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寧負天下人，不負風穆清 膝下無子 文 / 紙上為妖

    「你怎麼了？」姒鸞之上前幾步，扶住搖搖欲墜的身軀，「今天一直不太對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真是的，身體不舒服怎麼還喝了這麼多酒？」

    凰晚朝在他耳旁輕笑一聲，伸手攬住他的肩膀，「鸞之，鸞之……」

    「嗯，我在。」姒鸞之抱著她，怕她不小心就倒了下去。

    「鸞之……」凰晚朝沒聽見一般輕聲呢喃。

    「我在呀。」姒鸞之笑笑，問她，「沐浴了嗎？」

    凰晚朝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姒鸞之低頭看著她的樣子一頓，又自己回答道：「也對，要是洗了，怎麼會還是這一身臭味。」說完，嘻嘻地笑出聲來。

    凰晚朝可憐兮兮地迷濛著雙眼，「鸞之，你嫌棄朕嗎？」

    「不嫌棄……嗯，不敢嫌棄，哈哈……！」

    姒鸞之忽然覺得調侃一個人很有意思，難怪凰晚朝老愛戲弄他。

    凰晚朝十分脆弱地紅了眼眶，「鸞之，你怕朕嗎？」

    「怕啊，陛下這麼凶，鸞之怎麼會不怕？」姒鸞之一邊笑，一邊將凰晚朝扶到了床邊，讓她靠著牆坐好。

    「朕凶？」凰晚朝表情可愛地重複了一遍，然後淚眼盈盈，「鸞之覺得朕真的很凶嗎？

    朕也覺得朕好凶，朕是壞人，朕是混蛋……」她說著說著，眼睛微微失了神，握緊了拳，指甲快要嵌進了掌心。

    姒鸞之急忙跑了過去，挨個扳開她的手指，心疼地看著掌心那幾道紅印，撅起嘴巴吹了吹，「疼不疼？是不是很疼啊！凰晚朝，你怎麼喝個酒喝傻了……？」

    「鸞之，是不是以為朕太壞了，所以老天罰朕要孤獨一生，要膝下無子？」

    姒鸞之心一痛，「怎麼會呢，晚朝，你說什麼傻話呢？我陪著你呢，你還這麼年輕，又怎麼可能膝下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