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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五百一十四章 】短歌行 文 / 布小咩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天,一切平靜。

    除了偶然出現在皇城周圍的少量怪物之外,其他的都算是比較太平。這些怪物無一例外,都是屍身異變而成,既無法得到屍體,因為一旦被打敗擊碎,就頓時化為齏粉,又不知是從什麼地方而來,因為畫遍了這些怪物出現的地點,除了距離墳地盡一些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共同點。

    為了以防萬一,龍騰索性把軍隊整頓起來,分成小股晝夜巡邏,這才讓局勢得到了控制。

    可是東海國實際上的統治者,卻一直守在自己chong妃旁邊,寸步不離。

    又是一天的清晨,維楓這幾天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雖然不能馬上就戰鬥,但是體力已經不成問題。他輕手輕腳用米酒擦了珈藍的身體之後,將蠶絲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還將被角好好掖了掖。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可是他知道,女子剛生完孩子是十分虛弱的,即便珈藍已經出了月子,但仍舊沒有醒來,說明她仍然不夠健康,所以維楓日夜照料著,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甚至是一些細碎的瑣事,都是一樣。

    比如,給兩個孩子餵奶。

    珈藍一直沉睡,也許是喝了許多參湯大補的原因,奶水居然很足。維楓每日都是親手抱著兩個孩子,湊到「美食」所在地,大口大快朵頤著。看著兩個孩子幸福的模樣,維楓更是心疼,他不知道珈藍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背後的刀傷已經基本痊癒,但是留下了一道疤痕,清晰可見,卻又如此猙獰。在維楓的悉心照顧下,珈藍躺在床上這麼長的時間,居然沒有生褥瘡,在那樣的衛生條件之下,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奇跡。

    「藍兒,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維楓在珈藍的耳邊耳語著,雖然他知道珈藍根本就聽不見。

    「剛才小妞的樣子你不知道有多可愛,一頭銀色卷毛已經很長了,長得似乎也比平常的孩子快些,那些在宮中多年的宮女嬤嬤們,都沒見過長得如此快的孩子呢。」

    維楓就這樣呢喃著,忙碌的間隙,他便將所有侍女譴出寢殿,自己坐在榻邊,時不時喂些水和參湯之後,就這樣和珈藍聊天。

    當然,只有他一個人再聊,珈藍完全聽不見而已。

    但他內心則無比踏實。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自己去哪裡,最惦記的還是這個女人,現在又多了兩個小寶貝,更是讓人牽掛萬分。他以前總是想,如果自己的犧牲能夠換來珈藍的平安,自然是值得的,現在他更貪心了些,更希望能和珈藍以及一雙兒女,過著平靜的生活。

    哪怕是成為一個獵戶也好,白日出去勞作,打些野味回來與妻兒分享,這是多麼快樂的生活。

    他喜歡現在的生活,整日和妻子兒女為伴。

    平淡而幸福。

    「至於小火,像極了你呢,紫色絨毛已經緩緩長出來了,一雙眼眸竟然也是紫色的,和糖糖也有八分相似呢,糖糖喜歡得要命,小火這名字就是她取得,據說是以後打算給小火配一條火龍做坐騎呢。」

    「只不過每次過來吃奶的時候,兩個孩子都是萬分安靜,像是怕吵了你。真是聽話的孩子呢。」

    「同樣是雙胞胎,我和維揚當年好似不是如此呢,哭鬧個不止不說,據說都把整個家族所在的山峰都快掀開了。可是咱們家這一對寶貝,卻聽話的要命,讓人疼愛……只是,你快些醒來吧,他們呢喃著媽媽的時候,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維楓趴在珈藍的身旁,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太愛自己的女人了,雖然知道她性命無語,可是什麼時候醒來還是個未知數,怎能不讓維楓擔心萬分。

    每日裡,維楓晚上冥想得更加勤奮了,甚至服食了許多珈藍剩下來的丹藥,雖然底子打得不好,但是修為也算是突飛猛進,通向百級的瓶頸也略有鬆動,但是終究還是好像少了一些什麼,所一直止步不前,沒有向再次成神邁向最後的一步。

    握著珈藍的手,維楓在夜裡才會覺得安穩。有一個夜晚來到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天正是十五,月兒特別的圓。維楓將珈藍攬在懷中,一如往常一樣,輕輕吻了吻她的唇,然後是額頭。

    他總是幻想,自己吻過後,珈藍能醒過來。

    但是,望著她長長的睫毛,還是再一次心灰意冷。不過無所謂,只要在她身邊,只要遇到危險能擋在她身前,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陛下,還要進一些什麼宵夜麼?」門外傳來雅蓓的聲音,雖然每次維楓的答覆都是一樣的,可是她還是每天都問。

    「如果方便的話,給我來些酒。」維楓突然興起。

    「是。」

    片刻之後,酒香四溢。

    維楓沒有像往常一樣用杯子喝酒,而是抓起酒罈子,豪飲一口。明明是清冽的竹葉青,但在維楓的口中,就好像是苦酒一般,難以下嚥。

    「藍兒,你說過我們要對月當歌的,還有你經常吟誦的那句詩……什麼來著……」

    維楓旁若無人,將一口酒緩緩餵進珈藍的唇瓣。

    「我知道你也想念這個味道了,你也是個小酒鬼呢,可是你要給小妞和小火餵奶,所以絕不能多喝,僅此一口。」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維楓輕輕吟唱著,「這是你教我的呢,不過我太笨了,只會這麼多,剩下的,你什麼時候才能教我呢……」

    說著,維楓像是觸動了心中的那根玄一樣,居然嚶嚶哭泣起來。強大如斯的一個男人,一個曾經站在所有位面ding端的男人,一個在任何的世界都能呼風喚雨,天地之間最為強大的存在,現在竟然坐在地上哭泣。

    他將頭倚在了珈藍許久沒有動過的胳膊上,感受殘存的溫暖。

    「藍兒……」

    他低yin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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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憤,居然曹操的《短歌行》也被河蟹一部分,奶腿!

    無語了……

    有這閒工夫,去折騰折騰費力賓和鈤笨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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