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南疆巫術 文 / 亦童
發現了這個及其怪異的事情,小啼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許多,有一股折身回去一探究竟的衝動。
「為什麼沒有生命的人還可以繼續活下去呢?」小啼暗自疑問道,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還是頭次遇見,但並沒有馬上將事情告訴其他人,免得引起恐慌,誤了大事。
四人跟著一大群人走了片刻,最後在這座鄉村中間地帶的廣場上停了下來,這片廣場很是破舊,是村民用來曬穀子的地方,看樣子,應該有些年月了,小啼注意到了地面上的一些殘留的陳年稻穀,說明這片廣場好些年沒有被使用過了。
小啼目光微凝,掃了一眼隊伍,這些人都是有血有肉,而且身體上透著生機的活人,這又令小啼覺得與想像相悖。
那個枯瘦的老頭子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根枯籐雕刻的手杖,隨手一揮,手杖在空中簡單地劃過一個弧度,廣場的前端忽然竄起兩道火焰,將黑暗的廣場照得通明。
四人定眼望去,只見廣場的前端設有一個木板搭起的小平台,平台上僅有一個座位,整體顯得比較簡陋。
看了老頭子耍得這一手,四人都不禁暗暗稱奇,暗歎南疆巫術果然奇異,似乎不需要任何真氣或者其餘能量,只需信封牛鬼蛇神,得到他們的親睞,便有一身靈力使用巫術。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王青雲依舊是一臉倨傲之色,輕聲道:「小伎倆罷了,怎麼比得上武技的通天神力。」
其餘三人即使望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畢竟老頭所使的僅是一個簡單的巫術而已,說不定他還會一手超絕的巫術盛宴,在場之人沒有一人能夠抵擋得住。
老頭徑直走上平台,然後緩緩坐在僅有的一個靠椅上,臉色嚴肅,兩顆眼白居多的眼珠子不停地在四人身上溜躂,隨即落在寶姿嬌柔曲美的身材上。
寶姿有些尷尬地垂下頭,面色微怒,很是不喜老頭肆無忌憚的眼神。
玄霄也是面露慍怒之色,向前走了一步,用半邊身體擋在寶姿的前面。
老頭目光一凝,又落在玄霄的身上,臉色凝重,旋即又落在小啼與王青雲的身上,眼神十分怪異,像是在看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沒有一點的避諱。
王青雲面色一變,怒道:「我們救了他的族人,居然如此無禮。」說罷,身形一動,便要上台。
與此同時,他們所搭救的那個中年人從人群中抽身走上平台,又在老頭耳邊說了些什麼,老頭的臉色更加凝重,微微點頭,王青雲見此情形,止住身形,見機行事。
中年人退下平台後,老頭又掃了四人一眼,旋即抬手豎起大拇指,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這令四人緊張的情緒微微鬆緩了些許。
「看來他們並沒有惡意,可能只是對於外人比較排斥而已。」王青雲退回來,推測道。
小啼有些納悶,感覺除了老頭和中年人外,其餘人似乎不會講話的樣子,都是神情木訥,用敬畏的眼神望著台上高坐的老頭。
「亞麻庫以,哇啦卡谷一。」老頭忽然站起身來,雙手作擁抱狀朝天念叨,神情恭敬,像是在朝拜天神一般。
台下的人群立刻騷動起來,皆是跟著老頭碎碎念起來。
小啼等人一臉茫然之色,完全不知他們說些什麼,這時,中年人從人群中走出來,陪著笑容說一些南疆語言,不過四人可以從他的手勢中看出邀請之意,旋即照著他的指示向台上走去。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狹窄的空隙,走過空隙時,小啼不經意地瞧了身邊一位婦人的眼睛,發現其中閃動著星點光芒,顯得有些呆滯,望著小啼的眼神並沒有所謂的尊敬,而是與窗戶中的眼神一般,帶著一絲貪婪之色。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對方的食物,令人頭皮發麻,渾身都不自在。
四人如同木樁一字排開站在平台之上,皆是眼目微凝地望著老頭,心裡卻是有些忐忑,這哪是作為客人的心情,倒不如說是臨刑之前的徵兆。
「呵呵呵。」老頭嘿嘿一笑,兩撇灰黑色的小鬍子微微揚起一個弧度,顯得極具猥瑣。
這笑聲倒也自然,至少小啼他們聽得懂,只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嗯。」老頭滿意地收起笑容,旋即起身走到平台之前,四人也隨之轉過身來。
「哈伊河路呀,嗒莫西口。」老頭對著人群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人的臉上才顯出一絲神采,皆是興奮地鼓起掌來,像是為四人喝彩,算是一種歡迎的方式。
玄霄緊張的心微微放了下來,若是出了事,作為這支隊伍的領袖,他可是神機門頭號罪人。
一陣掌聲過後,這老頭子滿臉喜色地走到玄霄跟前,伸出一隻枯瘦的老手,玄霄微微一愣,心裡有些顧慮,但見老頭滿臉喜色,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於是大膽地將手也伸了出來,同老頭握在了一起。
「#¥&*¥%……#%&¥…#。」一大串奇怪的碎碎念從老頭的嘴裡冒了出來,令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對於南疆的語言一竅不通,但他們至少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南疆語言,更像是一種咒語。
玄霄臉面一變,生怕是什麼邪惡的巫術,想要抽出手來,但一旁的王青雲卻是沉吟道:「以前我在門內的藏書閣內看了有關南疆的書籍,聽說為了表示友好,他們都要握住客人的手,念出咒語,乞求神明保佑客人。」
玄霄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任憑老頭握著自己的手。
一番折騰後,老頭又與其餘三人做了同樣的儀式,只是在握住寶姿的玉手時,寶姿感覺有些彆扭,儘管老頭神情肅穆,但女人的第三感覺卻十分排斥這種接觸。
女人的手不能亂牽,牽了便得永遠在一起,寶姿懷著莊嚴的心認真對待,但老頭枯瘦的手有意無意地搓揉著,令她有些惱羞成怒起來,當然,旁人是不知曉的,不然玄霄等人早就衝過去狂扁老頭一頓。
很快,這種表示友好的儀式結束,老頭又回到作為,開始撥弄著自己的鬍鬚,玩味地望著四人,當望向寶姿時,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惋惜之色,但又很快消失了去。
喝——
老頭雙手大張,大聲喝道,台下的二十幾人立刻散開,無形之中擺成一個v形,尖頭朝著平台,雙膝跪地雙手上下飄動地拜服起來。
四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了,這一驚一乍,又是恐嚇又是感激成這個樣子,讓人如何吃得消哇!
「不用了,鄉親們,請起吧。」玄霄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準備使用意念托起眾人,卻是發現渾身真氣或者法識,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光如此,就連身體都無法動彈。
玄霄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有詐。」玄霄的第一反應便是輕輕道出這兩個字眼,卻是顯得蒼白無力,其餘三人聽罷,然後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我也是,就連真氣也消失了。」
四人大驚失色,奮力催動,但經脈中卻是乾涸得沒有一絲真氣,更令他們匪夷所思的是,體內的真氣趨於枯竭,自己竟是沒有半點察覺。
「僅是真氣被封住了,大家不要驚慌。」玄霄沉聲道。
「哈哈哈……」老頭得意地大笑起來,那位被搭救的中年人走上平台,望了四人一眼,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老頭對著中年人豎起拇指,大加讚賞,中年人則是點頭哈腰地在一旁賠笑。
看到這番情景,四人終於知道自己確實是上當了,後悔不已,但這又能挽回些什麼呢?
「他們將我們束縛起來,不會是想吃了我們吧?」小啼終於將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呸,少胡說。」王青雲喝道,但心裡也是虛得很。
「不要吵了,大家不要停下來,說不定能夠衝破禁錮。」玄霄道,臉色呈醬紅色,明顯在不斷地衝擊封印,從而起到的副作用。
老頭望見四人的動作,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連連做了幾個手勢,意思是勸他們放棄做一些無用之功,這樣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的確,每一次催動真氣,腦海中都會出現一陣眩暈,令人精神萎靡不振。
「南疆巫術的確玄奧無比,我們四人居然沒有一絲察覺。」玄霄驚歎道。
王青雲怒視著中年人,額頭上青筋暴起,暴喝道:「我們救了你的性命,為何你要害我們?」
中年人嘿嘿一笑,似乎明白王青雲的意思,但不以為意,跨著輕鬆的步子走到王青雲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王青雲怒色滿佈的臉,然後極為開心地大笑起來。
「老子要活剮了你。」王青雲頓時勃然大怒,在瘋狂的執念下,真有那麼一刻,真氣差點突破封印,從而湧入經脈,但封印僅是搖晃了一陣,並沒有破裂,王青雲頓時精神受創,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中年人猥瑣地一笑,旋即轉身就走,在路過寶姿身邊的時候,立刻起了色心,伸手向寶姿並不豐滿、卻很挺翹的雙峰摸去。
這一刻,寶姿的臉白得跟一張紙一般,然而,比她臉色更加難看的還屬玄霄,他張著嘴,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師父。」
「為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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