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風雲變幻 文 / 仙界無塵
這地府之中已被天兵包圍的風雨不透,水洩不通,潑水難進。那五是十萬天兵並非小數。討伐那大鬧天宮的猴子也不過十萬。而這地府並非像花果山那樣的小地方。亦是一層天地,豈能等閒視之。
雖說吳玉剛是出生在一個山村的年輕人,可畢竟見多識廣。非常人可比的。眼見天兵將那地府包圍的層層不透風雨的面目,從心中甚是不滿。面對這氣勢洶洶的天界神兵更是手裡沒有迴旋的餘地。只有拚死方可見一線生機。
這戰場並非兒戲,況且這天兵天將對於世間頗有偏見。即使地府如何公道,對於天界來講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有了過錯,那便是生殺之罪。正如這世間一樣。小民只有受罪的份,哪裡能得到天理可說,能活著就不錯了。還管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道理呢!
這世間之人亦有好壞之分,不可一概而論。可是,真正懂得天理之人又有多少呢!大多都是些為了一己私利便將那公道之心忘得一乾二淨。自己活著都困難,還有誰去關心別人的死活。即使有那善良之心。亦會被那世俗所困擾。有誰會衝破那世俗的重重阻力,去行善,去行真正的天道之理呢!那得需要多麼寬廣的包容之心呢!
那六丁六甲亦是護法天神,天界的正神,趨吉避凶,降妖除魔必不可少的。六丁六甲御動天網。那地府之中卻也是神鬼難逃。即使陳慶之的先天陰八卦與這天神相比,亦是顯得薄弱許多。畢竟這監軍一人的法力有限。抵抗這摩多的天兵神將,在暗中御動仙法,亦是勞累不堪。非常人可以想像的。
那地藏菩薩眼見這滾滾而來的天兵,疆場之上難解難分。心中亦是急躁不安,這地獄之危難如何解去呢!思來想去,不能讓地府的神明喪身在天兵的圍攻之下。抽身潛去,找那地府的統轄,幽冥教主而去。
這十二祖巫化出地獄十殿閻君和各府主管之後,一點靈幽之氣便化作幽冥教主,統轄地府之事。雖說有著地藏菩薩相護地府之事,這幽冥教主亦是如同那三清神明一般,很少現身於世。
畢竟遠來得和尚會唸經,這地藏王菩薩還是頗有法力的。管的那地府亦是條條有理,井井有條。各司其職,沒有閒暇之人。雖說如此,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這道家的最高統領來決定的。今日這幾近滅頂的災禍非同小可。雖說那幽冥教主亦是應該知曉一二。危機之中,已是不得不去詢問一二,以備不時之需。
這幽冥教主所在之地倒也清幽。亦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畢竟這只聽盤古之神是不會在意那天庭眾神的。
地獄深處,一片淨土之上,卻是那幽冥教主的所在之地。這裡倒也清閒自在。遠離那地府瑣事的困擾,已如九天之上的神明。只是少了歌舞昇平。
幽冥教主每日修道練法,以便維護這地府的安寧。畢竟這地府之上只此一個高位。非可替代。與那三清相比,雖說同樣的逍遙自在,可是亦是難以安適。
那金童玉女正守護在教主的鼎爐旁邊。那寶座之上,幽冥教主安然端坐,之間鼎爐之內,火光飛旋,煙霧繚繞。那鼎室之內一片幽冥之色。青噓噓蘭哇哇的。看了讓人頓覺清冷異常。雖說那爐火旺盛,可是卻難以感覺到燥熱。
這神火非陰非陽,亦是這冥界的正統之火。雖說陰陽相剋相生,這非陰非陽的幽冥玄火亦是至陽之物。至陰至陽,至陽至陰。雖說這鼎爐之內煙火飛旋纏繞。可是忽然之間卻冷氣森森。忽現玄涼的冷氣隨之而來。原來,這地府之中便是那陰八卦的所在之處。世間傳說的以陽八卦居多。而對於這陰八卦卻知之甚少。
這天地之間本是那無極而生,太一之境。自從盤古開天地,便分出了天地陰陽。這天地陰陽各有所屬,各有執掌。這陰八卦即在這幽冥教主之處。
那幽冥教主修煉著神法,將那幽冥之中的陰陽之氣互化在鼎爐之中,將那地府中的陰陽之氣調理平衡。卻也如同那地藏王菩薩那般,維護這地獄各種氣息的調和。是更為玄妙的仙家之法。
比起那普度地獄鬼靈的地藏菩薩的方式不知高妙多少,只是凡人少見。仙道難聞。畢竟真正懂得這天道仙法的只是少數。凡人連世間的事情都難以看清,更別提那玄妙的仙術了。凡人畢竟是凡人。
那金童玉女在一旁亦是左右相護。那進同一側的鼎爐已現實煙火之色。那玉女之側,寒氣襲人。一爐之內卻也顯露出冰火之氣。都說這水火不相容。可這幽冥教主的丹爐之內亦是冰火皆聚。讓人見之無不驚異。那鼎爐能將水火溶於其中,並且相剋相生。卻也是難得一見的仙家之法。
這陰八卦卻也是神奇無比,葵水亦可生出離火。非至陰至陽,至純的仙家法術能夠修得的。這幽冥教主雖說很少露出真容。可是,這修為亦是與那三清不分伯仲。即使那鴻鈞老祖也不得不為之感歎。畢竟這地府由此一人全權統轄之下。雖說有著天界神明的參與,但如若沒有嚴重的事情,亦是不輕易進犯的。
這天兵衝到地府之內,幽冥教主正在閉關之中。雖說是閉關修煉,外人難以侵入。可是,這氣息卻是難擋。那幽冥教主正在修煉,忽覺火光動盪不停。周天的氣息已是亂作一團。那靈秀威嚴的天界至陽之氣忽然大漲,與這地府氣息攪擾到一處。混沌無餘。
鼎爐之內的幽冥玄火似乎有著吞噬冰氣之勢。而那玄涼的幽陰冰氣已是有抵禦之勢。不過,這氣焰強盛的陽火難以把持。
幽冥教主深感怪異。慌忙收起仙術。那金童玉女見勢,已是站起身形。那玉女追問著幽冥教主:「教主,平時這修煉從無此狀,為何今日便顯得如此奇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