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79】又上火山島 文 / 秋莫言
趙良對龍雷的這個答案非常驚奇,聽完龍雷的話,他在院子裡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
這個院子普通的很啊,自己在這裡住了一個月了,從來沒有發現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不過龍雷的話也非常有道理,這個院子肯定不普通,要不在這處處凶險的後山秘境中,為什麼能夠獨善其身呢?
這個院子中,肯定會有天大的秘密,不過他們發現不了罷了,龍雷在這裡都八百年了,也沒有探查出院子的秘密,更不要說趙良只來了一個月而已。
龍雷當然知道趙良在幹什麼,有點嘲弄的說道,「小子,別傻看了,我都看了八百年了,也沒有瞧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趙良待了一會兒,又問道,「師叔祖,這院子裡的這些東西是後來才有的?還是原來就有的?」
龍雷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個院子原來什麼都沒有,這些東西都是後來才添置的。」
趙良苦笑著說道,「要是以前有什麼東西留下來,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線索來,不過看來好像沒什麼希望啊。」
龍雷也笑著說道,「小子,不要白費功夫了,咱們別管這個院子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秘境中的怪獸不敢接近,反正你知道這裡是秘境中最安全的地方就行了,別他娘的鹹吃蘿蔔淡操心了,你想想趕緊把五行靈氣吸收圓滿才是正經。」
龍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現實生活中,很多東西知道怎麼用就行了,完全沒必要搞清楚是什麼原理,就像我們天天用電腦上網,用手機打電話,用電視看節目,難道我們要搞清楚電路元件,軟件開發,手機系統,電子成像原理嗎?完全沒必要啊,你只要會啟動電腦,會操作手機,會使用遙控器就行了。
趙良聽了龍雷的話,也深以為然,決定不再思考這個傷腦筋的問題了,於是,跟龍雷一起回到廂房開始休息。
不過,趙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龍雷的打鼾聲太響亮了,簡直跟打雷一般,吵得趙良根本無法入睡,一直折騰了好久,最後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他才在龍雷雷鳴般的呼嚕聲中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趙良還在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耳朵像是被人揪住一樣,一陣生疼,他啊的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只見龍雷正笑瞇瞇的站在他面前,見他睜開了雙眼,罵道,「臭小子,趕緊起床,別他娘的賴床了,還不如我老人家勤快呢。」
趙良使勁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心裡埋怨道,一晚上打呼嚕,都要吵死人了,連睡覺都不讓人睡夠,他有些怨氣的說道,「師叔祖,你晚上打呼嚕太響了,吵得我根本睡不著,這才剛睡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龍雷雙眼一翻,直接罵道,「放屁,我睡覺從來都不打呼嚕的,你可不要冤枉人啊。」
趙良直接一陣無語,尼瑪,你那呼嚕聲都能把房頂給掀了,你還好意思說你睡覺不打呼嚕,敢不敢不要這麼無恥啊。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龍雷過多糾纏,否則這個老頭子非要沒完沒了不可。
他強打精神問道,「師叔祖,咱們今日去那個火山島嗎?」
龍雷答道,「當然要去,今日就帶你去吸收火靈氣,讓你五行靈氣圓滿,看你能不能借此突破到築基後期。」
趙良一聽這話,睡意全無,立馬來了精神,說道,「師叔祖,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出發吧。」
龍雷卻道,「別急啊,出發之前咱們還要作一件重要的事情。」
趙良還以為去之前要準備一些東西,畢竟那裡是一座活火山,炙熱無比,作好準備也是應該的,不由問道,「什麼重要的事情啊?是要提前做一些準備嗎?」
龍雷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是吃早飯!」
趙良差一點要絕倒,我勒個娘啊,怎麼碰上這麼一個吃貨師叔祖呢?沒有辦法,趙良只好下廚,將昨天那些蠍尾獅的肉又作了一頓,還調製了一些蘸料,端到了廂房。
龍雷見了喜笑顏開,埋著頭又吭哧吭哧大嚼起來,趙良也吃了兩口,不過實在是困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過去。
過了小半個時辰,趙良正在迷迷糊糊之中聽見龍雷呼喝的聲音,「小子,別睡了,老子吃飽了,咱們這就走。」
趙良趕緊醒了過來,抖擻了一下精神,出了廂房,駕起飛劍,跟著龍雷就向火山島方向飛去。
兩人的飛劍很快,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就到了火山島上,只見這個火山島方圓十幾里左右,上空冒出滾滾的濃煙,但並沒有岩漿迸發出來,整個島上並不是一片地獄景象,相反倒是顯得一片生機盎然,也許是因為火山的緣故,整個島嶼的地面顯得十分濕熱,島上的樹木長得十分高大,但這些樹木都生長在島嶼的中部,那個火山口幾百丈內卻是寸草不生。
兩人迅速往火山口飛去,還沒有到火山口,趙良在空中就感覺到陣陣熱浪,越往前飛,就越感到酷熱難耐。終於,飛到了火山口上,兩人下了飛劍落到地上,趙良還是第一次見到火山,有些好奇的探著腦袋往下看,只見火紅的岩漿在裡面不停的翻湧著如同海浪一般,還汩汩的冒著氣泡。
一陣熱浪猛烈的湧來,趙良只感到腦袋一懵,一不小心蹭到了一塊石頭,那塊石頭一下子就掉了下去,只見石頭落進了岩漿裡,冒出了一陣小火花,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趙良暗暗咋舌道,乖乖,石頭都能給燒著了,這真是太厲害了。
趙良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師叔祖,咱們就在這裡吸收火靈氣嗎?」
「這裡可沒有火靈氣,這裡只有火毒,咱們得下去才行。」
趙良不由得大吃一驚,「啊?下去,要下到火山口裡面嗎?」
龍雷見趙良面露驚色,有些嘲弄的說道,「是啊,怎麼?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