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017章 甄別 之 02 文 / 瞧瞧看

    「呵呵！這個我明白，你的解釋也很合理！我們現在談下一個問題！」郭策瞟了一眼筆記本，問道：「按說你在西城大學偽裝得很好，警察為什麼會發現你？」

    「我不是說了嘛！我認識一個叫柳歡歡的女人，那個女人其實是個大姐大，警察盯上她的同時，也盯上了我，所以就被發現了！」

    「哦！但是你從西城大學逃跑的時候，當時現場有那麼多警察抓你，你是怎麼逃掉的？據說你的功夫好像很一般哦！」郭策問道這裡，感覺這裡面有些文章，不覺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吉歌大笑起來，他能感覺出郭策發現了重點，事實上他在逃跑的事後，也覺得警方那個安排有些不合適，但他也因此早就想好了對策。「你以前也當過警察。請問，當時開學典禮散會後，到處都是成群的學生，如果你在現場的話，而且在我手裡有槍的情況下，你敢和我打槍戰嗎？你能保證絕對不誤傷到學生嗎？你能意味到在那種場合誤傷學生，會有多大社會壓力嗎？」

    「嘿嘿！」郭策見吉歌輕描淡寫地就說過去了，只好無奈地點頭道：「明白！明白！嗯……，但是在你逃跑以後，又多次遭到追捕，還導致那麼多警察傷亡，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雖然我的身手差了點，但那些警察就好像現在的你，你現在雖然懷疑我，但你沒有證據，你能把我怎麼樣？最多只能問問，對吧！但我不需要證據，只要我覺得哪個警察在懷疑我，我就先下手為強，一槍崩了他！我這個人做事比較粗暴、簡單，但是有效！呵呵！」

    郭策聽到這裡，覺出吉歌的話裡有威脅的味道，心裡越發不爽，卻又無可奈何。湊出一副笑臉說：「原來是這樣！手段有點卑鄙，但確實很有效！好手段！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雖然趙婉去慶州是為了找你，但人海茫茫，慶州畢竟也有幾十萬人，可你們還是巧遇了。這個有點意思！」

    吉歌嘲諷地搖搖頭，無奈地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老天爺！全世界有五十億人，中國有十三億人，我和你相遇的機會最多只有十三億分之一，但我們還是遇見了，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郭策被反問得理屈詞窮，又不敢像對待一般人那樣對待吉歌，被搞得很是被動。想了想，決定暫且收兵，日後再派人去慢慢調查他那些歷史，等到找出他的要害，定要置他於死地。笑呵呵地合上筆記本，假裝滿意地說：「很好！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感謝你的配合！」

    吉歌起身道：「不用客氣！不過我得給你提個醒。第一，這裡是緬甸的撣邦，不是國內，也不是南洋，這裡天天都在打仗，個個都是拚命三郎，你調查他們可不能像以前那樣，要千萬注意安全。第二，國內那一套，還有你當警察那一套，在這裡沒市場，這裡的人聽不懂道理，喜歡用刀槍說話。所以你千萬要小心，幹你這行的，在這裡就是個危險差事！」

    郭策看著吉歌大大咧咧地轉身而去，想起他剛才那**的威脅，心裡很是氣惱，同時也感覺他說的也是實情，在這裡搞整肅、甄別，那氣氛真的跟國內不一樣，這裡的人大概天天在一塊打仗的緣故，都特別地團結，不像國內那樣喜歡勾心鬥角。如此一來，想拉攏趙欽的部下，搶趙欽的兵權，倒是十分困難，剛來時的雄心壯志不覺一掃而空。

    但是，郭策還是不甘心，他在哮天集團混了這麼多年，雖然地位上名列第五，卻從來沒撈到過實權，總是派到這裡搞幾天，那裡搞幾天，勞苦而無功利，這讓他感到相當不滿，現在來了緬甸，不論如何也要試一試，而且打定主意先從吉歌下手。

    吉歌跟郭策談完話後，看出郭策雖然表面上對自己客氣了，但心裡卻暗藏殺機。心想，這郭策既然盯上自己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設法除掉他，即便不能除掉他，也要讓他在這裡呆不下去，否則日後天天被他明裡暗裡盯著，自己又確實是個臥底，難保不被他看出蛛絲馬跡。想到這裡，故意往趙欽的指揮部走去。

    其實，郭策的到來令趙欽也有些不安，他懷疑郭策另有所圖，因為要說查臥底，他這裡多年來出的臥底是最少的，郭策沒理由把他這裡當成重點，還專程跑來大肆整肅。所以，趙欽見吉歌從門前經過，很想知道郭策到底問了他什麼，便把吉歌叫進來問道：「郭老五都問你什麼啦？」

    吉歌正等著趙欽問自己，隨意地說道：「也沒問什麼！先是問我以前那些事，後來又問我們打仗那些事，他好像很關心我們的繳獲情況，尤其是繳獲的毒品數量，問得很仔細！」

    「哦？他問這些幹什麼？繳獲的毒品數量都報告給集團總部了，還有什麼好問的？」趙欽一臉的疑惑，感覺郭策似乎懷疑他謊報繳獲情況，甚至私吞毒品。

    「他可能就是隨便問問吧！畢竟我們打了幾個勝仗，他也想分享一下勝利的喜悅嘛！」

    「哼！」趙欽不屑地笑了笑，又問道：「他還問了什麼？」

    「嗯……，還問了上次打貢洞崖的事。對了，上次打貢洞崖，咱們是不是一點毒品都沒繳獲啊？按說不應該啊！都打到梅琪貞的老窩裡去了，怎麼一點毒品都沒有呢？」

    「郭老五還問你貢洞崖的事啦？」

    「隨便問了一句，因為我不清楚情況，他就沒問了！」

    趙欽聽到這裡，暗想郭策果然是來調查自己的，但郭策之所以敢這樣做，一定是老頭子在幕後支持，看來林牧生並不相信自己。如此一來，倒是要小心了，不過好在山高皇帝遠，只要自己不回國，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

    吉歌從趙欽那裡出來後，又去假裝巧遇喬鐵方、王亞魁等骨幹成員，並設法引誘他們問自己約談的情況，而吉歌這回倒也沒造謠，因為他知道這些人跟趙欽不在一個層面，沒準他這裡剛造完謠，郭策那邊就能問出來，或者還有人主動找郭策匯報，所以他只是說那郭策有多麼犀利，風格有多麼強硬等等，雖然都是表揚的話，卻惹得眾人暗暗對郭策心懷不滿。

    這天晚上，吉歌洗過澡後，躺在軟榻上思考著如何對付郭策。那趙婉看出吉歌有心思，趴在他身邊問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