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二百二十九章 花玉玲的恨2 文 / 冷花醉
美景即使心中再是明白,可眼下的情況也說不出一句辯解反駁的話語,只得將滿心的委屈嚥下肚,淒慘的央求那個害她們的人。
因為只有她,才能救得了良辰!
「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人送點傷藥進來。」
美景死灰般的眸子立馬因為對方的一句燃起了希望:「二小姐,求求你了,救良辰一命吧,我們是真不知道三小姐的下落啊!」
「救她一命不是不行,可這樣一來,我今天過來豈不是什麼樂子都沒有了。」花玉玲的眼底掠過一抹陰狠,「這樣吧,你剛剛也說了,只要我能救她一命,你什麼都願意做。剛好,我這裡有一顆初級療傷丹藥。你若是能給本小姐找點樂子,讓本小姐滿意了,這顆丹藥就賞賜給你了。」
花玉玲晃了晃手上的小瓷瓶,可以清晰的聽見裡面有丹藥滾動的聲音。
「好好好!」美景直勾勾的目光隨著花玉玲的手移動,不假思索的使勁點頭,「二小姐,你想讓美景做什麼,儘管吩咐,美景一定為你做到。」
在這種地方,那一顆初級丹藥就是救命仙丹,只要有了它,良辰一定會沒事的!
花玉玲得意的勾唇,手一攤,青竹立馬遞上去一本書。
花玉玲一邊隨意的翻看著,一邊瞄了瞄美景:「雖然髒了點,不過好歹也還是能看。」她陰笑著把書的正頁翻開擺給美景看,後者在看到上面的內容後,臉色煞白,比連月來的飢餓導致的營養不良更白。
那是一本市井上流傳的春宮冊,裡面的內容有多鮮艷露骨,完全不是她們這些未出嫁的年輕女子可以接受的。
只聽花玉玲款款道來:「我最近閒得無聊,無意中得了這個,裡面的內容看上去倒是吸引人,不過很多地方我都還不懂,看書上的人那麼快樂,不知道現實能不能這麼快樂。不如你來演示一遍給本小姐看看,表演好了,本小姐有賞!」
美景原本還驚恐的搖頭後退,可一聽最後一句話,退卻的心理被生生掐斷了。回頭深深的凝望了一眼還在昏迷中苦苦煎熬的良辰,想想這段時間來,良辰為她擋下了多少刑罰……
見到美景的妥協,花玉玲給玉梅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就從隔壁牢房中領來一個長相猥瑣,體格健壯的男人。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本小姐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美景緊緊的抓緊了衣角,閉上眼,屈辱的咬緊唇瓣點了點頭,只要能救良辰,她什麼都可以犧牲,哪怕是用她的命來換。
花玉玲滿意極了,隨手將那本小冊子扔到男人懷裡:「你進去,那個女人是你的了,給我照著上面的做,做得好,本小姐就放了你。」
男人疑惑地拿起小冊子,翻開一看,頓時滿面紅光,再加上花玉玲的條件,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他哪裡抗拒得了:「小姐可要說話算話。」
「那是當然!」
男人ying笑一聲,色瞇瞇的目光落到美景身上,就算沒有能放他出去的條件,這麼個小美人他也不會拒絕。
牢門打開,男人走了進去,一步步的往美景逼近。
美景害怕的挪動著身子往後退,再是堅定的決心,在真正面臨災難時,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弱女子也做不到英勇無畏。
在青芒大陸,雖然女子也可以憑實力跟男人一決雌雄,可在滄海國,女子的清白對女子而言同樣重要,特別是她們這種沒有家世沒有個人實力的柔弱女子。
「不……不要過來。」美景啜啜欲泣的聲音聽在男人耳裡就像催情的烈藥,更是助長了他的欲。
「小美人,別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求著哥哥喊還要!」
男人ying笑著丟了小冊子,迫不及待地拉下褲子,朝美景撲了過來。
「撕拉——」一聲裂響,美景原本就衣不遮體的衣物徹底變成了一堆碎片,男人迎面壓了下去,在她的玉頸上留下一串吻痕,朝著她雪白的酥胸去了。
「不要——」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地牢。
花語眠腳下一頓,心中猛地一疼,瞬時化成一道白光直奔聲音的發源地。
花玉玲仰靠在座椅上,面帶微笑的看著牢裡上演的一幕,身邊的青竹玉梅雖然羞澀,卻也忍不住偷偷的看上兩眼。
眼看男人粗暴的掰開美景的**,就要進入正戲,倏地,一道疾風掠過,驚起花玉玲的髮絲,三人一驚,下意識的回頭,卻什麼也沒發現。
然而當她們回過頭時,卻發現原本鎖死了的牢房裡卻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個十三四歲大小的少年。
更令她們震驚的是,那個瘦小的少年居然僅用了一隻手提著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死死的陷入了牆裡,那個凹陷,分明是用力太猛生生被砸出來的。
三人都驚呆了,青竹先一步反應過來,視線落到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美景身上,卻見她露在外的身子已經被一件衣服蓋得嚴嚴實實,而且,那衣服看上去分明是有幾分眼熟的。
「啊——小姐,你的衣服!」
花玉玲猛地低頭,才發現她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光了!而且她所處的位置是正對著那個男人的角度!
「啊!還愣著幹什麼?快把衣服脫給我!」花玉玲羞紅了臉,又是遮上面又是遮下面的亂了分寸。
青竹玉梅趕緊把外衣脫給了花玉玲,給她草草的遮住了春光乍露的身子。
「這個賤民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花玉玲抓狂不已。
「奴婢不知道啊!」青竹玉梅連忙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這個二小姐一旦生起氣來,就喜歡折磨下人。
「小……小姐……救……救命啊。」男人被人瞬間襲擊,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掐著脖子抵在了牆上,那絕對的強勢,根本容不得他興起一丁點的反抗。
此刻從喉嚨著擠出一句求救,已經用完了最後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