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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宇文真嵐的解釋 文 / 仙楓紅葉

    她微微失神,心中暗暗感歎這孩子的身上真真透著一股仙氣兒。

    腦海中又莫名的浮現了軒轅夜的臉,想起他曾經說,她不如嵐兒。

    她笑問:「宇文公子怎麼會在這裡?」

    宇文真嵐掃了一眼四周正在虔誠誦經的沙彌們,示意他們先出去,不要在這裡打擾他們。

    出門之後,他才解釋,原來他是過來找方丈下棋的。這會兒剛下完,正要走,卻見她在誦經,先進去了。

    沈瑤光下意識的撇了撇嘴,不滿道:「原是跟你在下棋,所以才不見我啊?這會兒自然已經下完了,總不至於還不見我吧?」

    宇文真嵐笑道:「大嫂還不是不要自討沒趣了,大師是不會見你的。他說了,你這些俗事他不樂意管。」

    沈瑤光邁出去的腳生生收了回來,不爽的瞪著宇文真嵐,「什麼意思?他都沒見我,怎麼就知道我的都是俗事呢?再說了,上次那害人的事情,他一個出家人都幫了,如今倒端架子了。真是奇怪!」

    宇文真嵐臉上雲淡風輕的笑意漸深,連連擺手,「你可別瞪我,這話又不是我說的。再說了,他一個和尚,自幼就在寺廟裡長大的,女人都沒見過幾個,哪裡能體會大嫂你為情所困的苦惱啊?不如你還是跟我說的好!」

    「誰為情所困啊?」沈瑤光顯然被踩到尾巴了,氣的直跳腳,「再說你也不過就十五歲,小孩子一個,你別他還不如呢!」

    宇文真嵐卻悠悠然的樣子,完全不似是十五歲的孩子被人說不成熟的時候該有的反應。他那悠然自得,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的模樣,分明是反擊沈瑤光最直截了當的利器。

    沈瑤光原也是沒想到宇文真嵐會說那種話,畢竟她與他才見過兩次,上次也沒說上兩句話,況且那次的宇文真嵐言語間分明大方得體的很,哪知今日竟當面就揭她心底的痛,所以確實覺得措手不及,因而才會那般失態。

    那話一出口她心中便悔了。想著自己如今雖然只是十六歲的年紀,可是加上上一世的經歷,她分明已經是二十出頭的大人了,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面前這邊失態,實在是叫人笑話。

    因而當下態度也端了起來,揚起了盈盈的的笑意,「我不過是跟宇文公子開玩笑呢,宇文公子可別介意才是。」她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忍不住腹誹,這宇文真嵐不過十五歲而已,怎生這般冷靜自持呢?十五歲的孩子不是最最忌諱被人說成小孩子的嗎?往往越是孩子氣的人越是忌諱被說成孩子氣,所以只要抓住這個弱點,總是能將那個年紀的孩子治的死死的。可是這宇文真嵐卻是個例外,竟然毫不在意。這是骨子裡的自信所致!

    宇文真嵐見她的態度明顯疏離了,當下也不在玩笑,臉上的笑意雲淡風輕,拱手道:「是真嵐失禮在前,還請大嫂見諒才是!不過,我確實有些話想跟大嫂說,不知道大嫂有沒有時間?」

    沈瑤光倒是有些意外,她跟宇文真嵐並沒交往,倒是沒想到他竟有話跟她說。不過,她倒是好奇的很,再說她原也沒什麼事情可做,所以斷沒有推辭的道理。

    宇文真嵐好似有一籮筐的話要跟她說,所以特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請沈瑤光做了,又跟寶華寺的小沙彌要了茶水點心。

    見寶華寺的那些小沙彌見了宇文真嵐都很客氣,不似是對來這裡進香的香客的客氣,倒像是對貴客的客氣。她想,這宇文真嵐到底是陵南國的太子,那陵南國她雖然沒有去過,可是聽說他們的皇帝是個千古難求的明君,陵南國在他的手中國力已經達到空前強大的地步,四周的國家幾乎都臣服於他們。對於這樣一個強國的太子,就算是出家人也難免俗,對他總是要比對旁人不一樣也不奇怪。可是,沈瑤光發現,這些人對宇文真嵐的客氣並非是敬畏,更多的是熟悉了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親近。

    「宇文公子常來這裡嗎?」她問。

    宇文真嵐點頭,「算是吧。小時候來過,後來來的機會少了,不過一直與方丈大師有書信往來,所以算是常來常往。」

    沈瑤光更覺得驚訝了,那方丈根本就是個怪異的人,連皇帝的面的都不給,居然跟一個小孩子有書信往來。不過聽說這宇文真嵐的父親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想來也是父輩有交情才是。

    她也不多問,換了話題,「不知宇文公子找我所為何事?」

    宇文真嵐幫她沏了茶,端端正正的雙手俸到她的面前,「我是要跟大嫂道歉的!」

    沈瑤光接了茶,卻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他又為自己倒了茶,笑道:「我知道大嫂一定以為我與大哥的關係非比尋常。大哥上次跟你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是,我與大哥的關係確實與旁人不同,不過絕對不是大嫂你以為的那、個樣子。我很確定的告訴大嫂,大哥不喜歡男人的。」

    沈瑤光心中不禁一蕩,一股淡淡的喜悅悠然升起,慢慢的延伸至她的嘴角乃至眼底,可是嘴上卻還是嘴硬,「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宇文真嵐輕壓了一口茶,放了杯子才悠悠道:「我只覺得大嫂既然已經跟大哥成親了,還是不要有這種誤會的好。大嫂若覺得無關緊要,只當我今日說的都是閒話就是了。我五歲以前倒是出過遠門,五歲之後嫌少能來你們這裡了,如今雖來了些日子,卻到底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什麼人說話。今日見了大嫂覺得親切的很,便想跟大嫂說些閒話。大嫂不要介意才是!」

    那宇文真嵐必定是知道她與軒轅夜的事情,所以今日才來與她說這番話,好叫她消了心底的誤會的。不過這孩子也善解人意,知道女子說起這種事情總是難為情的,便也不刨根究底。反正他該解釋的他解釋了,她只管聽著就是了,不需要回應。

    她忽然有些喜歡這個孩子,在他的身上有超越年紀的沉穩與超然,也正是因此他說話做事自由一種妥帖,叫人自然而然的接受,不覺得尷尬。這一點與軒轅夜有些像。當然了,這得是軒轅夜願意的時候。那個男人多半的時候總喜歡叫人下不來台!

    她心中腹誹著,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問道:「我聽說你五歲以前經常跟著父親出門,找你母親是嗎?」

    提起那時候的時候,宇文真嵐的笑容多了分真實感,他說:「一定是大哥說的了。其實啊,我也沒怎麼跟父親出門。那個時候父親還在位,整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又擔心我跟姐姐年紀小,出門不方便,所以並怎麼出門。都是幾個皇叔幫著出門找的。只有幾個地方,是父親帶著我跟姐姐一起的。」

    「那個時候還在位?」沈瑤光下意識的問。在她看來宇文真嵐既然是太子,父親自然就是皇帝,可是聽他的口氣好像現在陵南國的皇帝根本不是他的父親。

    宇文真嵐善解人意的解釋道:「現在在位的是我的四皇叔。父親在找回母親之後,就讓位了。父親原也不願意做皇帝的,只是想讓母親原諒他,所以才登基的。再說若不是因為父親的關係,皇位原本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四皇叔的。所以父親便讓位了。可惜父親是逃掉了,我卻沒有逃掉。四皇叔居然是個情種,只娶了皇后一個人。可是皇后與他成親不過兩年就過世了。因此他沒有子嗣,太子的位子便又落到我頭上了。哎!我從前總是奇怪,聽市井間的故事也好,看史書也好,凡是皇家,沒有不為皇位爭的你死我活的。可是我們家到我這一輩,兄弟有十幾二十個,居然沒一個願意做太子的。最後四皇叔找我父親說,『這國家原就是你的,要不你自己過來做這個皇帝好了,要不我先幫你做幾年,過幾年我老了,就讓嵐兒繼位吧。』我父親這些年逍遙自在慣了,加上母親根本不喜歡皇宮,他自然是不願意回去做什麼皇帝了。於是我就被賣了!」

    提起太子的身份,宇文真嵐的語氣中倒有了他這個年紀的人還有的孩子氣。

    不過沈瑤光也覺得奇怪的很,就說他們西楚當朝的皇帝吧,他的皇位不就是逼死了先帝的一干子嗣得來了。這陵南國倒是乖得很,竟然都不願意做皇帝。

    「你啊,也別抱怨了。你既然看了那麼多的史書,知道有那麼多人喜歡那個位置,你就好好珍惜就是了。」沈瑤光這會兒覺得宇文真嵐也似是個孩子,所以與他說話也難免chong溺了幾分。

    宇文真嵐抱怨完了,便也過去了,臉上又恢復了雲淡風輕的笑,「這事兒以後再說吧。反正四皇叔正值壯年,我還能逍遙自在很長時間呢。對了,大嫂可知道我與大哥是怎麼相識的?」——

    昨天漏發了這一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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