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消息 文 / 黃落碧泉
「哼!格雷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先打一場不成?」見到自己這方的選手被格雷侮辱,陽龍這個暴脾氣頓時上來了。
他揮了揮拳頭,真元就是提了起來,下一刻就會撲向格雷,發動致命一擊。
「打就打,怕你不成?」那格雷毫不示弱,同樣真元湧動。
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道暴喝之聲猛地傳來:「你們幹什麼?難道想在滄州城的範圍內動武不成?」
說話之間,一隊人馬急速朝著這邊射來,此刻就要穿過城門,來到陳鋒等人面前。
陳鋒抬眼望去,只見那一隊人馬清一色銀亮的盔甲,盔甲上面,一個蒼月的標記格外顯眼。
「是滄州城的護衛小隊!」幾個正欲進入城門內的修真者驚呼一聲,立刻將身子往邊上一靠,唯恐擋住了這些人的路。
說來搞笑,這個護衛小隊都只是金丹後期的實力罷了,而那幾個進城門的修真者卻都是實打實的元嬰期。元嬰期給金丹期讓路,雲龍山的眾人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一會兒,這隊護衛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
領頭的隊長板著臉,對著眾人呵斥起來:「你們是什麼情況?敢在滄州城的安全區動手,信不信我們將你們驅逐出去?」
一個小小金丹後期的修士竟敢這般對一群最弱也是元嬰初期修士說話,簡直是反了天了!
果然,那領頭的隊長話語剛落,荒蕪山脈就有一人跳了出來,滿是火氣地罵道:「你個b養的敢跟我這麼說話,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頭就滅了你?」
這人修為不弱,元嬰中期的實力在雲龍山脈和荒蕪山脈兩方參賽選手之中,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戰力了。
不過,他這話一出口,那荒蕪山脈的領隊格雷和出竅期的格彫臉色就一下子煞白起來。
格雷急忙上前對著那領頭的隊長施了一禮:「這位官爺,這幫熊孩子沒見過世面,不懂事,還請官爺不要怪罪!」
「我操!」那個領頭對著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膽子,竟敢罵我們護衛軍,兄弟們,發信號,就說這裡有人私自動武,讓人來滅了他們!」
「使不得,使不得!」這下,不僅是格雷,就連陽剛也是懇求起來:「官爺,別動怒,孩子不懂事,教訓一下便是了。這裡是一些小意思,還請官爺不要嫌棄。」說完,陽剛不動聲色地將一個儲物袋塞給了那領頭隊長。
「是啊,官爺,你就放過我們這次吧,下次我再請官爺喝酒!」格雷也是向那領頭隊長塞去了一個儲物袋,討好地說道。
「唔——」那領頭隊長掂了掂儲物袋,臉上很是滿意:「既然你們是無心之失,那本隊長就放過你們這次。不過,那小子竟敢辱罵我等,我一定要讓他吃點兒苦頭不可!」
不待他的話音落下,一聲痛嚎之聲就從靈舟之上傳來。
抬眼望去,只見剛才怒罵護衛軍的修真者此刻肩頭血淋淋的一片,一隻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砍了下來。而那格彫手中,正提著一隻血淋淋的手臂。
「官爺,在下已經替官爺教訓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了,官爺千萬要息怒啊!」格彫很是討好地說道。
「哈哈哈,既然如此,我們走!」那領頭的隊長很是滿意,招呼著護衛兄弟們走回了城裡,臨走前還不忘警告了一句:「看你們實誠,我才提醒你們。這滄州城周邊五十里,都是滄州城規定的安全區。在這裡,任何人都不得動武!」
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護衛隊,格雷和陽剛齊齊鬆了一口氣。
「師兄,為什麼……」那個被砍掉了手臂的元嬰中期尤自委屈地叫道,不過卻換來了格彫的怒罵:「你這個蠢貨,差點害死了我們大家知道不!」
「不就是一群金丹期……」那個元嬰中期還想解釋,不過格彫卻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滄州城的護衛軍最是護短。別看這些人只是一些小雜碎,但是若是我們真的得罪了他們,下一刻我們就會被更加強大的護衛軍給淹沒了!」
「手臂沒了可以接上,命沒了還能回來麼?」格彫依舊大罵著。
另一邊,陽龍也是將眾人聚集起來,接著講述了一些在這滄州城中必須要注意的事件。其中一點就是,得罪誰都可以,就是千萬別得罪滄州城的護衛軍。
經過這麼一鬧,荒蕪山脈的人也無心在為難雲龍山脈眾人,各自悶聲不響地收了靈舟,步入了滄州城中。
一間酒館之中,雲龍山眾人佔據了一個角落,三五成群地暢飲起來。
陳鋒和陽剛一桌,同桌的還有溫塵和兩個與溫塵相熟的元嬰中期選手。
「唉,聽說了麼,這次滄州大比與往年可是不一樣了。」就在眾人酒足飯飽之時,一陣議論聲從鄰桌的幾個修真者身上傳來。
「聽說什麼,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閉關,倒是沒有聽說過什麼消息。」另一人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哼哼,就知道你不知道。」前一人挺了挺脖子,自得地說道:「我的三舅媽的表妹的丈夫的妹妹表舅他二姨的兒子在城主府上當差,他有一次經過城主府的議事大廳之時偶然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你倒是快說啊。」
「說是這次滄州大比不僅僅是選拔年輕一輩的高手為滄州城效力,選拔過後,獲得前十的選手還擁有一次接觸《密劍寶典》的機會。」
「什麼,《密劍寶典》?那可是滄州城的一大奇物啊,據說是萬年前從天而降,被當時的滄州城主偶然所得,不過至今也沒有人能夠參悟啊。」
「正是如此。我那三舅媽的表妹的丈夫的妹妹表舅他二姨的兒子不僅聽到這個消息,還聽聞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聽說那丹王前輩也會駕臨滄州城,觀看這次滄州大比。如果有可能,還會從中選取一個煉藥丹童,傳授煉丹術。」
「你說的是真的麼?那丹王前輩可是當年丹祖的大徒弟,自從丹祖渡劫失敗,身死道消之後,修真界第一煉丹師的名頭就落到了丹王的身上了。成為丹王的煉藥丹童,絕對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此時,酒館之中的許多人都興奮地站了起來。顯然,這些人也是非常仔細地偷聽著這一桌上的談話。
「對了,你三舅媽的表妹的丈夫的妹妹表舅他二姨的兒子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能夠偷聽到這麼隱秘的事情?」有人還有些疑慮,對著散佈消息的那人問道。
「我那三舅媽的表妹的丈夫的妹妹表舅他二姨的兒子可不簡單啊,城主府的所有花草都歸他修剪!」
「切,原來是個花匠!」眾人不屑地一甩頭,不過剛才聽到的消息卻是被他們記在了心中。
「呵呵,有意思……」陳鋒輕笑一聲,一口將杯中美酒喝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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