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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直言不諱 文 / 仙界無塵

    窮奇被吳玉剛御出的短劍刺中,應聲摔倒。口鼻中流出了漆黑的血跡。四隻利爪不停地刨動著,好像要做垂死的掙扎。可是身體中那不停亂砍的短劍已經將其五臟六腑斬為數段,這樣的痛苦更是難以忍受。利爪想抓開肚子取出那寶劍,可是這樣未免與自殺一樣。

    窮奇爪刨腳蹬著,可是這些並不能阻止短劍在其體內的切割。

    吳玉剛看著面前倒在地上,痛苦欲死的窮奇,嘴角噶這不屑的笑意。隨之御動窮奇體內的短劍,劍氣暴起,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窮奇的身體隨之暴烈開來。血光四射,猶如一段展開的花朵,瀰漫在四周的天宇之中。

    這個即好又壞,既正義又邪惡,既讓人憤恨又讓人崇拜,充滿各種矛盾傳說的上古猛獸在吳玉剛的斬殺下,化為了虛無,只留下了那些讓人既憎恨又懷念的上古傳說。

    吳玉剛斬了這雖說分得清好壞,但卻為虎作倀的窮奇猛獸。站立在山頭之上,看著這充滿靈氣的天山仙境。內心中一股無名的憤怒之火燃燒而起,可是不知怎的,那無名之火卻被體內的仙劍斬除一淨。即便如此,可吳玉剛依舊對於這王母和后土的不講理而耿耿於懷。

    吳玉剛大清早的離開了楊家峪,獨自與王母去仙山辯理。這可急壞了楊家峪的上上下下。雖說有陰間地府的官員

    在這裡,可是畢竟不知道這仙家是如何處理此事,只得胡亂的猜想。畢竟這些人不同於那大鬧天宮的鬥戰勝佛,雖說有那樣的修為,可是卻沒有那樣的潑蠻。

    楊家峪剛剛遭受到這幾乎是滅頂的災難,可是雪上加霜,卻又被王母找上門來。本來想就此離去的陳慶之不免流了下來,想看看這吳玉剛究竟是如何打的官司,落得什麼樣的結果。而且自己對於仙家也懂得一些,可以安定這裡的民心。

    清早院中的吵鬧聲驚動了楊家的人,楊晨光和姐姐楊無雙聞聲跑了出來,後面跟著楊明宇夫妻。

    此時,吳玉剛已經和王母飛向遠方。望著吳玉剛離去的背影,楊晨光追問著:「大人這是何緣故,為何事而起呀!」

    楊無雙和楊明宇夫妻也圍攏過來,滿面的疑惑之色。

    陳慶之言到:「沒什麼大事,說清楚就會回來。只不過是為了寫不必要的小事情!不要惦記,那仙家也是會明白事理,秉公而斷的!」

    陳慶之雖然這麼說,可是,楊夫人心中難以平靜。畢竟這吳玉剛為楊家峪付出了太多,而且這未來的女婿性情直爽,對於世道的複雜雖說懂得些,可畢竟年輕人的脾氣暴躁,懼怕有什麼閃失,在一旁追問道:「據說這王母是專管人間生死之事的,這被她找去還能有什麼好嗎!」

    陳慶之

    看著這個明白事理的農家婦人,知道其心疼這徒弟和女婿,便平靜的言到:「吳玉剛已成神仙之體,雖說這王母掌管人間的生死,可是畢竟論理不是在他家的仙府。如若出了事情,我們自會找他們理論。還請楊夫人放心。」

    楊晨光在一旁對父母言到:「這些事情你們不要過於掛念,有我們在這裡料那神仙也不能將師哥如何。如若被其坑害,我這短棒打上天庭,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楊無雙心中焦急,聽著弟弟說出這樣的話來。自是不甚歡喜。責怪著弟弟:「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你這師哥也並非是好惹的。那些仙家不會將其如何。」

    楊明宇聽著女兒似是責怪,似是勸說的言語。只是一時難以放下七上八下的心。惦記著離去的吳玉剛可是又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此時,無崖子走出房門。對正在焦慮不看的眾人言到:「吉人自有天相,這些事情都是王母看管不嚴所致。責任在於王母自己。這喜歡清靜的王母,竟然會擅離職守,令那些手下的神獸傷害民間,其責難述。我那師弟定會與其辨明是非的。」

    陳慶之被無崖子這莫一說,思路也忽然開闊起來,平靜的言到:「對對對!我們在這裡靜候佳音便是了。那王母所來也是為了辯理,並沒有什麼加害的意思。請大家放心才是。」

    眾人聽著陳慶之之語,默默無言。畢竟陳慶之在場,知道其中端詳的內幕。這吳玉剛也已離去,不知去哪裡尋找,也只得在這裡等候消息。

    中午已過,吳玉剛還未顯露身影。食不甘味的楊家上下雖說看不出煩亂,卻也疑惑滿面。眾人正在愁苦之時。忽見院中雲頭落下。吳玉剛站在院中。

    眾人趕緊迎上前去,追問著事情的結果。吳玉剛雖然氣恨,只是辨清悶悶不樂。

    來之屋內,在陳慶之的再三崔問下,吳玉剛才道出其中的原委。

    陳慶之聽罷,疑惑連連不住的搖頭。驚奇的言到:「怎會如此呢!那后土本是掌管世間之事的,也會官官相護嗎!難道一點道理也不講嗎!」

    吳玉剛言到:「確實如此,連王母因何讓鳥獸出來害人都不曾追問一二,總重作梗,反說成我的不對。如此的神道,哪有正義可言呢!」

    屋內的眾人連連搖頭歎息,訴說天道的不公。或許只有苦了天下的蒼生,才能得到神界的歡樂與逍遙吧!

    陳慶之則悶悶不語,總覺得這其中必有緣故。難道說這被貶到天山的后土直到如今還怒氣未消嗎!講這些事情遷怒到別人的身上,這樣就能為其解去千年的恩怨不成!不過據后土的為人倒是可以有所推斷,當年其讓那軒轅三妖找那商紂王報仇,已解心中的不

    滿便可見一斑了!

    難道說這后土女媧娘娘亦是想要有所舉動才如此做的嗎!若非如此,這后土又怎會如此的不講理呢!從吳玉剛對於后土那些所作所為的看法,到也可見到些蛛絲馬跡,為何這女媧不問青紅皂白,只將責任推到吳玉剛的身上,這其中必有緣故。

    陳慶之不愧是久在皇帝身邊的侍臣,對於事情的分析細緻入微。思索良久,陳慶之忽然哈哈大笑。

    眾人聽到這笑聲,不知何故。轉過頭來,盯著正在發笑的陳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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