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再見,你已不在我心上 章 節019:蕭遠東 文 / 漠小忍
看到此那些媒體記者都像是抓拍到了大新聞一般爭先恐後的撲上去,自來人的潛意識裡面都是同情弱者,而此刻很顯然衛依諾就是弱者,而高站在樓台之上的童沫自然就是欺負人的人。
「諾兒,這是怎麼了?」自然的所有人的潛意識是這樣,陸戰南也不例外,當看到衛依諾半躺在地上,膝蓋處還流著血時陸戰南也是一個震驚,忙跑過來問道。
「戰南,她要害我,兩年前你們離婚她把所有的錯都怪在我頭上,如今看到我又跟你重新在一起她心有不甘,她要害我!」衛依諾緊緊的蜷縮在陸戰南的懷裡,十分委屈的這麼說哭著說著。
對於現在的童沫是陸戰南前妻的事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當聽衛依諾這麼說媒體記者越發來了勁,各個都暗自興奮,沒有想到來參加個無聊的教師頒獎禮竟然還能拍到這麼勁爆的新聞。
當看到衛依諾這個舉動時童沫冷冷的一個暗笑,向來聰明的衛依諾竟然也會用出如此爛俗且又狗血的手段,還真是狗急跳牆完全沒了理智。
不過想來這招也是剛才她唯一能用的,面對剛才童沫的強勢她也只能裝可憐的惡人先告狀,利用人們內心深處通有的同情心先將這些人先入為主,尤其是用這招來對付陸戰南,像衛依諾這樣強勢且又驕傲的女人突然變得如此柔弱自然會讓陸戰南心疼的。
「童沫,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童沫,你今天突然出現在優秀教師頒獎禮上,真的是另有目的嗎?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嗎?你能給我們透漏一下嗎?」
「童沫,和我說說嗎?衛小一姐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呢?」
……
自來記者是最煩人的,真就像是在蒼蠅一樣在耳邊不斷的嚶嚶的亂叫,真是煩得很,更無奈的是這些人還得罪不得,一旦得罪了麻煩的只是自己。
對於記者們這些炮轟不禁讓童沫感到頭疼,不得不說衛依諾這招雖然是爛到了家,可對這些記者來說卻是屢試不爽。
童沫沒有回答這些記者的話,而是大步的走下樓梯,朝衛依諾緩緩的走去,而那些記者也都傻了眼完全不知道童沫要做什麼,幾十台攝像機之跟著童沫的腳步。
只見童沫大步走下樓梯,就走到衛依諾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蜷縮在陸戰南懷裡如此柔弱的她,一個冷笑,對著陸戰南說道:「陸先生,可不可以看好你女朋友呢?不然她總出來亂咬人,還有,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看那麼多的八點檔啊?用苦肉計來陷害別人這一招實在爛的很,我童沫要是真想害她會選在這個日子?會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我是傻了嗎?」
童沫話裡帶著諷刺,這次直接連帶著陸戰南一起罵了,而且真恨不得狠狠的罵出一句「狗男女!」
聽完童沫的話記者們一片唏噓,她剛才說的不但已經罵了人,而且也很好的給了他們回答不是嗎?
「童心,別在這裡狡辯了,你剛才分明就是氣急了沒了理智,怎麼?你心愛的男人如今跟我在一起了你暗中生恨了是不是?所以才會如此的不擇手段!你說我這是苦肉計,你沒有想害我誰能給你證明?」衛依諾信誓旦旦的這麼問,她自己比誰都知道這一招的不高明,但沒有辦法,剛才的一幕沒有人真真切切的看到,最壞的結果不過也是各持一詞,相持不下,沒有人會給她們做出結論做出誰對誰錯。
衛依諾是這樣想的,但是卻很可悲的應了剛才童沫的那句話,叫事與願違。
誰知她質問的話剛落,騷一動的人群中便出現了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人聲音,不輕不重,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到。
「我能。」短短的兩個字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耳朵,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聽到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說話的人,然後很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對這童沫也很是震驚,因為剛才在她和衛依諾說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人在旁邊,怎麼可能會有人給她證明?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從人群中出來的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而那種笑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此刻看上去反而讓人覺得威嚴,一身褐色西服將他凜然的氣質散發到了淋漓盡致,走路姿態優雅穩重,看上去應該跟陸戰南年紀相仿,身上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魅力,個頭也和他差不多,但比較起來他好像沒有陸戰南帥,但卻養眼的很,會讓人過目不忘,給人的整體感覺很舒服。
看到這個男人童沫在腦子裡搜索了好幾遍卻也一點線索都沒有,她不認識這個男人,可以說連見都沒見過,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來幫她呢?
他的突然出現對所有人來說都是震撼的,尤其是衛依諾,剛才想的最壞的結局,怕是現實要比想像中的還要壞一些。
「這位先生,您剛才說您能證明是真的嗎?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您都看到了嗎?」
「是啊,跟我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這位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他柔和的目光瞟過童沫,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此刻的笑意很溫暖,而這溫暖的笑意卻只在童沫的臉上停留了不到幾秒鐘,隨即冷下來,又看向了衛依諾緩緩的說道:「剛才我什麼都看到了,衛小一姐,用這樣的方法來說謊怕不是為人師表所為。」
「你是誰?」聽到他這麼說衛依諾急了,對著他大聲的質問,「你跟童心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著她來一起陷害我?」
現在的衛依諾真是有些窮頭陌路的感覺,真就如剛才童沫亂說,逮到誰就開始亂咬,而她現在自知處境很被動,而她唯一的王牌便就是陸戰南,她慌又拽住了陸戰南的衣服,向他哭訴開來,「戰南,你說句話呀,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的,他們……」
「夠了,諾兒!」陸戰南厲聲一句,對於剛才的事他的確不知道是誰對誰錯,但他此刻也是清醒的,他還有辨別是非的能力,而這場鬧劇他也不可能任由再發展下去。
陸戰南這一聲不禁嚇了衛依諾一跳,很是錯愕的看著陸戰南,更是驚慌,如果現在陸戰南都不幫她那她就真的完了。
陸戰南的目光先落在了童沫身上,對於剛才她辱罵的話語陸戰南自然覺得沒面子,但對童沫他也不能還回來,目光也是在童沫身上停留了短短幾秒鐘收回,之後便從地上抱起了衛依諾。
眼看他要走那些記者又慌忙的攔住他,不依不饒的問道:「陸先生,您覺得這會是一場鬧劇嗎?您相信誰呢?」
「陸先生,跟我們說說吧。」
「讓開!」面對這些煩人的記者陸戰南怒斥一聲,頓時嚇得他們鴉雀無聲,陸戰南往前邁進了一步,同時也警告了一句,「這件事如果明天見報,查出是哪家報社我會讓它關門大吉,我說到做到,不信可以試試看!」
陸戰南話落頓時還在拚命閃的攝像機都停了下來,而後就是眾人的一片唏噓,對於陸戰南的話他們還是選擇相信比較好,於是也便認慫的都閉了嘴收起了手中的攝像機。
陸戰南抱著衛依諾離場,而那些不想死的記者們自然也都紛紛退去,各個都是垂頭喪氣,明明拍到了這麼勁爆的新聞卻不能借此炒一下真是可惜。
很快的這裡便只剩下了童沫和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童沫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感激的一句:「真是很感謝剛才你幫我解圍。」
「沒事,我也只是實話實說。」男子淡然的一笑,但那一笑童沫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還有那個眼神,看著自己總覺得是認識自己一樣,很奇怪。
「請問,這位先生要怎麼稱呼?」童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竟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因為那雙眼睛真的很誘一惑。
「蕭遠東。」男子輕抿嘴角緩緩的吐出了他的名字。
蕭遠東?
真的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而人更是陌生,對此童沫便越發的不解:「蕭先生,我們素昧平生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我瞭解你,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那種事所以我才會幫你。」蕭遠東很是堅決的這麼說。
「你瞭解我?」童沫驚愕了,她不過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怎麼會?
看童沫如此錯愕的表情蕭遠東笑了,說道:「童沫小一姐,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個公眾人物,我自然認得你,做為你的歌迷,我也自然瞭解你,這難道很衝突?」
「我的歌迷?」童沫的確有些吃驚了。
「對。」蕭遠東再次的一笑,又問道,「我送你的木槿花還喜歡嗎?」
「那些木槿是你送的?」聽到此童沫恍然大悟,更是覺得驚喜,那些木槿花給她送過三次了,她一直都想知道是誰會送這麼特別的花,原來是他。
「木槿,朝開暮落,每一次凋零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綻放,堅韌,永恆,生命力極強,歷經磨難卻矢志彌堅,這木槿的花語不是跟你很像嗎?」蕭遠東說著,目光一直落在童沫的臉上。
短短的一席話卻觸及到了童沫的心底,剛才他說他瞭解她就在這一刻童沫信了,在他短短的話語裡卻好像已經涵蓋了她的人生,經他這樣說出來竟然會一股淡淡的憂傷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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