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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乍起漣漪 第226章 敲定賭約 文 / 風瑾月

    她板著臉,一本正經得說著,明知道如此說對方會被氣炸了,可是北唐瑾的表情有多正經就有多正經,彷彿她本不知曉自己說的本是一句多麼氣人的話。

    夏莎再好的脾氣被這般耍弄也氣得咬牙切齒,她怒極反笑,北唐瑾她居然嫌棄她的血不好喝!

    「阿瑾,我的血不好喝,你的血總歸是好喝的吧,嗯?」夏莎不懷好意得笑望著北唐瑾。

    北唐瑾依然板著臉,一本正經得道:「我不喝自己的血。」

    「誰說你喝啊?是我要喝。」夏莎的聲音越來越曖昧,伸長了脖子湊近北唐瑾的脖頸,中途又被北唐瑾一巴掌擋在臉上,道:「無聊至極。」

    「你上次喝了我的血,現在我要你還我,有什麼不對麼?」夏莎也學著北唐瑾的表情,很是一本正經又理直氣壯得說道。

    北唐瑾道:「你那日是自願的,無需還。」

    夏莎很是覺得受了委屈,道:「我那日說我是自願的麼?是你一口咬上去的!」

    北唐瑾面色不變道:「你又沒有躲。」

    夏莎一聽,臉頰更加紅了,她倏然哈哈大笑起來,眼睛上面染上了一層曖昧之色。

    北唐瑾一陣莫名其妙得聽著對方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何未躲開?」

    北唐瑾挑眉看著夏莎,鼓勵對方說下去。

    夏莎越笑越曖昧,一張魅惑的臉容像看到好吃的獵物一般,道:「你的唇粘在我的脖頸上,那種軟軟癢癢的感覺著實令我喜歡,即便是有那麼一絲的疼痛感,同你有肌膚之親,我怎麼捨得閃開呢?」她說著,朝著北唐瑾曖昧的吹氣。

    北唐瑾一聽,渾身立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要從床上跳起來,趕緊逃離這個人,同時,她又覺得一陣反胃,想要將那日喝的血吐出來!

    夏莎被北唐瑾一臉噁心的表情徹底惹怒了,道:「北唐瑾,你到底是什麼表情,你竟然敢嫌棄我!」

    北唐瑾再也受不住對方如此說話,立即站起身來,道:「你這話,還是留著跟別人說吧。」她說著,已經拂袖而去。

    夏莎立即站起身來,去追對方,快走兩步拉住北唐瑾的衣袖,乞求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成了吧,你就陪著我一晚上。我著實心裡堵得慌。」

    無視夏莎一臉的可憐樣,北唐瑾的聲音很冷,道:「我不想聽到你再說那種話,還有動手動腳!」北唐瑾的聲音充滿了警告。

    夏莎立即賠笑道:「好,好,好,若是我再說一句那樣的話,再碰你一下,你便走,成了吧!」

    北唐瑾冷哼一聲,衣袖一甩,將夏莎甩到一邊,然後重新躺在原來的位置,夏莎則小心翼翼得從她身前邁過去,連北唐瑾的衣擺都沒有碰到。

    她看著北唐瑾冷沉的側臉,笑嘻嘻得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北唐瑾未說話,闔著眼睛,閉目養神。

    事實上,她的確是不想回到聽雪閣,因此,才會留下來,再者便是,夏莎的確是很清楚她的底線,不會輕易越過,她瞭解她的脾氣,越過這個底線,兩人都會很難堪。

    「這樣,我的賭約變一變,若是在三個月內我得到了花澗月的心,你便陪我一夜,然後為我彈奏《鳳求凰》。若是我在三個月內未得到花澗月的心,我便為你做一件事情,任你選,如何?」

    夏莎又重新提起那個賭約,她這般退一步,阿瑾總不能說什麼了吧?

    北唐瑾道:「好。」

    夏莎終於滿意得笑了。

    三日後,陽光普照,雪色亮眼,是個狩獵的好日子。

    這些日子以來,鳳晰琀和花澗月都在忙著搜集朝中重臣的資料,以及不動聲色得為北唐瑾解除隱患,外加幫她報仇出氣,忙了這些日子,王家的王傅和王京都被處以斬首之刑,他們近日便出來狩獵散散心。

    鳳晰琀和花澗月皆騎著寶馬,身上未穿騎裝,只是平日裡的衣裳,少了平素的懶散,多了幾分精神氣。

    「好久未來狩獵,逸寧我們今日便比一比,看誰射的多!」花澗月望著白茫茫的叢林,心情大好的說道。

    「好!」鳳晰琀的聲音難得豪邁,他雙腿一夾馬肚,便搭弓射箭,瞄準遠處一隻雪白的兔子。只聽「嗖」的一聲,那兔子耳朵便被釘在樹幹上。鳳晰琀瞧著,面上一笑,策馬去取獵物。

    花澗月見對方已經有了目標,他也驅馬向前,尋找獵物。

    兩人的心情顯得極好,一直往叢林深處去,不一會兒兩人便各選一條路,相視一眼,互相一笑,意思是回頭在此處會合。

    冬日的樹林,由於積雪覆蓋的緣故,顯得極為安靜,到處都是白色,若是遇到白色的獵物著實不好發現。

    冬日裡,獵物同樣是不好尋找的,花澗月便想了一個法子,將打下的獵物的血液順路流了一路,這樣一來,便吸引了諸多獵物,一會兒出現一隻兔子,一會兒出現一隻狐狸,一會兒又出現一隻小狼,花澗月射得極為開心,不大一會兒,後面的背包就背滿了獵物。他掂了掂份量,心裡想著,是該回去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駿馬的嘶鳴聲,他豎起耳朵仔細聽,心道:這馬彷彿受了驚,若是一個控制不好,騎馬的人很可能被摔了下來,很容易受傷。

    花澗月這樣想著,便驅趕自己的馬匹,朝著那聲源趕去。

    他走到一處僻靜的小路,他看了一眼地形,小路下面是一個凹陷的大坑,前面是一個大山坡,若是那前面的人掉了下來,著實摔得不輕。

    只是,這不會是逸寧的馬吧?

    花澗月一邊驅趕馬匹,一邊想著,又走到一處拐角,他遠遠的便看到前面是一匹棗紅色的馬匹,正抬起前蹄亂跳,瘋狂得想要甩下馬背上的人,而那馬背上的人控馬的手法極為不嫻熟,顯然是一個新手。只是,那人倒是很是聰慧,死死拉住韁繩,夾緊馬肚子,使得自己不被甩下來。

    可是,眼見那馬匹那麼烈性,能撐到幾時?因而,花澗月立即驅馬向前,大喊道:「鬆一下韁繩,夾緊馬肚,放鬆!對……」花澗月大聲指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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