空,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是站在她前面的。都是一到關緊要關頭,躲到自己的身後。
只因的強,強大,很強大。
在隊友眼裡是,在這裡的玉女門中人的眼裡也是如此。
所以,從未有人在危急關頭,挺身擋在她的前面。
就是算二十一世紀的翼也未曾有過。
只因她們跟本沒有一起執行過任何任務。
只是在小時候訓練之時,一起在生死關頭走來。
然而,她不是躲在翼身後,卻是與他一起拼肩,在一仟多個同齡小孩之中,殺出一條血路,踏著別的小孩的屍體,硬是從訓練場地之中,闖了出來。
一仟多人之中,最後只允許三人出來,而她們更是,在出來之後,一起聯手,殺死了那個和她們一樣拚殺出來的另一個小孩。
從始至終。她都未曾要過翼的一絲庇護。翼也更是無暇顧慮到其他。
這個時空的,那個和翼有著一樣面容的翔宇也沒有過。
可是,她冷依顏終究是女人,不管是個多多強大的女人,也會需要,也會想要得到男人的保護,那怕是一絲絲,也會牽動其心。
然而,血魅這樣做了,真真實實的把她護在了他的身後。
那個帥得人神共憤,冷得無與倫比的男子,做到了。
那一刻,冷依顏心底,似劃過一道暖流,衝開了她心中那冰封的一角。
那個堅毅的則面,就這樣印在了她的心上。
從來都不知道,被人保護著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好——
血魅回過身,看到的便是冷依顏怔住房的畫面。
以為她是嚇傻了,正準備叫她回神,卻發現自己很白癡。
她會被嚇傻?
鬱悶……
自己這是怎麼了?
雖是這樣,但還是得叫醒冷依顏。
「無邪姑娘?你還好吧?」扶住冷依顏的雙肩,血魅問道。
被這一叫聲叫回來神。
冷依顏著著血魅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冷依顏下立刻收起心中的異樣,伸出手,下意識推開血魅。
「喂,不是你這麼對代救命恩人的吧?」血魅不滿的叫道。
冷冷的撇他一眼:「我有讓你救嗎?」
那一撇,那血魅怔了怔:好熟悉的眼神。
冷依顏嘴上雖是這麼說,可心底,卻真的是有些感謝血魅的意思
必竟,是他,才讓燕雨那一劍沒有刺下來。
否則自己現在已是受傷之身了。
不管傷是大是小,總比身上沒傷要不方便些。、
可她嘴上卻就是不承認。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這麼說,自己這麼說,多少帶了點小女人撒嬌,耍賴的意味。
幸好,血魅對於這方面,不是那麼感性的人。自動的就忽視了冷依顏話中帶著的那咱成份。
有些鬱悶的看著冷依顏,血魅突然正色道:「她是誰?」
「上五界花魁——燕雨。」想也沒想,冷依顏就脫口而出。
話一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怔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自然的就回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