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曾經的計劃 文 / 亦童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算昏迷,小啼的腦子裡依舊是一幕幕雪白的胴ti,絕美的風景令他渾身燥熱,欲罷不能,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瞧見小啼並未斷氣,燕璇這才舒了一口氣,但是望見他滿面緋紅,而且含有一絲壞壞的笑意,燕璇的眉頭微微蹙起,百思不得其解。
「太熱了嗎?」燕璇將玉手輕輕放在擱在小啼的額頭上,隨即立馬收了回來,驚道:「這個時候居然發高燒了。」剛有些放心的她又顯得侷促不安起來。
「這要是出了事,爹肯定饒不了我。」
可是她哪知道高溫是小啼做春夢時所起的正常反應。
燕璇在儲物戒指裡面好一通翻找,終於是尋到了一個瑪瑙玉瓶,忘了玉瓶一眼,燕璇的臉上閃過一絲肉痛,暗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燕璇小心翼翼地撥開小啼的下巴,一縷清泉般的液體在空中形成一條絲狀,轉而流入小啼的嘴裡,可能是液體十分香甜爽口,咕嘟一聲便被小啼吞了下去,過了一會兒,臉上的緋紅之色果然退了不少。
望著小啼沉睡的模樣,燕璇不自主地露出一絲笑容,從懷裡掏出絲巾,像一位姐姐似的擦拭小啼額頭上的冷汗。
這一輕輕的擺弄立刻驚醒了小啼,但他並沒有睜開眼,而是繼續裝作一副沉睡的模樣,突然伸出手拽住燕璇的玉手,入手處光滑如玉,令小啼心裡又是一陣衝動。
「你幹什麼。」燕璇的臉上立刻像起了一層薄霜一樣冰冷。
「不要離開我。」小啼將滑膩的玉手放在胸口上,嘴裡含糊不清道。
燕璇這才舒了一口氣,自語道:「原來是夢囈。」可是,她的心裡卻是一陣莫名的失望感。
小啼強行壓住想笑的衝動,繼續裝出一副沉睡的模樣,手掌鬆弛,不捨地放那隻玉手離去。
一聲輕歎在殿內久久迴盪,燕璇收起玉瓶,面色嬌羞,好一陣才回過神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與自己如此親密地接觸。
因為失血過多,小啼又感到一股眩暈感,暗歎玩的有些過頭,趁燕璇對自己並沒有起疑心之際,逐漸沉入夢鄉
翌日早晨。
小啼從睡夢中醒來,第一反應便是摸了摸胸口,發現沒有一絲疼痛感,不禁暗歎恢復能力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就連心臟受損也能痊癒。
他剛欲支起身子,卻是察覺到肚皮上擱著一個東西,伸手觸去,入手處一片冰冷,而且滑膩無比,小啼心裡一驚,微微抬起頭,卻見自己肚子上擱著一個腦袋,而這個腦袋居然是燕璇的。
燕璇側身斜躺在一旁,而腦袋卻是枕著小啼的肚子,小嘴微張,熟睡而呼吸有聲,令小啼心裡一緊,沒想到這個女人趁他沉睡時佔他的便宜。
小啼微微一動,順利地驚醒了熟睡的美人。
燕璇臉面嬌羞如花,避開小啼的目光,道:「傷勢如何?」語氣雖然冰冷,卻是遮掩不住她緊張的情緒。
「燕璇師姐,你沒事吧?」
燕璇面色一紅,帶著斥責的口氣道:「我自然沒事。」
「呵呵,我也沒事。」
面對小啼壞笑的眼神,燕璇一時無語,竟是說不出話,氣氛立刻陷入尷尬。
「你昨天找我有什麼事?」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燕璇慌忙中隨意扯出一個話題。
眉頭一皺,小啼旋即道:「門內剛剛發生大事,我來拜望一下師姐。」
「拜望?」燕璇輕笑一聲,笑容裡儘是諷刺的意味,道:「有那麼巧嗎,趁人家在洗澡的時候來拜望,而且不發出一點聲音。」
「呵呵。」
小啼乾笑了一聲,道:「當時我聽見有人唱歌,一時迷失在歌聲裡,未曾發現師姐在洗澡。」
「哼,花言巧語,歌聲就那麼好聽?比我還好看?」說完,燕璇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張嬌俏的小臉立刻羞得像熟透的蘋果。
小啼尷尬地笑了笑,眼眸含笑不語。
「你也得到了懲罰,這件事就此揭過吧。」燕璇轉過身子,不再理會小啼。
吃到閉門羹,小啼納悶不已,心想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裝了,明明對自己有意思,卻是一直擺出一副冰山似的臉色,以此來捍衛自己尊嚴。
「走吧,反正你賺了不少,她的整個身體你都看光了,嘿嘿。」夜玉子傳音道。
小啼正要出口辯駁,但隨即一想也是那麼回事,此刻留下來也不會討到什麼好處,倒不如先行撤退,日後再來。
想罷,小啼拱手道:「那就告辭,日後有時間再來拜訪。」說完便大步向殿外跨去。
見到小啼走得如此果斷,燕璇的心裡忽然上來一股悶氣,令她銀牙打顫,恨恨地道:「日後也不要再來了。」
腳步一頓,小啼嘴角一撇,露出一道淡淡的笑意,隨即出了大殿。
「這次泡妞行動,宣佈失敗。」夜玉子幸災樂禍地道。
「哼,這個女人太複雜了,真搞不懂她心裡想的什麼。」
「嘿嘿,剛才若是你臉皮厚一點,那就泡上咯!」
小啼橫了一眼,神情慵懶地道:「我天生不是什麼厚臉皮的人,哪像你,一大把年紀了還。」
「咳咳。」夜玉子道:「想當年為師以雙修之法征服了多少女人。」
「嘿嘿,若是以你這副模樣,也只能泡上一些老妖婆了吧。」
夜玉子一陣惱怒,喝道:「臭小子,又在調侃為師。」
剛踏上雀啼峰,小啼便是看到一道身影從宇軒殿內閃出來,卻是謝龍。
「小啼。」謝龍遠遠的便是打了一聲招呼,隨即幾步跨了過來。
「今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見到謝龍,小啼的心裡也有些欣悅,拍了他的肩膀問道。
「說的什麼話,難道龍哥就不能來看看你麼。」謝龍一拳擂在小啼的胸口,臉色旋即嚴肅起來,道:「門內大變,幸虧你沒事,我也是剛完成任務從外面回來,所以也無大礙,不過。」
「不過什麼?」
「一些弟子遭受到了魔物的攻擊,死的死,傷的傷,直接威脅到了神機門的底蘊。」
小啼笑了笑,臉色這才鬆弛下來,道:「這是神機門的事情,與咱們無關,何必庸人自擾之。」
謝龍臉色一變,帶著責怪的口氣道:「若是我說你以前的共事姚子月也被害死了,你會有什麼想法。」
小啼臉色微凝,在腦海中尋找「姚子月」這個人,過了良久才記起這個淡忘許久的人物,他就是小啼一起在煉丹房共事的夥伴,為人有幾分義氣,就是喜歡貪小便宜。
自己的夥伴就這麼被害死了,要說心裡沒有想法那是假的。
「話雖這麼說,神機門遭到變故,我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哇!」
「今日我來並不是同你商量如何救神機門於水深火熱之中。」謝龍沉聲道。
「那是?」
「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約定嗎?」
小啼抓了抓腦袋,旋即搖搖頭表示不知。
「我們說好的要建立自己的勢力,當時沒有條件和實力,不過現在你成為了真傳弟子,若是打起自己的名號,應該會有不少的弟子前來投靠。」
「為何要建立勢力,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原因有二,一是可以增強自己在神機門內的權勢,那些真傳弟子哪個沒有自己的勢力,主要原因也是如此,有了勢力,也就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想要保護的人?」小啼立刻想到的便是舒娜,還有燕璇、藍玨、靈兒。
「嗯。」謝龍點了點頭,繼續道:「二是保護你,王青雲在暗中已經不是一次對你出手了,不得不防範啊。」
小啼沉吟了半會兒,經過前幾日的相處,王青雲對於自己的敵意越來越深,並且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斬除自己。
「不用想了,就這麼辦,手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小啼深沉地望了謝龍一眼,旋即才點點頭,道:「那就交給龍哥了,不過這第一把交椅千萬別落在我的頭上,你也知道我生性不受約束,若是交給我打理,敗光是遲早的事。」
「這。」謝龍一愣,但見到小啼臉色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麼,道:「好吧,以後再做決心。」
就在謝龍剛要轉身離去時,小啼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喊道:「龍哥,等一下。」
「你反悔了?」
小啼淡笑一聲,道:「你多慮了,我只是想將這個交給你。」說完,小啼手掌一翻,一根銀光燦燦的棒子便被其握在手裡,長約七尺,其中散發出來的氣息令周圍草木為之一振,竟是微微抖動起來。
「此棒隱隱中透著一股霸氣,威力定是絕倫,至少也在低品寶器以上吧。」謝龍聲音微顫道,其中更是含有一股莫大的喜悅。
小啼微微一笑,隨即將銀棒拋過去。
謝龍接過棒子,一張滿臉鬍鬚的臉立刻綻開了花,上下不停地撫摸銀棒,猶如撫摸女人的大腿一般。
「起個名吧。」
謝龍一愣,旋即指著自己不可置信地道:「給我啦?」
「嗯。」小啼笑著點點頭。
咕嘟~
「這可是寶器級別的武器,你可得想清楚。」謝龍依舊有些懷疑。
小啼面色一沉,道:「我說,不想要就算了。」隨即便伸手去抓銀棒,謝龍哪肯,使勁地拽著銀棒,口裡嘀咕著:「送都送了,還收回去幹嘛,有意思嗎。」
看著謝龍滑稽的模樣,小啼近乎有一種想笑的衝動,這才罷手,道:「好好利用,咱們這個未建立的勢力還得靠你一手撐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