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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素手點江山 13打麻將了 文 / 七下

    月世蘭說這話時,極為的輕鬆,也極為的有把握。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同時有月族四大祭司靈氣的人,也只有如今的諸葛明空了。雖然靈氣是天地之精華,但是到了不同人的身體中,便會隨著人的身體而變得不同。如今四人的靈氣同時到了諸葛明空的身體,雖然是因為解術的原因,但是這也是一種難得奇遇。

    聽月世蘭這麼說,月欣然也放心下來,但是看著火池中滿臉通紅的諸葛明空,她又有些擔心。

    「走了。」月世蘭看了看身後的月南澗、月伯高以及月疏遠,首先走到了諸葛明空的身邊。月南澗隨後而去,那彷彿燃燒著他們身體的熱度即使是他們也有些難以忍受,更別說此時在火池中的諸葛明空。

    與在冰池中相同,四人在將靈氣傳給諸葛明空之後,身體依舊不穩。先前大量缺失靈氣,如今更是沒有完全恢復便給諸葛明空靈氣,饒是他們也都有些堅持不住。

    從巖洞那邊出來之時,月世蘭四人無一例外的都到了冰洞的地方,躺在地上。身體的熱度,頓時便讓他們的身下的冰融化開來,這景象著實有些說不出來的詭異。

    諸葛明空需要在火池中呆上兩日,月世蘭將藥給了盎暖幾人,讓他們能夠禁受住那熱度,給諸葛明空準備吃食。

    二日過去之後,月紫容和容墨在將諸葛明空拉出來的時候都燙傷了,不過兩個人都忍著疼痛將諸葛明空先放到冰池中一回,再將她送回房間。

    房間中,月世蘭已經準備好了藥浴,諸葛明空在藥浴中泡了大概一日才清醒過來。此時她身體依舊殘留著先前那灼烈的溫度,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還在不停的燃燒著,痛苦異常。

    見她醒來,房間中的其他人才放心下來,此時月世蘭走了過來,看著她道:「伸手,外婆給你把把脈。」

    「嗯!」諸葛明空將手從藥浴之中拿了出來。

    月世蘭的手附在上面,隨後雙眸一沉,出聲道:「明兒,冰火雙池雖然對於你解術有很大的好處,可是終究是太傷害人的身體了,如今你的身體,寒毒與熱毒交替,需要好好修養幾日才行。」

    「但是外婆你也說過千秋鎖的毒會讓我身體中日月當空之術加快,若是在浪費時間,我怕會出事。」諸葛明空並不贊同月世蘭的說法,雖然寒毒和熱毒傷身,但是如今事有輕重緩急,還是先解了她身體中的日月當空之術要緊。

    見諸葛明空臉色有些著急,月世蘭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會誤瞭解術的日期,如今,你好好休息才對。」

    聽月世蘭這樣說,諸葛明空才安心下來,她低頭看著自己泡著的厚厚一層藥浴,不禁有些無語:「外婆,我這藥浴要泡到什麼時候?」

    「最少要到你離開月族的時候。」月世蘭說著,便又拿著很多藥加了進來。「火池傷人,你還需泡幾個時辰才能出來。」

    「哎……」聽到這話,諸葛明空不禁歎了一口氣,隨後也只能無奈的認命了:「我知道了,外婆。」

    從藥浴中起來之後,諸葛明空都有些不想沐浴了,畢竟跑了這麼久,都快脫了一層皮了。但是沒有辦法,她一身的藥味,一身的藥渣,想不沐浴都不行。

    半個時辰之後,諸葛明空穿戴整齊的到了外面,看著此時高掛在天空中的陽光,她只覺得能夠看到太陽,實在是太幸福了。她正享受著陽光時,一邊突然竄出來一人。那人拉住諸葛明空的胳膊,高興的道:「小丫頭,陪我玩啊!」

    一見是月疏遠,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她搖頭道:「疏遠爺爺,我剛泡完藥浴,估計沒力氣陪你玩了。」

    「不行。」月疏遠鼓著腮幫,滿口拒絕。他抓著諸葛明空的胳膊,就準備把她往一邊拉。

    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猛然而來,快速的抓住諸葛明空,將她往後面一拽,脫離月疏遠的拉扯。月疏遠見此場景,快速的向諸葛明空再次抓來,月紫容見狀快速的擋在諸葛明空的前面,與月疏遠打了起來。

    過了兩招之後,月疏遠往後退了幾步,叉著腰看著月紫容,道:「你這小子武功真心不錯,我們來比比輕功啊,你來抓我啊!」說完月疏遠便消失在諸葛明空和月紫容的面前,而月紫容看了看月疏遠消失的方向,隨後走到諸葛明空的面前。

    「沒事吧!」月紫容的聲音不變的清冷漠然。

    諸葛明空抬頭望了他一眼,隨後搖頭:「沒事。」

    她的目光望向月疏遠消失的地方,問道:「你不去追嗎?」

    「一個腦子不好就行了,我若是再去追他不就是說我也腦子不好嗎?」月紫容冷聲的反問,唇角釋著一絲淺薄的笑容。

    諸葛明空聽到他的話,不禁一笑。的確如此,月疏遠像個小孩子,雖說是要哄著,但是也不能慣著。想到月疏遠,她就不禁想到月伯高,她似乎還要教月伯高打麻將呢!

    「紫容,走,陪我去做東西。」諸葛明空拉住月紫容的袖子,將他拉到別處,隨後便開始用木頭,做了一副麻將出來。

    做好之後,她便讓他們把月伯高請到自己的房間中。

    「日神女,叫我有什麼事?」月伯高看著諸葛明空,笑容十分的溫雅。

    諸葛明空指了指桌子上方的麻將,道:「伯高爺爺,這幾日我不要解術,教你打麻將好不好?」

    「打麻將?」一聽這話,月伯高便瞬間激動起來。他快速的坐到桌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奇怪東西,道:「這個難道就是……?」

    「這是麻將,曙司和盎暖我都教過,所以,我們四個人剛好能玩,現在我就教你怎麼玩?」諸葛明空微微一笑,隨後便這桌子上的麻將,開始給月伯高介紹了起來。

    關於賭博的事情,月伯高聽得非常認真,等到諸葛明空說的差不多之後,他立刻的催促道:「來來來,趕快來玩一把,這樣光聽著不盡興。」

    聽到這話,諸葛明空不禁一笑,隨後看著曙司和盎暖,道:「你們倆來湊個數。」

    「是,小姐。」曙司和盎暖坐在桌子的另外兩邊,四個人都坐好了位置之後便開始了。

    「容炤,容墨,紫容,你們也要好好看著,學學麻將,以後大家一起玩。」諸葛明空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三個人,笑容蕩漾開來。聽到她這麼說,另外的三個人便在一邊仔細的看著。

    第一盤的時候,月伯高打的很小心翼翼,因為只是聽諸葛明空說了個大概,又沒有實際經驗,所以他不小心打了很多重要的牌,之後一次還直接打出了讓諸葛明空胡的牌。

    之後,月伯高開始吸取經驗,等到見他差不多瞭解了大概之後,諸葛明空看了曙司和盎暖一眼,道:「好了,伯高爺爺估計也差不多學會了,從現在開始,得認真些了。」

    「好啊,小透,好久沒有認真的打麻將了,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曙司看著諸葛明空,目光中有著挑釁。

    一聽這話,諸葛明空還未說話,盎暖便鄙視的看了過去,道:「少廢話,越沒有實力的人約會亂叫,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你贏過小姐,今日也絕對不會例外。」

    盎暖這話讓曙司有些不服了,他很不服氣的瞪了盎暖一眼,隨後開始整牌。

    這一打麻將,就直接從下午打到了深夜,晚飯的時候,容炤替了盎暖,盎暖去做飯,這樣完全不誤他們打麻將。大概子時的時候,諸葛明空便準備轟人睡覺了,但是月伯高剛玩麻將,興趣正濃,曙司立誓要贏,盎暖無所謂,她轟了半天沒人走,就直接讓容炤替自己打麻將,而她到了房間內閣睡覺。

    一晚上都能聽到麻將的聲音,諸葛明空當時真的很後悔,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其他地方玩?

    第二日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更了,但是麻將的聲音還是沒有消失。她完全無語了,在臥榻上呆了一會兒之後,就下榻,然後隨意的梳洗了一番。

    打麻將的幾個人倒是一點不見累,諸葛明空看著這麼認真的幾個人,隨後走了過來,拿了一張牌,看著他們四人,道:「換個地方,別打擾我。」

    「好好好,這局打完我們就換地方。」月伯高滿口答應,心中完全只剩麻將兩個字。

    然後他們在她的房間打到了下午,才不情不願的移到旁邊曙司的房間,然後繼續打。這樣的精力讓諸葛明空很是佩服,果然是一群內力深厚的人。

    打了兩天兩夜之後,月伯高終於才停手,睡了一夜之後,然後他們又繼續了。這般認真的姿態將月世蘭、月南澗以及月疏遠幾人都吸引過來了,然後他們覺得有意思,就讓諸葛明空再做了一副麻將,拉著玉緣亭,又湊了一桌。

    見此,諸葛明空有些無奈,玉緣亭被抓去之後,她便扶著月欣然去散步,如今月欣然的肚子大概六個月了,看起來有些大,老讓人有種再生一對雙胞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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