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 玄易和紫芫 第657章 :只是若水姑娘的替身 文 / 秋夜雨寒
「原來王爺有客人在。」冼紫璦想要探頭去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只得有些酸意的說,「本宮打擾王爺了。」
「既然知道是打擾,那就立刻離開吧。」玄易面帶不悅的說,「玄王府是曾經留下一塊金牌給之前的某位皇上,那是因為玄王府的前輩和當時的皇上關係不錯,說,若是萬一有急事相求,可以動用此金牌,隨意出入玄王府,但此金牌不到不得已不可動用,不知道你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動用這塊從未用過的金牌直接闖進玄王府?」
「我想知道甘重望是不是在玄王府裡?」冼紫璦眉頭一蹙,「本宮讓他去尋找——」
「本王看他為人不錯,惜才,所以讓他留在玄王府內做事,就這點事情也值得你動用那塊金牌,看來如今的皇宮確實是太過太平,你也確實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閒到無趣了。」玄易立刻截斷冼紫璦的話,身後的紫芫不適合聽到任何與冼紫芫這三個字有關的事情。
冼紫璦眨了眨眼睛,她是有些擔心,因為之前她安排甘重望的事情都是不能被皇上知道,也不能被含玉公主知道的事,「本宮擔心是有原因的,因為含玉公主從公主府裡溜走了,留下一封書信說要走遍江湖一定要找到關宇程那個混帳東西,本宮不想她知道她不該知道的事。」
因為知道玄易知道太多的事情,所以,冼紫璦並不隱瞞。
「你擔心她抓走了甘重望,從甘重望口中知道是你縱容關宇程劫走了含玉公主和皇上的女兒小蝶?」玄易依然站在原地擋著身後的冼紫芫,有意的轉移冼紫璦的話題,「你如今知道甘重望在玄王府,已經不必擔心,可以離開了,不過,你最好是記得,下一次不要再拿著金牌闖入玄王府,從此之後,那塊金牌已經不可再用,玄王府不會再承認那塊金牌的存在。」
知道甘重望人在玄王府,冼紫璦不再擔心,只要皇上不知道她做過的事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實在是因為那個該死的甘重望不僅知道蝶兒被劫持的真相,更是知道自己是如何救下的皇上,若是這些事情被皇上知道了,她一定沒有好果子可吃。她才不關心手中的金牌以後皇上會不會用。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如今的一切,絕對不會放手,功虧一簣!
但是,想到玄易身後的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是個女的,如果是個男的,玄易何必用身體遮擋,想到這一點,冼紫璦心中就有些不舒坦,她的妹妹還活著好不好,只是還沒有找到,難道,玄易已經找到她妹妹了?如果找到自己的妹妹,玄易為什麼不和她說?
難道,玄易知道甘重望有了冼紫芫的一些消息,但玄易已經移情她人,不想再與冼紫芫有任何關係,所以才故意扣下了甘重望不讓他再追查冼紫芫的消息?一定是這樣,玄易一定是不再喜歡冼紫芫了,才這樣,他身後的那個女人一定是他現在最在意的。
男人,就是喜新厭舊!
「可憐本宮的妹妹如今不知身在何處,她對王爺是一片癡情,卻不得善終呀。」冼紫璦有意提高聲音,心想,玄王爺,您不是擋著本宮不讓本宮看到您身後的女人嗎?好,本宮不看,但本宮說,本宮要讓您身後的女人明白,您是一個寡情薄義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終身,「王爺是個命貴的人,也是本宮的妹妹天生福淺,是個傻瓜,明知道與你在一起是白日做夢,卻不肯放手,最終落得個不知生死!可憐呀,還未能給王爺生下個一男半女,若是有個一男半女的也許還能在玄王府有個身份地位。」
玄易明知道冼紫璦這是故意,但只要她不提冼紫芫的名字,他就不會打斷冼紫璦講話,免得冼紫璦猜到此時在他身後的就是冼紫芫本人,如果紫芫知道是自己才讓她失憶,是自己害她如此,她肯定不會再給他機會。
他不能冒險,他不能再讓紫芫在自己生命中消失,如果冼紫芫知道一切,她會以為她不過是枚棋子,因著舊事再一次的消失不見,而且會消失的更加徹底,更加的無從尋找。
「晉護衛,冼紫璦離開玄王府,告訴府內的人,從此後,宮中再無可以隨便出入玄王府的金牌,不論是誰,一律亂棍攆出去。」玄易面沉如水,「冼紫璦,看在——,你是皇后娘娘的份上,本王給你一個面子,絕無下次!」
晉護衛立刻走進來,「請皇后娘娘自重,免得要屬下親自動手,傳了出去讓皇后娘娘清譽蒙塵。」
那塊金牌是當年玄錦默送於天奇皇上的,但極少會用到,沒想到不知怎麼的落在冼紫璦的手中,見那塊金牌如同見到玄錦默,就算是玄易如今也是玄王爺的身份,也要聽從那塊金牌的旨意。幸好冼紫璦沒有以那塊金牌要求看看玄王爺身後的人,幸好玄王爺立刻下令從此後那塊金牌不再存在,不然,他是不能這樣出言請金牌在手的冼紫璦離開。
冼紫璦不會真的和玄易鬧翻,她只是不願意玄易喜歡任何女人,既然她不可能被玄易喜歡,那麼,天下就再也沒有其他女人可以被玄易喜歡,當然,她那個傻瓜妹妹她可以裝作不知道被玄易喜歡著。不過,現在,玄易已經不再喜歡冼紫芫,其實,玄易可能沒有講實話,也許他喜歡的一直只是若水,但若水不喜歡他,他不願意丟臉,才否認喜歡若水。
「就算你找到一個長得再像若水姑娘的女人,她也不是若水姑娘,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一個和若水姑娘完全一模一樣的女人,不論她是誰,她都永遠只是若水姑娘的替身。」冼紫璦一邊向外走一邊故意提高聲音說著。
玄易面沉如水,一語不發,看著晉護衛帶著冼紫璦離開,腳步聲在耳邊消失聽不到,後背挺的筆直,看不出憤怒卻讓人有一種無法呼吸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