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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回:情感失意,誓言復仇 文 / 酒盡歡

    夜,還是那般寧靜、深邃,月,還是那般皎潔、明亮。

    肖樂府中,雖然到處都被燒得一塌糊塗,但火卻已經滅了。而此時的肖樂府,全府同慶,正大擺筵席。

    所有人,都與白展雲為中心,一一敬酒,或感謝,或讚美。白展雲也不推遲,一杯一杯喝下,他突然覺得,自己喝酒竟然也很厲害,喝了這麼多,全無一絲醉意。

    正當眾人酒興正高的時候,自內屋中,兩個丫鬟扶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只見她長裙及地,面色蒼白,幾乎不帶血色,那弱不禁風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

    她一出來,肖老爺便站了起來,道:「鳳兒,快來敬這位白少俠一杯,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那女子看了白展雲一眼,蒼白的面上出現微紅,被兩個婢女扶著,端了一碗酒,含羞道:「清鳳謝過白少俠大恩。」

    白展雲急忙道:「姑娘身體不適,這杯酒還是別喝了吧。」

    肖清鳳有些感激,低聲道:「多謝白少俠,清鳳無礙,請!」

    白展雲只得道:「請!」

    二人喝完,肖清鳳臉色更紅了,也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別的什麼。那紅衣女子在一旁看著,心中卻是很不舒服,就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此時,她突然站起,抬起一碗酒上前,道:「我與你喝一杯。」

    白展雲不解的看著她,她卻是已經仰頭喝了下去。白展雲不明所以,只得將碗中的酒喝下。誰知她喝完後又端來一碗,遞與白展雲,嬌喘道:「再喝一碗。」

    說罷,她也端起一碗,一口氣喝了下去,就像喝水一樣。

    白展雲完全愣住了,她卻看著白展雲道:「怎麼,你不想與我喝?」

    白展雲吶吶道:「沒……沒有。」

    紅衣女子道:「那還不喝?」

    白展雲只得喝盡碗裡的酒。可那紅衣女子又端來了一碗,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都不解的看著這女子。

    只見她臉色緋紅,像極了一個熟透的蘋果,一雙眼睛有些迷離與飄忽不定。

    白展雲急忙道:「姑娘,你已不能再喝了,再喝該醉的。」

    她搖著頭道:「胡說,誰說我醉了?你看我再喝一罈也不會醉。」說完,她竟是真的提起一個酒罈,仰頭喝了起來!酒自她的口角流下,自頸部流到胸前,她卻是全不知道。

    她已醉了,很醉。

    白展雲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這是怎麼回事,想阻止她,又不好阻止,只得任由她喝,喝得頸部都紅了,紅色由修長白淨的玉頸往下蔓延,讓人忍不住想往下看。

    然後,手中的酒罈落在地上,砸得粉碎,她人也軟倒在地,人事不知。

    「這……」肖老爺不解的看著地上的紅衣女子。白展雲道:「我帶她去休息吧。」說著,扶起地上的紅衣女子,出了大廳。

    白展雲將她放到床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看著那長長的睫毛,看著那緋紅的嬌面,看著那修長的玉頸,看著那起伏的胸脯……他只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可這時,已醉倒的人,卻是突然睜開眼睛,跳了起來——這一變故把白展雲嚇得魂都丟了,心跳更是快了,幾乎要跳出來一般。

    她一下撲到白展雲懷中,一雙手如春籐般挽在白展雲頸後,口在白展雲耳邊嬌喘著,讓他耳朵一陣陣酥麻。白展雲想推開她,可身體就像中了迷藥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溫軟的櫻唇,突然碰在白展雲的耳朵上,然後竟是張嘴咬住他的耳垂。白展雲只覺整個置身雲間,美妙已極。

    那溫軟沿著白展雲的臉,像是搜索,一點點移動,一直移到白展雲口角,接著,四片嘴唇火熱的交織在了一起……

    就在這無法自拔、千鈞一髮之際,白展雲突然推開了紅衣女子,口中不停道:「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那女子整個愣住了,眼中滿是茫然與不解,隨即笑道:「為何不行,怎麼不行?我心甘情願的,我喜歡你,我願意將我所有一切交給你。」說著,她又要擁抱白展雲。

    白展雲急忙轉身,道:「姑娘自重!」說著,便要踏步而去。

    誰知她那雙柔軟的手,又纏住了他的腰,接著傳來低低的語聲:「我捨不得你走,我不讓你走……」

    白展雲一時間真不知如何才好。就這時,抱著他的手放開了。白展雲聽得背後有什麼響動,想轉身,卻又沒有,這般一直過了許久,後面便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白展雲心中不解,又有些擔心,一下轉身。頓時,他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只見那紅衣女子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滑落在地,她一絲不掛的看著白展雲,那迷離的眼睛,那彎彎的嘴角,那修長的玉頸,那纖小的腰枝……

    朦朧月下,微燭焰中,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這誘人的胴.體,都會受不住誘惑,白展雲畢竟也是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躍著,似乎要跳到那女子身上;他的呼吸開始急促,簡直比牛喘氣的聲音還要大;他的臉,開始泛上紅色;他的大腦,全都一片空白……

    「來呀,你還等什麼?」那女子嬌聲呼喚著,引誘著,要將他帶入沉淪的地獄,美妙的天堂。

    他的腳,一步一步的移動,他整個靈魂,似乎已全不屬於他自己。

    他抱住那誘人的胴.體,嘴唇咬著她的嘴唇,汲取著她嘴唇上的溫潤,四片嘴唇再一次交織一處,彼此自對方不停的吸允著,咬著。

    她口中開始發出夢囈一般的低語,引誘著他繼續沉淪

    嘴唇上的汲取已經不能滿足他,他沿著她頸部吻著,往下,往下,再往下……

    這時,白展雲空白的大腦中,突然閃現一道白影:一個如花的笑容,在對自己吃吃的笑著,那笑容就像一盆冷水,自他頭頂澆下,將他整個澆得透體冰涼。

    他愣在床上,整個人竟是已經發呆。

    那女子閉著雙眼,喘息著,等待著……

    這時,她已發現他的身體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她睜開眼睛,白展雲已經站起,整理好身上凌亂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女子愣愣的倒在床上,看著離去白展雲的背影,心中像是被萬劍穿透一般,疼得滴血。她緊緊的咬著嘴唇,這上面還有著他的溫暖;她緊緊的握著拳頭,那力量足以捏碎核桃;她身體顫抖著,比方才顫抖不知厲害了幾倍。

    最後,她咬得嘴唇出了血,指甲也陷入了肉中,身體也不再顫抖了。她的眼中,滑落兩行清淚,口中不斷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白展雲,更是是在問蒼天。

    她緩緩的睡下了,赤.裸著身子,連被子也不蓋,當她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隨便在身上套了件衣服,便離開了。

    她離開肖樂府後,不知前往何處,就像是天地間的一顆塵埃,四處迷茫的游離著。天什麼時候亮的,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她落魄,她也聽不到;撞在別人身上,她全沒有感覺。

    她走過街頭,城鎮,入了深山,她眼淚不停的流著,口中不斷問著,腳下不停走著,撞上了樹,她便繞過,滿地荊棘,她也不懼,她的衣衫,被荊棘掛到,便撕裂了去,她的身體,被荊棘抓到,便傷痕纍纍。

    前方路上,幾名大漢正燒火烤著一隻兔子,大聲的談笑著。此時,他們閉口不語,全都盯著這邊一個衣衫破碎,幾近赤.裸的女人,他們的眼睛,都放著光芒,貪婪的光芒。

    然後,他們都站了起來。

    被四個大漢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她卻是全沒有在意,留著淚,低著頭,向前奔著。

    一名大漢擋住她,其餘三人也圍了上來。她便直接撞在那大漢的懷中,她往左一拐,又撞在另一個大漢的懷中……如此前後左右,總是裝來撞去,她竟像是一個瞎子一般。

    可瞎子又怎麼會流淚呢?瞎子的眼睛又怎麼能這麼明亮動人呢?

    一個大漢一把抱住她,淫笑道:「小娘子,是不是被那負心的人給拋棄了?」

    這話一出,她哭得更傷心了,另一個大漢笑道:「沒事沒事,你這不是遇上我們幾個了嘛。」說著,四個大漢圍了上來而她,卻傷心的哭著,除了哭,她全沒有其它任何感覺。

    她赤.裸著身子,任由四個陌生的大漢撫摸著,親吻著……

    她不哭了,眼淚也不流了,哭聲變成呻.吟。她將牙齒咬得緊緊的,卻還是從鼻子發出了哼聲,那痛苦中帶著歡愉的哼聲,足以讓任何一人蝕骨**。

    四人將**發洩了,全倒在她的身上,壓著她。她卻只覺得自己被四條狗壓著,想起白展雲,她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淚,接著,散發著怨毒的光芒。她突然抬起頭,一口咬在一個大漢的喉結;左手雙指一插,插進另一個大漢的雙眼;右手在地上撿起一柄刀,砍在另一個大漢的頭顱上!

    三個人就在眨眼間,全到枉死城報道去了。

    被咬的大漢一聲嘶吼,整個喉結已經含在她口中,那被.插了的大漢雙手捂著雙眼,在地上不停滾動著,撕心裂肺的慘呼,被砍的大漢慘叫都不及喊出,一顆頭顱便成了兩半,腦.漿與鮮血噴了滿地。

    此時的她,宛若地獄而來的惡鬼,赤.裸的身上,滿是鮮血,口中還咬著一根長長的喉管,右手拿著的刀上,一滴一滴的鮮血往下滴著,殷紅得耀眼。

    剩下的大漢被嚇得仰在地上,連連後退,冷汗一顆顆冒出,滾落。

    誰能想到方纔那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一下化身成為這恐怖的厲鬼。

    她一步一步上前,一刀砍下去,那大漢慘呼一聲,腦袋便離開肩膀,在地上滾了幾滾,眼睛還瞪得大大的。然後,她又向著那在地上不停翻滾的大漢走去。

    一刀又一刀的砍著,砍了三刀,那大漢才氣絕身亡,可她手上並不停歇,還在不停砍著,直砍得鮮血濺了她滿身,而那大漢卻已被剁成了肉泥。

    她眼中開始恢復神采,但怨毒仇恨之色卻是更甚,她咬著牙齒,狠狠的自語道:「白展雲,我江藝蘭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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