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二百三十六章 神偷君,把你自己留下吧1 文 / 冷花醉
這是一個專業的盜竊組織,組織內個個都是偷東西的一把好手,青芒大陸各國都有他們的人,民間早就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只有這個世上沒有的東西,沒有神來之手偷不到的東西,可謂是一個無孔不入,防不勝防的組織。
從某種程度上,這個神來之手幾乎可以跟君千翎的君臨閣相媲美了,一個主攻偷盜,一個主攻消息和暗殺。
而這一次,帝都大規模的失竊案,種種跡象都指明,神來之手的老大到帝都了,而且看著這架勢,琢磨著整個神來之手的偷兒們都全體攻入帝都了吧。
果然熱鬧是不能亂湊的,七國的富商貴族都湧入了帝都,此刻的帝都,無疑是青芒大陸身價最昂貴的城市,小偷們眼中的大金袋啊!
可他們都來了?難不成還打道回府?
帝王也已經下令徹查近日來帝都的失竊案,務必要將小偷正法,一時間,帝都的熱鬧上升到了另一個層面。
事實上,人們的猜測並沒有錯,除了花家和少數幾起損失不大的小案件外,其餘的失竊案都是出自神來之手的小偷之手,他們的老大也確實到了帝都。
眼看著七國盛會開幕在即,作為主辦方的滄海國帝都卻鬧出了這個亂子,是個人看著都心急。往日神來之手也在別處偷過東西,但也沒見著有如此喪心病狂的大規模作案,而且是毫無原則的什麼都偷啊!
皇宮裡面早已經急得焦頭爛額,如果說真有人是不焦急的,當屬太子洛影軒,這位主在任何時候都表現得不慌不忙,從不亂分寸,其沉穩的帝王風範,屢屢惹得在一旁作陪的君千翎側目。
如果說洛影軒的不急是表面表現出來的,那麼,還有一個人是因為對外界發生的事全然不知而真心的不急。
自打搬空花家後,花語眠就再也沒出過門,任憑外面鬧成什麼樣,只要對方不找上門來,她便以不變應萬變。不過,花府一直沒有派人尋來,這倒是令她頗為好奇,按理說她白天才救走了良辰美景,晚上花府就失竊了,花家再怎麼也不會放過良辰美景這條線索的吧?
別的不說,派個人上門瞧瞧人在不在是應該的吧。不過花家還真沉得住氣,白費了她這些天還格外留意周圍的動靜,硬是沒人出現。
良辰在離開花府地牢後第二日的下午就醒來了,花語眠去看了她,順便也給她做了些心理輔導,然後就交由美景和賀小五兩人照顧了。
她這些天則一直專心於煉製能提升人體修煉速度,穩定根基的丹藥和藥劑,從中級到特級的都有,頂級消耗太大,而且從藥方到藥效都不合適當前使用,所以她暫時不打算把頂級的用到他們身上。
美景因為地牢裡的事,多少對男人產生了一些心理恐懼,雖然她竭力克制自己沒有表現出來,但對於那群僱傭兵,她再是做不到從前的活潑開朗。
倒是賀小五的存在顯得有些特別,美景對他好似並不存在心理上的芥蒂,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也都注意著分寸,倒是讓美景對他萌生了一些男女間的情愫。
良辰只捂嘴偷笑,花語眠和美景都沒有告訴過她在她昏迷那段時間,美景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因而即便是她發現了美景有心事,美景不說,她也無從下手。
只有看到美景和賀小五兩人在一起開心的有說有笑,她才會忘記這件事,寵溺的看著他們二人的情愫日漸升溫。
阿婆也在花語眠給出的藥劑的溫養下,身體一日比一日硬朗,看到一家人團聚,老人的臉上時時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只在某些時候不經意間想起了已經不在人世的阿公,才會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裡偷偷抹兩滴清淚。
除了這幾人日子過得逍遙一點外,其他僱傭兵成員要麼陷入了對花語眠,良辰美景的單相思中,要麼就是對帝都今日來的失竊案的擔心中。
不對哦,他們擔心個屁!他們這些僱傭兵可是一個比一個窮,窮得娶媳婦的錢都還沒著落,就算神來之手要偷,也不可能對他們這一窩大老爺們下手吧。
想通了這點,他們總算是放心了些。要不是最近傳出神來之手的偷德越來越無節操無下限,什麼都偷,他們也不至於擔驚受怕。仔細想想,他們又有什麼好怕的,這裡就他們這些窮僱傭兵一窩……
不對!他們還有三個美美的小姑娘!沒聽說過神來之手會連花也偷……想想花家二小姐的下場,眾人一陣惡寒,不行!趕緊分工,護花要緊!
這三朵花是他們花龍傭兵團的,神來之手要敢朝她們伸手,來一隻他們剁一隻,來兩隻他們就剁一雙!本來就狼多肉少了,外人想都表想!
傭兵們都覺得自己窮,卻忘了,他們每每出去採購都是滿載而歸,早在某一次的採購中,他們就已經被神來之手的某一神偷給盯上了,連續幾晚的踩點盯梢後,這位神偷展開了行動。
夜深,冷風習習,最後一個傭兵被風驚醒警惕的四處張望了一番,又抱著大刀睡了過去。
良辰美景的閨房,和花語眠的房間外都橫七豎八的睡著幾個漢子,特別是花語眠房外,他們對自家的小副團長可謂是格外的看照,當然,只有莫無凌一個人知道,花語眠是完全不需要他們的保護,甚至於……他們更需要她的保護才對。
只不過,這位悶騷的團長話太少,也實在是不想打擊他的團員們的積極性,他們既然誤會了,就讓這個美好的誤會繼續誤會下去吧。
傭兵們的好意直接導致了某神偷根據經驗之行,將目標鎖定了兩處,一處是良辰美景的閨房,一處就是花語眠的房間。
最後一名傭兵剛閉上眼,就見一縷青煙從旁邊的柱子後飄了出來,嗅到青煙的幾個傭兵一個睡得比一個死,頭磕到了台階上都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