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是非曲直 第199章 :溫情脈脈1 文 / 秋夜雨寒
玄易發現,他是真的很喜歡看到冼紫芫被自己「捉弄」到時的表情,很可愛,很無辜,又有些小小的惱怒,好像牙齒還沒有完全長全的小狼,想要咬人又不能直接上來就咬,不甘心又不得不忍的模樣。
其實,他並沒有捉弄她,只是,講出一些內心的話需要一些勇氣,他寧願這樣半真半假的講出來,他想,她會懂的。
「怎麼了?」玄易故意裝作沒有看明白冼紫芫的表情,假裝很是不解的很是認真的問,「有什麼不對嗎?」
冼紫芫盯著玄易,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朵花來,然後很是不甘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玄易,你究竟是狐狸還是人?怎麼說出的話這樣古怪?」
「我在很認真的講呀。」玄易表情認真的說,用了好大的氣力才壓住就要笑出來的笑聲,慢慢的壓著情緒說,「不過,我們玄王府最早的時候,最早的那位玄王爺,也就是我的前輩玄錦默,到真是被稱為狐狸變成的男人。」
冼紫芫點點頭,恨恨的說:「世上的大真理大半在日後沉澱下來才會出現,估計那個時候沒有人會傻到像我這樣問你是不是狐狸變的!」
「嗯,這到也是真的。」玄易頗是自得的說,「十數年後,我玄易的兒子肯定會是一個狡猾的狐狸,一定會讓天下的女人亂了分寸。」
冼紫芫相當肯定的點了點頭,咬著牙齒說:「這個,紫芫絕對相信!」
「哈哈!」玄易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了聲,盯著冼紫芫,卻一個字也不說。
冼紫芫開始一怔,不明白為什麼玄易笑成這個樣子,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玄王府的男人只可以有一個妻子,而她就是太后娘娘賜婚給玄易的正妻,也就是玄易唯一的女人,除非她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被休出門,那她這一輩子都會是玄易的女人,也是玄易未來兒子的母親,她在咬牙切齒的說她相信玄易的兒子一定是最狡猾的狐狸!而那個孩子有可能就是她所生養!
冼紫芫臉立刻紅成一片,咬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卻又惱得想要讓玄易在自己面前消失,「玄易,你真夠可惡的!」
玄易面帶微笑,很是悠閒的說:「親愛的紫芫,這可是你自己在講,我又沒講什麼,你臉紅什麼?不過,有我這樣英俊出色的爹,再加上你這樣天真可愛的娘,估計我們二人的兒子一定是個最好的狐狸。」
冼紫芫真是相當的無語,這個玄易,存心故意的是不是?
「我又沒說要嫁給你!再說嫁給你,也沒說一定要給你生兒子,我就偏不生兒子,我就生女兒,我就偏不聽你的!」冼紫芫咬著牙說。
玄易點點頭,表示贊同,「也可以,那我們的女兒一定是天下最最難纏的女兒,最最漂亮的女孩子。」
冼紫芫瞪著玄易,「我餓了,我要去醉仙樓吃飯!」
「好。」玄易點頭表示同意,表情愉悅的說,「我現在心情不壞,足夠耐心去面對未來的小舅子,你說,我這樣他會不會喜歡?」
冼紫芫覺得,她現在最好是閉嘴,一個字也不要講,論臉皮厚,她還真不是玄易的對手,他說再厚顏無恥的話也不會臉紅,好像在說最最尋常不過的話一樣,而她,要她說出這樣肉麻的話,她一定會找個地洞鑽進去。
玄易微微一笑,從桌前站起來,伸手給冼紫芫,很是溫情脈脈的說:「尊敬的心儀公主,如何?你這個未來的夫婿人還是不錯的吧?」
冼紫芫抿了一下嘴唇,知道這個時候根本沒辦法和玄易講道理,沉了一下心,把手放在玄易伸過的手中,借助他的氣力從桌前站了起來,其實不用他幫忙她也可以站起來,她借助他的手目的只有一個。
玄易能夠感覺到冼紫芫的手纖細柔弱,輕輕搭在他手上,他微用力讓她從桌前起來,正想將冼紫芫的手握在手中,卻突然覺得手心微微刺痛,有些詫異的看向冼紫芫,卻看到冼紫芫正用存心故意的表情看著他,然後很是優雅從容的收回自己的手,微笑著走開。
玄易看到手心微微有些泛紅,有指甲掐下的痕跡,這丫頭還真是夠狠的,真的用了氣力,所以他才隱約有些輕微的刺痛感,但他剛才還真沒有從冼紫芫的表情中看出一絲一毫的痕跡。
「冼紫芫,你這是在謀害親夫。」玄易提高聲音說。
冼紫芫看到琉璃和晉護衛還在視線範圍內站著,面上一紅,脫口說:「玄易,你給我閉嘴!」
「真是個厲害的婆娘!」玄易嘟囔一句,那聲音不高,卻一個字不落的落在冼紫芫的耳朵裡,恨的冼紫芫真是覺得自己剛才下手太輕了。
遠處的晉護衛和琉璃並不曉得這邊發生了什麼,只看到二人起來,立刻迎上前準備伺候二人上馬車,走近了,卻看到冼紫芫面上一片羞紅,似乎惱不得又喜不得,而玄易面上卻一臉偷偷笑意,似乎很是開心。二人雖然不解出了何事,但看二人情形還是開心的相視一笑。
冼紫芫和玄易二人坐進馬車,琉璃略微遲疑一下,看了一眼晉護衛,二人眼神交流,她選擇坐在馬車外面,和晉護衛一同趕著馬車。
剛坐下,馬車慢慢駛動,冼紫芫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微微一緊,已經被玄易握在手中,男人的手大,她的手正好完全包在他的手中,能夠感覺到有輕微的薄繭,應該是練武所致。
「玄易,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會不知道吧?」冼紫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根本不成,只得壓低聲音慢慢的說,「你不會是中午喝的多一些,這會子還沒有醒酒吧?」
玄易慢條斯理的說:「那是陌生男女,你是我玄易未來的妻子,當然只要你願意,今晚你就可以成為我玄易的女人,所以,你我二人之間不存在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冼紫芫歎了口氣,慢慢的說:「你是個比惡夢還要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