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019章 諜影 之 07 文 / 瞧瞧看
「我當然不想讓婉兒當人質,但是婉兒離不開你,而且只要你不逃,也沒人敢對婉兒怎麼樣!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安心留在這裡,日後我一定有辦法讓康桑放了你。這樣一來,你不用冒著危險逃跑,康桑也不會找我們的麻煩,這不是對大家都好嗎?」趙欽懇求道。
「好吧!我暫時先在這裡呆著,不過你能有什麼辦法讓康桑放我呢?我先給你說好,最多半年,如果半年你還是沒辦法讓康桑放我,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趙欽艱難地點了點頭,應道:「行!就依你的!相信我,半年後,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會面結束後,趙欽知道吉歌活動受限,不方便繼續打擾他,決定立刻趕回孟卡,卻讓海倫和兩個女兵留了下來,以便日後照顧趙婉,卻給吉歌留下一個不小的麻煩,一來讓吉歌因為要顧及趙婉,逃跑的難度增加了,二來吉歌還得在趙婉和安秀希之間協調好關係,否則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當天晚上,吉歌懷著忐忑的心情,把趙婉帶回了曼德路的住處,並向她介紹了安秀希。兩個女人的見面有些尷尬,這趙婉雖然早就知道安秀希的存在,但此刻還是忍不住有些慌亂,而安秀希儘管嘴上不承認和吉歌的關係,可是當她看見趙婉的美貌不在她之下,不覺暗暗醋意大發,剛一見面就故意找茬。
「原來你是就是吉歌的老婆啊!聽說中國是一夫一妻制,可是吉歌卻背著你娶了我,你能受得了嗎?」安秀希陰陽怪調地說。
趙婉尷尬地說:「你和吉歌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過這裡不是中國,一夫多妻在緬甸屬於正常情況,所以我也能理解你們,也希望我們日後能夠和睦相處!好嗎?」
「好啊!想和我和睦相處的話,那你就給我記住,我不是和你一樣的普通人,我老爸是這裡的主席,是撣邦國民軍的總司令,而你不過是個毒販子的妹妹,要是想跟我平起平坐,你還是趁早回中國去吧!」
吉歌見安秀希說得過份,怒道:「安秀希!你是我真正的老婆嗎?你有資格說這些話嗎?不要忘了,我和你不過是名義夫妻,趙婉才是我真正的老婆,我介紹她給你認識,那是給你面子,我勸你不要自討沒趣!」
安秀希見吉歌幫著趙婉,氣得指著吉歌大叫起來,「你說什麼?你……,你說我自討沒趣?我告訴你,雖然我只是你名義上的老婆,但這棟房子也只是你名義上的房子,我才是這棟房子正真的主人,你才是自討沒趣!你要是再敢這樣對我,我就把她轟出去!」
「你敢!」吉歌瞪著安秀希狠狠地說。
「哼!看我敢不敢!」安秀希毫不示弱地說。回頭又朝客廳後面喊道:「來人!」
那佩丁此刻正在客廳後面,他聽見安秀希的喊聲,趕忙帶著兩名侍衛衝了進來,向安秀希詢問道:「小姐!什麼情況?」
安秀希指了指趙婉,喝道:「把這個女人給我轟出去!」
佩丁機械地應了一聲,剛想上前,卻想起趙婉也是吉歌的老婆,為難地說:「可是……」
安秀希見佩丁猶豫不決,大聲訓斥道:「波佩丁!你不知道誰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嗎?不要忘了,你是我爸派來的,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你還猶豫什麼?」
佩丁被逼無奈,只好試探著向前走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就看見海倫忽然拔槍挺身站了出來。
那海倫本來就是受命保護趙婉的,她見趙婉被安秀希欺負,正準備替趙婉出頭,只是看在吉歌的面子上,暫時不好發作,又見佩丁想過來驅趕趙婉,隨即拔出配槍,擋住佩丁,喝道:「站住!你要是敢動趙小姐,我一槍斃了你!」
那佩丁早就聽說過海倫的來頭,知道她是哮天集團四大殺手之一,又見她十分高大而結實,心裡不覺有些畏懼,慌忙也掏出槍來指著海倫,強作鎮定地說:「我警告你,千萬不要亂來!」
吉歌見雙方動了槍,擔心搞出事來,上前一把將兩人推開,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我家,你們想在我家裡打仗嗎?」待兩邊收起了槍,衝著佩丁嚴厲地說:「波佩丁!我讓你轟趙婉了嗎?你真不知道誰是這裡的主人嗎?我跟你說過,這裡是我家,不是總司令的官邸!在我家裡,別說是司令的女兒,就是司令來了,也只是我家的客人!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佩丁結結巴巴地說:「可是……,我……,我只是一個衛隊長,既要聽你的,又要聽小姐的,我……,你讓我怎麼辦啊?」
吉歌冷著臉說:「怎麼辦?這還用問嗎?我問你,安秀希是我老婆嗎?」
佩丁點頭道:「是的!」
吉歌又道:「那我再問你,在你們緬甸,一家之主是男人,還是女人?」
佩丁偷偷瞟了一眼安秀希,小聲說:「是男人!」
吉歌不屑地笑了笑,「既然你知道安秀希是我老婆,又知道一家之主是男人,那你知道該聽誰的了嗎?嗯!」
佩丁苦著臉說:「可是……」
吉歌教訓道:「可是什麼?沒有可是!記住,你是衛隊長,不是我的家庭顧問,你的職責只是保護我,以及我家人的安全,至於我的家事,你最好別管!不然你兩頭不討好,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你出去吧!」
佩丁無奈地應了一聲,又看了看安秀希,請示道:「小姐!那我出去了?」
安秀希見來硬的行不通,只好朝佩丁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出去吧!沒用的東西!」回頭見吉歌正親熱地牽著趙婉上樓,不禁又是一陣醋意上來。心想,本來想借權勢壓壓他,好讓他以後對自己好點,不料權力的交鋒剛開始就輸得一敗塗地,如果再不對他好點,日後恐怕要處處受他的氣,誰叫自己是他老婆呢?不承認是他老婆又有什麼用呢?無奈地歎息一聲,獨自跑去花園顧影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