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14】奎哥的挑戰 文 / 秋莫言
這幫人對於趙良來講,完全就是送菜找虐,而且還是沒有經驗值的那種。
只見趙良猶如花蝴蝶一般,在人群中左突右穿,手起腳落就是一個人躺下,當然,趙良還是拚命摟著打,否則,一個大招凌天指,這幫人全部都成灰了。
不到片刻,這幫人就都躺下了,哎呦哎呦的在地上唱征服。
趙括眼睛都瞪直了,我勒個擦的,我這個妹夫真是太猛了,這幫人可都是窮凶極惡之徒,還有不少人是練家子,可這一百個人在他面前就跟小孩兒似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他一個人就把這一百號人都干趴下了,跟玩似的,而且尚有餘力,臉上連汗都沒有出。
要是趙括知道,趙良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拿出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趙良把這些人全部都干倒後,拍了拍手,說道,「我知道你們中間還有些人不服,這樣吧,奎哥是你們領頭的吧?你過來跟我打一場,我站在這裡讓你打,如果能讓我動一下或者打傷我,我就放你們走,否則,你們就乖乖的留下來。」
這幫人一聽,不由都義憤填膺,奎哥可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專門劫富濟貧,誰知道竟然劫到了平陽君趙豹的頭上,這才被朝廷派出大批高手抓捕歸案,所以,此人在監牢裡聲望很高,這幫囚徒都以奎哥為首。
奎哥當然知道自己不是趙良的對手,可聽趙良這麼一說,不由激起了他的凶性,我打不過你,但你要是不動,難道我還打不傷你?甚至連讓你動一下都不能嗎?老子還不信這個邪了。
奎哥毅然決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好,我跟你打,希望你說到做到。」
「放心,我這人一向說話算數,這麼多人都是見證呢,來吧。」說著,趙良還露出一副不屑的眼神,輕佻的對著奎哥勾了勾手指頭。
奎哥一看,咬牙就衝了上去,提起缽大的拳頭,對著趙良的小腹就是一拳。
周圍的那些人全部都轟然叫好,不過讓他們吃驚的是,趙良並沒有痛苦的倒地,奎哥卻捂著手,一臉痛苦的表情。
奎哥剛才那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趙良的肚子上,但他感到像打到一塊鐵板上面一樣,手指都折斷了兩根。
尼瑪,這是人嗎?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嗎?這,這還怎麼打?
「沒事,你什麼招數都可以用,甚至可以用武器,隨便招呼。」趙良笑瞇瞇的說道。
奎哥一聽,走到場邊,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對著趙良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
那木棒帶著風聲,呼嘯著砸中了趙良的腦袋,只聽卡嚓一聲脆響,不是趙良腦殼破裂的聲音,而是木棒折斷的聲音。
趙良摸了摸腦門,說道,「太輕了,是不是在牢裡餓得沒勁兒啊?再來。」
這幫人都看呆了,尼瑪,要不要這麼凶殘啊?這樣都沒有事兒,這是人嗎?他不會是犀牛精轉世吧?這麼皮糙肉厚的。
「娘的,我就不信幹不動你。」
奎哥從場邊搬起一塊大石頭,憋足了勁兒,搬到了趙良跟前。
他準備用這個大石頭去砸趙良的後腦勺,人的後腦勺是要害,要是被鈍器擊中,輕則腦震盪,重則喪命。
那塊大石頭足有一百多斤重,一般人被一塊三兩斤重的石頭擊中後腦勺,都有可能會喪命,別說這一塊大石頭了,要是砸中普通人,那絕對死翹翹了。
趙良笑瞇瞇的看著奎哥,完全沒有任何驚奇的表情。
場邊的趙括卻有些手心冒汗了,他祈求老天一定要保佑趙良沒事,自己的希望可全都寄托在他身上呢。
奎哥卯足了勁,舉起那塊大石頭,對著趙良的後腦勺拚命的砸了下去。
有些膽小的人,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趙良腦漿迸裂的悲慘場面。
只聽到嘩啦一聲巨響,卻沒有聽到趙良的慘叫聲,眾人一看,我擦,趙良依然是屁事兒沒有。
我擦,這,這還算是人嗎?腦袋居然比石頭還硬,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奎哥一見,嘴都要咧成圓形了,他這一輩子見過不少高手,不過像趙良這樣的高手,他還從來沒見過,即便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也沒有如此厲害。
最後,奎哥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居然衝了上去,一把抱著趙良就啃了起來。
眾人一見,不由都驚呆了,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啊?難道奎哥氣糊塗了,還是性趣發生了改變?
奎哥朝趙良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耳朵是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即便是練成金鐘罩,也不可能把耳朵練得刀槍不入。
所以,奎哥就義無反顧的對著趙良的耳朵下嘴了,只聽一聲慘叫,奎哥滿嘴是血的退了下來。
這幫人都以為奎哥把趙良的耳朵給咬下來一塊,都拍手叫好。
豈料,奎哥噗噗從嘴裡吐出來兩顆牙齒,原來是奎哥的牙齒被崩掉了。
我勒個擦的,連耳朵都硬如鐵啊,這真是沒法打了。
「好了,我認輸,我服了,再打下去,恐怕我就要死了。」奎哥終於服軟認輸了。
「好了,既然你認輸,那所有人都要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否則的話,就如同這塊大石頭。」
趙良說著,走到了場邊,那裡放著一塊幾人合抱的巨石,估摸得有三千多斤,他運了運氣,大喝一聲,「起。」
只見他用手一把就舉起了這塊巨石,當然,他得裝出比較吃力的樣子,雖然,這塊石頭對他來講,舉起來跟玩似的,要是搞得太離譜,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
這幫人見了,眼珠子都快驚掉了,這是人熊轉世吧?他怎麼會有如此神力呢?三千多斤的東西都能夠舉起來,太不是人了。
趙良又大喝一聲,「破。」
那塊大石頭轟隆一聲巨響,就被趙良擊成了碎塊,迸濺得到處都是。
那幫人算是徹底服了,沒有一個人敢再叫板,一個一個都俯首帖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