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你信我麼? 文 / 羽寒
「你……你什麼意思?」慕秋婷朝著自己身上套衣服的動作停下來,緩聲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笑影話中有話,好像……好像是在警告自己?
不不不,一定是自己聽錯了!自己是什麼身份,笑影是什麼身份,他有資格警告自己?真是笑話!
之前他是王爺身邊最受寵的暗衛,可過了今晚,一切都會不一樣,自己如今已經是王爺的「女人」,王爺怎麼也不會不顧忌這一點的。
笑影再次長歎了一口氣,手緊緊的捏在腰間長劍的劍柄上,沉聲說道,「慕側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日的事情,你最好還是早作打算的好。」
他什麼意思?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和敖炎烈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可……不!不可能,一定是誤會,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笑影,你是什麼身份?居然也敢在本側妃的面前拿喬,你別忘了,本側妃即便不是王爺的正妃,在王府,也是個主子,而你,在如何受王爺的信任,也是個下人而已!」慕秋婷一番話說的色厲內荏。
笑影突然覺得有些想笑,是啊,自己的確是個下人,這一點,自己從未否認過,但她慕秋婷,也算是個主子?
笑話,若是等王爺清醒了,她還敢說這樣的話的話,他笑影才算是真的佩服她!
「慕側妃,笑影從未想過以下犯上,但笑影想提醒慕側妃一句,這裡是書房。」笑影說罷便邁開步子,在書房中找了個椅子坐下,默默的想著昨晚的事情和今晚的事情,想著等王爺醒來之後,要怎麼跟王爺說這些事情,才能躲過一劫。
書房?慕秋婷愣住,接著突然想起敖炎烈的規矩來。
他從不喜歡女人到這裡來打擾他,更別說讓任何女人在這裡過夜了,當然,在鳳青嵐進府之前,敖炎烈也從未在哪個女人的房間中過過夜。
這麼說,笑影其實不過是好意?
慕秋婷穿戴整齊,再次留戀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敖炎烈之後,轉身邁著婀娜的步子離開。邁出書房之前,還不忘朝著笑影說一句謝謝。
可慕秋婷雖然離開了,但她留下的一大堆爛攤子卻是擺上了檯面。
這一夜,越王府中悄然無聲,卻是暗潮洶湧。
第二日一早,敖炎烈便從連環的噩夢中驚醒,醒來便皺著眉四處打量,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自己尚未察覺到的時候便已然發生了。
但是四下打量之後,卻並未發現什麼不對。
這裡是自己的書房,房中雖然還殘留著些酒氣,但並無不妥……等等!怎麼會有女人的胭脂味?難道說,昨晚的並不是夢?
敖炎烈臉色一變,趕忙低頭,見自己身上的衣衫雖然凌亂但尚且完好,這才鬆了口氣。
但轉眼,敖炎烈便愣住了,自己的床上怎麼會有血跡?
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也就是說,這個血並不是自己的,那麼……
敖炎烈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見腰間軟劍旁邊的布料上果然沾了些血跡,這才切切實實的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好在自己並沒有做什麼混賬事,不然,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不過,昨晚那個在自己喝醉之後一直在他身邊轉的女人是慕秋婷罷?這麼說,這房間的胭脂味,也是她的了?
看來,這書房
看書]?網競技炎烈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害怕就此失去,害怕自己尋去的時候,那個人,那個他想用盡一切來寵溺,來呵護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心中明明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但更清楚的一點是,以慕秋婷那個女人的心機,一定是讓鳳青嵐看到了她想讓鳳青嵐看到的東西,而以鳳青嵐的性子……
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迫自己不要立刻出門去尋鳳青嵐,敖炎烈的聲音低沉的可怕,「笑影,給本王準備水,本王要沐浴更衣,你立刻帶人去王府門口守著,絕對不能讓王妃離開!」
笑影哪裡還敢遲疑,立刻便去準備了,好在笑影趕到王府門口的時候,王府的大門還是緊閉著的,巡邏的侍衛也並無什麼異樣。
如此折騰了一早上,敖炎烈才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匆匆忙忙的去了鳳青嵐的小院。
「站住!」還沒進門,敖炎烈便被人攔住了,攔住敖炎烈的人正是一臉冰寒的倚著劍的聖訣。
「聖訣?這麼早,你怎麼會在這裡?」敖炎烈強壓下心中直接將眼前人打死的衝動,皺眉問道。
聖訣抬眼,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看了敖炎烈兩遍,才悶聲說道,「蘭公子吩咐過了,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闖。」
「這裡是越王府。」敖炎烈沉聲強調。
「嗯,我知道。」聖訣依舊是那一副冰山臉,且從不多言。
敖炎烈挑眉,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聖訣軟硬不吃呢?既然這樣,那不妨手底下見真章!
「若是你再不讓開,別怪本王手下不留情!」敖炎烈說著便將佩劍抽了出來,週身冷厲的氣勢也不在刻意壓制。
聖訣的回答是抬起手底下的劍,正面迎上。
眼看著一場交鋒即將展開,院內卻突然傳出了鳳青嵐慵懶的聲音,「罷了,聖訣,別忘了,這裡可是越王府,在別人的地盤,我們便收斂些罷。」
聖訣雖有些不情不願,但依然在鳳青嵐話落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劍,將劍一把插在了院門口正當中的位置。
「蘭公子,寄人籬下可不像是你的風格。」留下劍,聖訣轉身便進了小院,當著敖炎烈的面,將門一把關上。
鳳青嵐輕笑一聲,語調依舊慵懶,彷彿久睡不醒,但其實,這才是屬於黑暗王者的真正味道,「嗯,等尋到了好去處,便離開。」
「我不許!嵐兒,我不許你離開!」敖炎烈發瘋一樣一把便將門拽開,可憐的門在風中胡亂的搖擺著,接著轟然倒下,卻得不到敖炎烈的半點注視。
「越王爺,雖然我鳳青嵐嫁你為妃,但我鳳青嵐並未賣身與你,即便是名分上擺脫不掉,我也還是有些自由的罷?還是說,越王爺打算軟禁我呢?」鳳青嵐沒有迴避敖炎烈,但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