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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婆媳鬥法 第九十八章 :別樣風情 文 / 蘭穸兒

    那點點瘙癢就像狐狸毛搔弄著手心一樣,讓她急速的喘息起來。

    一切來的太突然,她一點兒心理準備也沒有,眼神迷幻,看著那慢慢靠近自己的人,她覺得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那聲聲對她逃離的指責,那聲聲表達對她愛的至深,深深地揪著她的心。

    她是不是逃得太不明智了?逃得是不是太傷他的心了?心裡浮現出一小點懺悔。

    「不專心……」若蘭溪掐了一下那傲然挺立的紅梅。

    「絲……」那股顫慄,從他的手下傳至腳指頭。

    「若,若蘭溪,你給我住手,你卑鄙,你無恥……」胸脯上傳來陣陣清涼,陣陣呵出的暖氣,讓范花慈時而覺得泛起雞皮疙瘩,時而又覺得蜻蜓浮水,那感覺,她難以形容。

    「還說我卑鄙嗎?還說我無恥嗎?你不是挺享受的?嗯?」若蘭溪說著有點侮辱人的話語,他氣瘋了,徹徹底底的的氣瘋了。現在他要爆發,全面的把心中積壓的不滿爆發出來。

    「我,我沒有……」被他說成那樣,范花慈覺得沒臉見人,這赤、裸、裸的羞辱人。

    「沒有是嗎?那讓我們一起來看看你動情的反映好不好?」若蘭溪嘴角漾起邪笑,前一刻,還像是憂鬱的王子,後一秒實則是惡魔的化身。

    若蘭溪俯下身,毫不留情的撕去那遮遮掩掩的褻褲。這樣粗魯的動作,這樣粗魯的愛撫,他想做很久了,如果不是這次被激怒,他還是會把自己最君子,最腹黑的一面顯露出來。

    七位美貌娘說的不錯,男人都有劣性根,你越強,他則會比你更加強勢,而往往,也總會以征服你為樂趣。

    范花慈不在掙扎,也不在輕吐出那羞人的呻吟,她咬緊了唇瓣,直到唇瓣出血,她都不吭一聲,她要用無言的冷漠來逼退他,雖然這還是不明之舉的動作。

    若蘭溪想笑,但又不能笑出聲,娘子此刻的表情既讓人心疼,又讓人疼愛,讓他捨不得在虐待她。

    「還清了……」一場激烈的運動過後,若蘭溪把全身的一半的重量掛在了范花慈的身上,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嘴唇輕咬著那白玉的耳垂,舌尖逗弄著。

    范花慈無力推離那重如泰山的男人,覺得他夠無賴了折磨了她之後,還不放過,還說什麼還清了,現在還在有意無意的挑逗她。

    經過一場情,她再也經不起第二波這種的折磨人方法。

    身上早些被下的媚藥,又在蠢蠢欲動起來,讓她全身燥熱,想要身上這冰為她去熱。扭起了腰肢,用自己無力的身體去磨趁上面的人。

    若蘭溪勾起魅惑的柔笑,看著身下的人那一點一點的動作,他知道。藥效又開始發作了,他又可以為所欲為了。但是他不想,他想讓身下的人答應一些事情,而且是要心甘情願。

    若蘭溪沒有留戀的翻身站了起來,把被他放在地上的人,用毛毯包好,像是要把那引人無限遐思的春光遮掩住。

    范花慈發出點點嚶嚀,神智有點迷糊的看著那遠離她而去的人,她的冰塊,為什麼要離開她?眼中露出埋怨,看著那冰塊離她越來越遠,接著隔開一段距離,嘲笑般的看著她。

    「冰,我的冰,我要冰,我熱,我難受……」翻轉著身子,那毛毯早已掉落,露出一身殘破不堪的碎衣,玉潔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

    由此可以看出,剛才的那場是多麼的激烈,多麼的振奮人心。

    「以後還逃離我身邊嗎?」

    「以後還不聽我解釋嗎?」

    「以後還當著我的面調戲除我以外的男人嗎?」

    「以後還想躲起來偷聽別人的秘密嗎?」

    「以後還想讓我若蘭溪的寶寶一出生就沒有爹嗎?」

    「以後,以後,……太多的以後,唯一能表達的就是,你不能再一次逃離我的身邊,讓我找不到。」若蘭溪說道最後,似在哀求般,卻又讓人那麼的深陷其中。

    「我,我,我知道了……」范花慈不知道自己應下了什麼,她只知道,她的冰塊沒有要逃開她,只是調皮的陪她玩,只是想逗逗她。

    「知道?你真的知道嗎?如果你知道,就不會隨隨便便的寫下休夫。」若蘭溪心中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退,所以見到范花慈,多少就會語氣沖。

    「休休夫?」范花慈打著舌頭學著鸚鵡說話。

    她還是沒有聽不明白,休什麼夫?為什麼休夫?休誰?腦子裡一片糊漿,她現在只要冰塊,冰塊很涼爽,能在很短時間讓她舒服起來,想到那冰涼沁骨的涼意,范花慈就覺得全身舒服。

    「小野貓?舒服嗎?」若蘭溪摟著她,摟著自個兒慢慢爬過來的寶貝。

    「舒,舒服。」范花慈從來就沒有這麼舒服過。

    「那就緊緊抱住,因為等一下,會送你進入另一個天堂。」若蘭溪嘴角的邪笑一直沒有退怯過。

    「天堂?那是哪?好玩嗎?」范花慈偏著頭很認真的想著。

    「娘子,你不乖,老是三心二意,該罰……」若蘭溪一把扛起范花慈,向那漂浮著層層紫色的紗帳後走去,至於紗帳內是怎樣的一番勾魂體魄,沒有人敢去偷看。

    房門外,嬌小的身影蜷縮在門檻旁身子微微顫動,似在哭泣。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比不上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為什麼蘭溪哥哥眼裡只有那個人?靈兒越想,心就陷的越深。

    從蘭溪哥哥離開宴會,她就跟著來到了這裡,而且她還看見,有人偷偷把箱子送進了蘭溪哥哥的房間裡,緊接著過了一小會,喝了幾杯酒的若蘭溪就來了。再後來,房裡傳來羞人的喘息。

    她的心像被利器狠狠地刺了下去,她的臉像被人狠狠地扇了耳光。

    那令人噁心的聲音,都是那不男不女的人發出來的,她真不要臉。

    捂著耳朵,想借由這樣讓那些那些聲音不要在侵入她的耳朵。

    「不……」一聲淒戾的慘叫劃破夜空的天際,讓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眾人都回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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