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族長奮鬥史 只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 文 / 水珞珞
「你叫什麼名字。」婁殊晟開口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連他自己都預料不到,僅僅因為懷疑對面的人是蘭景絡,自己便可以把心壓抑,將聲音都給弄得低沉了。
「羅景蘭。」蘭景絡目光深沉的看著婁殊晟,擺出一副「雖然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回答你好了」的表情。
「羅……羅族長,你清楚朕四皇弟的病情麼?」婁殊晟言語淡漠疏離。
蘭景絡笑了笑,「這小子既然已經向你匯報了,我已經不想多說了。」
「請。」婁殊晟瞥了肖娜一眼,靜默的向前走去。
肖娜被他那冷冰冰的視線一看,不滿的腹誹:你不想我進去,我還不想來你們高周國呢,在後神族多好,還能天天見到斐兒。
「無事,你在外面等吧。」蘭景絡看出肖娜的不滿,輕輕一笑。
「羅族長很愛笑。」婁殊晟狀似不經意間說出了這話。
「笑比愁眉苦臉好。」
「我的夫人,她也很愛笑。」婁殊晟斂了斂目,推開了房門。
蘭景絡跟著進了門,客氣道:「嫁給皇上,想必皇后很是開心。」
「你這樣認為?」
「自然。」蘭景絡笑不出來了,乖乖的跟在她身邊的蘭簡唯整個身體都快撲到她的身上,手也和鐵箍似地,抓得緊緊的。
用還能自由右手順了順蘭簡唯的呆毛,她道:「別怕,我在這裡。」
蘭簡唯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
「嗯哼!」婁殊晟清了清嗓子,刻意打斷二人之間的對視。
「嘿嘿,我先看看。」蘭景絡往軟塌那邊走去,掀開垂有穗子的軟帳便看到了彥子邑那冷靜的眸子。
婁殊晟很想說你們兩人能不能不要一直那麼親密,可想想自己現在還真沒什麼立場阻止二人秀恩愛,利用一呼吸的時間,他憋住了。
「你來啦。」彥子邑這句話說出來,似乎二人頗為熟稔。
「這樣看來,桐歡很安全吶。」蘭景絡見彥子邑聽了自己的話之後不再回答也不以為意,直接開口問道:「是你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彥子邑不動聲色的看著蘭景絡,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動手。
就這樣,她一手被蘭簡唯抱著,一手開始猥瑣的給彥子邑扯破褲子。
「我來吧。」望著自家皇弟被破壞的褲子,婁殊晟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告奮勇的過來攬了這門差事。
猶如上等羊脂玉的腿上盤旋著虯枝般的青筋,在隨意運動著的青筋扯動著。婁殊晟的臉陰鬱了,他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皇弟的腿腳。
「更嚴重了。」蘭景絡的手輕輕碰了碰那青筋,硬度增加,粗度也增加了,就連晃動著的頻率也變快了。
彥子邑頂著一張慘白的臉,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麼痛……你至少也哼唧一聲呀。」蘭景絡真是看不慣他默默忍受痛苦的樣子,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活人。
許是看出了蘭景絡莫名其妙的怒意,彥子邑難得的聽話,冷靜道:「哼唧。」
一滴大大的汗珠懸掛在蘭景絡的額頭上,可見到彥子邑那認真的表情,她還真不好再要求什麼。轉身對婁殊晟說道:「國事繁忙,皇上便不用擔心四皇子了,這裡有我。」
婁殊晟與彥子邑對視一眼,不情不願的出去了。好想知道她是誰!
「你應該有刀吧,自己來。」蘭景絡英勇的貢獻出自己的右手,準備給彥子邑獻血。
彥子邑的嘴角微微上揚,之後,她便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了他的異能帶來的方便。首先是那茶杯自動的飛起來,在桌面上摔碎了。其中一片較為大的碎片飛過來,割開了蘭景絡手腕的皮,鮮血順著白瓷流了出來。
你確定你不是在炫耀你這便利的異能?蘭景絡深感懷疑,便見到他露出了粉紅的舌頭,接住了她的血滴。
一滴都不帶浪費的,這喝血的特技真是高。蘭景絡對彥子邑的喝血技巧簡直是歎為觀止。被血液餵飽的彥子邑動了動被子,也不管蘭景絡在場,安安靜靜的睡了。
再繼續待下去也是自討沒趣,蘭景絡領著蘭簡唯出了門。
彥子邑這種高級的病患,她只能獻血,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她看了彥子邑的腿腳,略微的檢查了一下,便將他腿的情況畫下來,還有她觸摸到的硬度、溫度等,也在紙張上記下來,準備傳遞回去。
正事做完了,婁殊晟這個人便撞進了她的思緒中。她這倒是明白了彥子邑的想法,他在一點點的將權力過渡給婁殊晟。
拜託你早點找個好女孩兒就娶了吧,別再想起我了!她愁眉苦臉的在心中感歎道。
一雙溫溫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緊接著,她見到了蘭簡唯那萌到爆的呆呆表情,如水的眸子,微微張開的粉嫩小嘴唇。
正在困惑的弟弟什麼的,真心萌!弟弟,你這麼可愛,真的可以嗎?她油然升起一種弟大不中留的情緒。
弟弟吧唧的一下親到了姐姐嘴唇上,姐姐石化了,弟弟笑了。無辜的笑臉堪比一朵純潔的小白蓮在風中搖曳著,滿滿的都是純真。
「族長我錯了,我不該這個時候進來的!」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幕嚇到,肖娜十分不安的道著歉,渾然忘了身邊還站著枕濃。
姐姐驚呆了,做賊心虛的把弟弟的臉輕輕推開,掩耳盜鈴道:「我們剛才沒有在接吻。」
肖娜忍住笑意,認真的點頭,「是的。」
枕濃直奔主題道:「不知羅族長還有何吩咐?」
「我們剛才真的沒有在接吻。」被弟弟嚇壞的姐姐已經不懂得什麼叫做欲蓋彌彰了,手慌腳亂的用嚴肅過頭的語氣,義正言辭的說道。
「二位只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枕濃淡定的解釋完,又貼心的說道:「我想羅族長現在需要靜一靜。」
出來走了一個過場的肖娜和枕濃,識相的給兩個當事人留下了空間。
弟弟很是單純的看著在風中凌亂的姐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
姐姐看著始作俑者那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搖搖頭,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